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那种危险而美妙的刺激感觉裹挟,头脑一片空白,软在沈观的怀中,呆呆望着沈观漂亮危险的红色剔透瞳孔。 唇瓣上的触感同样鲜明,柔软湿润,刺痛中带着些微麻痒,舒服极了。 尤其是当带给他这一切的人,是沈观的时候。 李韭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双眼缓缓睁大。 沈观这是在……亲他? 他的反应令沈观十分愉悦,停止动作轻笑一声:“在现实中对我避之不及,在梦里倒是听话。” 李韭急促地喘息着。是了,原来是在做梦,怪不得沈观竟然会和他解释图鉴的事情,现在又出现了红眼睛的沈观和他亲近。 他做的梦里,偶尔有几次,会看到红色眼睛的沈观,这时候的沈观也格外强势主动。 危险又迷人。 不像平时他梦到的沈观,一般都被他按在下面抓着手腕欺凌。 可说起来他也只在现实中见过一次这样的沈观,怎么总梦到,因为当时的印象太深刻了? “专心。” 见李韭走神,沈观左手搂住腰右手托住他的后脑,低头再度靠近。 柔软唇瓣相贴,沈观薄唇触碰摩挲,而后吮吸舔吻,不时轻轻啃咬。 李韭毫无反抗的念头,甚至双手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环住了沈观的脖颈,还微微踮脚抬头,方便沈观动作。 他的手指也在偷偷触碰沈观顺滑如水银般流泻的冰凉银发,触碰他宽阔的肩膀与身体。 沈观对此并不反感,紧搂着人尽情品尝过柔软唇瓣后,在李韭的唇缝间舔了一下,道:“张嘴。” 李韭咽了咽口水,心跳加快听话张嘴,心想这次这么刺激的吗? 他之前做梦,都只敢亲一亲摸一摸的,看着沈观脸红微喘,就已经激动得和什么似的。 沈观已经霸道地闯了进去,一番探寻后,卷住李韭舌尖吸吮。 “嗯……” 李韭舌尖发麻,灵魂仿佛都被吸走,意识恍惚间脑海不停有烟花绽放。 如果将他之前做梦梦到的内容和此刻相比,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李韭属实是连在梦里,对沈观的贼胆子都不大,梦到红眼睛沈观时,他自觉是胆子最大的时候了。 而红眼睛的沈观仿佛天然对此道便有极高天赋,初时只稍微试探尝试,很快便能掌握要点,令李韭神智不清,只会哼唧。 渐渐的沈观背后有黑色触手浮现,缠绕向李韭,触手看着狰狞,动作却小心翼翼。 初时,李韭身体一僵,好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沈观并未停止动作,还捧住了他的脸,他也无力去验证,还是在眼角的余光中才意识到了是什么东西。 似乎是……沈观的触手。 李韭模糊想到,梦到红眼睛的沈观就算了,连触手也梦到了,是不是有点重口了? 虽然还挺舒服的。 他也很快便被沈观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顾不上那些作乱的触手了。 只依稀间,他忍不住想,这真的是梦吗? 每次梦到红眼睛的沈观时,梦的内容都格外真实且刺激,就像……就像真的一样。 但沈观却并不满足。 “在梦里,到底不够真实,没有体温,没有水液,没有足够的细节,也不能做太过,否则会被他直接抢夺控制权制止。” “虽然……已经不错了。” 他眯起红色的眼睛,盯着双目失神满是水光,脸色酡红,唇瓣湿润的李韭,内心蠢蠢欲动。 “但还不够。” “如果我没记错,我现在应该就在你的住处。” 沈观眉头微皱:“但出去又可能会被他找到机会……” 李韭被冷落太久,下意识从鼻尖轻哼一声表示不满和催促。 沈观“啧”了一声:“试试再说。” 他又按住李韭又抱又亲,仿佛爱不释手一般,而后道:“等我。” 之后瞬间消失。 李韭双目失神,愣了半晌。 等什么? 刚刚沈观似乎说,在他家?那是什么意思…… …… 李韭的卧室中,夜色依旧深沉,沙发上的沈观睁开了眼睛。 他的瞳孔鲜红,即使穿浅色衣物,头发甚至连睫毛都是银色,却也难掩邪异与危险。 很快,鲜红的瞳孔之中有清冷的银色闪烁,两种颜色似乎在抢夺身体的控制权一般。 最终鲜红色驻留了下来。 沈观轻笑一声,从沙发上起身:“说到底……我们是一个人,你如果真的不想,我怎么有机会?” 他走到床的旁边注视着床上沉睡的李韭。 梦中的情况显然影响到了李韭现实中的身体。 他的额头有薄汗,宽松睡衣松散的领口处锁骨同样带着微微湿意。 沈观俯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李韭柔软干燥的唇瓣按压揉动。 滚烫的热度让沈观十分满意,眼中红光更盛,他打量片刻,长腿一迈上了床,阴影将与他相比略显瘦弱纤细的人彻底笼罩。 睡梦中的李韭似乎有些不安,微动了动。 但他已经被完全掌控,连挣扎也是徒劳。 沈观伸出手托在李韭后脖颈处,低下了头。 …… 身体似乎有些奇怪。 梦中的李韭茫然想到。 刚刚沈观说在他的住处,让自己等他。 难道沈观在现实的他的住处? 李韭一惊,梦境轰然坍塌,他的意识瞬间向下沉去,又瞬间上浮。 李韭猛然在现实中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一片黑暗,静悄悄的,床头的水晶球也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 紧张的李韭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 “果然只是个梦。” “出了一身汗,身体湿乎乎的,有点难受。” 