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说的他都快回不上话感动了。 无痕:“……” 他道:“我不想被你误解。” “我误不误解,重要吗?” “很重要!” 他再次补充道:“至少于我而言,很重要。” 阮简不去看他炽热的目光,也说不过他,最后只能再次岔开话题道:“看也看了,你自己吃饭,朕还有事要……” “我不饿,你若有事便先去忙吧!”某人的话听着大度,可语气却似有些委屈。 阮简听他这意思是不陪着他,便不吃饭了。 “你……” “嘶!我的伤势也并无大碍,可以自己起来的。” 阮简:“……” 他怀疑某人是在故意装可怜,但是他没有证据。 “既然如此,那便好。” 无痕:“……” “你好好养伤吧!朕有空再过来看你。”他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无痕见他真的要走顿时急了,当即便要支撑着身体起来,紧接着便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第534章 无痕VS阮简14 阮简最后还是亲自将他扶坐了起来,又亲自端了碗筷过去喂他吃饭,就连上药也是他亲手包扎的。 某人达成了目的自然心满意足。 只是婚约未退,他心中始终难安。 大婚就定在下个月初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所以得尽快想办法阻止才行…… 一个月后。 无痕依旧没有想到办法阻止。 眼看距离婚期只有不到三日,他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实在不行,他便只能…… 无痕念此,眸光中闪过一抹黯色。 这时,殿外传来了刘公公的声音。 他还以为是阮简来了,面色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当即故作虚弱的躺了下来。 自从他发现阮简对他受伤一事心软后,便经常靠装柔弱不能自理来换取关注。 其实,他的伤在阮简亲自监督喝药吃饭休养下,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刘公公推开殿门领着一帮奴才进来收拾寝殿,见无痕还躺在榻上装模作样,不禁有些无语。 怕也只有皇上关心则乱,看不出来他是在装重伤。 果然,无痕没有瞧见阮简便也就不装昏睡了。 “皇上呢?”他问刘公公。 自沈园那夜后,刘公公已经将他当做了半个主子。 “皇上今儿个有事,晚膳怕是不能来陪您一起吃了。” 无痕闻言蹙眉,当即从床榻上起身:“是不是那个李小姐又来了?还是皇上出去约李小姐见面了?他们现在在哪?” 一副要去加入那个家的气势。 刘公公见此,心想:现在知道急了?之前干嘛去了?送上门的不要,非要自己去追。 表面却一团和气的安抚道:“您别急,皇上是出宫了,但他不是去见李小姐。” 无痕闻言果然松了口气,而后又问:“那他出宫作甚?可有带上其他暗卫?你怎么不跟着他?” 刘公公听他一口气问这么多话,一时间都不知道先回答他哪一个了。 “皇上是去城外亲自迎接义父阮公子。” 无痕闻言蹙眉。 他想到阮简之前命刘公公飞鸽传书通知主子回京。 莫非真的不要他了…… 刘公公见他像是误会了什么,当即解释:“阮公子回京,应该是为了参加皇上三日后的大婚。” 无痕:“……” 那他,岂不是更加没有机会了? 刘公公倒是觉得这是个机会,又见某人装了一个月的弱不禁风,依旧没有丝毫进展,便忍不住提点道:“皇上一向敬重阮公子,若有阮公子帮忙说话……” 无痕闻言顿时反应过来。 没错! 阿夜最听主子的话了,若主子愿意替他美言几句,此事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念此,他当即感激刘公公道:“多谢公公提点。” 刘公公笑道:“以后,说不定奴才要靠您多多提点才是。” 比起皇帝的三宫六院,刘公公自然更愿意伺候一个主子省心…… 无痕则在想,一会儿若是见了主子,是继续称呼主子,还是和阿夜一样喊岳父比较好? 会不会显得太唐突了? 阿夜会不会不高兴? 还有等会儿要怎么说,才能让主子放心将阿夜交给他? 他嘴笨,不会说话啊! 于是扭头问刘公公:“可还有教儿婿讨好岳父的108式?” 刘公公:“……” 他上回偷偷将太上皇留下的《讨好男人的108式》交给无痕。结果他学了这么久,就会一个演技差到不忍直视的苦肉计…… 嘴巴是比以前会说话了,但没啥效果啊! “要不,您到时候见机行事?”
