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他獠牙长出,猛的俯身埋在江雀子的致命脖颈处,张开血盆大口。 “哥哥……” 江雀子扬起下颚,环抱住他的脖颈,不偏不躲。 下一刻,尖锐的獠牙刺破细嫩的皮肤,狠狠扎进血管里,毒素全部侵泄而入。 “唔嗯……” 江雀子仰头,脖颈扬出一个漂亮发曲线,难以抑制的张开口,身子快速可感的变得滚烫,呼出灼热的气息。 他眼尾泛红,泪水顺着额角滑落,隐进浓墨般的发丝里。 体里有了变化。 江雀子半眯的眸子蓄满泪水,迷离诱人,茫然又无措。 “乖乖……” 玄野猩红着眼,收起獠牙,舔去他脖颈处渗出的血,口水,毒素,一点一点吻上他的唇角。 凶狠和珍惜融成一滩汹涌的爱意。 “我嗬,要跟郎君,结契……” 江雀子脑子烫得发懵,全身发软无力,却还记结契,呜呜咽咽,小奶猫似的请求。 “好,我们结契……” 玄野珍而重之的伸手揽住他后脖颈和腰,一把将他抱起,捞坐进怀里,低沉哑声轻哄:“乖……我们开始结契……哥哥要跟乖乖看的,小图册子里面的图画一样做……” 玄野强忍着欲意的疼,轻声细语,耐心哄他:“乖乖的这儿……要给哥哥……” 江雀子被他发烫的大手弄得一颤,羞得埋在他肩颈处,小声呜咽着说:“好,好……” “会疼,乖乖不要怕,只疼一小会儿,过后便不疼了……” 玄野滚烫的大手一边摩挲他的小肚皮,一边预先安慰着。 窗外,月亮终还是被羞得躲了起来。 狂风暴雨呼啸而下。 房间内,吃疼的呜咽哭声与暴雨声交杂。 玄野痛苦忍耐的低沉闷哼声传出来,紧接着便是耐心又温柔的安抚,轻哄。 江雀子哭了许久,夹杂着哀求:“不要动,好疼,好疼呜,哥哥……” “走开呜……我不要郎君了呜呜……” …… “好了好了,乖,乖啊,忍一忍,过后就好了,过后就不疼了,乖,哥哥不动……” 玄野沉磁干哑的吃痛声一直在。 直到江雀子的呼痛声散去,哭声逐渐被暴雨声覆盖。 后半夜,吃痛的哭声转变成了欢喜的低哼。 凌晨时分,欢喜的低哼又变成了哭泣求饶。 天昏昏沉沉的亮了,暴雨停歇,江雀子的哭泣求饶声已经成了迷迷糊糊的哼唧。 玄野这一顿,吃得心满意足。 天色已经大亮,仍然晒人的初冬太阳高高升起,玄野把一身红痕,哭得眼尾红红,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乖崽清洗干净,抱上换了干净被褥的床铺里,给他拉好被子,看他沉沉睡去。 玄野眉眼满是宠溺饱足,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勾唇下楼,将染了血的湿漉漉的被褥清洗干净,在院子一角晾晒开。 赵三来上工时,正好看见他肉眼可见的愉悦,挠挠后脑勺,憨厚的笑问:“主家汉子,这是遇着什么开心事了?” 玄野看他一眼,扬眉笑道:“很明显?” 赵三点头,乐呵道:“寻常你可不会和江哥儿以外的人笑着说话……今个儿倒是稀奇。” 玄野不置可否,转身进了屋。 赵三看他轻快的背影,纳罕的咂咂嘴,挽起袖子,利索的自己找活干了。 江雀子是下午三四点,将近傍晚才睡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眸子,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快散架了,浑身酸痛,后腰更是又酸又累。 内里的异物感十足。 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江雀子脸蛋蹭的一下,爆红。 “乖乖?” 玄野正好推门进屋,看见他这样,忙坐到床边,轻轻将他额前的碎发抚去脑后,好笑道:“怎么这样羞啊?乖乖的身子早就被哥哥看光光了,不羞啊~” “哥,哥哥。” 江雀子羞得浑身冒热气,鼓着腮帮子,撇开头,臊得不敢再看他。 玄野宠溺一笑,笑声低低沉沉,又磁又哑。 江雀子被他撩拨得耳膜发痒,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好乖乖,来。” 玄野小心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抱在腿上,轻拍着他后背安抚,温柔的哄着:“昨个儿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食髓知味,不该缠着我们初次做的乖宝这样折腾,累着我们家乖乖了……” “不,不许说,哥哥……” 江雀子倚靠在他胸膛,攥着他衣袖试图挡住通红的脸蛋。 默了默,他软绵绵的,闷闷的问:“哥哥说的结契……我们结了吗?” “嗯?” 玄野没想到小崽子在意这个,勾起唇角,软声哄道:“已经结了……昨晚卡在乖乖的体里那样久,就是在结契呢,乖乖可还记得?” 他当然记得。 江雀子脑子里不断闪过昨天晚上的坦诚相待,负距离接触的画面,又羞又恼。 他虽是没什么经验,但到底看过小书册子,也跟李小花那几个妇人夫郎们了解过,知道人是不会……不会卡住的…… 更不会卡得紧紧的,还能直往内做。 “那,那……” 他羞得语无伦次。 玄野却笑得开怀。 他家小乖,终还是全身心的属于了他的。
