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兰这话说得好像他在刻意觉得克利夫兰是一个坏虫子一样,宁软,“我,我知道的,你不是坏虫子,你不会欺负我。” 小虫母的声音很低,努力解释着的模样似乎有些着急。 单纯的小虫母,根本就不知道虫性的险恶,雄虫只是这样说了两句,小虫母就已经认为虫子不会真的觊觎他,对他抱着龌龊的心思,而是自己想多了。 “需要我帮妈妈脱.衣服吗?” 宁软:“不,不用,我自己来。” 亮堂堂的诊室,所有的医疗器械都带着一种现代化的冰冷。 只有诊室的中间,漂亮的月同体鲜活又漂亮,宁软全身都很白,比列很好,在雄虫高大的身躯映衬下。 他显得很娇小可爱,肩窝和腿窝都泛着好看的粉色,轻颤的睫毛,羞涩的反应月越发显得小雌虫漂亮得有些超出虫子的认知。 宁软羞耻得不行,特别是感觉到克利夫兰在看他。 克利夫兰眸底划一丝晦暗,语气真诚的夸赞,“妈妈的身体好漂亮。” 宁软:“你,你别说话了。” 克利夫兰唇角微弯,妈妈真的好容易害羞,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 克利夫兰给宁软做了所有基础检查以后,“现在妈妈需要躺到床上去。” 已经检查了很久,但是宁软不仅没有适应,还因为雄虫的触摸,雪白的小脸都泛着粉色。 “躺着吗?” 宁软不懂什么检查,需要脱-光躺下才能做。 克利夫兰视线一瞬都没有移开过,抬着两双手公事公办地继续告诉宁软该怎么做,“嗯,就这样躺下,正对着我。” 很奇怪,宁软躺下以后下意识伸手去档,可是他就算再努力,试图遮挡自己也没有办法照顾到每个地方。 克利夫兰面对这个画面,心里更加痒,“妈妈,把腿放在腿托上……” 宁软眼睫颤得更加厉害,但是也明白这就是正常的检查,可是这个姿势就是很羞耻。 好漂亮,妈妈。 给妈妈检查,妈妈即使很害羞也会把身体展示给他看,“对,就是这样,把腿.分.开,妈妈好棒。” 宁软脸仿佛要烧起来一般,要是以前被夸,宁软肯定会乖乖的,也觉得自己很棒,但是现在这样对着克利夫兰,宁软只会觉得奇怪。 “妈妈,放松一些,只是正常的检查。” “不用害羞,妈妈就连这里也很漂亮,妈妈应该看不到,妈妈这里就像是一朵很漂亮的小.花,粉粉嫩嫩的,小花上……” 克利夫兰眸色更深了,这样就已经,眼底的狂热甚至都快要掩藏不住。 “妈妈,小花都被氵.浇.湿了……” “你,你别说了,别这样……”就算克利夫兰是在夸他,可是宁软还是觉得很奇怪,宁软不想继续听克利夫兰在继续说这些奇怪的话,“你,快点儿检查。” 雄虫的手指戳了戳,在宁软稍微放松的时候,继续下一步的检查。 “呜……” “你慢点儿……”宁软水润的眸子带上了水雾,因为忽然的检查,抿着饱满的唇珠,表情茫然又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克利夫兰喉咙发干,“嗯,我慢点儿,妈妈别怕。” 妈妈。 克利夫兰止不住盯着宁软那里,检查了一番,更是舍不得把结束这场检查。 “放松,我会取妈妈的一点水来检测……” “所以,妈妈要配合一些,分泌更多的水出来。” 宁软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检查,检车不是都是抽血吗?虽然他也不想自己被抽血,但是比起这样的检查宁软更情愿抽血,宁软声音闷闷,“我,我不会。” 克利夫兰:“妈妈不需要会,妈妈只要配合我就好,不要排斥我,好吗?” “呜……” 冰凉的玻璃试管贴上了宁软的肌肤,宁软有止不住轻颤,漂亮的眼睛也蕴着水色,看起来无辜又漂亮。 透明水顺着试管璧淌入试管,有些没有被试管接到的水,顺着小雌虫肌肤,流到检查床上,蓄满了一小摊液体。 克利夫兰盯着透明的氵夜.体,粉嫩的,像是水.蜜.桃一样被打湿的尖,喉结滚动,一股渴意不断往上冒,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去舌忝干净,不要浪费一滴,香甜的水。 检查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宁软来说都格外困难,好不容易检查完,宁软身体都软了,衣服都是克利夫兰帮宁软穿好的。 “妈妈很健康,也很能吃,以后生宝宝应该不会很困难。” 宁软没有力气但是还是被克利夫兰直白的话说得臊得慌,宁软甚至不想和克利夫兰解释和争辩什么,他只希望,他不说话,克利夫兰会快一些结束这个话题。 “很多水,妈妈应该是一个水宝宝吧。” 宁软耳尖发红,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克利夫兰的嘴,“你不准说了,不准!” 小漂亮娇娇气气地要求着,生气了,但是声音还是软的。 克利夫兰盯着宁软的视线更加移不开了,是不是在床上和妈妈说马蚤话,妈妈也会气得软着声音骂虫。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克利夫兰忍不住,“妈妈骂虫,骂得很好听,妈妈也在床上这样骂我好吗?” 宁软:“……” 宁软声音很小很软,“你,你是变泰吗?” 克利夫兰越看自己怀里的小雌虫,越觉得可爱,真的很可爱,被欺负了都不是直接骂人是变泰,而是不太娴熟地反问雄虫,问虫子是变泰吗? 