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槐学子的表弟啊,怪不得和槐学子长得有些像。” “对呀对呀,真像呢!云儿弟弟,你真好看!” “美人如画,云儿弟弟,我要为你赋诗一首……” 学子们七嘴八舌,围着槐庆云争相赞美。 槐庆云听了,不由得有些呆滞。 他没想到,这些赞美的话,有一天竟也会落到他身上,而且还是出自一群温文儒雅、学问深厚的学子们之口。 槐庆云的脸,激动得瞬间红了,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兴奋。 他脸红的模样,显得娇羞迷人极了。 周围学子顿时觉得他羞涩内敛,个头小小的甚是可爱,对他的态度不由得更加热切了一些。 香山书居的哥儿,不是何水这类恶霸,就是槐轻羽这种学霸。 很缺槐庆云这种羞答答的小哥儿。 学子们难免对他感兴趣。 槐轻羽只觉得吵闹,捂住耳朵,忍不住出声: “好了诸位,可否让一让?我还要去温书。” 那些学子们自是不敢耽搁他的时间,闻言,纷纷找借口离去了。 槐庆云见人都走了,忍不住愤怒的瞪着槐轻羽,气哼哼道:“你做什么?槐轻羽,你怎么把他们都赶走了?你是不是嫉妒我受欢迎?” 槐轻羽眯了眯眸:“你要是想和他们说话,就去说,我可有很多正事要谈。” 他说罢,便回了小院。 槐庆云是他名义上的“表弟”,眼下不是香山书居收学生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给他安排院子。 槐庆云只得与槐庆云居住在一起。 香山书居的学子们,对槐庆云第一面的热情,极大的鼓舞了槐庆云的士气,让槐庆云觉得自己人气高得不得了。 实际上,香山书居里以学问为尊,大家只是第一次对他新奇,加上他的槐轻羽“表弟”的身份,又有些相像,所以才对他格外的关注罢了。 之后,便没有人主动与他攀谈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着繁重的学业。 槐轻羽的学问,大家有目共睹,不少学子们喜欢来找他讨教学问。 但在迷之自信的槐庆云眼里,这些人全都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 他们哪是来找槐轻羽讨教学问? 他们那是来偷看他来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男人,竟轻轻松松将这些白衣飘飘,见识不凡的学子们,迷得神魂颠倒,槐庆云心里就美滋滋的。
第86章 槐轻羽看他整日涂脂抹粉,竟是彻底喜欢上了这种扮哥儿的滋味,心里五味杂陈。 槐庆云现在不仅说话轻声细语,走路时还袅袅婷婷,总是捏着兰花指,一双眸子媚眼如丝。 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矫揉造作的哥儿? “小羽儿。”槐轻羽正在房里写字,忽然听到一声轻柔的呼唤。 槐轻羽的眼睛立刻亮了。 他放下笔,还未抬头,便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一双香气扑鼻的手捂住了,“我想你了。” “殿下,”槐轻羽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热了,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莫名有些紧张。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也想你了……” 慕容鸢清脆的笑了两声,下一秒,槐轻羽便感觉到自己洁白的下巴,被一口尖利的小牙给咬住了。 慕容鸢的口腔有些凉。 他转咬为舔。 很快,便吻到了槐轻羽的唇上。 槐轻羽闭着眼,默默享受,连慕容鸢放开了捂着他眼睑的手都没发现。 二人不知吻了多久。 忽然,槐轻羽感觉到一股邪火,自体内生出。 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宛如一滩水一般,整个倒在了慕容鸢的怀里。 慕容鸢察觉到了怀里陡然增加的重量,他一把抱住了槐轻羽,看着他红润娇艳的脸颊,以及略显迷离的眼神,惊讶的张了张唇: “小羽儿,你、你体弱期到了?” 槐轻羽微微眨着眼,浑身酥软得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很热,但又不是那种热得爆炸的那种热浪,而是仿佛泡在热水里一般的,温润的热。 虽热得不致命,但也有种仿佛永远逃不开的绝望感。 “好难受,殿下,我好难受……”槐轻羽抑制不住的呢喃出声。 哥儿在体弱期时,要受很大的折磨。 一般情况下,忍一忍的话,还是能度过去的。 但由于槐轻羽这是第一次,再加上是与慕容鸢亲密时,动情所诱发的,所以症状才严重了些。 体内的热潮,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了。 慕容鸢低敛下眉,轻轻问了一吻槐轻羽的额,“小羽儿,别怕,有我。” 他说着,抱着槐轻羽瞬间站起,脚尖一点便直接飞了出去,鲜红色的衣角略过空中,宛如赤色的游龙一般惊艳动人。 慕容鸢带着槐轻羽,来到了西山的秋狩别苑。 他本来就打算带着槐轻羽来这里练习射箭。 眼下,槐轻羽体弱期被诱发,带着他来这里度过体弱期,最合适不过了。 秋狩的场地很大,到处都是密林和草地,周围很安静。 最适合二人世界。 别苑早就被打扫得焕然一新,慕容鸢抱着槐轻羽,来到了自己从前在别苑居住过的院子,一脚踹开了门。 他踏进屋内,将槐轻羽放到了床上,然后又唤来小矮个儿等人,弄些冰块来给屋内降温。 