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我的姥,我的男人你别跑,虽然但是,这狗东西的颜值真是顶级。 局势所迫就斗胆占一下便宜。 谢谌澜的注意力果然被这浮夸的演技吸引过来,他凉凉的目光又转了回来,“陛下是想臣伴驾?” 傅玉宁有点懵逼:“啊?” 他的暗示这么明显吗? 懵逼过后又陷入了恐慌,他觉得这是一道送命题。 如果自己现在表现出一丁点猥琐企图,谢谌澜恐怕就会邪魅一笑“你也配?”然后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于是,他想了个折中的回答:“朕觉得……爱卿此等仙姿犹如天上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朕实在是不忍独自污染,不若好生奉起天下人一同观赏方不辜负爱卿……” “哦──?” 低润的嗓音拖出一点缱绻的味道:“那陛下的意思,嫌弃臣是残缺之身?” 这个天终于还是聊死了。 傅玉宁若回答嫌弃,那便是在轻视鄙夷司礼监大人,他可能会被杀之! 若回答不嫌弃,那便是对司礼监大人心怀不轨,也可能会被杀之! 若不回答,那更证明他是满口胡言、心机深沉,他可能也会被杀之!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死路三条。 哈哈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傅玉宁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怎么会呢?在朕心里,这世间统共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庸庸碌碌的凡夫俗子,另外一种便是爱卿,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形象高大伟岸如神明降世!” 想不到吧,他选的是第四条,启动彩虹屁防护罩! 外头清洗工作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傅鸿济那臭小子却玩得起劲,古他那见自己一个人逮不住他,于是就叫了另外几个宫人一起帮忙。 谁成想那小子靠着那些迷幻粉,把众人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气死傅玉宁了,等他腾出时间来必然要把那小子叫过来,把那小屁股打肿打烂! 小皇帝身量小手掌也小,但触感却是极软与其身上的肌肤一样滑嫩。 谢谌澜忽而想起那晚。 以前他一直觉得报复仇人的最好方式是让其受到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 看他们互相残杀虽也痛快,可杀完了,他们都觉得自己杀的是该杀的人,精神上的创击还远远不够。 但现在他突然另辟蹊径挖掘出了新的方法。 他要这些凤子龙孙们互相残杀,他要小皇帝成为他手中刺向他们最尖锐的利刃! 谢谌澜不动声色将手抽回,指尖抵在他最中意的那幅画上,“陛下厚爱臣不敢推辞,只不过情若深爱屋则及乌,陛下当真心仪臣总不会只有一张嘴吧?” 傅玉宁有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以往在公众场合,谢谌澜也会附和他一些诸如此类恶心的胡言乱语,但通常都是你来我往的嘴炮。 谢谌澜也清楚这些都只是他在阴阳怪气,所以会用配合的方式来吓唬他进行反击。 比如他装病赖人时,对方守握着短剑冷笑着保证会每晚守在他床前,又比如上次在宴会上,他故意刺激慕容文茵,谢谌澜也应声说要彻夜伺候他。 可这些话却不会真正的去实施,但现在对方好像当真了。 “咳咳咳……” 傅玉宁捂住胸口,十分可惜道:“可……朕怕是命不久矣……前段时日母后祭祀节时,朕曾在祖宗牌位面前求了签文,朕活不过四年,朕怎么能……” 谢谌澜轻飘飘反驳,“陛下不是说死了都要爱吗,怎么到臣这里便不能了,难不成陛下一直在说谎话诓臣?” 傅玉宁:“……” “怎么会?朕对谌澜之心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就如同这本书中写的那样!” 追妻火葬场的时候,攻为受差点丢了命! 说到激动之处他还虚空点了几下。 方才注意力都放在外头,这会儿余光瞥见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本书怎么还文字配插图呢? 下一秒他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这不正是那话本的副本吗? 两本张的一摸一样辨别不出什么,他出门后正本估计是被古他那收起来了,所以情急之下他翻出的是副本。 正本省略的那部分……以及各种配图都在这里头! 谢谌澜指着其中一幅,“原来陛下喜欢这样。” 那上面的前几个字是:先以鞭笞之…… 光是看个开头就,令人瞠目结舌、胆战心惊。 外头渐渐安静下来,想来是古他那带人将傅鸿济抓起来了,那一片狼藉也已经被水冲刷的干净。 傅玉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对方那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既如此,臣也不好扫陛下兴致,今日就依照书中所示让陛下得偿所愿。” 他道:“刘僖,去备些凤髓来。” 刘僖毫无废话直接应声而去,不愧是大奸臣心腹,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沉稳又可靠。 “陛下体弱,就先取此书中第一回,以凤髓炼之,循序渐进。” 这是自傅玉宁穿书以来,谢谌澜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这么多话,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可说的全是一些不正经的鬼话。 