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悦深吸一口气,跟着殷安去到了对方的房间里。 刚一关上门,端木悦就立刻朝殷安出了招,殷安也回身接下,一边还故作惊讶,“端木公子这是做什么?” “你这个魔头,还装!” “什么魔头啊?”殷安无辜,“在下怎么不知道端木公子在说什么。” 端木悦咬牙,“你说得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是这样吗?”殷安挡住端木悦的手,微微思考了片刻,“难道是指,我的那个朋友借了端木公子的童子身吗?” “闭嘴!”端木悦瞬间脸色爆红,眸中满是羞恼。 面具被击飞出去,殷安一张艳丽殊色的面容露了出来。端木悦很没出息地看愣了片刻,这才接着出招想要控制住殷安。 殷安侧身避开,嘴里还不住调笑,“少庄主何必这么恼怒,那晚我看少庄主分明就是很乐在其中啊。” “难不成——少庄主说着是要寻仇,实则是想把我绑回去,然后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吗?” 心思被点破,端木悦到底还年轻,脸皮也薄,顿时支支吾吾起来,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满是青涩红晕。 “你、你这魔头不知羞耻,我是怕你、怕你再去欺辱别的人,这才要把你绳之以法!” “哦~”殷安恍然大悟,“所以少庄主的意思是,只许我欺辱你一个人对吗?” “这听上去怎么这么像是小狗狗在护食啊。” “你、你胡说!”端木悦脸色越发红,加快了速度想要把眼前这个没羞没躁的魔教教主抓到手里,高高束起的马尾也在空中不断甩动。 殷安却是像逗弄宠物一样,游刃有余地避开端木悦一次又一次的动作,一边还算起账来,“没想到少庄主这么有钱,五万金居然一点都不心痛就花出去了,看来是手里还有更多钱啊。” 端木悦跺脚,“那都是爷爷给我的娶媳妇的钱!” “哦?那少庄主怎么全都给我了,难道是想要娶我吗?” 殷安这话就是一句戏弄,却没想到端木悦下意识道:“也不是不行......” “不、不对,谁要娶你啊我呸!”端木悦慌忙矢口否认,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被自己给绊倒。 殷安笑起来,正想要再逗弄对方几句,浑身却都突然刺痛了起来,随后是一阵阵越来越汹涌的热意。 脚下一软,险些栽倒。 也就是这么片刻的动作迟缓,端木悦立刻就抓住了殷安。 但他顾不上得意,而是担忧地看向殷安,“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殷安不语,他的面色惨白,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终是偏头吐出一口微微发黑的鲜血。 毒发了...... “喂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端木悦被狠狠吓了一跳,随后想起来自己随身带了能解百毒丹药,顾不上这药有多贵重,翻出来就要给殷安喂下。 殷安扭过了头,“没用的,别浪费药了。” “你先试试啊,万一有用呢!” 殷安嗤笑起来,“难不成少庄主咳咳......觉得我们堂堂魔教会没有百毒丹,我早就吃过了。” 端木悦急得咬唇,“那怎么办啊,你到底中了什么毒,我去问问有没有人知道解法。” 没有中毒的人急得团团转,而真正中了毒的人却是一脸的轻松散漫,除了脸色发白以外,根本就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劲。 “这个毒很好解的,想来少庄主应该也听说过它的名字。” “什、什么毒?” “合欢散。” “合欢散......”端木悦都被殷安那一口血吓得有些反应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毒是什么。 “所以你那晚才问我是不是......” 殷安轻笑着点了点头,勾唇,“真是多谢少庄主借身之恩啊。” 端木悦脸一红,“那你现在又毒发了,是不是又——” “是啊,又要办正事了。”殷安抬手擦去唇畔溢出的一缕鲜血,正要起身。 却见端木悦开始解衣服,不禁一愣,“你做什么?” 端木悦红着脸,“不、不是要办正事吗......我这几天也看了些有关的书的,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弄痛你了。” “我说,少庄主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啊?”殷安看上去像是有些疑惑,他轻飘飘瞥了端木悦一眼,语气里多了些明显的嫌弃。 “我上次不都写了吗,你的技术太差了,我要去找别人。” “不行!”端木悦急了,“你不许去找别人!” “为什么不行,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殷安倚在窗边,笑盈盈地看着端木悦,“少庄主还说你没有护食,那现在是在做什么啊,总不能跟我说,你在担心路人的安危吧。” 端木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又不好意思承认,他长这么大就没向谁服过软,老爷子都不行。 但凡换做别的人在这里,肯定直接就服软了,先把人哄住才是最重要的,哪里还会死要面子的嘴硬。 可偏偏端木悦就是嘴硬。 “我、我是觉得你现在去找人根本来不及,修炼极阳功法的人本来就不算多,何况还要是...是那个,就更少了,还不如跟我呢......” “我英俊潇洒气质不凡,不知道多少人爱慕我,便宜你了。”端木悦说着还不忘自夸一下。 殷安眨了眨眼,“你说得有道理哦。” 在端木悦松了口气的目光下,殷安直接翻窗而下,留下最后一句: “忘了跟你说,我早就已经找到目标了,他叫韶瑞白!”
