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你可以不提吗?很难受。』 系统猫:『……』 到底是谁跟他要动力的? 是谁! 下电梯的时候,看着周余小脸仍旧绷着,宁霄扭头对常衾道:“加速化解冷霆的势力,让冷瑾年和覃婉的父亲也抓紧一点。” “马上安排boss。” 周余回到酒店的时候,任贤就站在他自己的房间门口,似乎是在等人。 周余无心理会,但那人却在他路过的时候伸出一条手臂来,“周…” 一天天的苍蝇怎么那么多? 周余心烦气躁,一拳头就怼了过去。 任贤躲闪神速,但拳头还是擦着他的脑门过,“诶…你听……” 周余眉眼压着烦躁,“你也想换个地方躺吗?” 宁霄搂着周余护在身侧,“任总自重。” 任贤觉得自己现在有底气,说话也不可气,“滚蛋,有你什么事?” 呦呵,踩雷了喂! 罗负一下躲得远远的。 姜元祈跟着撤,双手环胸,看戏。 果然,在他们撤退的同时,周余一个转身,飞毛腿就扫了过去,“草,煞笔玩意儿。” “诶你别打…”任贤没有还手,只一个劲地躲着。 宁霄挑眉,看来之前闪过脑海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 只是他没想到任贤的手脚会这么快。 宁霄伸手环住周余的腰,“余余,要不要先听他说完?” “他骂你!”周余气不顺,小嘴叭叭跟机关枪似的,“一个不干不净畜生都要啃两口的糟老头子,也好意思出来骂你,弄死他丫的。” 任贤:“……” 罗负挑眉,不愧是余爷。 姜元祈在后方憋笑。 常衾一本正经。 宁霄捂着周余的小嘴,“乖,先别骂。” 周余一把拉下宁霄的手,“还敢看我,我先废了他老二。” 任贤双腿一秒并拢。 包括见识过周余爆发力的姜元祈与罗负。 常衾悄悄远离了一点。 任贤叹息,“我是你舅。” 周余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滚蛋,我还是你爷爷呢。” 众人:“!!!” 除了宁霄和当事人周余之外,所有人都在拿周余和任贤的脸对比。 统一摇头:不像。 任贤脸型硬朗,棱角分明,是那种大刀阔斧下的国字脸,帅,但不精致。 但周余脸型倾向于瓜子脸,小小的,也就巴掌大,很精致,是妖孽级别的帅。 就算是再长个二十岁,也是最精致的美男子。 任贤再次叹息:“我真是你舅,亲舅。” “干我屁事。” 宁霄捏捏周余的小脸,“不许讲脏话。” “他乱认亲。”周余扒拉下宁霄的手,气哼哼地说着,“就算是真的,爷被欺负得没饭吃时他不找来,现在闹哪样?认回去借着你的势给他的事业添砖加瓦吗?” “我没。”任贤不敢称巧舌如簧,但是对应社交还是游刃有余的。 可如今对上周余,他脑袋都是空白的。 完全不是对手。 “没什么没?但凡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能认我认那么干脆?亲子鉴定反复做了没?” 任贤:“我…” 也不等任贤开口,周余就把宁霄拽回房里了,他把人压在门上,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情意,“你早就知道?” 宁霄心头发紧,但好在不虚,“刚知道,之前有一瞬间觉得他身上有股与你相似的神韵。” “这还差不多。”周余说完,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软趴在宁霄身上,“抱抱,好累今天。” 宁霄将人打横抱起,低头亲了亲那微微隆起的眉心,“那些事,你可以交给我做的。” 周余:“说了互为铠甲。” “没有,是余爷一直护着我。” “是吗?” “嗯。。” “那你不乐意?” “乐意!” “那亲亲~”
第90章 没想清楚,最好不要招惹 周余拉宁霄进房门的时候,任贤想追,被罗负和常衾一左一右拦下。 “任总还是冷静些为好。”常衾站姿笔直,语气温和但却夹着凉意。 是不是亲不亲舅他不管,他只知道余爷不爽。 要不是真有几分本事,早已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他家boss没少懊恼自己曾经眼瞎。 这位天降神舅,什么都不做就想捞一个便宜外甥,馅饼都没那么好掉。 任贤半眯着眼睛,气势逼人,“滚。” 常衾和罗负纹丝不动。 “任总凭什么以为有点血缘关系就能越过我们去?您是不知道堰城周家凉了吗?”罗负音色温和,字句见血。 只要周余想,硬碰硬谁输谁赢尚未可知。 任贤心头一窒,果然周余的身边人都不是善茬。 很好。 任贤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屋。 不急,慢慢来。 姜元祈从边上走过来,“罗负,喝酒去。常衾也去。” 常衾眼神轻飘飘地从他身上滑过,“顺带的不去。”说完,转身也回屋去了。 罗负也走,衣袖被人拽了一下,快速放开。 罗负垂眸瞥一眼被拽过的位置,“姜总是单纯地找人喝酒还是…” 话没说完,但却惹人深思。 姜元祈心虚,眼都不敢看罗负,“当然是喝酒。” “那姜总还是找别人吧,我先回屋歇着了。” “诶你…” 罗负脚步一顿,微微侧头,姜元祈蠕动着唇,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罗负也就回屋去了。 