第535章 无痕VS阮简15 阮知州归京,的确是为了参加大婚。 阮简特意在宫中设了家宴,为他接风洗尘。 “义父,五年未见,您近来身体可好?”阮简见到义父十分开心,特意命人备了薄酒。 不过,他知道义父身体不好不能饮酒,所以给义父准备的是茶水。 阮知州如今已过知命之年,鬓角略见几缕银发,笑起来时眼尾有淡淡的细纹,不过他的性格似乎比以前更加平和了,故令人丝毫感觉不到垂垂老矣的状态,反而有种如沐清风的岁月洗礼,令他温润的面色更添魅力。 “挺好的。三年前,阡陌在西域寻得一株稀有的紫金草,为我重新续筋疗伤,加上这些年的悉心疗养,早已将以前的身体亏空补回来了,如今还能重新提剑了。” 阮知州如今提起以前的事,眸光中不再是避讳和伤痛,仿佛过往一切只是他生命里的一段插曲。 人既然活着,总是要往前看,执着于过去的伤痛,岂不辜负了自己来这世上一遭? “真的吗?”阮简闻言有些激动。 他认识义父的时候,还以为义父是个文弱书生。后来在京城待久了才知道,义父当年是何等的风光霁月。 谁见了不得夸一句,将军府的大公子惊才风逸文武双全? 只可惜,他后来遇见祁野,在北疆被人挑断手筋废了武功,又无心朝堂的风谲云诡,故只能当个普通的商贾,埋没了一世才能。 “嗯。你呢?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阮简闻言面色闪过一抹失意,而后笑道:“也挺好的。北朝这两年风调雨顺,朝臣也都颇具贤能。有时候,我这个皇帝都闲的没有奏折可批。” 他这话不假。 顾禁退位前已经将北朝治理的实力强悍,又在沈钰的辅佐下做了许多利国利民的建设,后又并吞天启成为了第一大国。 朝臣也都忠忠耿耿,甚至为了让他能够安心娶妻生子,最近连奏折都递的少了。 平时政见不合的几位老臣,也不互相弹劾了,各司其职的将自己的分内之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他这个皇帝当的是真清闲。 “我这一路走来,百姓安居乐业,你这个皇帝当的很好。”阮知州毫不吝啬的夸赞。 以前,他绝不可能这般说话,但上次外甥的话点醒了他,所以即便阮简如今身居高位,他与他的说话方式也一如从前。 阮简一直都将他当做自己的父亲,原本他还担心自己当了皇帝,义父顾及君臣有别会与自己生分。 如今见义父待他与从前一般,心里反而踏实了许多,也更开心了。 父子俩不是亲生却甚似亲生,言语之间相谈甚欢。 直到御膳房的晚宴已经备好了,刘公公才上前询问:“皇上,可要传膳?” 阮简许久没有看到义父太开心了,聊着聊着都差点忘了这事。 他想着义父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看他,当即命道:“传膳。” 阡陌这些年一直跟在阮知州身边照拂,所以此次回京也跟着一道回来了。 阮知州的身体虽然已经调养好了,但他并未打算离开。 好在,他还未赶他走…… “这么多菜,一起坐下用膳吧!”阮知州扭头看向他道。 阡陌闻言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这些年的相处,阮知州一直待他如家人一般,二人也经常一起用膳。 但这次不同。 阮知州一生未娶,老将军又故去了,义子便是他除了妹妹以外唯一的亲人。 阡陌不敢奢求太多,能这样长长久久的陪伴在他身边,已经心满意足了。 能陪着他与家人一起用膳,更是一份额外的惊喜。 只是…… 阮简见他有所迟疑,想起自己小时候一直不待见他与无痕,便主动道:“这些年,辛苦阡陌叔叔替我照顾义父,一起坐下用膳吧!” 阡陌闻言,这才在阮知州身旁落座。 无痕则孤零零的站在一旁…… 阮知州总觉得还差了什么,一抬眸便见无痕目光灼灼的停留在阮简身上。 他想起,之前阮简眸光中的那抹失落。 这两人…… “无痕也坐下一起用膳吧!”他语气温润。 阮简正欲给义父夹菜的指节微顿。 无痕的目光锁视着他,明显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既然义父让你坐,便一块坐下吃吧!” 无痕闻言,麻溜地在他身边落座。 阮简:“……” 一顿饭吃的还算其乐融融,主要是阮知州与阮简在说话。 阡陌插不上什么话,又见阮知州只顾着聊天,便时不时的给他碗里添一些菜。 看得出来,他十分了解阮知州的喜好,每次夹的菜阮知州都吃了。 无痕也插不上话。 他想到刘公公说的见机行事,又见阡陌与主子相处的极好,便也学着阡陌一般默默地给阮简布菜。 阮简正欲伸手去夹清蒸鱼,无痕便夹了一块鱼肉递到了他的碗里。 他微微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继续夹鱼盘中的鱼肉,还是夹碗里的鱼肉来吃。 最后,他故作顺其自然的夹了碗里的鱼肉吃,因为义父他们的目光正好看了过来…… 无痕见他吃了,心中稍稍安定了些。 这还是那晚之后,阮简第一次接受他的好意。 于是,他又剥了一只虾给阮简。 他知道,他喜欢吃虾。 阮简见他一脸殷勤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别扭,可当着义父的面又不好说什么。 而且,他确实想吃虾。 不过,这家伙怎么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无痕见他又吃了,于是再接再厉。 一会儿给他斟酒,一会儿给他夹肉丸,一会儿又给他添汤羹,自己的饭菜则一口未动。 阮简:“……” 不吃好像显得有些奇怪,毕竟前面给他夹的都吃了。 吃了好像显得更加奇怪,因为某人过于殷勤的表现,令人很难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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