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州闻声,全身再次紧绷起来。 他正要让对方离开,便被祁野钳制住了下颌狠狠地堵了回去…… 阮夜没有得到回应,更加的担忧起来。 “义父,义父……” 阮知州毫无挣脱之力,因为他的武功早在十年前便被祁野废了…… 当年,他为了摆脱这个人是真的扒掉了一层皮,犹如在炼狱里走了一遭。 阮夜一直得不到回应,更加的着急了。 最后道:“义父,我,我去找人过来。” 阮知州知道祁野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故只能用妥协的眼神求他…… 祁野很想将他直接掳走,但他了解州哥哥的性格,那样会真的逼死他,他什么也得不到。而且州哥哥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 可是,更想欺负了怎么办? 罢了! 他不想再次弄丢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宝贝,故只能隐忍住内心的邪恶欲.望,暂时放开了他。 “州哥哥告诉他,让他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否则……我连自己亲儿子都下得去手,更别说是义子了。” 他说罢,好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般,面露惊喜道:“州哥哥不是一直嫌弃我吗?不如,你也娶妻生个孩子吧!然后再杀了他们,这样我们便扯平了……”
第319章 父亲请用茶 “你敢!”阮知州觉得已经不能用疯子来形容他了。 “州哥哥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你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否则……”他看了一眼门外,意思不言而喻。 阮知州攥了攥指节,立即唤住门口正要离开的人:“阿夜,我没事。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盏,正在更衣罢了!” 他话未落音,本就松.散的衣.襟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指尖熟.练的挑.开…… 阮知州声音微颤,担心对方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只得急切道:“大夫说是风寒,你身子骨弱,我担心过了病气给你。嗯……这几日,你先在府中熟悉一下环境。待我病愈,再带你去军营拜见祖……唔——父……” “义父,您真的没事吗?”阮夜听他的声音似有些急喘和难受。 “没,没事!”他说罢,死死地咬住身下被褥,担心自己发出别的什么声音…… “义父,你……” “我累了,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冷冷的打断。 阮夜虽心中疑惑,可听义父实在不想见他,便也不敢违抗。然心里又放心不下,因为方才进去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出来…… “我就在门口陪着义父。义父若有哪里不舒服,只需唤一声便是,阿夜去给您请大夫过来。” 一直沉默的祁野被扰了兴致,不满的想要起身,却被生下的人主.动缠.住了。 “不必!” “可……” “下去!”他眼眶泛红,手指死死的攥紧生下的被褥,语气差点儿哭求出来。 阮夜闻言,果然不敢再反驳了:“义父别生气,阿夜乖乖听您的便是了。” 阮知州听到脚步声走远,僵硬的生子这才瘫软下来,但很快又再次僵印住了…… “阿夜?这是州哥哥给他取的名字么?阿野好嫉妒啊!”祁野伏低身//姿,在他耳边温声问询。 阮知州隐忍住难.堪的红.潮,断断续续的解释:“他是,夜里出生的,父母没念过书,便给他取名,一个夜字,嗯……不是野!” “是吗?可州哥哥似乎很喜欢他,担心他,疼爱他。” “他是我的义子!我不像你,畜生不如!”他手背的青筋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我只是想把州哥哥不喜欢的人都杀掉罢了!” “我不喜欢……”他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剩下的字。 他伸手堵住他的唇,如恶魔一般在他耳畔低语:“州哥哥总是意气用事,这样很吃亏的。难道一定要我将你弄的说不出话来,你才舒服吗?” 阮知州痛的冷汗沁沁,只能被迫承授…… 事后。 祁野抱着怀里的人,温声细语般的打着商量。 “州哥哥给他唤个名字吧!唤他阿简如何?正好是捡来的,简简单单的当个义子便好!” “你以为我是你么?”他比他大整整一轮,若是成婚早都快可以当他父亲了。 “是是是!是阿野心眼坏,小小年纪便贪图州哥哥的美色。” 阮知州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祁野便又接着道:“还有,州哥哥不要太关心除了我以外的人,否则我会疯的。” 阮知州依旧不语。 祁野也不生气,只道:“此番既然来了,州哥哥也带我见见未来岳父吧!” 一直沉默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休想!” “那阿野只好自己去见了。不过,若岳父问及我们的关系……” “听你的。” 某人终于满意了,痴恋般的低首吻/了/吻散落在枕间的青丝:“州哥哥真乖!” …… 阮老将军原本是要待到顾禁登基,大局已定后才会从宿卫营回来,但听说儿子回来了,便特意告假了一日,故傍晚时分便从军营急忙赶回来了。 阮知州的身体有些脱力,好在他提前找好了生病的由头,加上嗓子嘶哑,脸色也不太好,又戴了一层面纱,所以阮老将军一时间并未察觉出来。 