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生过病吗?” “没有,”他摇头,“都挺正常的,突然开始发热的。” “没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不管分化等级如何,劣性也只是等级不高,不会引发什么病症。 方九继续摇头。 傅原洲觉得事情蹊跷,可就是问不出什么,手机再次传来震动的声音。 【本质意义上就是个发情期,寻常的一会方法都是可以用的,就近药店买点抑制剂也能控制住,还有一种不伤人的方法,那只能是信息素匹配的人...】 知道了方法,傅原洲拿着衣服准备出门买药,“你老实待着,我马上回来。” 方九点头,却在他出门之后立刻爬到了阳台边上。 像是有感应一样,傅原洲一抬头就能看到床边那个人影,探头探脑的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身影。 他自觉走到路灯下,好让那人能安心看到。 楼下药店只有比较平价的抑制剂,能用是能用,就是使用时的疼痛感会比较强,拿药的时候店员特意嘱咐:“效果不好的话可以多用一针,还不行的话最好去医院,对你们这种高等级的人效果越不好。” “看得出来您不是和我们一个阶层的人,这周围也都是普通人,消费水平就这样,没有您想要的那么好的东西。” 傅原洲拿着东西一言不发,沉默的点头,想着要不要换一家,虽然说着和一般发情期没区别,他心里还是不安。 方九的态度又有所隐瞒的样子... “离这儿最近的医院在哪儿,”他出门几步又折回。 “七、八公里,倒是不远,但是那边最近修路,要绕过去,这么晚了也不值当。” 傅原洲匆忙道谢,还是想赶过去,方九却已经催促着让他回去,早有预料一样让他买完赶紧回去,不让走远。 “楼下的药店挺好的,效果用着都一样,你敢跑远我就追过去。”他在电话里愤愤道。 这都敢威胁他的,胆子确实长进不少。 再三考虑之后,傅原洲还是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想起放着的那堆家电,干脆在下面的小餐馆里打包了饭菜带回去。 进门的时候方九正坐在地板上看说明书,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傅原洲把东西递到面前问道:“能自己用上吗?” “可以,”他怔怔点头,丢下手里的东西接过去,起身就要回房间处理。 “等会儿,”傅原洲把人喊住,摆放好了东西:“先吃饭。” 熬过这段时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就算他现在没什么感觉,身体上的消耗是实打实的,半路晕过去怎么办。 买的都是些家常菜,原本还担心他会不会挑,结果吃的挺欢,宁静又平淡的氛围减少了他的担心。 休息的时候他纠结半天,嘱咐着有事一定要喊人,房间特意没上锁,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带着那份担心,傅原洲躺了许久也不见有困意,身体上明明能感受到强烈的疲惫,却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对隔壁的各种猜想,连会不会悄无声息的死亡都脑补出来。 焦虑间想起见面时方九送给他的小礼物,开了床头的暖光灯小声翻找着,里面装着的是个手工勾线编制的小柿子,里面塞多了棉花,捏起来硬硬的,看着盒子是外面店里的精致包装,怎么会出现这种工艺错误。 他闲来无事拿在手里把玩了一圈,发现了几个错误的针脚,不细看也看不出来,只是从这一点他也能知道这是方九亲手做的。 还骗他从外面买的,小骗子。 傅原洲把东西放在了床头,接近凌晨才看看昏睡过去,结果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几声虚弱无力的敲门声。 迷茫中察觉到不对劲,他快速翻身下床,开门的刹那接住了那道滑落的身影。 方九手里还攥着装药的袋子,意识不清晰的被他抱在怀里。 见情况不对,傅原洲把半个身在还在地上的方九拦腰抱起,平稳的放到床上。 即便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方九手里还是拉住了他的衣服,想握住自己唯一的希望稻草一样,无论他怎么在耳边劝说都不肯松手。 他身上的信息素已经不可抑制的释放出来,傅原洲艰难腾出一只手,翻看了里面剩下的药剂,至少了一针,想着那个店员的嘱托,他轻声询问着方九自己用了多少。 “一...一针,”他艰难回答,阻断太久的信息素想洪水猛兽一样突然发作,丝毫没有他控制余地,身上越发炽热,烧的到处都有酸楚的感觉。 凭着一口气到了傅原洲门前,已经是强弩之末。 傅原洲一边忍受着方九信息素的引诱,还有控住住他躁动的身体,靠在他身上难受的辗转。 他把人强硬的抱起来,让他脑袋搭在肩膀上,露出腺体的位置,用牙要开针剂的开口,安慰一句:“忍着点。” 针头慢慢刺入,身上的人感受到疼痛越来越不安稳,双手推着胸膛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箍住,最后只能求饶一样喊疼。 看着他这样,傅原洲心里也不舒服,既心疼又觉得这小崽子可恨,不害怕的是他,半夜喊疼的也是他。 方九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你轻...轻点。” 傅原洲手上推进的动作放到了最慢。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受到肩膀上传来湿热的感觉,他双手抬起方九的头,看到眼泪还在不断滑落,“怎么了?这么难受。” 方九把头抵在他怀里,弱弱点了点头,用着哭腔:“就不能...安抚我一下吗...” “怎么安抚?你想要我做什么?”