姜元祈原地站了一会,低头回屋。 出息。 方烨和冷霆翻不出浪花,姚千寻折损两个男人,古家败落。 永城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宁霄带着常衾出来许久,公司没有领头羊,到底不妥。 周余想跟宁霄回堰城,但又不太放心得下李故。 宁霄一琢磨,让常衾先回。 罗负也跟上,他的假期尚未结束,但似乎惹了点小麻烦,先躲躲。 姜元祈想跟,但又点怵。 周余用指尖戳了一下姜元祈的肩头,“这么怂?” 姜元祈垂头丧气,怎么每个人都知道? 周余轻笑了一声,“怂屁。” 看在是宁霄发小的份上,他乐得多说两句,“罗负行事果决,断了便是断了,不会回头,更不会留恋…” 倒不是说李故优柔寡断,事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姜元祈眼睛看着周余,只听周余又说,“罗负说过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是提点,也是敲打。 没想清楚,最好不要招惹。 姜元祈脑袋垂得更低了。 周余和宁霄到郊区医院的时候,覃婉正在给李故和古贤霖摆饭菜。 她昨天就没跟周余等人回市区,虽然歹徒说她是顺带的,但是昨天那种情况谁牵连谁还真说不清。 她心里有愧。 退一万步来说,都是盟友,照顾着点应该的。 古贤霖行动不便,床上架着小餐桌,李故与他面对面坐着吃。 李故:“怎么买那么多?” 覃婉:“吃多点恢复得快,” 古贤霖的床头被摇起,正靠着坐,眼睫微垂,没有出声。 “才吃饭吗你们?”周余带笑的声音传来,覃婉惊喜回头,“咦,你没回堰城吗?” 周余:“没有诶,第一次来永城,想好好玩玩。” 李故接话,“我没事。” 周余站在他床头,“看出来了。” 李故:“……”他觉得牛头不对马嘴。 古贤霖仍旧没有说话。 覃婉笑了笑,“余爷你们吃饭了吗?” “我们吃过了。”周余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宁霄跟着。 至于姜元祈,也回堰城去了。 覃婉转头就招呼李故和古贤霖,“那赶紧的,我都饿了。”说着,打开自己的食盒,就坐在周余边上吃。 病房里气氛不太融洽,周余坐得也不自在,没一会便走了。 走之前叮嘱李故,“好好养伤,其余的顺其自然。” 李故点点头,“余爷忙你的事去吧,我这边能应付。” 周余笑了一声,“好哦。” 周余出房门的时候,覃婉跟了出来,“余爷要去辽城玩吗?我做东,保证能玩得尽兴。” 吃饭的时候,她嫌弃头发碍事,就扎了起来,光这样看还挺干练。 “回去你要接你父亲的班了吧?能有时间?” 覃婉哈哈笑了一下,“玩的时间都没有,那活着就没意思了。” “也是。”周余靠在走廊护栏上,“那冷瑾年呢?他是什么意思?” 宁霄查过,是个温润的笑面虎,他不做评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只要没算计到他头上,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覃婉脸色难得有些娇羞,“喊你去辽城你又不去,还想着叫你给我把把关呢。” “这么说是定了。”周余轻笑一声,“能入得了覃姑娘的眼的肯定不错。” “那是。” 随便闲聊了几句,周余和宁霄也离开了。 回堰城。 毕竟他在这边,只会给李故增添不自在。 不是李故不自在,是古贤霖不自在。 然后整个氛围都不对。 然而他们在走廊聊天,声音也没刻意压着,古贤霖抓到了一个重点。 他看着李故的眼睛都亮了一些,但想到他们中间隔着的东西,眼神又暗了下去。 他不由设想刀若带走他的命,那他是不是就能长久地住在李故的心里了? 李故默默垂眼,并不做声。 常衾和罗负出发得早,其次是姜元祈,但因为路上堵车,竟然与最后出发的周余前后脚到的。 姜元祈在手机里嚷嚷,『早知道一起回了,一个人无聊死了。』 周余回他一句,『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晚了点,也没有聚,各吃各饭,各回各家。 墨和山南阳别墅。 周余和宁霄下了车,两人并排走过一个小花园,宅院奢华漂亮,但太过于冷清。 周余忍不住问宁霄,“你都不嫌你家里闷吗?” 宁霄把人搂进怀里,觉得不够,干脆打横抱起,“这不是等你来吗?你来就热闹了。然后,这也是你的家,我们的家。” 当初周余第一次来,他还没完全开窍就觉得周余的鲜活配上他古板的沉闷刚刚好。 如今两人确定关系,怎么也得绑在一起的。 周余很满意这个答案,但他话也多,“你不嫌弃我事多吗?” “我的荣幸。” 周余低笑了一声,搂着宁霄的脖子爬上去亲吻,原本的公主抱也被他扭了个身,变成了他四肢缠在宁霄的腰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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