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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不相通

时间:2024-06-24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烈火狗子

  刘照君:……?

  算了,殷庆炎开心就好。

  有些事,说出来就是比埋藏在心里或烂在肚子里要好受啊。

  殷庆炎转头看着安安静静听别人说话聊天的刘照君,只觉得越看越可亲可爱,忍不住吻了吻两人相牵的手。

  刘照君顺手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夹了夹他的下唇——这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是极为亲昵的动作,但两人做起来十分自然坦然,没一点不好意思的地方。

  有些才回来的近卫闲得慌,悄悄跟两位副官打听主子和男宠发展到哪一步了。

  吃完早饭后,大伙儿结伴去城外,准备看武林大会的召开仪式——刘照君觉得这个仪式跟上一世的开学典礼很像,就是一群人站在下面听着,主办方在台上发表演讲,说说大伙儿过去经历了什么苦难,再展望一下未来。

  最让刘照君梦回学生时代的一点,是主办方在上面大讲,殷庆炎在下面小讲。这位世子把台上的每个男人——无论什么年龄段的——全都给犀利地点评了一遍,从容貌到穿着,整个外部形象都做了一番评判,甚至还打了分,口头做了一个颜值排行榜。

  就像殷庆炎不能理解刘照君为什么会喜欢文身一样,刘照君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殷庆炎那么在乎人类的长相。不过殷庆炎就算背后蛐蛐人,也是蛐蛐些男人,至少刘照君还没听过殷庆炎去评论某位女性的外貌。

  有素质,但不多。

  ----

  ps:本章离谱的那个传言是真相。煞血教教主是殷庆炎的姨母王遗策后来假扮顶替上去的,那位跑了的武林盟主庞害是姨母的对象,血洗武林是因为当时的武林“正派”风气实在不好,滋生邪物。   庞害是林苓的偶像。林苓刚入江湖的时候不懂江湖规矩,闹出许多乌龙,恰好当时的庞害奔跑在乐于助人的康庄大道上,不仅帮林苓解决了几件麻烦事,还引导林苓学会如何处事待人。   庞害也是个天神,不过是后来才登神的末代天神(实|际|神|龄比殷庆炎的姨母要小)。神号叫“缁衣尊道金光覆护通明天尊”,简称“缁明天尊”。   人生天地间,不死会相逢。殷庆炎在锦州的糖水摊上实际遇到过他的姨母,但是他当时和他的玄鹤卫们以及刘照君在聊天,没有回头;姨母在和姨母的伙伴们聊天,也没有注意路边摊位上的人。   他们有心心念念的人,但也有自己的生活,是相交的两条线,一刹那的相逢之后,就奔赴各自的前程。   。。。你们所有人能不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落泪),可是你们的设定以及这个世界的设定不会让你们平凡安宁。   搞个oc把我给搞内疚了,应该把你们全都设定成一个村里的村民,全都给我去放牛种地,每天需要担心的只有田间的禾苗和一年的温饱,不必刀尖挣命,也不必年纪轻轻就经历那么多生离死别。


第50章 升天

  在段意馨的幼时记忆中,“家”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令人感觉温暖的存在。

  段家是女人当家,她的母亲强势,看不惯自己的孩子里有软弱的孬种。因为沂人女子生育困难,沂人又讲究血脉,所以生下来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很看重,几乎是倾尽资源在培养孩子。

  她的大哥年纪轻轻就成了禁军统领,二姐在朝中任司刑掌事(司刑掌事:沂国官名,负责中央关押的犯人审讯工作)。只有她,脑子不够聪明,也没那个胆气拿刀,文不行武不就,家里在她身上砸下那么多钱,培养出个只会跳舞的废物。

  沂国不像大燕,能歌善舞的人,在沂国都是些风尘艺人,不受待见,她自然也不受母亲待见。

  她的父亲因为母亲的缘故,也不喜欢她,整日对她不闻不问。

  段意馨整日活在会因为无能而被家人抛弃的恐惧,她已经不指望能够被家人看重,只想着到时候如果被扔出家门,至少得有个能混口饭吃的活计。于是她瞒着家里人,偷偷去青楼当舞姬。

  沂国的青楼女子卖艺不卖身,多是些来混口饭吃的女儿家,段意馨别的不行,舞技确是一顶一的好,且她本身就爱舞,在青楼中混的风生水起。

  西昌王世子殷庆炎喜欢美人,经常造访青楼,据传言,每回来青楼都是因为在外头被丑人丑物丑声音给辣了眼睛耳朵,所以来青楼听曲赏舞洗耳目。

  这位年轻的王公贵族和别的沂人不同,殷庆炎不觉得歌舞轻贱,反而对此道很有自己的见解,会笙会箫会琵琶,有时兴之所至,还会为青楼中演出的女子们配乐一曲。

  段意馨遇上她的主子,是在这个不理解舞乐的国度中遇到了知音。殷庆炎从来不吝啬夸赞,对她的舞蹈抱以万分的热情与喜爱,他们曾彻夜探讨过东洲古今的舞种,也曾一起为了一场面向万人的节庆舞演绞尽脑汁地修改舞姿。

  她后来问世子:我是不是耽误了您很多时间?

  世子笑着说:“我一向喜欢在美的事物上花时间,怎么能叫耽误呢?”

