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沈鸿雪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他立刻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拽了过来。 表姐猝尔不妨的被哨兵抓着头发,带了过来。 尖叫着还没说话,就被扇了几个耳光。 表姐捂着脸,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臭/婊/子!”哨兵泄愤般使劲抽打对方。 小姑和姑父看到这一幕也坐不住了,连忙上前拉架。 哨兵一瞅,还有这个臭/婊/子的妈!她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她说,自己也不会上去找场子,也不会弄出这么多事! 他愤恨的连带着那个胖女人一起打。 噼里啪啦的一通耳光打了下去,小姑和表姐的脸颊早已高高肿起,像是两个硕大的猪头。 哨兵怨愤的看着这个表姐,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等他狠狠出了口恶气后,带着她们走到沈鸿雪的面前,赔礼道歉。 沈鸿雪抬眼看了看对方,说道:“跟我道歉干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该找谁?”
第20章 哨兵立马明白了沈鸿雪的意思—— 他带着两人来到危飞白的面前,压着她们跪下。 小姑和表姐自然是不愿意的,她们挣扎着。 小姑叫嚷着,“好你个臭小子,当初要不是看在你可怜,鬼才会救你和你娘!你现在翅膀硬了,这么对我?” 她骂骂咧咧地说着危飞白没良心,在她看来,这都是应该的,她们救了他妈一命,他难道不应该用一辈子偿还吗? 小姑突然被原本站在一旁看戏的危飞白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度可不轻,直接把对方抽飞出去半米。 她直接捂着脸躺倒在地,口吐鲜血。 危飞白只是淡定的拿出纸巾擦了擦手,随手丢到了一遍,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原主日记。 他平淡的问道,“你当初选择去救我和我娘,难道不是为了我爸的遗产?” “而且你的救字用的很奇怪,你只是把我妈送去了医院,医药费分文未出,并且在我上学的一年期间供了一口饭,这是救命之恩?” “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那我现在饶你不死,可比救命之恩大得多了,你该如何报答我呢?” 危飞白站在二人面前,抱臂而立,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嘲讽。 表姐扶着不断吐血的小姑,怒斥道:“你好歹是公/务/员,怎么打人啊?” 小姑父看见自己家老婆被打得吐血了也慌忙上前,口不择言道:“你怎么欺负女人!” 表姐心一横,威胁道:“现在你打人证据确凿,等我们离开就曝光你!” 危飞白双手一摊,“拜托,谁说公/务/员就不能打人了?那你见过我在次元门内杀怪吗?” 小姑父眼神游离,嗫嚅道:“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砍怪和杀人一样。” “而且,你猜你们能不能出这个大门?你看,我连沈鸿雪也喊得过来,我要是杀几个人,你猜他会不会给我善后?” 话音刚落,她们几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沈鸿雪,确认危飞白话语的真实性。 瞅见沈鸿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不禁打了个冷颤。 危飞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方几人,眼中的悲悯都快流出来了。 “再说了,我也没用力,她大概也就掉了几颗牙,根本没事,别装了。” 此话一出,小姑一家是彻底知道了危飞白的不好惹。 那个哨兵也是吓得够呛,万万没想到正义感十足的沈鸿雪会纵容危飞白做出这种事情,居然如此肆意妄为。 如果真的像他口中所说,危飞白现在把在场的人全部杀掉,沈鸿雪也会立刻给他擦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毕竟沈鸿雪盛名在外,他除了实力强大外,因为拥有异常出色的外貌,所以哨兵处直接把他设为了“哨兵”的形象代言人。 又因为他不俗的实力,被媒体们称为“史上最强S级哨兵”以及“人类的救星”。 他还真的有这么大的权利去做这件事,而且还能办的漂漂亮亮的。 想到这里,这个哨兵突然打了个冷颤,他根本不值得为了这几个烂人,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哨兵把人带到危飞白的脚前,一脚踹上她们的膝盖弯。 一个个狼狈地趴跪在危飞白的面前。 膝盖接触地面的闷响声在这个空间里回荡,危飞白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他双腿交叠换了个姿势。 眼中无悲无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在地上呜咽。 哨兵凑上前,讨好的说道:“大哥我替您,出出气。” 说罢,他打开了他对小姑的封口。 获得说话权利的小姑吭哧几声,张嘴就骂—— 话音还未出口,就被哨兵掐住嘴摁在地上。 哨兵阴狠地看着对方,仿佛要置她于死地一般,重重地砸向地面。 后脑勺猛击地面的声音,掺杂着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痛苦的呜咽声,在空荡的病房里回响。 小姑的指甲深深抠入哨兵的手臂中,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危飞白抬抬眼皮,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吵。” 