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孩子不写作业,打电话找他,老人被星网诈骗,打电话找他,部门同事吵架,打电话找他,…… 就没有不找他的。 叶寻:这个星球的人怎么都是爹宝! 第一天上班就想辞职怎么办?急,在线等。 秘书:凯特星全体居民都是猫科。 毛绒缺乏症叶寻:这么甜蜜的负担,请务必让我承受! 于是,叶寻看着凯特星望不到头的财政赤字,决定重操旧业种田养猫。 星网快讯:震惊!凯特星球长靠种田带领全猫脱贫致富! 星网观察:震惊!星际联盟最高元帅苍煜竟然在凯特星蹭吃蹭喝! 星网趣闻:震惊!元帅在凯特星疑似被群猫暴打! 星网娱乐:震惊!元帅和球长竟然一起做这种事…… 星网婚恋:震惊!元帅和球长疑似领证! 苍煜:澄清一下,领证是真的。 叶寻:我给他作证。——苍煜是星际联盟的最高元帅,天狼族的最强首领。 某天,苍煜去联盟最偏远的凯特星视察时,碰上一个不仅给他梳毛还给他做美味营养餐的人。 然后单身多年的元帅赖着不走了。 感谢在2024-03-04 21:33:09~2024-03-06 09: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萧-兮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牧野闻歌 ◎大神,求带!◎马车进了尚书府,南淮笙带着李玉生回了他的小院,两人在书房中落座,南淮笙见小学弟神情有些许拘谨,于是让人送了些香饮子铺的酥点和饮子进来。 “贤弟尝尝看,”南淮笙将一碟荷花酥推到李玉生面前,说,“做酥点的这位掌柜本是南方人士,一手祖传的酥点不说官爵京城也是他处难寻。” 李玉生推辞不过,取过一块酥点品尝,片刻后,他一双眼睛亮了起来。 “别的也试试,”南淮笙笑道,“这位掌柜便是昨日在画舫上做点心之人。” 李玉生:“原来如此。”怪道这酥点与昨日在船上品尝过的如此相似。 南淮笙又与李玉生闲聊几句,见他神态轻松不少,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有李玉生愿意放下对他的戒备,他才有机会和对方拉拢关系。 片刻后,李玉生放下茶盏,问道:“南公子先前说雅集书册之事,不知可是昨日记录的部分出了问题?” 南淮笙摆摆手:“贤弟不必担心,昨日所录分毫不差,”他一边嘴上应答一边脑子里飞快转动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又说,“是唐兄那幅画作的原因。” 李玉生疑惑地看向南淮笙。 南淮笙找好借口后,立刻言之凿凿地解释道:“今日去寻书坊掌柜询问刊印一事,掌柜说唐兄那幅画作水平极高,用色又极为讲究,书坊无法将其复原并重现在书册中。” 李玉生思忖片刻,赞同地说:“姑苏唐孟龙之画确实声名远扬,四方书坊难以重现此画精髓也在情理之中。” “正是此理,”南淮笙继续道,“掌柜说只能将此画墨印,可我观此画幅长与其他书册相去甚远,若是仅将画作的雕版往小了刻,恐怕难以表现达到效果,”他看向李玉生,“我未曾读过几本书,不像贤弟这般见多识广,不知贤弟可有办法?” 李玉生想了想,说:“或可将此次的书册制成帖装,如此一来无论作话幅长几何都能容下。” 只是他说完又觉得奇怪,这种事难道不该书坊掌柜与这位南公子分说么,何须他来班门弄斧? 南淮笙未曾发现对方已经起了疑心,知道:“当真是个好法子,回头我让人同掌柜说说。” 李玉生越发觉得不对,琢磨一会儿后,他直接问道:“南公子今日可是有别的事寻在下?” 南淮笙一噎,愣是没想出自己怎么露出的马脚,没办法,对方都开门见山了,他也不能继续绕弯子。 可若直说看好对方想资助对方恐怕也是不妥,他思忖片刻,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理由不就是现成的么,他这么大一个大乾文盲在这里坐着,要找个家教什么的岂不是很正常。 南淮笙支吾片刻,做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等吊足了对方的好奇心,这才说:“贤弟恐怕也听说过我的事?” 美人颦眉总是令人心疼的,李玉生想到往日听过的关于这位南公子的传闻,不由宽慰道:“昨日之事已是过眼云烟,南公子日后还有大好前程,只管朝前看。” 南淮笙没想到自己一通表演反倒被小学弟安慰了一把,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负罪感,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贤弟所言至极,过去的都过去了。”他话头一转,又说,“所以我想着不能荒度韶华,打算读些书,即便不能靠科举出人头地,也能学些前人道理,不至于到头来只留一场空,贤弟以为如何?” 李玉生赞同地说:“南公子有此想法已是与从前做出改变,玉生以为可行。” 南淮笙立刻话赶话地说:“只是我从前也没怎么读过书,如今已是弱冠之年,若去蒙学,就算先生愿意教我,怕是同窗那些小友也要笑话我。” 李玉生心想以这位南公子从前的情况来看,恐怕不只是没怎么读过书,而是根本没读过书。痴傻之人就算有父母爱惜,但长年累月恐怕也少不得受人欺负。 他想了想,说:“苦尽甘来,南公子若是不便去蒙学,我去四方书坊为你寻你本书来,在家中亦可读圣贤书。” 南淮笙等得就是李玉生这句话,他立刻说:“我不比贤弟天资聪颖,若是日后有不懂之处可能寻贤弟请教一二?” 李玉生:“知无不言。” 南淮笙微微一笑:“这话我记下了,贤弟可不许反悔。” 