近秋的温度,本就不高。 冰块弄来后,屋内的温度竟有些冻人手脚了。 但这温度对于槐轻羽来说,还远远不够。 槐轻羽虚弱的躺在床上,微微张合的眼睑,热得双颊绯红得像是醉了酒。 他尚存一丝理智,难受的抓着慕容鸢的手指,哑着嗓音乞求道: “殿下,你让我去泡冰水吧,我好热……” “不行,冰水对哥儿的身体伤害太大了,很可能落□□寒之症。”慕容鸢瞬间否决了这个提议,他怜惜的望着槐轻羽,“小羽儿,你再忍一忍,我已经命人去寻邪医,向他讨些能压制体弱期的药了。” 槐轻羽轻轻点头,低哑着声音应了声:“好。” 随后,他强行忍耐着体内的灼热,闭上了眼睛。 他只能靠着意志力,来读过这一段难熬的时光。 这就是哥儿的悲哀。 明明外表看起来,只是比男人额上多了颗孕痣,但自十六岁成年后,却每个月都有几日体弱期。 体弱期的哥儿,身体燥热,四肢无力,发自内心的渴望男人的滋润。 所以,很多人家都会在哥儿十六岁之前,挑个合适的人家,将哥儿嫁出去。 否则,未嫁的哥儿,在体弱期时,若是被什么坏男人得手,这辈子都毁了。 正因为如此,哥儿们才会被困于后宅。 选择做官的哥儿寥寥无几。 毕竟,官位越高的哥儿,越说明有能力,被不怀好意的男人盯上的几率越大,等着在哥儿体弱期时,捡漏的人越多。 毕竟,能征服了这样的哥儿,将努力向上的哥儿们,困于自己的后宅,会让男人们有种成就感。 槐轻羽走这样一条路,注定艰难无比。 槐轻羽深知这些,才会在一开始,就为自己选择了退路。 那便是慕容鸢。 他注定是不会选择嫁人的,即便死,也不会选择嫁人生子。 他最开始,便想好了去选择娶一个哥儿,来度过体弱期。 慕容鸢恰好进入了他的选项中。 与慕容鸢的相处中,他不仅不讨厌他,反而还对他有一点喜欢。 但也只有一点。 这一点喜欢,足以支撑他能够忍受与他共结连理,组成一个家。 很多次,槐轻羽都会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就好了。 男人才不需要考虑如何度过体弱期,不需要考虑在体弱期时警惕男人,不需要警惕被男人捡漏怀上孩子,失去一切。 槐轻羽感觉到,慕容鸢正拿着一条冰凉的帕子,擦拭着自己的脸。 他感觉好受一些了。 但这点冰凉,无异于饮鸩止渴,凉意过后,便是燥热迭起的难耐。 他难受的张开眼睑,看向了慕容鸢,不自觉的用眼神细细描绘着慕容鸢的眉眼。 每看一次,他便会觉得,慕容鸢更好看了。 慕容鸢简直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哥儿。 看着看着,槐轻羽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 忽然,他的理智被强压着的热浪折磨得崩溃了。 “殿下,我想要你……”槐轻羽一把抓住慕容鸢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 正抓着冰凉的帕子的慕容鸢,猝不及防倒在了槐轻羽怀里,脸颊贴在了槐轻羽的锁骨上。 几乎是瞬间,慕容鸢的整张脸全红了。 慕容鸢的身体,到底是男儿的,才十九岁,正是生机蓬勃的年纪。 他眼睫颤了颤,眸底一片火热,心底的欲.望险些要控制不住。 他的喉结不自觉滑动,目光上移到槐轻羽意识不清的脸上,瞬息之间,便压下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想法。 他爱槐轻羽。 不想毁了他。 他是男儿,而不是哥儿,若是发生亲密之事,槐轻羽一定会是□□位,被他破身的。 被破身的哥儿,以后的每一次体弱期,都会失去理智,是走不成仕途的。 慕容鸢深吸一口气,单手撑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他抬起手,轻轻的摁住槐轻羽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扯下来,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小羽儿,我们还未成婚。” “殿下,你、你帮帮我……”槐轻羽掌心骤然空落落的,再次迷蒙的睁开眼。 他已然被体弱期控制了,毫无理智可言。 他微颤着身子,死死的咬着唇,再次抓住了慕容鸢的手腕,搂住了他的脖颈。 然后,趁着慕容鸢失神的瞬间,他径直将慕容鸢压在了身下,眼神迷离的喃喃道: “殿、殿下,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一边精.虫上头的保证,一边杂乱无章的扯着慕容鸢的衣衫。 很快,慕容鸢身上轻薄的红杉,便被他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胸膛露出来,绽出活色生香景色。 槐轻羽在他肩上胡乱问了几下,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将他整个人翻过来,然后试图扯开他的裘裤。 被迫趴着的慕容鸢:“……” 他的长发已经散开,瀑布般垂在肩上,整张脸红得仿佛要滴血。 他察觉到槐轻羽想要做什么。 可他、可他终究不是哥儿。 甬道永远不可能打开。 小羽儿他根本不可能像对真正的哥儿那样弄进去的! 慕容鸢羞涩间,衣服已经被槐轻羽扒得七七八八了。 他咬了咬殷红的唇,开始反客为主,握住槐轻羽肩膀,将他反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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