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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不想种田

时间:2024-07-10 16:00:05  状态:完结  作者:闲土豆

  对于刚迁离故土、长途跋涉、落户在此的众人,无疑是上了一个定心剂。


第094章 古代种田生活(2)乱砍树要坐牢

  天色渐暗, 静谧破败的村子亮起点点星火,炊烟袅袅升起,弯月露出头, 星光点缀夜空。

  破落的四合院内, 传来食物的香味, 香味扑鼻,飘向四面八方,若有人经过此处, 恐怕会被这些味道引得垂涎三尺。

  用过饭后,王建国烧水洗嗽后, 进了四合院内唯一完好的屋子。

  原本灰尘遍布的屋子一尘不染, 屋内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简朴得不像话。

  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盏做工精美的台灯, 放置在床边, 白灯照射, 屋里顿时亮如白昼,床上铺着他从空间拿出的羽绒被,十分柔软, 引得他一扑而上。

  王建国忍不住翻了个身, “咯吱”一声, 这破床, 白费我这上好的羽绒被。一睡上去咯吱、咯吱响,他都不敢翻身,生怕把床压坏了。

  当时应该买几张床放在系统空间里的, 有点后悔。

  翌日,未到辰时, 王建国已起身。

  整个村落已被雾气包围,一片朦胧,新鲜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吃过早饭,他继续清理后院菜地,后院的菜地有一亩左右,他昨日已经清理了大半。

  清理完后的菜地沙石颇多,土地也不大肥沃,得寻些富有肥力的泥土来。恰巧落家村有条小河,他昨日经过时,看到河中有淤泥,淤泥可是上好的肥土。

  河离此处要走500步左右,一亩地需要的淤泥不在少数,而且他手中并无趁手工具来运送淤泥,此事还需等等。

  “阿植,你在家没?”

  王建国听到有人喊他,从后院菜地过来, “在的,怎么了?”

  喊他的人是干瘦少年李树,站在太阳底下,满头汗水,不时用手抹汗。

  王建国道:“先进来吧,外面热。”

  一进院子,李树眼睛轱辘转,不停扫量四周,一脸佩服:“阿植,你可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屋子打扫好了!看着好整洁,一点杂草都没有了。”

  王建国“嗯”了一声,但这不影响李树的热情,他劈哩叭啦说了一通。

  “你的屋子比我的好多了,我的屋子没一间完好的,我昨天晚上睡得都不安稳,生怕房子倒了。”

  “我本来一直担心房子塌了压着我,结果睡到半夜我的床塌了,唉,我这倒霉的。”

  王建国同情地看他一眼,问道:“那你后来睡哪?”

  “我实在太累了,就那样睡了,结果今天早晨起来发现我的腰好酸。”李树一边说一边用手捶揉腰部。

  “我想去山上砍棵木头来搭个床,你去不去?”李树问。

  “去,你有工具?”他也想做张新床。

  李树神神秘秘的靠近王建国,解开裤带让他看,王建国一脸嫌弃地避过脸去,问道:“你做什么?!”好好的解啥裤腰带?

  李树:“给你看啊,砍刀!”

  “我不是说了吗?来洪水的时候我在山上砍柴,这砍刀我一路藏着防身的。”说着说着李树的情绪有点低落,应该是想起亲人了。

  王建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说了,都过去了。这把砍刀可厉害嘞,好些人看我长的瘦小就想抢我吃的,结果我一拿出刀,都跑了哈哈哈。”

  “阿植,我们现在走吧?”

  王建国应好,砍完树回来已经傍晚了,两人分几趟把木头扛到四合院里。

  李树准备走,“我走了,明天再来。”

  “我早上做了些饼,还剩几个,你吃些再走?”王建国问道。两人砍了一下午树,运动量大,消耗大,他中午都没吃东西,李树的粮食是省着吃的,肯定也饿了。

  “不用,我饭量可不小嘞,把你的粮食吃了你以后咋办,现在粮都没种。”饥饿的感觉过于痛苦,他逃难时深有体会,阿植是他的朋友他可得说说他,别大手大脚的把粮食吃完。

  李树说道:“阿植,粮食你得省着一点吃,这至少得吃三月呢。”不过,这点粮食能不能坚持一个月还难说呢。

  “我心里有数。”王建国说。

  “那就好,走了。”

  李树走后,王建国打量院中这几根榆树木头,这种木头适合做床,耐腐耐湿,还有一定的弹性,容易晒干。

  做床也是件麻烦事,这些木头还得晒干,才能防止所做的木床开裂,看来新床要等些时日。

  第二天李树过来,迫不及待地说:“我先把这个木头劈成板子。”

  “不晒干再弄?”王建国问道。

  李树有点懵,“还要晒干?直接弄成木板就行了。”

  王建国道:“不晒干的木板会开裂,还会生虫。”

  李树不在意的挥挥手,“没事没事,我先随便做一张,等有时间再做好的。我现在连床都没有,睡地下潮的很。”

  “行,我昨天收拾院子的时候找到一把刀,我磨了磨之后,看着还很锋利呢”王建国把特意弄锈的铁刀拿给李树看。

  “这太好了,我正愁我的砍刀劈不开这木头呢,有了这把铁刀,今天肯定能把我的床弄出来。”李树兴奋地说道。

  铁刀十分锋利,一个上午不到,李树的木板床就弄好了。他兴高采烈的把木板床搬回去,路上遇到阿芸姑娘。

  王如芸看着跟王植走得最近的干瘦少年,喊道:“阿树哥。”

  这可是阿芸姑娘第一次跟他说话,她竟然知道他的名字,李树心中雀跃不已。

  他高兴地应了声“欸!”,看着眼前温柔的阿芸姑娘,他问道:“阿芸姑娘这是去哪?”

