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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之森

时间:2024-06-17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白明昼

  时砚揽着他的腰,心中焦躁即刻得到缓解,他眼神渴切地盯着面前的人,叹息了句:“乖仔,听话,你乖一点。”

  盛璨没觉得自己不乖,他……他马上要一把推开时砚,时砚却在这是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住了他下巴,不让他走,又说:“我赶了好远的路呢,等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你亲不亲?”盛璨揪住他的衣角,语气变得惨兮兮,又带上了一丝哀求的味道,时砚没亲,他打横抱起盛璨,天空中传来螺旋桨转动的声音,轰隆轰隆的。

  盛璨脚悬空后片刻便趴在时砚怀中,沉沉闭上了双眼。

  时砚抱着人走上私人直升飞机,他点头对开飞机的人说:“去机场,回温哥华。”

  驾驶员点头,几分钟后,一道火星自空中坠落。

  腾的一声,旅社烧起通天的大火,陈轲刷地站起,他头磕到车顶后一脸茫然地想:“时砚盛璨死了?”

  江城边境线一片混乱的茫茫大火。

  时砚自上而下俯视江城,眼底下是一片万家灯明。

  甚至很远的地方还有花炮的声响。

  实在是怕吵到人,时砚把手捂盛璨耳朵上一直没放。他当然会亲他,但是这样吻上去,对方唇齿冰凉,他甚至感觉不到人呼吸起伏的力道。

  他静静凝视。

  时砚低头看着怀中人,他实在是心怜不已,只好纵容着自己亲了亲对方的眼皮,舔去湿润睫毛上的泪珠。

  许是觉得疼,盛璨呓语去压他的手,时砚捉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直到上了回温哥华的飞机,驾驶员,也就是时渺暗自问了句:“阿蕴,爷爷那儿我会说你已经回温哥华了的。”

  时砚道:“就当我死了,也好。”

  时渺:“非必要,不要回江城。”

  “不打算回,”时砚又问:“医生呢?眼科医生请来了吗?再找个心内科的专家……”

  语气不干不燥,时渺翻了个白眼,“不是心外科吗?你要取子弹,也不急这一时。”

  时砚扔了句:“真是给气得心脏疼,一定要回江城,我也拦不住他,现在好了,跑不掉了。”

  时渺觉得自己侄子没救了,他摸了摸额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哦……”时砚握住盛璨的手,“动完手术再回江城……也不急这一时……”

  他单手支颐。

  时渺骤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轰然而至,令他耳鸣万分。

  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才问:“你之前在温哥华做什么了?”

  时砚笑了笑,笑容看上去给人一种五迷三道的感觉。

  他回答说:“额……家里蹲?”

  时渺无语,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确实挺像的。”

  时砚:“……?”

  他有说错什么吗??

  时渺:“:-),我果然想错了。”

  时砚:“什么啊?”

  时渺骂,“少管老子!”

  他觉得这人不正常,跟盛璨一样,都不正常。

  ----


第38章

  半年后,温哥华。

  养病的日子说悠闲不算悠闲。但是对于盛璨来说,却是难得的放松机会。

  时砚给他办了季度的健身卡,又给他买了一台悍马越野车,还时不时拉着他一起去玩高空极限运动,奈何他实在是不喜欢出门,时砚扯着他非要去,然后就摔骨折了。

  盛璨笑他不知分寸,时砚暗自磨牙,终于心不甘情不愿道了句:“有本事,你管我啊,老子爹不疼,娘不爱,你要做什么我何时拦过你?”

  话语中总有点抱怨他没把他放在第一位的意思。盛璨一边照顾脚踝开裂的冰美人,又想到很久之前两个人避而不谈的话题——沈昭未必会同意他跟时蕴在一起。对方是时先文的孙子,经此一朝怕是更难,更不用说盛华年了,唯一同意他跟时蕴在一起的只有外婆。

  刚病好收到时渺信息抱外婆安心出院的盛璨脸上难得露出笑容,连带着好几个好消息传来,沈昭自重症病房苏醒,盛华年居然跟沈昭复婚了!

  而且江城医院的股东并未受到祝荣的蛊惑而让沈昭退位,反而齐齐炮轰祝荣是个白眼狼,让他赶快滚出江城医院!

  至于陆恩入主工天集团,盛璨听时蕴说:“你的干爸爸支棱起来了,林恒在会议上连给厉北辰下绊子的地方都没有……你看啊,多好……到底跟从前不一样,是不是……”

  盛璨看时砚举起一张身份证,上面换回了时蕴的名字,他目光灼灼,有点高兴还兴奋地说:“你看,时砚已经死了,我又变回时蕴了……”

  盛璨狠狠地拍他腿一把,还竖着眉眼,掀开人的衣服下摆去掐时蕴的腰。

  时蕴腰身精瘦,手腕看上去纤细但比盛璨力气大很多,他看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被拧得疼,也是不管不顾地拿手掌住盛璨的腰往自己身上来,手直接就扒裤子了。

  盛璨专跟时蕴搞不对头的游戏,他见人扒他裤子,一脸怒色了,马上就服软,“我错了,行不行?”

  时蕴好笑,“你哪错了?”

  这小子可会挑眼色对人,特别是对他。

  时蕴腿刚好可以下床,他盯住盛璨的眼睛,见他下一秒没回答就要把人松开。

  盛璨看见了忙跨坐在时蕴的腰上,自上而下睨视他,还揪着他领子紧紧地靠过去在人颈边闻了下洗面奶的气息,心思如斯纯良又故意诱使,他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往时蕴的裤头去,又不重不轻地在时蕴的腰腹上轻刮了一下他腰胯的黑痣,然后就仰起头对时蕴说:“你想操,我啊……”

  时蕴噎住,面红耳臊地别开了头,甚是无奈皱眉,又叹气道:“你就不能乖点儿?现在是招我的时候吗?”

