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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时间:2024-06-27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花寻路

  “要是真的惹恼皇帝, 被流放了,你记得求个恩典, 流放到咱岭南番城。咱美滋滋关门过日子。”

  江行脸不红了,反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搓了搓胳膊: “你说得怎么好像咱俩有一腿。”

  徐樵夸张地捂紧了自己的身体: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江行无语: “……我对你没兴趣。”

  徐樵嘻嘻哈哈,重新架上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弟弟天仙儿似的一个人,吃过好的,哪里还能吃清汤寡水?估计往后再没人能入你的眼了。”

  什么叫“吃过好的”……

  江行对他的比喻实在服气,道: “一天天的,不想着学习,天天想那档子事。行了,我一会儿要去拜见梅夫子,你跟我一块儿吗?”

  徐樵一听,跑得比兔子还快: “那还是不必。我想起家里有点急事,我先走了。”

  江行笑着摇摇头。

  徐樵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问很稀松。就连秀才的功名,也废了老鼻子劲才考上,自然不想看到梅夫子那张严肃的脸。

  让他学习,不如让他去跳井。

  江行按例去拜访梅夫子。

  梅夫子很欣慰,看着他,笑意掩都掩不住: “好,好啊。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出息的。”

  江行笑笑,道: “只可惜先生看不到。”

  梅逊白听他这么说,笑容马上垮下来,又板着脸道: “溪午的事情,你不要掺和。”

  江行不明白: “为什么?”

  先生被人谋害,夫子居然不让他管?这是什么道理?

  梅逊白道: “没有为什么。你回去之后接了天子的安排,好好做你的官。这事,不是你该掺和的。”

  江行急了: “可是……”

  “没有可是!”

  梅逊白平日里虽古板,却很少这么疾言厉色, “这事儿千丝万缕,你不要掺和。阿鸣的身份,你大概知道了吧?”

  江行被吓了一跳,点点头: “知道。他回去之后被册了晋王,是陛下眼前的红人。”

  梅逊白叹气: “你若是想安安稳稳做官,你就离阿鸣远一点,不要搅进皇家的争斗。如今陛下有意削爵,首当其冲的就是阿鸣那手握兵权的母家,镇国公府。”

  江行心中一惊,想起殿试的题目。

  如何平衡军政两权?

  他答的是杯酒释兵权——最后做出妥协的,不就是兵权?

  而且历朝历代,军政两权对立的结果,要么是兵权收回,要么武将势力尾大不掉,反噬政权。

  无论哪个,对阿鸣来说都不是好事。他夹在皇室与时家中间,进退两难。

  江行语塞: “可、可是,镇国公时季之,与陛下情同手足?”

  梅逊白嗤笑道: “那也只是像,是‘同’,又不是真的。你知道,在皇家,真正的手足尚且自相残杀,何况外人?”

  这话点到即止,江行却明白了。

  手足又如何?给你宠,你就是万人之上;要你死,你就是乞丐不如。

  这些是皇家的争斗,是阿鸣的事情。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士子,贸然卷进去,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江行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却依然道: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阿鸣同那些人争斗,我却作壁上观,什么都不做。我要帮他。”

  梅逊白叹气: “你有这个心是好的。但是,阿鸣聪慧,他未必应付不过来。你要是搅进去,遇到危险,他同样不可能不管你。到时候反而拖累。”

  江行一语中的: “……原来不是担心我的安危,而是担心我拖累阿鸣?”

  梅逊白欲盖弥彰: “我可没有这么说。阿鸣哪里都好,就是太重情义,眼睛也不好。皇家是不能有情义的。”

  江行想起阿鸣没心没肺的无情样子,觉得“重情义”这三个字和时鸣怎么也搭不上边。

  他弱弱道: “倒也没有太重情义……”

  梅逊白嫌弃道: “那是你没发现。溪午与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是不一样的。你若去问他,他肯定不会说。但,你记好了,就算是为了他,你也得好好留着你这条小命。”

  江行沉默片刻,应下: “学生知道了。”

  拜别了梅夫子,江行又回了趟青山村。江行推开许久未住的农家小院,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江行一阵咳嗽。

  时间太久,屋里东西很多都落了灰。他想把凳子擦擦干净,擦到一半,不知是谁在外面嚎了一嗓子: “状元回来啦!”

  这一嗓子嚎完,一堆村人冲进他的院子里,七手八脚地把他往外面架。

  江行: “哎!”

  他没反应过来,很快一群人浩浩荡荡,将他架到了村长家。

  ……

  江行此刻被一群人围着坐在中间,脑子还是懵的。

  “是活的状元!”

  江行心说死的也不能坐在这里啊。

  “状元,快来给我家小幺开开光!”

  江行想,我又不是和尚道士,不会开光。

  说话间,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就被大人推搡着到他面前。那小孩支支吾吾,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半天说出一句: “状元哥哥好!”

  江行尬笑: “你好。”

  许是小孩的母亲插嘴: “小行,你摸摸他的脑袋瓜,让他蹭蹭你的学问呗!跟着你呀,沾沾光!”

  ……原来是这样蹭的。

  江行觉得这样做没什么用处。但是顶着全村人期待的目光,他也不好拒绝。

  江行看了看那颗没多少头发的大脑袋,只好迟疑地伸出手,在小孩头上摸了一把。

  那小孩激动得又蹦又跳,马上钻回了人群里,喊: “蹭到状元啦!”

