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潭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那目光让他如芒在背,不舒服极了,然而等他回头的时候,只有客人和同事忙碌的身影。 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谢潭回到休息室换衣服,他脱下工作时换上的衬衫,想带回去洗一洗,却发现那种让他不舒服的目光又出现了。 谢潭的衬衫已经脱到了一半,他松开手转身看过去,郁奇就站在他不远处,目光丝毫没有收敛的,落在他半敞开的胸膛上。 “……”谢潭皱起了眉,转身重新将衬衫扣上了,然而郁奇却不像往常那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在下一次又继续窥探,他走进了谢潭。 现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谢潭甚至能感觉到他轻淫的视线从自己的脖颈,一寸寸滑落到他胸口,好像他在舔/舐自己一样,谢潭被他极其冒犯的目光激起了反应,他起了鸡皮疙瘩,微微发红的皮肤被他扣好的衬衫重新遮掩。 谢潭默不作声地绕开了郁奇,很快就拿起手机离开了。 今晚直播的时候谢潭有点儿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多了很多有些侮辱性质的的弹幕。 说他是“婊/子”,“贱货”,“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张开腿让他们看啊”,“怎么不让人来操”,“口罩也不摘见不得光吗”。 谢潭的心情就有些差,直播间有水友申请了管理帮忙禁言,不过不知道是那人小号很多,还是有很多人都这么想的附和他,一时间弹幕乌烟瘴气的,谢潭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风行:???哪儿来的傻逼在这里狗叫啊,老子见一个封一个】 【风行:不爱看滚!特么容得到你一个小号在这里逼逼】 【风行:你信不信再说一句老子找人把你IP爆了】 【风行:呵】 林行封臭着脸一顿输出后弹幕果然清静了很多,显然他的“爆IP”威胁卓有成效,不过西早看起来还是有点儿蔫吧,林行封的心情就没好到哪里去。 他切出直播app,给谢潭发了消息。 【封。:别理那些傻逼】 今天同样在直播间封了不少账号的温衍直接刷了9次x99的火箭。 【水皿:西早,下播吧,早点休息】 谢潭听了“水皿”的建议,下播退出了app。 只他还是觉得有些难过,或许那个人说得是对的,他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谢潭点进了微信,看到了“风行”给他发的消息。 【封。:别理那些傻逼】 【封。:你要是也跟外面直播的一样,有什么意思】 【封。:妈的老子加上你都花了这么久时间】 【封。:别学坏了,听见没??】 【封。:我乐意】 【封。:老子捧你】 【微信转账8888】 【封。:收好,现在就睡觉】 谢潭没有点开那个转账记录,在输入框里输了两个字:谢谢。 只他又一字一字删除了,回了一个“好”。 水皿没有多发什么,只是跟他说了一句“晚安,好梦”。 …… 谢潭第二天是休息,他洗漱完点开了微信,发现多了一个好友申请,是他那个“西早”的账号,但是他应该,没有把账号告诉过别人。 谢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打算理会这个申请,只是在他拒绝后,又一次次收到了好友申请的提示。 “西早。”对方再有一次被拒绝添加好友后,发来了这样一个验证消息。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犹豫了一下,通过了那人的好友申请,如果不对劲,就把他删除拉黑。 对方的消息发得很快,几乎是在谢潭同意好友的下一秒,就回复了。 【。:让我看你被人/操的视频,你应该有吧,你直播间的金主,搞过你吗】 【。:你后面那个东,被人用过没】 他文字间的恶意和淫/邪扑面而来,谢潭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他删除了,然而好友申请又再一次想起,谢潭的瞳孔再看清他的备注消息时猛地收缩了一下。 “谢潭。”
第164章 拜金主义12 谢潭脸上的血色一下就褪了,他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跟生锈了齿轮似的,过了好久才从这两个字的冲击中缓过神来,他白着脸把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个过了一遍,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发现了…… 又或者是那些来咖啡店吃饭的客人之一? 他完全没有头绪,好友申请一次次响起,谢潭只能通过了那人的好友申请。 【西早:你是谁】 【。:平时装得那么纯,背地里扮女人卖啊】 【。:榜一榜二知道你是男人吗】 【。:他们操/过你没】 谢潭没有回复,他心脏跳得得快,连手脚都有些发软,一想到现实生活中已经有人认出他了,就心慌得要命。 【。:怎么不回啊,谢潭】 【西早: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 【。:谢潭,我们玩儿个游戏啊,你前两天直播玩儿过的,真心话大冒险,我说你做】 【西早:你信不信我报警】 【。:你去啊,你女装直播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玩儿不玩儿?】 【西早:你说】 【。:把女装和假发换上,快点,我不想等】 谢潭接通了他的视频通话,对面的屏幕是暗的,他关了摄像头,谢潭则带了口罩,他不想就这样露面。 