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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穿越修真界以后

时间:2024-06-25 0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朱不厌

  老宗主最可怜,他还没找到安全的地方自杀,十大护道宗就死绝了,谁也没能跟着他活过来;其次是宗主,道侣银朱仙子为了替他拖延时间魂飞魄散了,但他还要继续搜索宗内剩余的弟子魂魄,没办法给予她同活的待遇。

  这样算下来,陈默其实最幸运,因为他不需要抉择生死之类的大事,只需要忍痛放弃那些活得好好的、不需要平白无故陪他死一回的魂奴,就能安安心心、干干净净地魂归葬仙树,别提多轻松了。

  反正这个复活一次的待遇是一眨眼就突然出现了的,再一眨眼没了也不亏。

  陈默安心闭上了眼睛,无视那些又在叽叽喳喳的魂魄。

  搞不懂,不当魂奴还不好?

  吵死了。


第092章 御兽仙宗

  “小默……小默……你还好吗……”

  低低的声音传来, 陈默皱眉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头漆黑如绸缎的顺滑长发,长发下, 一双眼睛担忧地看着他。

  “宗主……您的头发好像更有光泽了……”

  陈默极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声音沙哑地说着,随即试图坐起身来。

  结果刚一动,浑身上下的骨头像被碾过一样地疼,他转眼又摔了回去。

  “哎呦, 起那么急干嘛?你现在浑身上下就一双眼睛还算完好,先躺着休息一段时间, 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去做就可以了。”

  陈默躺在床上神情复杂,看着整个人几乎焕然一新的宗主,有些不可思议道:“宗主, 您现在真的是我的魂奴吗?”

  宗主笑吟吟道:“不只是我, 还有壬骨、辛月、戊城等等……殊道城中的所有人,现在都系在你的精神力牵丝上。”

  陈默感受了一下,识海中好似多了很多人, 除了殊道仙宗那些、还有伊莫族人……

  陈默陡然惊醒——

  “莎娜在哪儿?来东灵山了吗?”

  他还记得, 对方曾告诉他,有一只手掐灭了她们的灵蝶, 而后朝着殊道仙宗的方向而来,老宗主也是那时候没的。

  “神主,我们在这里。”

  莎娜向前走出了一步, 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垂眉敛目, 态度很是恭敬。

  陈默勉强被宗主扶着起来,靠坐在原本给老宗主睡雪蚕冰丝铺成的石床上, 屁股底下凉凉的,倒是让混沌的精神清醒少许。

  他问向莎娜:“那只手,怎么回事?”

  莎娜没有丝毫隐瞒:“一个月前……”

  “一个月?”陈默错愕地看向宗主,见他无声点了点头,这才重新看向莎娜,“你继续说。”

  “一个月前,我哥哥赤珲被万器宗宗主抓住,作为蜉蝣返灵大法的替身,阵法开启后,万器宗宗主也确实成功了,我能感觉到他气息全无,当时便策划起带着族人逃跑的计划,没想到没过多久,我哥哥就以大长老的身份给全族送来了遗言……”

  见陈默略有疑惑,莎娜补充道:“就是神启,这是我们伊莫族人独有的神灵庇佑,他告诉我们,神虫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骗局?”陈默眉头紧紧皱起。

  “是的,我们伊莫族人之所以信奉神虫,很大原因是因为神虫不死不灭,只会在同族相残中被吞噬而亡,但结果您也看到了,万器宗宗主在进行蜉蝣返灵大法、与蜉蝣共享身体之后,他就死了。”莎娜说。

  “会不会是阵法的原因?”陈默问道。

  莎娜摇摇头:“那样的话,我哥会让我们远离万器宗,而不是警告我们神虫是一场骗局。我确信他是在告诉我们,神虫本就不存在或是被人为制造而出,并非天生寿命悠长。”

  “那你还来找我?”陈默看向他。

  “我不是因为神虫才信奉阁下,而是因为阁下对神虫的强大掌控力。”莎娜忽然单膝跪下,低下头,齐肩短发遮住了蓝色的眼睛,“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伊莫族人,从小就对神虫心怀疑虑。因此,在阁下自返灵大阵中醒来的那一日,便自作主张认为您有可能带我族摆脱为神虫献身的可悲命运,心有动摇。也正因此,家兄遗言传来之后,我虽然心有迷茫,但还是第一时间带着族人向东灵山赶来。”

  莎娜低着头,没有一丝隐瞒地将自己的心路历程道来,声音尤其冷静。

  陈默看了她一会儿,问道:“那现在呢?”

  莎娜顿了一会儿,声音低沉下来:“莎娜感受到了您无边的神力,从身到心臣服于您,还请神主万勿怪罪先前的不敬之举。”

  陈默垂着眸子,慢慢道:“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伊莫族人一定要奉一个和自身一样的凡人为神,这才导致了命运的不断重复呢?你当时应该带着族人远远走开,莎娜。”

  莎娜肩膀一颤,头垂得更低了,蓝色的眼睛里说不清是惶恐还是迟疑。

  但陈默没有让她迷茫太久,他不再看向她:“起来吧,你这一趟来得好。”

  莎娜先是惶恐地起身,随即目露疑惑,她刚刚听到神主说,来得好?

  陈默却没有再提离开的事,他问道:“那你们海上遇到的那只手又是怎么回事?”