阮老将军对儿子素来是一副严父的面孔,倒不是他不喜欢儿子,而是他认为儿子不该过度宠溺,加上他当了一辈子的大将军,冷肃惯了,自然表现不出慈父的模样。 就连见面的话题,也是从别人入口:“听闻,你带了一个义子回来?” 阮知州颔首,然后朝站在门口处的孩子招了招手,因为嗓子不太舒服,所以只简单的介绍道:“他父母皆死于水患,唯一的妹妹也病逝了。回京途中见他一个人孤单,便带在身边了。他叫阮……阮简,简单的简。” 阮夜闻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是义父取的,叫什么他都喜欢…… 阮老将军打量了阮简一眼,满意的颔首道:“这孩子看起来不错,就是身子骨有些单薄。” “若他愿意,以后便跟着父亲去军营里多锻炼锻炼,总能养好。” 阮简闻言,下意识地问:“义父不要我了吗?” 阮知州摇头:“义父既认了你,便不会再抛弃你。你若不愿,义父不会勉强你的。” 一旁的祁野闻言,端过去了一杯茶水:“州哥哥说了这么久的话,先润润嗓子吧!” 阮知州没有拒绝。 阮简则乖乖地道:“阿夜……阿简一切听从义父的安排。” “他是?”阮老将军觉得眼前的人似有些眼熟,可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以祁野的容貌气质,他若见过必然会有印象。 阮知州端着茶杯的指节微微收紧:“他是儿子以前闯南走北时认下的义弟,后失散许多年未曾联系,不料此番归京正好碰上。他在京城举目无亲,所以我便留他暂住府中了。” 而后补充道:“他叫祁野。” 阮老将军闻言,又打量了对方一眼。 姓祁…… 还真是凑巧。 祁野没有见过阮老将军。 他唇角含笑,殷勤的递上一杯热茶,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然阮知州看在眼里,却只觉遍体生寒,因为他太了解他了。 当初,他就是被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了,才有了后来的一段孽缘。以至于,时至今日,他依旧无法摆脱…… 果然,只听祁野道:“父亲请用茶!” PS不计正文:祁野三观不正,是个十足的病娇疯批。作者不喜剧透,以后番外会交代清楚。不喜勿入!也勿代入现实!小说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另外1群已经满员,想进的可以入Q2君羊:7*3*6*9*7*5*8*7*1
第320章 本夫人的眼光真好,夫君依旧俊美无双。 阮老将军闻言,一时微怔。 阮知州则面色一白,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祁野保持着敬茶的动作,正要再说一遍时,便听管家过来通传:“沈世子听闻大少爷病了,特意过来探望。” 管家话音刚落,沈钰已经跨步走了进来。 他火急火燎的走路赶过来,正好有些口渴,见祁野手里端着一杯茶水,还以为是给他喝的,便顺手接了过去。 心想:这护卫还挺有眼色劲的,他刚进门便准备好的热茶。 现场:“……” 沈钰喝完茶水才发现大家正有些呆愣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还是阮知州忍不住的忍不住的眯眼笑了一下,缓解尴尬道:“没事。外头风雪大,怎么不坐马车过来?” “反正就隔着两条街,懒得麻烦。”沈钰随口道,而后又想起什么问:“舅舅昨日在侯府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病就病了?” 阮知州闻言,唇角勾勒起的一抹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弧度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义父说,大夫看了说是回京的路上染了风寒,昨日回京恰好发作了。”一旁阮简代为解释,因为想着义父嗓子不太舒服,少说些话要好一些。 祁野微微蹙眉,但当着阮老将军的面不好发作。 “原来是这样啊!”沈钰也没多想,然后吩咐方才递茶的祁野道:“再去倒一杯热茶来。舅舅嗓子不舒服,多喝些热水会好的快一些。” 祁野这回倒是乖乖听话了。 他也希望州哥哥能快些好起来…… 阮知州昨晚和白天都没怎么休息好,此刻有些精神不济。 阮老将军不会说什么心疼儿子的话,只道了一句让他好好休息,年前便不要再出门了,省得身子又受寒。 阮知州知道父亲是关心他,原本他也是打算这次回来在京中多待一些时日的。但现在…… 他不想让父亲担忧,故颔首道:“好!” 沈钰也不打算打扰他休息了。 不过,阮知州有话想跟他说,故留下他对房里的其他人道:“我与钰儿说说话,你们都下去吧!” 阮简颔首,乖乖地下去了。 祁野不想走,可见对方微微蹙眉表现出不悦,便也只能暂时离开。 当然,也是因为是沈钰,换成是别人就不是他走了。 “舅舅是想聊我的婚事吗?”沈钰其实已经大致猜到了。 阮知州颔首。 昨日在侯府光顾着与妹妹叙旧,婚事长辈又答应了,他也不好多言什么。 可回来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想了想还是希望沈钰能够慎重考虑。 沈钰倒也毫不隐瞒:“我与表妹的婚事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阮知州听完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胡闹,还是该佩服他勇于追求自己所爱。 沈钰见他沉默不言,不免心虚:“舅舅,您是不是觉得我是在胡闹?”
369 首页 上一页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