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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谁家糊咖上来就亲疯批反派

时间:2024-07-10 0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山有茫庭

  沈连费劲拨通楚易澜的电话。

  与此同时,有人给楚易澜敬酒。

  不是明丛杉,是另一个跟楚易澜同辈的年轻人,样貌寻常,眼神不见谄媚,反而黑漆漆的。

  “抱歉。”楚易澜看到来电显示人,抬手打断了对方的意图,示意他坐回去,年轻人微微一怔,随即抿了抿唇,他眼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还是转身离开了。

  “嗯?”楚易澜接通了电话,嗓音含笑。

  “还在吃饭吗?”沈连嗓音很哑,全是有气无力。

  楚易澜听出不对劲,倏然起身。

  “回来。”沈连说,他偏执地认为楚易澜已经脱离了原著结局,这个梦就是警示。如果是警示,那么今天跟明家的聚餐,就一定暗藏着某种危险,沈连已经顾不得礼貌与否了,楚易澜的安全是第一位,他喘息重了重,又说了一遍:“易澜,回来。”


第122章 牢牢记住

  楚易澜拿上衣服,明丛杉立刻站起来:“楚总,这……”

  “你们吃。”楚易澜打断,然后径直离开。

  刚才敬酒的男人眼底闪过惊诧,似乎没想到楚易澜这就走了。

  包间门一关上,不少人都松了口气。

  明丛杉也一样,但跟着脸色就难看起来,这两年食品厂运转一般,明家早已落寞,可他不死心,这次多少奔着让楚易澜投资的心态,可人家瞧不上。

  明丛杉转而看向刚才敬酒的青年,“明霖,下次我再介绍你们认识。”

  明霖浅浅吸了口气,压下情绪笑着点点头。

  谁要你介绍?废物!明霖心想,他是明丛杉的侄子,是这一辈中最出众的,可一对比楚易澜,明霖低头,敛去所有情绪。

  楚易澜开车往家狂奔的时候,芬姨已经接到电话赶去了卧房。

  沈连维持着一个跪趴的姿势,双手团着被子按在胸口,瞧着十分吓人。

  “小连?”芬姨嗓音都在发颤:“你怎么样?我、我现在打120,我们去医院!”

  “先别。”沈连声音低哑,“姨,床头柜那边有两瓶药,麻烦你各倒一粒给我。”

  芬姨立刻照办。

  沈连接过药,不等芬姨端来水,塞嘴里直接嚼着咽了。

  很苦,但沈连却觉得麻木,药效起来,胸口的疼痛逐渐缓解,沈连脱力地躺在床上,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他朝芬姨扬起一个笑,“没事了。”

  芬姨顿时眼眶发红。

  “你怎么没说过?”芬姨嘴唇哆嗦:“小澜也没跟我说过。”

  “不严重。”沈连指尖发冷,他轻轻搓了下,听到芬姨说拧来毛巾给他擦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姨,你别管了,等易澜回来,我跟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说。”

  沈连今晚是最受惊吓的,身体上的疼痛尚能忍受,可那个梦境,他连稍微回忆一下都觉得肝胆俱裂。

  沈连语气轻,但态度强硬,芬姨似懂非懂,看他确实缓过来了,唇上的绀紫褪去,脸色不再惨白,就是整个人恹恹的,芬姨给他体贴盖好被子。

  “芬姨。”沈连低声,“你见过几个明家人?听易澜说,今天跟他吃饭的,是一个舅舅。”

  “除了明老爷子,大小姐,没几个好人!”芬姨脸色一变,眼中全是愤懑:“当年楚常戚,就小澜那个畜生爹,恩将仇报鸠占鹊巢的时候,明老爷子在医院受控,向本家寻求帮助,结果这些人跑的一个比一个快,真正伸出援手的寥寥无几。”

  沈连眨了眨眼,记住了。

  不多时楚易澜推门进来,一身风雪未散,芬姨连忙退出去。

  “沈连?”楚易澜走到床边,青年听到声音眼睫颤了颤,然后睁开条缝看他,噙着笑,“回来了?”

  楚易澜伸出的双手都在轻颤,然后半道被沈连握住,一个冰冷一个潮湿,可十指紧扣的时候,都清晰感觉到心口有什么空缺的地方归了位。

  沈连伸出另一只手让楚易澜抱,楚易澜就俯身撑住他的后背,将人一点点妥帖纳入怀中。

  沈连喘息不畅,一吸一吐间好似有些困难,楚易澜吓得不行,都不敢用力,“怎么了?”

  “发作了。”沈连哑声,“谁能想到,才在宁斯衔那里立了flag,今晚就坏菜了。”

  他语气平和,可一只手不断抱紧楚易澜的腰身,因为力气不够,几秒后松开,他就再度抱紧,生怕这个人会消失似的。

  楚易澜自然不相信无缘无故会发病,他亲吻沈连的鬓角,越发温柔:“你之前没回我信息,是睡着了?做噩梦了?”