第77章 韶瑞白?什么狗屁韶瑞白! 端木悦气得咬牙,当即提气就要去追,结果却突然脚下一软,熟悉的眩晕感传来。 殷安居然又给他下了迷药! “臭魔头!”端木悦咬牙切齿地昏了过去。 外面的街道上,人群已经逐渐散去了,也因此没有人发现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走出来。 殷安在街上走了一会儿,突然笑道:“道长你还不打算出来吗,那我可就要去找别人了呢。”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树后出现,韶瑞白有些惊讶地看着殷安,“你就是......那个雾公子吗?” 这一身红衣着实是眼熟的紧,之前就在云霄阁的外面瞧见过。 所以,那令人陶醉不已的笛声跟琵琶声也是对方演奏出来的吗,真真是惊艳。 殷安倚在墙边,懒洋洋地看着月色下显得越发温润的道士,勾了勾手指。 道士便像是被勾了魂,朝着妖精一步一步走来了。 “道长,需要你帮个忙了。”殷安靠在了韶瑞白的怀中。 这道士看着单薄,摸上去倒还挺有料的,手感很不错。 韶瑞白脸色微红,“什、什么忙?” 手下意识抱住了怀中的人,只觉得对方的体温高得不正常。 “唔......”殷安用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大脑思考起来,“道长你住的客栈的在哪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加上殷安的手一直都在不安分地往韶瑞白的衣襟里面探,是个人都能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韶瑞白掐了掐掌心,突然抱起了殷安,朝自己的客栈而去。 “哎呦呦,怎么感觉道长比我还急啊。”殷安拍拍韶瑞白的头,“莫不是早就在等着这天了?” “我、我不是......”韶瑞白不好意思看殷安,只是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殷安很满意这道士的乖巧,于是夸奖道:“道长真乖,最喜欢道长了,一会儿道长乖乖趴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话让韶瑞白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被自己给绊倒,他终于直直看向了怀中的青年,目光显得有些疑惑且复杂,甚至是欲言又止。 这下反倒是殷安不解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韶瑞白顿了一下,“让我趴好?” “有什么问题吗?”殷安理直气壮反问。 韶瑞白不语了。 虽然他对这些事情不甚了解,却也隐隐知道趴着的一方是下位。 可他总觉得殷安在上面有哪里怪怪的,而且看对方如今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力气做那事了。 “你是不是中了毒,且需要同人...同人......行事?”韶瑞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几个字,便简略地指代了过去。 “很明显吗?”殷安挑眉。 “有点明显,我对医术也略懂一二。”韶瑞白说着说着就红了脸,“如、如果你中的是合欢散的话,其实还是在下方更有利于消除毒性,毕竟......”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但两个人都懂。 既是需要元阳,那自然是下方能吸收更多。 “嗤,要你教。”殷安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大不了我多压几个,总能解毒的。” 他又开始骂骂咧咧端木悦那个小畜生,却没注意到韶瑞白在听到他要多找几个之后倏然垂下的眼眸。 终于,客栈到了。 韶瑞白将殷安放到床上,殷安直接就将韶瑞白压倒在床上。 这道士配合的很,也用不着他使鞭子把人捆住了。 “放松点,我会轻一点的。”殷安话说得很是熟练,然而朝衣服里摸索的动作却是暴露了他的青涩,扯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直接靠暴力把衣服给撕成了碎片。 只能说是跟端木悦没有任何区别。 感受到一只柔软的手四处点火,韶瑞白红着脸,眸色愈深。 他缓缓抬手扶住了身上人的腰,一点点收紧。 殷安就在这时候发话了,“好了,你可以趴过去了。” 韶瑞白没有动,殷安不满,正要再次开口,腰上的手陡然发力,将他牢牢压在了床上,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臭道士你要做什么!”殷安挣扎起来。 一声温柔的轻叹响起,韶瑞白覆在殷安的耳畔劝道:“这样你会好得快一些。” “滚!!!老子不要你治了!” “听话,医者仁心。” “你算个狗屁的医者!” 殷安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臭道士长得温温柔柔一副很好压的样子,实际上跟端木悦那个禽兽玩意儿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两次都是他主动送上门,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第一次觉得,那个死秃驴其实挺好的,比这两个狗东西好多了! 死秃驴虽然一口一个神经兮兮的渡人,但至少禁欲啊! 天微微亮起,韶瑞白被一脚踹到了床下,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他被绑在了凳子上面,只披了一件单衣。 “狗玩意儿,畜生东西,本教主直接给你阉了,看你拿什么治病!” 殷安骂骂咧咧,要不是他迷药用光了,这会儿绝对给这个狗屁道士下个十天半月的量,让人直接死在床上得了。 看着眼前的人真的拿了一把剪刀过来,韶瑞白微微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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