他衣服被抓着不让离开,腺体又红又肿,只能随便摸索了个玻璃杯,借着上面那点凉意给他冷敷。 他半抱着让人躺下,眼睛依旧没有睁开,赌气一样默不作声,只是是不是发出抽泣声。 傅原洲长叹一声,认命了。慢慢释放着自己白檀木的信息素,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想着满足他的要求,心里高兴点也好。 在他以为方九睡着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你以后...能不能不把我推给别人。” “有吗?”他问。 “有,”方九回答,“很多次,你就是回避着不想管。” 傅原洲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他幽怨的质问,还是事实被戳破的自嘲,“把你推给谁了?不是没让你落到坏人手里吗。” 他身体突然疼的抽动了一下,傅原洲赶紧伸手安抚。 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说道:“顾妍。” “总想让她看着我,照顾我,你自己那么在乎为什么不自己上,在她面前,和我的情谊对比背后的利益,占了几分你看不出来吗!有一天她把我害了,你就是那个把我推进火坑的!” “行了,你现在不清醒,别说胡话。”傅原洲突然有了后怕,是不是自己做的真的是错的,可他现在护不住,能怎么办。 方九突然激动起来,他想转过身子面对傅原洲,却被一只手掰了过去:“我没说胡话,你,你现在都不敢看我一眼!” “你没得选!”他突然震怒,漆黑的眼眸中蕴含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寒意,感受到身边人不断颤抖的身体,又立刻服软下来:“我也没得选,跟在她身边,是现在最好的处境。” 黑暗中两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可能方九已经睡着了,傅原洲贴在他身后,卑微的祈求一句:“你等等我吧...” ---- 应该、大概、可能不虐,(小声逼逼)小虐怡情,两个人之间的情趣罢了,这可是甜文
第25章 他不知道第二天醒过来方九还记不记得这些事情,只是在这一刻没人任何心思,一股脑的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 感受着怀里的人逐渐安静,气息平缓,被发情期折腾的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傅原洲顺手给他擦了一下,惹的人不安稳的烦躁几声。 害怕半夜再出现什么情况,他给自己每段时间定了闹钟,调成震动握在手里以便自己能醒的过来又不会吵到他。 期间有过几次躁动,傅原洲心里后怕,做好了随时把人带去医院的准备,方九却怎么也不肯,抱着自己硬忍着:“我不出声了,过一会儿就好。” “不用忍着,难受就哼出来,不强迫你去,”手上轻抚着他的背,见他这么抗拒,也不好把人绑了去,适得其反。 他一夜睡少醒多,最后索性起身,关了房门,在客厅收拾起那些电器。 方九一个少爷,受人欺凌是不假,可在家也不会出不上一口饭,看他昨晚仔细看说明书的样子,不是个会用的,买了这些感觉他也用不上几次。 等人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半晌,东西都已经收拾好,看着时间准备把人叫起来,转身看到方九正站在门口,谈着脑袋往里看。 “进来吧。”傅原洲盛了碗绵粥放到他面前,食材都是现订了送上门的,只能尽可能的备齐。 临时做了几道清淡的菜,抬头看了一眼安静坐在桌前的人,见他没有什么异常,一概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没乱说什么话吧。”他像犯了错的小猫小狗一样,不敢看人。 “没有,一会儿吃完我要出去一趟有事情要做,你在家知道照顾自己。”他来之前就约好了和合作方见面的时间,第一次见面不能耽误。 方九闷闷“嗯”了一声,一路跟着下楼送到大门口,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一副不高兴地样子。 等人离开瞬间沉下脸来,后知后觉收紧了领口阻止冷风灌进来,身体感觉一下子变冷了,心里那点温暖也随着傅原洲的离开凉下来。 他麻木的恢复了顾妍早就发过来的消息:半个小时以后,在约定的地点见面吧。 出来这一趟,他也不是来闹着玩的,从有了上位的心思开始,几年来一直暗中打探当年他父亲的事情,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有遗嘱的希望太过渺茫,但从方斯宇绑架那次开始,逐渐意识到什么。 当年他还年幼,很多事情不会多想,父母又是因为严重的车祸事故,车子自然引发的大火几乎把尸体烧的面目全非,在医院做了简单的死亡认定就草草了事,几乎什么检查都灭做过。 尸检报个也出的很快,他特意去看过一眼,胡乱别写着什么判定是酒后驾驶,即便当时有疑心,也被他舅舅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堵了回去,回忆着那段时间他天天外出忙碌的样子,肯定不止是打点葬礼那点事情。 当时做尸检的那个老法医早就退休,去向也还花费很多功夫才打听到,早早被安排离开了京城,躲在这里这里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 除了来找那个人,还要收购其他人手里一星半点的股份,顺便搭条线,积累自己的人脉。 顾妍之所以跟了过来,说是怕他背后没人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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