  沈连顿了顿:“差不多吧。”

  楚易澜都想象不到怎样的噩梦能让沈连失控。

  “易澜……”

  “嗯?”楚易澜急忙应道。

  “离那些明家人远一些。”沈连将虚弱跟害怕毫不遮掩地展现给楚易澜看,“你可能会觉得扯淡,但他们的存在,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好。”楚易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再也不见他们了。”

  他并未对外公做出任何承诺,只是留个惦念,可现在沈连这样,楚易澜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们去医院。”

  沈连闭了闭眼,声音很小:“我没力气。”

  楚易澜衣服都没换,找出羽绒服将沈连包裹严实,抱上车后打电话给宁斯衔。

  宁斯衔最近一直在医院,倒是方便,但他就觉得不应该啊。

  以为这两人小题大做,结果看到沈连那张脸,宁斯衔开检查单的手半秒没停顿。

  连接上仪器,吸上氧,楚易澜跟宁斯衔去外面说话,沈连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冬雪照映出来的天花板。

  他极少示弱,刚刚那样不让芬姨插手,就是故意让楚易澜看到的,楚易澜只有疼了,才会将他的话牢牢记住。

  虽说这样做不好,但总比发生意外强。

  沈连的第六感上一世就好用,这一世连通心脏,只能说更好用了。

  打乱了饭局,沈连一颗心逐渐安定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再睁眼,天色大亮。

  沈连刚动了动指尖,就有脚步声靠近。

  楚易澜青色胡茬长了浅浅一圈,他眼神温润地看了沈连一眼,然后检查各种数据指标,最后按了铃。

  沈连轻笑:“你会看这个?”

  楚易澜:“宁斯衔教我看了。”

  沈连拉住他的手,见男人穿戴整齐,神色清明:“你熬了一夜?”

  “沈连。”楚易澜语速很慢,像是要将某种深深压抑的情绪一并吐出来:“你这样,我如何睡得着?”

  沈连尚未出现,楚易澜精神最不好的时候,别说熬一夜,整宿整宿连着不睡觉都很正常,那种一脚踩空,好似被深渊之物捆绑的愤怒惊惧,复又折返,折磨了楚易澜整整一夜。

  沈连活动了一下指尖,在楚易澜掌心挠了挠,说:“我好多了。”

  “突发性的。”宁斯衔几乎也陪着熬了一夜,凌晨五点左右,沈连的所有体征全部稳定,他得出这样的结论,“你们没吵架吧?”

  楚易澜摇头,每天见都见不够,从哪里吵架?

  沈连被楚易澜强行按在医院三天,不准抗议。


第123章 除夕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沈连待不住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要回家!”沈连惦记着他尚未拆封的年画跟对联。

  宁斯衔被楚易澜问的头疼,“我的亲哥,真的没事了,有问题我承担!”

  楚易澜瞥他一眼,虽然没明说,但意思清晰:你能承担得起?

  宁斯衔:“……”

  沈连如愿于这天中午出院,健步如飞,楚易澜紧跟在后面。

  不用说,芬姨各种营养汤上桌,得亏味道好,不然这个喝法沈连真扛不住。

  楚易澜很多次都想问问沈连那晚到底梦到了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会引得沈连难过,就生生忍住。

  但楚易澜也猜到了,十有八九跟自己有关。

  明家……那天饭桌上的明家人,他只对明丛杉一家有点儿印象。

  晚上,沈连洗完澡往床上爬,刚伸出一只手就被楚易澜捉住,然后不怎么客气地扔了回去。

  沈连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

  楚易澜:“不行。”

  沈连:“不爱了?”

  楚易澜:“不行。”

  宁斯衔没说那方面需要节制,但楚易澜自己默认,能少点儿刺激就少点儿刺激。

  沈连跪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楚易澜抬头看去,顿时被闪了下。

  青年头发凌乱,皮肤白皙,眼神清澈不造作,写满了“无辜”,假的!楚易澜告诉自己,沈连现在的演技,说是炉火纯青都不为过。

  “真不行?”沈连嗓音都湿湿的。

  造了孽了,楚易澜这么想着,扯过被子兜头罩沈连身上,然后将他脑袋露出来,最后连人带被子抱着放床上,大手一压,沉声说:“睡觉!”

  沈连被裹成蚕蛹,沽涌了好几下,没挣脱开,轻叹口气认命了。

  楚易澜侧身撑着脑袋看他,“明天除夕,小心今晚折腾明早起不来。”

  沈连:“那你得陪我贴对联。”

  “当然。”

  沈连竟有种儿时参加春游秋游的激动,睡得不沉,到点闹铃一响就爬了起来,楚易澜跟着坐起身,先将人抱过来,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定没发烧,又探手摸到后脖颈,干燥没出汗,说明昨晚睡得不错。

  芬姨早就忙活开了,沈连找出年画对联,逐一开始布置。

  高处的他想踩凳子,楚易澜不同意,就自己上。

  “这儿?”

  “歪了,左边些。”沈连指挥着,“可以可以,下来小心。”

  两人一起干活,贴的还挺快,芬姨出来看到窗户上的红色剪花,乐得不行。

  这里清冷了快十年,终于有年味了。

  中途冯悦山来电话,习惯性约楚易澜出去,往年都这样,楚易澜陪芬姨吃顿饺子,两人在安静的客厅说会话,就各自散开,楚易澜睡不着,便陪着冯悦山胡闹,从这个酒桌到那个酒桌,浑浑噩噩的,再眨眼,年就算过了。

  现在想想,没意思透了。

  “不去。”楚易澜拒绝。

  冯悦山:“叫上沈连一起啊,你俩总不会还要守岁吧?”

  楚易澜不说话。

  冯悦山:“……真守岁啊?”

  楚易澜轻轻叹气:“我还是那句话,不行你收收心,别整天惦记着吃喝玩乐,找个知冷知热的……”

  话没说完,电话让冯悦山挂了。

  “胆子真大。”楚易澜低笑了一句,但根本没放在心上,转头看向厨房,沈连在帮忙包饺子。

  傍晚时分,外面的炮仗断断续续响起来,哪怕这里寸金寸土,人烟稀少,但天幕上炸开的烟花,也能将喜庆带过来。

  芬姨做了一桌子菜,到点后万年不开一次的落地大电视里响起联欢晚会的声音,说唱的什么楚易澜勉强听清,他就愣愣坐在沙发上,这种滋味,陌生又迅猛,然后以一种无法抵抗的温柔走势,没入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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