他的声音似乎唤醒了哨兵的神志。 表姐捂着嘴呆坐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下一个挨打的就是她。 哨兵把不省人事,满头鲜血的的小姑丢到一边,眼神犀利地盯着表姐。 表姐一怔,瞳孔放大,浑身颤抖。 哨兵感到十分反胃,厌恶的盯着她,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看上她的。 他指指危飞白,表姐立马慌乱的狂点头,似乎是明白了哨兵的意思。 随后,他解开了表姐的封口。 只见表姐不复原来高冷的态度,屈膝卑躬的趴跪在地上,一直“邦邦”响的磕头。 涕泗横流的边哭边道歉。 惹得危飞白一直皱眉,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摆摆手,一股看不见的力道突然制止了表姐的动作。 表姐哭得也是一愣,哨兵则是大为震惊。 他不是个向导吗?怎么会有异能? 难道又是哨兵又是向导?这不可能!哨兵摇了摇头,把这个疯狂的想法甩了出去。 他原本只是以为危飞白是个仗着沈鸿雪势力的小白脸,但是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力量! 也怪不得沈鸿雪和他交好,他也有可能是哨兵处联合向导处研发的秘密武器。 这么一想,这个哨兵他自己都相信了这个荒谬的结论,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这也坚定了他想讨好危飞白的想法。 他直接滑跪到危飞白面前,态度180度大转弯,“大哥,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 “您是要打要骂,都听您的,求您原谅我吧。” 他这副能屈能伸的样子,确实勾起危飞白的一丝丝兴趣。 危飞白想到,之前小姑一家为难的是原主,他也没有资格去替原主原谅他人。 更何况报仇这种事,一定要自己亲自做会更爽。 所以这小姑一家就留给原主解决吧。 不过小姑骂他那几句,必须要以示儆尤。 他冲着哨兵勾勾手,“去,给我把她的舌头割了。” 然后又指指表姐,“把她的牙全敲了。” 听到这话的表姐惊声尖叫,什么也不管地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但是哨兵一听,危飞白吩咐他了,高兴得没边。 反手就控制住了表姐,迅速的把所有的牙都敲掉了。 表姐的惨叫连天,直接把陷入半昏迷的小姑给硬是嚎醒了。 小姑醒了还没几秒钟,立马又被割了舌,又痛昏了过去。 整个病房中寂静无声,消毒水掺杂着血腥味蔓延。 小姑父整个人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生怕一不小心就轮到他了,可是危飞白看也没看他一眼。 他在想着怎么处理这个哨兵,能屈能伸也算是个人才,而他似乎刚好缺个打杂的。 哨兵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检测到条件合适,现在开启“宠物”系统。】 【目标人物“哨兵”,归顺度53%,暂未达到60%,无法签订主仆契约。】 哦豁,这倒是一个好东西啊,但是怎么才能提高这个归顺度呢? 危飞白摩挲了一下下巴。 他对着哨兵抬了一下下巴,“你。” 哨兵闻声抬起头,和危飞白和善的目光对视了一下。 霎时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站起来。” 哨兵立马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危飞白看到他头顶的归顺度+1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发布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指令—— “笑一下。” “跳一下。” “蹲下。” “站起来。” …… 哨兵虽然感觉很莫名其妙,但是在沈鸿雪和危飞白的注视下,他不得不这么做。 等到哨兵头顶的归顺度满60%后—— 【目标人物“哨兵”,归顺度已达到60%,是否签订主仆契约?】 危飞白眉头一挑,满意地点了“是”。 他靠着衣服的掩护,从空中拿出了那份契约。 在他接触到那份契约时,就明白这个该如何使用了。 危飞白把契约递给哨兵,似笑非笑道:“你签了它,我就饶了你。” 哨兵喜出望外,刚打开契约就惊呆了,上面写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条款—— 1、不得忤逆主人。 2、听主人的话。 3、为主人献上一切。 …… 18、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20、如果主人死亡,奴隶也不能独活。 主人:危飞白。 奴隶:_______ 看见哨兵愣住,危飞白和善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哨兵转念一想,这也就是份文书,连身份识别号都不用填,也不用按手印什么的。 他想着,就当做是哄危飞白开心吧。 随后就毫不犹豫地签下了文书。 最后一笔落下后,他突然感觉到一种悬之又悬的感觉,似乎是他和危飞白被一根绳索系在一起的感觉,而且绳结在对方的手上。 【恭喜您,新增宠物一名。】 【请命名。】 这很为难危飞白这个取名困难户。 他思索一番,说道:“干脆就叫奴隶一号吧。” 【已成功命名“奴隶一号”。】 听到这话,哨兵的心口一紧,他刚想问他在说什么。 随后感觉头皮发麻,他突然就明白,这个“奴隶一号”就是在叫自己。 危飞白关掉所有的界面以及智脑,对着奴隶一号吩咐道:“把她们带走吧,血呼呼的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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