李玉生自然一口应下,可下一秒他就觉察出不对来,他记得秦王昨日提起过,这位南公子过几日就要入国子监了,为何方才又说进不了蒙学? 奇也怪哉,李玉生总觉得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他忽然警醒地看了南淮笙一眼,可一触及对方那双纯善的笑眼,他又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南公子可是好心要为雅集上的俊秀刊印书册之人,他一个无钱无势靠抄书补贴家用的穷书生又有何值得南公子算计的。 李玉生自顾自又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只当是南淮笙因为要进国子监所以有些紧张,想提前上几日蒙学做些准备,虽然几日蒙学也完全不够在国子监听懂先生们的讲学就是了。 南淮笙这厢心里正噼啪打着算盘,忽然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书房外传来。 “何事不许反悔?” 秦寒之穿着一身墨梅傲雪直领常服款步而来,未见其人,便闻听其声。 南淮笙闻声抬头,见是秦寒之来了,于是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朝他眨了眨眼睛。 “?”秦寒之回看过去,眉峰微挑。 见他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南淮笙又朝秦寒之递了个眼色,不着痕迹地朝李玉生的方向努了努嘴。 李玉生当即起身见礼道:“见过秦王。” 秦寒之的视线在南淮笙和李玉生之间一扫,说:“不必多礼。” 南淮笙只见秦寒之走到自己身边坐下,那双锐利的凤眼朝自己轻轻一瞥,他便不不由自主地将方才与李玉生所言之事一五一十告知。 “也没有什么,就是刚才在跟李监生说日后有不懂之处好朝他请教的事。我观李监生聪颖过人又才华横溢,日后定有大作为,想着他求学不易,这样一来一往熟悉以后就能找机会助他一臂之力。” 等把老底交代干净,南淮笙才恍恍惚惚回过神,心想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这不是一下就把自己的算盘给暴露了么,还是当着李玉生这个当事人的面! 果然,他悄悄撩起眼皮就见李玉生神情怪异地盯着自己。 南淮笙尴尬至极,只想两眼一闭当做自己从来没来过此地,他结结巴巴道:“那什么,我、我……” 不等他找到恰到好处的借口,就听秦寒之笑道:“李监生还不快应下,南公子说想资助于你。” 少年心性还藏不住事,李玉生眼眶微红,当即起身拱手长谢道:“大恩不言谢,南公子今日之恩,玉生没齿难忘,唯有潜心学业,待他日金榜题名以报!”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没想到秦寒之居然还帮自己把话兜回来了,更没想到的是这小学弟竟然如此通透。 他打趣道:“我这资助都还没给出呢,贤弟怎么就谢上了。”说完南淮笙便让崔二送来一只食盒,他将食盒交给李玉生,“里面是些点心,我尝着味道不错便让人多装了点,剩下的是些日常花用,”他说着拍了拍李玉生的肩膀,“贤弟往后有难处只管跟我说。” 李玉生接过食盒,只觉手中分量着实不轻,怕是两三年的花用都足矣,他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 想他幼年丧父,这之后的十来年里,家中靠母亲一人苦苦支撑,他作为长子却只能靠拥书贩舂赚来些许微薄收入补贴家用,实在是愧对父母。 可今日这位南公子仅仅因为看好于他便斥巨资出手相助,还担心他面上过不去,所以还要想方设法顾全他的颜面,如此恩情,何以为报? 他李玉生唯有发愤图强,他日金榜题名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报答南公子的知遇之恩。 片刻后,李玉生沉吟道:“昨夜星辰昨夜风,无咎河上画舫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南淮笙:“?” 他听到了什么,莫非是让他遇上大佬了! 南淮笙差点惊掉下巴,就见李玉生意味深长的视线在他和秦寒之中间来回一扫,李玉生拱手道:“玉生身无长物,聊赠小诗一首,祝愿二位终成眷属。” 秦寒之颔首微微一笑,王成一看就知道他家王爷对这个十分有眼力见的小白脸很是满意。 不知过了多久,李玉生早已告辞回了国子监,南淮笙仍是直直地看着门外久久不能回神。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要说别的他可能记不住,但这句妥妥是背过的啊! 李商隐,字义山,号玉谿生,玉谿生,玉生,李玉生…… 南淮笙拽住身边人的手掌狠狠用力一捏,硌手的,有感觉,说明他不是在做梦,这回当真遇上高产大神了! “稳了稳了……” 秦寒之见南淮笙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他低头看了眼使劲攥住自己的那只手,又抬头看了眼直勾勾朝外张望的某人,不咸不淡地说:“淮笙不出门相送?” 王成心里暗暗咋舌,自家王爷这话里那酸溜溜的劲儿哦。 “啊?”听到秦寒之同自己说话,南淮笙这才回过神,激动地在秦寒之胳膊上用力一拍,说,“寒之,这回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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