第81章 傍晚时分, 玄野抱着浑身酸软无力的小乖崽下楼吃饭。 他殷切的把温热的稀粥,野鸡蛋蒸肉饼和猪油炒嫩青菜端放到小崽子面前。 江雀子坐在软垫上,乖巧的吃着。 他有些饿狠了, 吃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玄野坐在旁边托着下巴看他, 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 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亲昵蹭蹭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脸蛋,捏捏他的大腿膝盖…… 江雀子早就被玄野碰习惯了, 埋头吃着自己的饭。 直到院子外, 打镇上来的李汉子背着一大堆揉制好的皮毛, 敲响院子大门喊:“主家汉子在吗?” 赵三就在院子大树下忙活, 闻言,忙应道:“主家在, 你是?” 李汉子憨笑的挠挠后脑勺,走进院里, 卸下身后的竹背篓, 露出满满一大筐野物的皮毛,道:“这是主家汉子请我揉制的皮草, 打从春夏开始,每个月我来拿的, 直到现在,攒了这许多,我都揉制好了。” 玄野小心扶着一边捧饭碗吃饭, 一边好奇出来看的江雀子, 无奈又好笑道:“江小乖,让他们把皮毛拿进屋里看就是……乖, 靠着哥哥站。” “唔嗯。” 江雀子乖巧听话的靠在他胸膛处,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得直往那一筐揉制好的皮毛上瞅。 玄野抬眸看了一眼,淡声道:“揉制得不错,工钱多少?” 李汉子傻兮兮的乐呵,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主家汉子,你这看着给便是,你人厚道,自是不会让我吃亏的。” “这全是你一人揉制的?” 赵三拿起一大张揉制得十分漂亮的虎皮,震惊道:“这,这可真是,太漂亮,太霸气了!这要是去镇子上专门请人揉制,揉这一张怎么也得五十文钱吧?” 揉制皮草的工序多且复杂,还讲究手艺,花的时间也长,五十文是真值。 玄野心里差不多有了数。 总归三十多张皮子,其中七张是虎皮和熊皮,玄野直接给了李汉子二两银子的工钱。 李汉子捧着银子,又惊又喜,却还是局促道:“不,不必这样多,我这手艺,就这三十多张皮子,哪里值得二两雪花银,主家汉子你若是看得上,给我一两银子已经是抬举!” 玄野眼神宠溺的看着把碗塞自己手里,举起皮草新奇的这看看,那看看的江雀子,淡淡笑道:“拿着,你皮子揉制得好,不必客气。” 李汉子大喜,见他真心实意给,也不推辞了,忙仔细的把银钱揣进贴身衣兜里,兴奋道:“成,眼看这冬日也要到了,主家汉子,往后你若是还有皮子要揉制,直接唤我来拿便是,保证给你揉制得妥帖的。” 玄野漫不经心“嗯”了声。 当晚,他就找了村里善裁缝针线的几个夫郎妇人,用皮子量身裁了几身毛茸茸的冬衣,大氅和斗篷披风。 他家小乖怕冷,年纪小,活泼乖巧,玄野专挑了颜色浅,皮子大块的好料子,先紧着他做。 五六个妇人夫郎们一起赶工,半个多月便用完了料子,给江雀子赶制出了四套毛绒冬衣,三件保暖大氅和三件斗篷披风。 玄野则有三身毛绒冬衣,两件大氅和两件披风。 剩余的料子,妇人夫郎们还贴心的给江雀子做了三双手套,七八双袜子,其余的则做成了暖手炉子的护套,六个不同样式和颜色的毛茸茸暖手炉子护套,尽显可爱。 江雀子拿到时,特别欢喜,扑在玄野身上兴奋的嚷嚷着问:“哥哥,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玄野前些日子跟他说了,问他想不想到处走走看看,家里就让赵三帮着看家,他们也信得过。 江雀子迟疑又期待,犹豫了一晚上,临睡前突然蹿起来,眼眸亮晶晶的,鼓足了勇气道:“哥哥,书上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要出去涨见识见世面!有哥哥在身边,我不怕的!” 玄野:“……” 玄野被他吓一跳,转而好笑的一把将他捞进怀里,翻了个身把他压住,宠溺答应道:“西北大漠边境苦寒,等过些日子,我们拿到新衣裳,郎君便带乖乖去玩儿。” 江雀子兴奋的连连点头。 现下新衣裳也拿到了,出发要带上的行李前几日陆陆续续也收拾好了,就差定个出发的日子了。 玄野宠溺的搂住他的后腰,笑问:“那乖乖觉得什么时候出发比较好呢?” 江雀子激动道:“不如就明天出发,怎么样?哥哥,怎么样?” 玄野扬起唇,揉揉他脑袋,答应道:“好。” 他这一应,江雀子立马就欢呼开了,抱着新衣裳,噔噔噔跑上楼收拾。 边境苦寒,做什么都不方便,但是只要银钱带足,他们便能在路上采买,因此赘余的东西可以少带。 江雀子的计划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玄野温柔含笑由他去。 第二日一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赵三早早来了家里,搓着手紧张局促的应下了看守家里的差事。 江雀子把自己和玄野睡的房间上了锁,噔噔噔跑下来,激动脆声道:“赵叔,家里杂物房的零食柜里还有许多零嘴,我们俩许是要过年,或者更迟些才回来的,那零嘴吃食不能久放,我们也带不上这许多,你看着拿回去给你家里的孩子们吃呀?” “这,这怎么行……” 赵三紧张得连连摆手:“你平日里的吃食可贵重,这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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