  莎娜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能描述出那是一只极为白皙修长的手,很美也很危险,从海上掠过时,信手拍碎了灵蝶,而后朝着神主您所在的方向一路追赶。”

  莎娜是在海中濒死的时候看到那只手的,若不是那一瞬间的明目,她甚至不知道灵蝶为何会在即将抵达岸边时消散。

  陈默倒是有所猜测,但他还未深思下去,忽然觉得一阵头昏脑涨,不由得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耳朵好像也有点疼。

  “还是睡一觉吧,别折腾你那流了快三斤血的身体了。”

  宗主叹了口气,摆摆手让莎娜退下去。

  莎娜犹豫片刻,见陈默确实没什么问的了,垂首再行一礼,退出了妙香居。

  陈默从善如流地躺下去,却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原来的那些魂奴呢?他们有没有事?我应该全都放开了吧?”

  他在临死前解开了所有活人的魂契,但因为里面本身有一些以魂魄为本体的人,他担心自己一时疏漏,把人带死了。

  “你还担心这个?”宗主哼笑一声,“我数了一下,目前来了殊道仙宗的陌生人只有九个,其中还包括一群兽魂、一只兔子,以及一个还在被雷劈的化神修士,你这一下损失了多少重要魂奴你自己算过吗?”

  陈默听到兔子都还好好的,顿时安下心来,捞了捞身上凉丝丝的被子,盖住了眼睛:“损失了就损失了呗,我现在有一整个殊道仙宗的魂奴,谁稀罕那些……”

  他说着,呼吸渐渐沉下来,再度睡去。

  宗主看了他一眼,叹着气伸出凝实不少的手,覆盖在陈默的太阳穴上,浑厚而均匀的魂力温和地探入识海,不断梳理着躁动不安的精神力,半个时辰后才起身离开。

  妙香居外很罕见地来了不少人,说是人不太恰当,因为很多是半透明的魂魄、还有粉紫色的花、挤成一团的兽、和通体雪白的剑。

  令人诧异的是,那把向来不太喜欢陈默的修罗血伞,竟也高悬于半空之中。

  “小默没什么事,过几天就能出妙香居了,在他出来之前,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各位,还请诸位不要隐瞒。”

  宗主笑眯眯地看向庭院里乱七八糟的景象,轻轻挽了挽袖子。

  “他真的没事吗?我可以进去看他吗?”

  羽衣甘蓝最先跳起来,粉紫色的花朵像个皮球一样上下窜动,想让宗主注意到它。

  “暂时还不行,等几天吧。”宗主笑意温和,随即看似不经意道,“小甘蓝……你知道小默之前签订过哪些魂奴吗?”

  “啊?问这个做什么?”羽衣甘蓝有些疑惑,“主人签了……签了……我也不记得了,总之签了好多好多,都是很厉害的人!”

  宗主瞥了绽开花瓣数数的羽衣甘蓝,心想自己怎么会找学龄前儿童问这种高难度问题,他重新看向院子里:“没关系,我知道有一个人本该是小默的魂奴的,如今竟是逃了,好在魂走了……身体还在。”

  陆红月只是一晃眼,肩膀便被一只修长的手结实地拍了拍:“你不错,可惜在我这里没有弟债兄偿——陆寒枫,你想跑到哪里去?”

  远在东灵山西北角的沙岩之地。

  一个穿着青衣、头上簪着涅竹簪子的人正笑意满满地与摊贩说着什么,表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可惜下一秒,他的耳边传来一个温柔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陆寒枫,你想跑到哪里去?”

  陆寒枫手中的油纸袋忽然掉在了地上。

  “客人,客人?您的东西。”

  卖柿子饼的摊贩疑惑地看他一眼,将油纸袋捡起来拍了拍灰尘,递给了陆寒枫。

  陆寒枫重新挤出微笑,缓缓伸出手,但还没等到指尖接触到油纸袋的边缘,他的身体便开始一寸寸化作翠绿的竹子。

  “啊……客人您的手……”

  摊贩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油纸袋掉在了地上,身子猛地后退数步。

  陆寒枫的笑容彻底收敛,他收回了手,在摊贩惊恐莫名的视线中,平静注视着身体彻底化为涅竹,一动不能动。

  再然后,比例精细、但面容和身体细节与竹子无异的涅竹人偶倒在了地上,沾了尘土。

  陆寒枫转眼回到了殊道仙宗。

  “你是从一开始就跟着小默的,应该很清楚小默还契约了哪些魂奴。把名字一个个地报给我——我想你应该都记得?”

  宗主微笑着站在他面前。

  陆寒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良久,又看了眼身旁焦急担忧的哥哥,缓缓出声:“记得。”

  ……

  莲翁星、甚至圣火星域以外,仙雾莲池。

  “师尊,您的手似乎受伤了。”

  莲雾之中,无数白绸般的云气自男子身上飘出,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随即又被他一一吸入体内,雪白的衣衫自水面划过。

  “无妨,被一个老不死的伤了。”

  女人摆了摆手,那雪白修长的纤纤玉指,如同美玉凝成一般,在莲雾的笼罩下美得不似凡间之物,只可惜一点淡淡的红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那似乎是一道擦伤。

  “老不死?是殊道仙宗的人吗?”

  男子缓缓走到女人面前,宽松的雪白长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荡,露出一点雪白的锁骨,锁骨之上,鲜艳的红痣点在喉结之下。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殊道仙宗?和那第五尘还有联系?嗯?”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抬起清凌如冷月的眸子,没有任何蔻丹修饰的白透指甲轻轻划过男子略微敞开的衣襟,一路往上,在那颗红痣附近来回徘徊。

  “第五尘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的葬仙树都枯萎了,殊道城也从未有声响传出。”

  男子面色平淡,声音也如表情一般毫无波澜,任由女人的手在那颗红痣处反复确认,待到对方离开,那双琉璃般的赤红眼珠里也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谈到了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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