妈妈真的是很乖,很单纯的一个宝宝呢。 “是的,妈妈,我就是变泰,我喜欢看妈妈,喜欢被妈妈骂,喜欢被妈妈凶。” “妈妈,所有虫子都是变泰,不只是我。” 怎么办,感觉克利夫兰也不是什么好人,好像克利夫兰之前以前都是装的,呜,这下是真的被变泰虫子包围了? 克利夫兰把宁软送回房间的时候,宁软再次不可避免地和柏得温打了一个照面,他是今天出门才知道柏得温也是他需要攻略的对象。 他也要让柏得温相信他是虫母,柏得温满身的肃杀气势,就算已经是收敛了,但是柏得温看起来还是很不好惹。 看起来就是很不好骗的雄虫,还很凶。 宁软下意识低头想避免和柏得温的视线相接,明天,明天再继续骗柏得温吧,今天做检查已经很辛苦了,今天不能再继续做任务了。 可是宁软这样想着,却被柏得温拦住,“把妈妈给我吧,今天轮到我照顾妈妈了。” 宁软脊背一僵。 克利夫兰也感觉到了宁软身体的僵硬,安抚地拍了拍宁软的背,“元帅,可是母亲好像不想要你的照顾,你杀了多少只虫子,妈妈会怕你的。” 柏得温皱了皱眉,怕他吗? 柏得温:“母亲不会怕我。” 柏得温望着克利夫兰怀里的小雌虫,小雌虫像只猫儿一样小,看起来娇娇气气,仿佛只要用得力气大点儿就会伤害到他。 柏得温语气坚定,“母亲不会怕我,我们的母亲强大博爱,绝对不会害怕我,除非这不是我们的母亲,而是一个骗子。” 宁软眼睫颤了颤,被怀疑了,克利夫兰还想继续据理力争,被怀疑的宁软却心虚地对着柏得温招了招手,“你过来抱我。” “我才不害怕你。” 娇气的小雌虫仰着雪白的小脸,说着才不怕他的话,却好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眼尾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 柏得温没有想到,他这样一句话就改变了宁软的决定。 看着宁软脸上委屈可怜的表情,一向手段强硬,心也硬的雄虫,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不应该这样说宁软不应该质疑宁软的身份。 同时,柏得温又忍不住怀疑,忍不住想母亲真的会这样,这样因为别的虫子的质疑,就改变自己的想法么? 他的妈妈应该是帝国最厉害的虫子,也应该是帝国说一不二的虫子,任何虫子只要干扰他的决定都会被他惩罚。 这样想着,柏得温却小心翼翼地接过宁软,身材高大的雄虫尽量放缓了动作,生怕自己摔到了宁软。 很软的很小的母亲,母亲身上还有很甜的香味,和军队里的雄虫都不一样。 柏得温的动作也更加僵硬,宁软害怕被柏得温摔到,连忙抱紧柏得温的脖颈,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拉近了自己和柏得温的距离。 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怀里小雌虫唇瓣上点缀的唇珠,饱满诱人,似乎在诱惑着人去亲他。 眼睫也很长,眼尾垂着,眼尾泛红,好像被人凶得委屈了。 柏得温忽然生出一股愧疚,他刚才或许不应该说小雌虫是骗子,或许宁软也不知道自己不是虫母呢?是他把宁软带回来的,就算是出错,也是他找错了虫母。 况且一切都还没有盖棺定论,斐瑞说宁软是虫母,克利夫兰也说宁软是虫母,或许宁软真的是虫母,只是过于柔弱一点了呢。 柏得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还没有确定宁软就是虫母之前,心就已经偏向了宁软,不像以前一样无情冷漠,讨厌欺骗自己的虫子。 宁软还是很怵柏得温,但是他也不想在这里继续看克利夫兰委屈的表情,这碗水他似乎端不了,宁软不得不开口催促柏得温,“你还不抱我进去休息吗?”
第120章 盗取虫母身份的小骗子9 柏得温才骤然回神,抱着宁软进了房间,把宁软放在床上,柏得温又克制不住开始想克利夫兰刚才说的话,克利夫兰说他是一个杀了很多虫子的雄虫,妈妈会害怕他。 柏得温皱眉,本来就凶的样子看起来更凶了。 宁软看着他,忍不住轻颤,眼睛水润润的,似乎更怕他了。 柏得温思考了一瞬,往后退了两步,柏得温一直知道自己不受雌虫欢迎,雌虫一般都会喜欢议院里,温文儒雅的雄虫。 而不是喜欢他们这些随时在战场上,不会谈风月,很糙的雄虫。 雌虫们或许会尊重他们这样的雄虫,但是很少有雌虫会愿意和他们这样的雄虫结合,尤其是他。 柏得温对自己凶神恶煞的传闻早就有了解,他也习惯了虫子不敢贸然接近他。 可是现在,宁软也害怕他,柏得温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 特别是在,看到宁软唯独害怕他以后,柏得温不得不说思考,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吓虫了。 “妈妈,您还记得之前的精神链接吗?”柏得温不会什么温柔,放低声音说话的时候。 因为以前没有这样温柔的说过话,语气十分不自然。 宁软本来就很紧张,听到柏得温提起精神链接就更紧张了,颤着眼睫有些心虚地垂着头,含含糊糊地回应,“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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