偏生他还是一副坐地成佛地正经模样,叫傅玉宁不由得生出一丝希翼: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是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性别男,爱好男,爱看小说,他的脑子有一半都是废料,但他看归看,也没想过把这些付诸行动啊! 这个谢谌澜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话的? 他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爱卿有心,让朕来瞧瞧这第一回都写了些什么。” 待他将册子拿过来时,刚翻开第一页,又“啪”的合上,死了的心终于死得不能再死了。 先使凤髓坠于身,后而.…… 傅玉宁脸都红了。 他当然知道谢谌澜不会对他做什么,对方只是在报复他嘴贱而已。 可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第31章 问你一个问题(修) 吓唬归吓唬,估计也只是拿出来比划比划。 先不说原著中的对方喜欢女人,若真对他有兴趣,早就采取行动了,凭他权倾朝野的势力,以及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子,软的不成,直接来个墙纸爱不就好了,何苦白白等到现在。 这么一想,傅玉宁心里又有了底。 刘僖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外头宫人们早已摆好膳,他将一盏燃着的凤髓放在谢谌澜手边,后而带着一众宫人又退了出去。 傅玉宁也默默起身猫腰跟在人群后头,企图趁对方不注意溜之大吉,但谢谌澜那低润的嗓音从他身后传来,“陛下不会是想食言吧?” 他:“啊?” 下意识的看了下那本黄册子,上头果然写着:可以不食为罚等字眼。 大致意思是说,这项要在空腹前进行,被惩罚者要饿着肚子,让惩罚者满意得到允许后才能吃东西,不然就得继续饿肚子。 好他么变态的要求。 等等!凭什么他自动带入是被动的一方? 他就不能硬气起来做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吗! 傅玉宁故作难为情:“这不好吧……朕舍不得爱卿饿肚子,更舍不得爱卿受伤……朕想了想还是改日再试。” 他现在只想炫饭。 谢谌澜勾唇,“臣知道陛下舍不得臣,所以陛下受着就好,过来吧。” 容器中的红色凤髓漂亮似火,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甜气味散发开来,这似乎不是寻常的凤髓。 傅玉宁很佩服自己为自己挖坑的本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磨蹭到对方身旁,任由对方熟练的将黑丝绸蒙在他眼睛上。 失去视觉后,其他四觉会特别敏锐。 谢谌澜大掌握住他纤细手腕,将宽大的袖袍往上折,露出白嫩的手臂。 小皇帝身子孱弱,有些先天不足,是后来这么多年娇惯着才养回来。 此刻傅玉宁的世界是一片黑暗与静谧。 那种凤髓会落至何处的茫然未知恐惧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有些害怕便想说话壮胆子,“上回那刺客你抓到了吗?” 谢谌澜将琉璃容器中的凤髓掌在手中,温暖明亮如同小太阳,他让其倾倒一些,“迷幻粉是从突厥传过来的玩意,上次刺客用的是改良配方,已经有些眉目,臣相信不久便会水落石出。” 这样快的速度让傅玉宁有些心惊,“那你会杀了他吗?” “当然不会。” 他松一口气。 “臣会叫他生不如死。” 傅玉宁:“……?” 不错,这很谢谌澜! 与此同时,凤髓落下。 “嘶……” 其实凤髓并不会伤人,可傅玉宁对痛觉比平常人敏感许多倍,他瞬间红了眼睛。 他现在真想喝酒,然后耍酒疯把桌子给掀了,再痛骂谢谌澜这个死变态一顿,“啊!疼死朕了,事实证明这不好玩,朕细皮嫩肉的咱们还是换个别的吧。” 正叭叭着,又有一滴顺着衣领滴在了他的锁骨处,痛得他没憋住,直接惊呼,好巧不巧肚子又因为没吃饭开始咕咕叫。 这下他是真的恼了。 “谢谌澜!你是不是在报复朕?” 当然了他无比肯定! “朕说心仪你,你因为朕是皇帝就屈服在皇权之下了吗?那你若不是真的甘愿,朕不稀罕你的屈服!” 他咬牙切齿,义愤填膺,一副被欺骗的委屈模样,把对谢谌澜的不满意全部发泄了出去! 这是他在某音上学的恋爱脑攻击。 据说不管任何一段多么坚固的恋情,一旦有一方出现疯狂粘人、疯狂示爱、疯狂患得患失的表现,那么另一方就会厌烦,一开始忍无可忍的逃避,最后直接闹崩提分手。 那么,他现在采用的是疯狂质问。 比如,你爱不爱我?你如何证明?真的吗?那我和你前男友比起来呢?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破釜沉舟做个疯狂舔狗,给他舔出狂犬病为止! 谢谌澜勾了勾唇,他竟不知道小皇帝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讲道理,还怪有爱情价值观的,他道:“陛下又不是臣,怎知臣是虚情假意?” 傅玉宁心里白眼直接翻到天上去,下一秒蒙在眼上的黑丝绸被摘了去。 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进跳动的火光内,挖了一块儿融掉的凤髓用拇指捻开来。 似乎觉得不满意,他又掌起琉璃杯将凤髓倾斜,将融化的掉的挖出更大一块,然后将它搓成了一只小兔子。 再用手帕拭去残留凝固的髓油后,发现那那片接触的手掌没有什么变化。 不死心又试了两三次依旧是这样。 谢谌澜凉凉的目光投向几息之前鬼哭狼嚎的小皇帝。 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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