李韭从床上坐起,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准备下床洗个澡换身干爽的衣物。 却突然意识到他的头已经不疼了,格外轻松畅快,甚至有某种入髓的欢愉隐隐留存的痕迹。 想起之前沈观来时提到的精神印记的事情,还有当时沈观隐约的不自在,李韭有些迟疑:“这些感觉是睡觉补的,做梦做的,还是……真的?” 梦里的内容随着他逐渐清醒已经开始忘却,李韭微微摇头:“怎么可能是真的。” “沈观怎么可能突然来这里。” “嘶……” 李韭伸手摸向唇瓣,有些刺痛。 他走到卫生间开灯看了一眼,先被自己红润的脸色吸引,略微有些尴尬,而后看向唇瓣的位置,察觉到下唇瓣右侧隐约有个细小的伤口。 “……” “冬天果然干燥,嘴唇都裂了,还是抽空买个唇膏什么的吧。” 窗外,听到李韭隐约自语,一个浅色人影借着白雪掩盖,无声隐入黑暗,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人兜帽下的一双眼睛呈银灰色,冰冷中带着些微恼怒,薄唇紧紧抿着。 在另一个他即将对现实中的李韭下手的时候,他及时出现阻止了对方,可仍旧让对方在李韭的唇瓣处咬了一口。 还好他控制及时,否则如果要是留下牙印,李韭就是再傻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望东市不能再留,这里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 只要之后远离望东市,与李韭的距离足够远,精神印记也很难再起作用。 黎明市与望东市之间的距离,足够了。 沈观很快恢复了没有表情的样子。 他离李韭远一些,也是对李韭好。他的诅咒……不是李韭能碰的东西,也不是李韭应该碰的东西。 黑夜中,冰雪突然大了一些,寒风凛冽,雪花如刀,似乎尽数落在了那个冒着风雪的身影。 有些事情,一个人就够了。 …… 这三天的时间,李韭一直蜗居住处没有出门。 在精神力恢复后,经过三天时间的修养,他身体的虚弱与伤势也恢复了大半。 “该出去探探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李韭穿好厚实衣物,提着一个布包下楼出了门。 街上一派风平浪静,那天晚上的震动似乎已经彻底平息。 他到附近的菜市场买菜,与摊主寒暄,没过多久便不引人注意地消失在菜市场。 质检部给李韭准备的安全屋中。 很快有人钻了进来。 是孔天翔。 看到屋里穿得像一只企鹅,脸色却红润许多的李韭,孔天翔高兴道:“你的伤是不是好些了?” 李韭点点头:“好很多了。你在部里怎么样,最近的任务还顺利吗?” 孔天翔愁眉苦脸道:“不太顺利,你是不知道最近部里有多忙,队长脸色有多臭。” 李韭有些惊讶:“发生什么事了?” “唉,”孔天翔走到李韭身边坐下,正想说又被他装满了蔬菜的布包吸引,伸手翻了翻,翻出来一根脆生生的黄瓜惊叹:“你竟然舍得买。” 说完略微拿手搓了搓黄瓜的刺,他便塞入口中,随即龇牙咧嘴道:“真凉啊。” 李韭也扒拉扒拉布包,翻出来一个红彤彤的西红柿,略微擦擦塞入口中:“嘶……好凉。” “嘿嘿,是吧,”孔天翔含糊道:“你忘了吗,再过一个多月春天就要到了,国庆节也要到了。” “国庆当天,全国同庆,咱们望东市当然也不例外。当天上街的人按照往年惯例来看肯定特别多,上头下了死命令,务必保证国庆节庆典能够顺利进行,保证大众的安全。” “恰好这段时间秘密组织的活动又很频繁,前两天晚上又发生了那件事,为了确保到时候国庆庆典能顺利进行,部里这两天一直在连轴转,就是要在国庆节之前把这些事情全都解决处理掉。”
第105章 李韭:“原来是这样。” 孔天翔将黄瓜全部塞入口中,说道:“所以如果之后队长抽不开身的时候,还是我过来找你。” “你的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队长说的。” 李韭点点头:“你来回的时候注意安全。” 孔天翔:“好,你这次过来是有啥事吗?” 李韭:“这两天我一直在养伤没出门,想了解了解这段时间市里各个秘密组织的情况,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还有前两天晚上的事情,部里有没有查出来是哪个势力做的?” “我先和你说说那些秘密组织的情况吧,”孔天翔说道:“其实他们大多还是老样子,就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坏事。” “如果说变化,也有,都和前两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有关。” 孔天翔幸灾乐祸道:“先说倒霉的魔喻。” “事情发生后看得出他们很愤怒,活动都变得频繁起来,好像在找他们老鼠窝里的卧底和叛徒。毕竟他们被那么准的摸出好几个老鼠窝,说和卧底叛徒没关系都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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