对面的人不开口说话,还在发文字,他倒是没有去管谢潭戴口罩还试图欲盖弥彰这回事。 【。:裙子下面穿裤子了吗】 “穿了。”谢潭的声音还有些干/涩,他竭力运转着因为这突发事件几乎要罢工的大脑,这个人没有暴露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就是他认识的人呢,但也可能是出于谨慎。 【。:脱了】 “什么?”谢潭一下张大了眼睛。 【。:把裤子脱了】 “不行……” 【。:谢潭】 谢潭的话一下就堵在了嗓子眼里,他眼睛都红了,垂下睫毛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眼里的雾气,只是睫毛还微微颤抖着,眼角已经有点湿意了。 郁奇看着手机屏幕上拼命忍着眼泪和羞耻感的谢潭,呼吸又浊又重,他看着谢潭将微微发抖的手伸进了短裙里。 谢潭半跪坐在床上,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身侧,雪白笔直的双腿交叠,紧贴着床铺和身体,因为接下来的动作,他不得不翘了翘贴着脚的臀,一手撑着床,一手将裤/子褪到了腿/弯,然后又压着裙边换了姿势,将它彻底的脱了下来。 他羞恼得连耳垂都红得滴血。 又是愤怒,又是不知所措。 只能死死地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他通红的眼睛。 “转过身,跪趴在床/上。”明显压低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原声来,谢潭听到他的命令,在原地僵了几秒,直到他又叫了一声“谢潭”,他才转过身,用手臂撑着,半趴在了床上。 他看起来真像个女人。 长发因为姿势垂落分散到了两边,腰肢陷落随后那曲线又隆起了,黑色的短裙下是雪/白的双腿,在镜头下都泛着光。 郁奇盯着他顺着双腿而上,得以窥/视的那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几乎控制不住地咽着口水:“你扭一扭腰。” …… 谢潭近乎有些失神地瘫坐在床上,半晌,他才终于动了一下,“啪嗒”一下,憋久了眼泪就落了下来,他哭得默不作声,就看起来可怜极了,一边抽出纸巾擦眼泪,一边还要擦自己湿/乎乎的腿。 那是在“那个人”的要求下,谢潭把牛奶,从自己的裙边上一点点倒下去的,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那个人要他用自己的体//液,谢潭做不到,他宁可让他说出这个秘密。 但是真的满足了“那个人”的要求后,他又难过极了,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要完蛋了,他抱着腿浑浑噩噩的哭了会儿,眼睛都肿了点儿,就有点想睡。 放在腿边沉寂了好一会儿的手机又响起了微信的通话铃声,谢潭不想管,动了动腿想把手机挪一边去,然而肉却不小心碰到了接通键,几乎不见天光的雪白细/腻的腿侧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拨通了微信电话的温衍连表情都凝了一瞬间,他,看错了? 把手机踢远了,又以为对方已经挂断了所以没声音的谢潭吸了吸鼻子。 “烦死了。”还有点儿哭腔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谢潭起身又去浴室把黏/糊糊的腿洗了洗,然后回了床上,睡了会儿。 另一头默不作声的温衍敛下了暗沉的目光,挂断了电话。 女主播……西早? …… 林行封发现那个“水皿”好几天没来直播间抢他风头了,还挺爽。 他在直播间刷礼物让西早乖乖说着感谢他的话,让她说甜言蜜语,把直播间的水友酸的都破口大骂,羡慕嫉妒恨的,等西早下了播又让她发照片和微信视频。 林行封颇有种春风得意之感,连狐朋狗友的场子都不怎么去了,就算赏脸去了也是早早的回,能不急吗,他还要跟西早视频啊。 愣是走出了一种浪子回头的态度,这让不少人在心里嘀咕林行封难不成交女朋友了啊,不过这以前也不见他这样啊? 林行封大喇喇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西早给他跳最近学的舞,嘴角从一开始的平平到现在不住地往上挑。 哦,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特意去学的舞,先跳给你看好不好。” 啧,她第一个就跳给自己看啊,没办法,就勉强看看。 林行封看着“西早”跳得歪歪扭扭,裙摆飘来飘去,身体抖啊抖,心里头那点躁动密密麻麻地直往身/下走,林行封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把腿又岔开了点。 “我是不是跳得有点僵硬。”她跳完了,有点儿气喘地凑近镜头,挺翘的鼻尖上和额头上都冒了点儿细汗,林行封又看他脸上因为跳舞而染上的红晕。 “西早,憋什么,喘大声点。”刚刚那点子装模作样的心思早就不知道被他踹那里去了。 谢潭听他说完脸上的红晕又深了点儿,他又不是真不知道,林行封现在在想点什么。 “我寄给你的腰链收到了吧,戴上我看看。”林行封说。 谢潭其实早就收到了,不过在快递站取了后一直没打开,听林行封这么说,他就拉开抽屉拿出了那个包装得精美的盒子。 那是一条金色的链子,细细的链条中间有一个圆孔,从圆孔那里又对称地从两边分出了几条细链,上面坠着亮晶晶的钻,总之看起来有点儿复杂。 林行封让他现在戴上试试,谢潭就隔着衣服试了。 他扣完了才发现,如果他没穿衣服的话,原来那些在圆孔里接上的链条,是会分开紧贴着两侧的胯,他一下就变得有点儿紧张起来,想解开那跟腰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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