  她在外当舞姬的事很快便被母亲发现了,家丁去青楼里抓她时,殷庆炎也在场,拦下了扯着她胳膊的家丁,并问她还想不想继续跳舞。

  想,当然想啊。

  于是她被收进了玄鹤卫近卫,在那里,她做什么都不会被家中人阻拦。

  段意馨想,殷庆炎守护了她的梦,她也该为殷庆炎守护一些东西,以报知遇之恩。

  于是她的舞台从青楼中转移到了一片片“战场”上。她为了卧底而起舞,为了杀人而起舞,如果将长刀视为辅助舞蹈的工具,这利刃好像也不是多么难以拿起。

  而今的段意馨将玄鹤臂缚绑紧,挎上玄鹤环首刀,下令让几个留守玄鹤刀宗的远卫四散寻人。

  她得找到奇寒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让奇寒寄成为她知音身边的一个变数。

  ……

  奇寒寄缩在地牢隔间的角落中,被地寒冻得瑟瑟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浮云”将他给虏来,却并没有杀了他,也没有问他关于殷庆炎的事,只是将他关着,给他点吃的保证他死不了。

  殷庆炎现在要自己打探消息,必不可能耗费人力跑来找他;奇寒练不知道在“天劫”的哪里卧底,根本顾不上他。

  没人会来救他。

  想到这一点的奇寒寄陷入无尽的懊悔中,他不该管那一篓野菜的,不管就不会被抓过来,也不知道这些“天劫”的人要拿他做什么。

  怎么每当他心里升起那么一点善念时,坏事都会降临到他身上?想懂事点帮助父亲操持家业,却发现家里的钱来路不正;想把弟弟送出去保命以防万一,转头家里就被抄了。

  这次他又不是要干什么大事,他只是想帮娭毑把野菜带回去。

  被关在地牢中,不知昼夜。忽听得牢门有开锁的声响,奇寒寄抬头,发现是“天劫”的人照例来给他送饭。

  饭就是一碗没什么米粒的稀粥,天天吃这个,别说反击了,他连跑都没力气跑。

  来给他送饭的人将稀粥放在门口,却并没有离开。奇寒寄觉得奇怪,抬头去看,只见那人背着光,正鬼鬼祟祟地向牢门外张望。

  那个背影奇寒寄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他试探性地出声:“……段意馨?”

  段意馨猛回首,食指竖在唇前:“嘘——”

  奇寒寄连忙噤声,但难掩欣喜地看着段意馨。他站起来,用口型问:是来救我的吗?

  段意馨翻了个白眼,也用口型道:不然呢?

  段意馨往奇寒寄嘴里塞了两块饴糖,用以暂时抗饿,免得待会儿逃跑的时候这人头晕转向地往地上倒。

  两人静悄悄但迅速地往外走,段意馨好不容易潜入进来,本想多打探些消息,但左思右想下来,觉得奇寒寄更重要一些,毕竟是自家主子出言要保的人。

  至于这个地方,回头她再带人来查。

  段意馨攀着梯子往上爬,打开地门,刚爬上地面,就发现外面守了两个“天劫”的人。

  一人见她上来,以为是自己人,于是问她:“才抓来的那个人怎么样?没自寻短见吧?”

  段意馨瞬间进入状态,笑道:“没,乖得很,应该是吓破了胆,一直缩在角落里哆嗦。”

  于是守在外面的那两个人放松了警惕,邀请她一起玩牌。

  段意馨趁着洗牌的功夫,将两人打晕,去打开地门,对下面等着的奇寒寄催促道:“快上来!”

  奇寒寄先前听见上面有别人的声音,没敢往上爬,老实地站在爬梯下面,准备待会儿看见开地门的人如果不是段意馨,他就转头跑回牢房,继续缩在里面当孙子,等段意馨另想办法来把他捞出去。

  段意馨选择了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来把他弄出去。那位女侠进来时无牵无挂、一路演戏;出去时带着个名叫奇寒寄的尾巴,一路砍杀。

  简单粗暴,雷厉风行。

  那是奇寒寄第一次见沂人女子浴血搏杀,比当初殷庆炎砍杀敌寇带给他的震撼还要大。

  按照东洲普遍的说法,沂人是不适合战斗的,因为身量太细,很容易折断。特别是沂人女子,虽然有“神妃仙子”之美称,但身量纤细如狸,从来都不是能跟“力量”二字挂钩的存在。

  从前的奇寒寄为了逃避累人的学武课程,十分认同那套说法,但现在的奇寒寄只觉得那套说法都是在放屁,段意馨这一路把别人都给折了,那一腿一刀下去的力道好似含有千钧之力,轻易便能断骨撕筋,叫人死无全尸。

  且段意馨的刀法不像其他玄鹤卫那般横冲直撞,反而带着一种正在起舞的凛利美感。

  玄鹤卫……奇寒寄愣愣地看着被段意馨打开的横颈长刀。

  段意馨身上受了不少伤,毕竟是在以一敌百,被段意馨保护在身后的他只有些轻微割伤。

  逃了三十多年武学课程的奇寒寄在这时后悔了,觉得自己好窝囊,若是他也会武,便不需要段意馨独扛这片刀风剑雨。

  不过现在后悔晚了。他得先活着回去,才能去隔壁逍遥门学些武艺傍身。

  天已经黑了。他们踉踉跄跄地逃出“天劫”的据点,段意馨的腹部被刀刃划破,正在往外渗血,不过两人暂时都不敢停下来收拾伤口,都在朝着一个方向拔足狂奔。

  失血过多,段意馨的体力也在逐渐流逝,她的奔跑速度越来越慢,步伐越来越沉重。奇寒寄发觉了段意馨的力不从心,于是将段意馨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颈,扶着段意馨快走。

  在大路上太容易被发现了,两人一头扎进了山林中,一路踏着枯枝荆棘前行。沿路的枯枝好像敌人的手,不断地拉扯着他们的衣服,像是要将他们给留在此处。

  不能停……不能停……

  奇寒寄的呼吸急促起来,方才刀刃横颈的触感在他心头挥之不去,脖子上被划出的浅痕在向外渗血,血并不多,但那股难以忽视的疼痛一直存在,在奇寒寄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上刺入一针又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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