  “我家二郎也要!”

  “还有我家小四!”

  “我家老大!”

  一个接一个的小孩被推到江行面前。

  数不清这是他摸的第几个脑袋。江行表情木然,已经有点麻了。

  干啊!他平时怎么不知道村里有这么多小孩!

  有的小孩还没洗头,江行摸了一手油;有的小孩不知在哪乱跑,头上居然顶着锅灰;还有的小孩,头上沾了树叶子,没摘下来,江行顺手就把叶子给摘了。

  一轮摸完,村人熙熙攘攘围着他,还要再说些什么。刘伯像是察觉到他的状态不佳,笑着脸把人都赶了出去。

  江行总算松了一口气,借着刘伯家的井水把手洗干净了。

  刘伯拄着拐杖,笑呵呵的: “你小子真有出息,你爹娘在地下也能欣慰了。”

  江行不好意思道: “刘伯,您就别取笑我啦。王婶呢,今天怎么没见她?”

  爹娘走后,王婶待他兄妹俩有如亲生。江行有心报答,可惜回来了竟没遇见。

  还真是不赶巧。

  说话间,一个妇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扯着嗓子喊: “哎呀,我来晚了!”

  江行眼睛一亮: “王婶!”

  王婶擦了把汗,迈着碎步迎上前: “小行回来啦!早就听说你考上状元,真不错啊。那可是状元呢!我们青山村啊,也出了这样厉害的人物!”

  “哪里哪里。”江行腼腆一笑, “最近大家都还好吧?”

  刘伯和王婶对视一眼,有点欲言又止。

  江行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摆手道: “刘伯,王婶,发生什么事儿了,说给我听听呗?”

  王婶看了看刘伯的眼色,表情复杂道: “村里没发生什么事儿。就是你伯父伯母家,你去了吗?”

  一听这个,江行语气很快淡了下来,道: “我没去。”

  王婶道: “他家遭了难啦。”

  刘伯“哼”了一声: “现世报。”

  江行道: “发生了什么?”

  “我听说你大伯做生意出岔子,被仇家找上门了。”王婶道, “虽然没死,但也落了个瘫痪。你那伯母心眼子坏,小心被她盯上,找你要好处呢。”

  江行奇道: “还有这事儿?”

  王婶点点头: “千真万确。”

  江行离开岭南之前,江伯母夫妻两个就找过他要钱,说是给江年表弟治病。如今看王婶没提到江年,应该是病治好了。

  要是江伯母此番知道他回来,再找上他,他说什么也不会帮了,撵出去就是。

  江行不想管这家人的破事,又寒暄了一会儿,临走前还悄悄给刘伯和王婶一人封了一个大红包,压在刘伯家篮子底下。


第65章 水火不容救从弟

  直接给, 两人肯定不要。这点红包没什么钱,就当是对他们关照的报答吧。

  在村里闹了一天,江行回到城中院子时已经不早了。远远看见院子前一个黑影, 可怜兮兮地蹲在门槛边上, 似乎是什么人。

  江行心说大晚上的,究竟是谁要来找他。他提着灯笼走近, 一张憔悴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居然是江年。

  这么多年不见, 江年居然瘦了不少,能看出来几分清秀少年的样子了, 甚至还有些帅气。

  毕竟和江行有点血缘,再丑能丑到哪里去?不过就是之前胖, 瞧不出来而已。

  江行对自己这个表弟有点一言难尽。又见江年一副窝窝囊囊、欲说不敢说的样子,江行很头疼。

  他开了院门,淡淡道: “进来吧。”

  江年连声应是,小跑着进屋了。

  江行连白水也懒得给他倒, 问: “你来干什么的?”

  江年没说话,唯唯诺诺递上一张纸。

  这张纸被折了好几道,破破烂烂的, 还有点湿,应该是被江年的手汗打湿的。

  江行随手接过那张纸,看了起来。

  趁他看的工夫里,江年弱弱开口: “表哥……”

  江行伸手让他闭嘴。

  江年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江行一目十行,看完后大为震惊。

  这张纸上面的字迹歪七扭八,还有不少错别字。口吻大约是江大伯夫妻。

  这是一封道歉信。夫妻俩都没读过什么书, 上面写的话也很浅显,无非就是感谢他当年出手相救, 以及对当初的事追悔莫及,求原谅之类的。

  之前掷筊杯问过江家父母,江家父母都没原谅,江行怎么可能原谅?因此就当放了一阵屁,过去就过去了。

  江伯母的字迹原先还算正常,越到后面越凌乱,还有一大片墨团,到最后竟然没有了。

  江大伯的还算冷静。信上写到自筊杯那次过后,他深感抱歉,内心日夜不安云云,还说如今这般瘫痪在床也算自己的报应。

  江行怎么有点不信呢……

  但大抵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看着倒挺感人肺腑的。

  江行无动于衷。直到看到夫妻俩的请求后,他这才有些震惊,上下打量起江年来。

  信中写到,江大伯命不久矣,怕只有一个月的活头。而江伯母刺激过大,加上日夜操劳,一朝成了疯子。

  前不久,许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江伯母趁着清醒的时候,悬梁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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