  “就在周围走走,阿树哥这是你自己做的床吗?真厉害!”王如芸看着粗糙不堪的木板床,一脸赞叹。

  “没有,这是阿植和我一起做的。”李树朝她羞涩地笑了笑。

  “也很厉害呢,我看这个木板很新,这是刚砍的木头做的吗?”王如芸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好奇,秋水般的眼睛看着李树。

  李树当即应道:“对!”他感觉自己脸上好热,阿芸姑娘真是太好看了。

  “可…可是我听我爹说境州不似乐州,随意砍伐树木会被抓去坐牢打板子的呢。”王如芸一脸担忧地看着李树,生怕他因为砍树而被抓去坐牢。

  李树脸色一下变了,不由得加大声量,忙问她:“是真的吗?”

  似乎被他吓着了,王如芸轻咬下唇,含糊道:“啊……抱……抱歉,也许是我爹说来哄我的呢,我……我现在也记不大清了。”

  李树看自己吓着她了,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有点着急了。”

  王如芸一脸担忧地看向李树,提议道:“要不我回去问问我爹吧?”

  李树犹豫,“这……”现在只有阿芸姑娘一个人知道,如果她回去一说,不就有两个人知道了,而且她爹还是里正,想到这,他连忙阻止:“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去问问阿植。”

  “阿植哥也不一定知道吧?”王如芸恰似顺口一问,让李树心慌意乱起来。

  是啊,阿植要知道肯定会阻止他砍树的,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是坐牢的大事啊!越想越乱,李树连眼前佳人都不顾,直接原路返回。

  而留在原地的王如芸,看着远去的少年,眉眼弯弯,浅浅笑了。

  李树把木板床往地上一放,跑进四合院大声喊道:“阿植!阿植!出大事了!”

  “怎么了?”王建国疑惑,这刚刚欢天喜地出去的人怎么又慌慌张张地回来了?

  “阿植,这下惨了,境州砍树要坐牢挨板子!”李树大叹了口气,都怪他,非要去砍树。

  王建国:“谁跟你说的?”

  李树惶惶不安:“里正家的阿芸姑娘,我刚刚碰见她了,她说境州和乐州不一样,砍树要坐牢挨板子。”

  “阿植,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树都砍了,这也不可能给接回去吧?”

  李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转悠,“昨天砍树也没避讳别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王建国沉思片刻,安慰他:“只要没人告发我们就没事的。不过,现在也不知道谁看见我们砍过树?”

  “有三四个。”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这么多?王建国不由地皱皱眉头。不过,这些人应当也不知砍树会犯了境州律法吧?

  李树平静了些,嘴里嘟囔道:“什么破境州,砍棵树都要坐牢。”

  说完又满怀希翼道:“希望没有人告发,不然就要去吃牢饭了。”

  不过这个希望马上破灭了,外面突然吵闹起来,有人喊道:“落家村王植、李树,有人举报你等砍伐公家树木,蓄意破坏山林平衡,跟我走一趟吧。”

  李树脸色一白,“来了,这告发的真快,官府来的也快。”

  “走吧,出去看看。”王建国说道。

  看着王建国如此镇定,李树高高悬起的心渐渐回落下来,不就是伸头一刀吗?怕什么!别怂!

  可等到出院落,看到两个手持横刀穿着蓝色官服的捕快时,他还是怂了,连步子都慢下来了。

  两人走至捕快跟前,躬身喊道:“捕快老爷!”

  两位捕快点点头,出示黑色腰牌,对他二人说道:“县衙捕快,你二人就是王植和李树吧?”

  接着对围观群众说:“来来来,都看看,这是我们境州捕快特持腰牌,持有此牌,才是货真价实的捕快。”围观的众人睁大眼睛,眼睛跟着腰牌转。

  出示身份牌后,捕快接着对王建国二人说:“刚刚有人跑到县衙,说你们乱砍伐公家树木,如今看来证据确凿,”他指了指被李树丢在院外的木板床,还有院内还未处理的新鲜树干“请跟我们走一趟县衙。”


第095章 古代种田生活(3)免罪释放

  作为平舆县的父母官, 汪平如今甚是繁忙。

  乐、平两州流民纷纷流入境州,大都被安排在平舆一带,这让他事务剧增。

  对于流民乱砍伐山林这类小事无暇顾及, 都是由县衙典使直接进行惩处。

  因而王建国两人被捕快带到县衙后, 并未见到县令, 反而直接被带到县衙副堂,首座上是一老翁,头发花白, 精神奕奕。

  捕快见到中年男子抬手抱拳称道:“钟典使。”老翁面目温和,摆摆手, 道:“辛苦了, 你们先下去吧。”

  待捕快离去,这位被称作钟典使的老翁看向下首跪立的二人,嘴角下沉, 面色十分严肃, 说道:“尔等刚入平舆, 官衙就告知里正境州相关律法,让其告知尔等,不过两日, 你二人就公然违背境州州律, 乱砍伐山林树木, 按照州律应当判处监禁十日, 补种砍伐树木十倍,但念在你等初犯,补种砍伐树木十倍即可。”

  王建国听得眉头一皱, 他并未听里正说过什么境州州律?但现在不是纠结之时,而是要把不知情的情况说出来, 不受的冤枉不必受,他当即就道:“典使大人,我二人并不知此律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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