  话说得道貌岸然,手却抽开盛璨的衣服下摆,停留在腰间皮下脊柱凸起的地方,要动不动,揉捏着,盛璨手伸直搭在时蕴的肩膀上,环稳了,也说:“你这种人,怎么永远都是口是心非呢?”

  时蕴好笑,他手又往上滑到人的腰线,轻轻抚摸着那块滑腻的肌肤,感受对方腰身纤细但柔韧的力道,又再是盯着盛璨瘦削的肩膀说:“你说说看,我怎么个口是心非法了?……”

  时蕴靠近盛璨的耳边,语气低哑深沉,“还怪我接你回来没亲你啊?你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呢……”

  “啧……”时蕴掐了句尾音在盛璨耳边,顺势解开人的睡衣扣子,在那截脖子边落了个吻,又缓缓咬上盛璨的耳垂,慢慢吮咬,随即语气骤变,“当然想操得你下不来床了……”

  盛璨闻言,赶忙嗔怒着去捏时蕴的腰,作死地掐住。时蕴语气下流地调笑,却也不像,倒像是开个玩笑,话锋一转,“乖仔,别有事没事招我……”

  盛璨更加夹紧了对方的腰身,语气又娇又矜:“不亲我吗?”

  时蕴哪里还忍得住,他把人翻过来,嘴一下压住盛璨的,他以生吞活剥的力道撕咬着盛璨的嘴唇,右手捏住人的下巴往上抬,逼迫对方更强硬地贴合自己。

  盛璨仰着头,眉头皱紧,时蕴看见了到底是心疼得紧,只好放松了力道。

  脖颈纤细,梗得直,稍微拗得疼就叫唤,时蕴衡量了下对方……又压着人靠近枕头。

  盛璨感觉跟时蕴接吻跟要他命似的,没一会儿就被撬开牙关,吮得牙根发麻,头脑失智。便只好泪眼迷蒙地看他,眼神委屈到不行。

  他上半身陷在枕头里,手勾着人的颈子不放,等到时蕴亲够本,他又咕哝着跟上去,嚷嚷着我还要亲……时蕴干脆利落扒了人的裤子,被子盖上去。

  两个人在被窝中缠斗,盛璨脚踝被拉开,他喊着:“哥……”时蕴对着他温柔笑,茶棕色的眼眸看不出一点点的欲色,反而是很冷静地盯着盛璨,似笑非笑,本想说该吃教训……

  盛璨来了句:“你是不是不行啊……”时蕴脑子顿时就炸了,他压下人的膝盖,也不打招呼,叼住人的嘴,堵住盛璨呜呜咽咽,喋喋不休的嘴。

  他拿过枕头垫在盛璨的腰后……

  盛璨挑衅地对他笑,然后下一秒就逮着时蕴骂,“你混——”

  时蕴只对他笑,盛璨就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

  时蕴长太好,永远都是人群中容貌最扎眼的那个人。

  他刚想说我真喜欢你这张脸,时蕴就开始咬他的嘴唇,他从盛璨的眉心一路吻到他的脸颊两侧,愤愤又嫉妒地说:“你又招我,你真是个糟糕的人。”

  说完了,又掀开被子,单手脱掉了自己跟盛璨的衣物。

  ……

  某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持续了大半天。

  盛璨一会儿喊轻一会儿喊重,时蕴被勾得失了智,往死里整眼前人,逼得他承认自己是不是他心尖最重要的某某某,又颇为怨愤地控诉让你不待在安全的地方,现在吃亏了吧!

  盛璨被时蕴的声音蛊惑,但又欲罢不能,腿缠着对方的腰不放,心思坦坦荡荡又说我是真的想你来,但我又好怕你来不了……眼泪顺着他的眼角留下,滴进枕头里,盛璨说了句:“可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哪怕堕入地狱,无间轮回。”

  时蕴含住他的嘴唇,忽而也正式地说:“我也是。”

  哪怕排除千难万险,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等到第二日盛璨苏醒,浑身跟大卡车碾过一般,他才惶然意识到自己干了啥事。他逮着病没好的时蕴滚了一天的床,他心道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但又心酸地想到底是有爽到。

  一日昏君,日日昏君,很好。

  时蕴穿着深蓝色的高领毛衣,腿上是深黑色的西裤,在窗户阳光的映衬下,整个人被抱入柔和的光晕,特别是在肩头,有一层薄薄的光眷恋不舍地笼罩在上头。

  盛璨穿了同款的黑色系,他注意到时蕴纤细的脚踝处有中药贴残留的印记,便凑过去坐在对方身边,靠在他怀中道:“哎,抱歉,我有点……”

  他欲言又止,时蕴抱他坐在自己腿上,他亲了下盛璨有点微红的眼角,小心地揉捏了下对方的腰,然后吻最终落在盛璨的脖子上。

  时蕴搂紧了人,掌拳咳了声,语气听上去有点不好意思道:“没关系,我很爽。”

  盛璨被噎到,他仰头亲了下时蕴的下颌尖,又把他的手当精细的东西把玩儿,然后道:“回江城,处理一下事情,怎么样?”

  时蕴任他玩手。

  虽然他觉得对方的手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走了神,忽而开玩笑说:“怎么,给我名分啊?”

  时蕴感觉无名指一凉,话刚落下,盛璨吻在他的嘴角,他对时蕴说:“没错,名分,我父亲母亲必然不会同意我跟你在一起,但我该做的已经做了。他们的生死福分,与我无关。我不会再听天由命。你比较重要,而且沈昭与盛华年都是相当自我的人,所以,一个江城医院,我偿了上辈子的债了,但我亏欠最多的,始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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