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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快穿]

时间:2024-06-19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渡今

  他在落地窗前碰到了点了根烟的艾柔,细长的烟草夹在手里,灰烟一缕缕向上缠绕着,遮掩了她的视线。

  何景焕透过灰白的烟雾跟她对视了一眼,看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他细微地笑了一下,却不含什么高兴的情绪:“每次到了这种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艾柔的眼睫微微一颤。

  “以前我爸妈是这样,我哥在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何景焕慢慢走过去,朝着艾柔的方向,然而脚步却不再停下,他好像只想要单纯的诉说一下,“我好像,永远不是你们心中的第一顺位。”

  “我是不是错了。”艾柔的手颤抖了下,烟灰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什么。”

  “连泰…连泰,我早该放下他了。”艾柔看着谢潭还躺靠在椅子上,身影在愈发深沉的夜中模糊成暗色的剪影。

  “是。”何景焕应了一声,转身的时候看到艾柔将手上的烟扔在了地上,然后踩灭了,她拢起长发朝着花园里的谢潭走过去。

  何景焕有那么片刻是失落的。

  他说过了,自己永远不是第一顺位。

  *

  谢潭在艾柔靠近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睛了,他偏了偏头,神色没什么变化。

  艾柔身上的烟草和香水味被被晚风一吹就萦绕在了谢潭的鼻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她在谢潭对面坐下了,微微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在抬眸看过来的时候似乎又恢复到了她以前的样子,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我后悔了。”

  “什么?”

  “我想告诉你所有的事情,”艾柔的视线紧紧盯着谢潭,捕捉他神色的微妙变化,“你还想听吗。”

  谢潭之前其实已经从邬白南那里了解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艾柔现在说出这一番话来,有点儿让谢潭意外了,毕竟从艾柔几次的表现来看,连泰他哥在艾柔心中就是属于白月光朱砂痣,看起来跟无法愈合的伤口似的,触之即痛,他到底还是应了一声。

  “好。”

  艾柔的目光就松了松,她的指尖在花园桌上轻轻滑动着,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和回忆着,面上偶尔划过隐约的痛楚。

  她简单带过了三人的相识相知,只将重点放在了那场意外上。

  刹车失灵与醉驾的卡车司机,艾柔他们的车被撞出了护栏,而护栏外就是深山陡坡,挡风玻璃被压碎,钢材倾倒下来,艾柔就坐在副驾驶,那根尖锐的钢材就直面她而来,她或许要死了,艾柔那时候都恍惚起来。或许也就一个呼吸的功夫或许也很长了,再回过神,她就已经被人死死搂抱在了怀里,小腹传来疼痛,她身上抱着的人在颤抖,有什么温和的液体流在了艾柔的脖子上和身体上,渐渐被衣物吸收。

  是血。

  艾柔听到连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然后又在剧烈的颠簸中戛然而止。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

  艾柔恍惚还能闻到那股血液涌出的腥味,滚烫又粘稠。

  她从回忆里拔出情绪来,额头上甚至都有了细微的冷汗:“连泰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那天答应了他哥去自驾游玩,而且连秦…连泰的哥哥也因为救我而死……”

  “所以他恨你。”谢潭开口,艾柔的目光就缓缓放在了他的脸上,她自己很久没有跟别人吐露过这些东西了,对于艾柔来说,像是刮骨疗伤一样的疼痛。

  “是啊,我想我应该能明白他是怎么想的,”艾柔闭了下眼,睫毛抖动着,“与其让被连秦牺牲自己救了的我去死,不如夺走我喜欢的一切,让我终生都活在痛苦里。他一向都是个偏激的人。”

  谢潭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桌上摆放的茶杯。

  “谢潭,”艾柔虚握住了谢潭放在在桌上的手,“我……”

  “你还喜欢他?”他冷不丁问了一句,看到艾柔的神色有一瞬间是茫然的,她连手指都僵硬住了。

  谢潭没有给艾柔解释的时机,或许他从艾柔这一连串的表现中也发现了什么,她确实喜欢自己,不过这喜欢,说轻也轻说重也重,自然也是比不得她心底的朱砂痣的。

  似乎刚好是合适的局面了。

  纵然这种局面的出现,完全是意外。

  “我觉得你之前的提议很好,三年。”谢潭的声音很平静,在她狼狈的神色中就反衬出一种不该的冷然来,“或许你现在不想了,我也是接受的。”

  他抬眸对上了艾柔的视线。

  “你觉得呢,小柔。”

  艾柔的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试试二更


第58章 她的情人24+转场

  那晚的谈话在愈发加深的隔阂中告落。

  何景焕也能察觉到谢潭和艾柔两人之间的氛围,不过他也没再搀和。

  何景焕开学那天谢潭跟艾柔两人一起送他过去的,一行三人都是男帅女靓的,而且有保镖帮忙拿行李,还引起了一阵小骚动。

  新生报到处的学姐们眼睛就亮了,恨不得当场就把何景焕拉进自己的社团,顺带套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学弟要是不行,学弟的哥哥也是可以的啊。

  谢潭的头发修剪过了,如今是肩膀下的长度,他头顶的黑发已经长出来了不少,于是头发就一半黑一半金的,看起来泾渭分明,不过因为谢潭的脸在那里,于是都成了一种美人的个性。

  三人一路来被众多目光都洗礼了一遍,饶是谢潭都还是不自在起来,这里的学生太热情了……何景焕再次拒绝一个学长的帮忙自荐,脸色都不好了。

  好在学生宿舍也到了,楼层还不错,三楼,不高不低的。

  他们进去的时候四人寝已经到了三个,何景焕是来得算迟的,另外几个的被子都已经扔在了床上,还有人嫌热洗了把脸水淋淋的从厕所出来的,乍一看到艾柔和谢潭顿时耳朵就红了点。

  卧槽!这家属有点漂亮啊!

  他赶紧抽了纸擦了擦脸上的水,把自己卷到肩膀上的袖子也给拉了下来。

  寝室三人简单跟何景焕认识了一下,然后就忙着处理起行李杂七杂八的的东西起来,互相之间还有种陌生的尴尬。

  艾柔和谢潭也不多待,跟何景焕一起,吃完午饭就离开了。

  何景焕送他们出了校门,看着熟悉的人影和车子渐渐消失在眼里,他难得产生一种茫然感,那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即将离开港湾的略微不安。

  不过他调整得很快,暑假独自旅行的经验让他很快就从那种莫名的情绪中走出来。

  总之,向前看吧。

  ……

  谢潭的生活陷入到一种波澜不惊的平静中,自那次后连泰都不经常出现了,不知道是被他的家人管束住了还是艾柔做了点什么,总之很少看到他的身影了。

  据邬白南所说连泰似乎又在看医生了。

  “叮——”谢潭弹了下玻璃杯,他原本染成的金色长发已经完全变黑了,绸缎一样披散在肩膀上,乌黑的眼睛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偏了偏头,“怎么不说了?”

  邬白南拿起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酒,然后越喝越渴:“……没什么。”他含糊地说了一句,余光却是又瞄了谢潭一眼。

  谢潭好像越来越好看了啊。不是单指外貌上的,而是他整体给人的感觉,像是褪去了一层什么,为人待物时就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若即若离感,像云像雾令人抓不住也捉摸不透。

  “最近艾柔常来吗?”谢潭问道。

  邬白南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起来,他确实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不过以前遇到艾柔的几率屈指可数,不过现在吗……他三天两头就碰到艾柔坐在卡座上,一个人喝闷酒。

  “她就一个人坐着,有时候其实也不喝酒,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邬白南说到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怎么还没和好?”

  “她应该也挺在乎你的。”邬白南想到以前艾柔跟谢潭的腻乎的那个劲儿还有点历历在目,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干点什么东西,明明很垂涎谢潭吧,但是发现艾柔和谢潭闹别扭了,又赶着上去询问原因,还想帮着想想办法。

  犯贱啊。

  邬白南真是觉得自己是个大好人,他可真舍不得谢潭难受。

  谢潭垂下视线,目光在玻璃杯里调配出的三色酒饮上停驻着,邬白南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看上去似乎像是落寞……或者也可以解读成漫不经意,邬白南是愿意理解为前者的。

  “现在这样不好吗。”然而谢潭似乎是后者,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也是平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波动。

  邬白南就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还是因为连泰那件事情啊?”

  “我觉着吧,艾柔现在应该更在乎你才是。”

  谢潭没说话。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只是维系着情人的关系和偶尔的亲密,反正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得以一种不知道什么死法狗带,而且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救艾柔而死。

  不过最近他的表现确实有点和任务相悖了,合格的情人嘛,哪里能跟金主任性让金主伤心的,不过是仗着一点情爱的筹码而已。

  谢潭摇了摇玻璃杯,抿了一口酒液:“你说得对。”他嘴角勾起笑来,令邬白南神魂颠倒的、曾经只在艾柔面前展露过的姝丽笑容一点点破开他疏离的气场,他的唇色吐出薄薄的酒气和清甜薄荷香,“任务嘛……”他这句话近乎呢喃,带着点儿倦怠之意。

  谢潭算不上一个好人,他的真心和耐心其实也有限,况且他现在还处于这样一种境地,之所以经历这些,都不过是因为他想活着,恰好,他又有这个机会而已。

  他以后或许会更加过分吧。

  谢潭用他并不高明的演技,跟艾柔谈了谈。

  他想艾柔或者是看出来了,自己其实并没有回到起初那样的状态,但是她还是愿意的,她轻轻抱住谢潭的时候又在他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

  这天其实和往常没什么不同,风和日丽天朗气清,艾柔跟谢潭就坐在后座上,各自捧着一束白玫瑰。

  他们要去的是墓地,纪念一个人。

  这两年谢潭跟艾柔去了很多次了,也是亲眼看着艾柔一点点释怀的,他们的关系也始终止步在那里,不过谢潭愈发的潇洒不在意起来,他不知道艾柔是怎么想的,不过或许也差不多?

  他弯腰将白玫瑰放在了墓碑前面,碑上是一个年轻人俊朗的笑容,跟连泰有六七分相像。

  【叮——】久违的提示音上线,谢潭放玫瑰花的手几不可查的一顿,【注意,已开启痛觉屏蔽——】

  【注意,请保护目标——】

  谢潭直起腰。

  艾柔也弯腰蹲下去,将他最爱的白玫瑰放在了碑上,她低声道,声音近乎消散在风里,连在她身边的谢潭都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连秦,跟你约定的时间到了。”已经整整十年了,我想,我早就可以放下了,然后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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