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扶华声音发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第一次如此深刻的认识到,什么才叫做香肩半露。 “徵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徵羽很不好意思,感觉脸上一直在发烫。 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衣服,心里紧张极了。 但都到这份上了,再想退缩也有点迟了。 白徵羽深吸一口气,慢慢撩起眼皮,抬眸望着朝扶华,那双温润的眼睛里像含着水光一样,波光潋滟的 朝扶华不自觉的吞咽了两下口水,他脱掉了外衣和鞋子,慢慢的爬上床,放下纱帐,与白徵羽面对面坐着。 他伸出双手按住白徵羽的肩膀,左手隔着轻薄的衣料,右手则是直接接触到细腻的肌肤。 “你是认真的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要说清楚,我怕我猜错了又惹你生气。” 白徵羽感觉朝扶华的手在揉捏自己的肩膀,凸起的喉结也在不停的滚动。 他张了张嘴,微垂着双眸,声音低低的说道:“不然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凉快吗?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白徵羽说着就要翻身躺下,结果就被朝扶华一把用力抱进怀里。 “我、我太激动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没想到徵羽你真的会主动,我好开心呀,徵羽,徵羽,我的徵羽……” 朝扶华声音粗重,一直在大喘气,他紧紧抱住白徵羽的身体,力气大的像是把人揉进骨头里一样。 朝扶华表现的这么激动,弄得白徵羽更不好意思。 “你…你先放开我,你是要把我勒死吗?” 闻言,朝扶华赶紧放开了白徵羽,这么一抱一搂,白徵羽身上宽松的衣服彻底滑落了下去,露出赤裸的半个身体。 朝扶华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白徵羽的身体,还是不穿衣服的。 他的手忍不住的慢慢摸过去,在碰到某处是明显感觉到白徵羽的身体僵硬住,甚至还隐隐在颤抖。 “徵羽,我可以亲你吗?” 白徵羽:“………” 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白徵羽磨了磨牙齿,下巴一抬,说道:“你要亲就亲,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你不向来是个行动派……唔!” 白徵羽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朝扶华给堵住。 朝扶华搂着白徵羽的腰,两人慢慢的倒下去,身体合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 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也被脱掉丢在地上,终于算是坦诚相待了。 暗黄色的烛火在轻轻摇曳,照在床上上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木质的床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开始白徵羽还有些尴尬,觉得这床的质量未免有点不好,居然还带动的。 但很快他就沉浸在朝扶华的温柔中,再没工夫想其他的。 一夜沉沦,以下省略n个字。 … 第二天。 白徵羽起晚了,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在人前。 而朝扶华则是一直笑呵呵的,像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一样,作为一个过来人,雁白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他很想和檀无声讨论吐槽一下,却突然想起来。明日就是他们成婚的日子,按照惯例,两位新人在成婚的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 其实是七天,但檀无声觉得太长了,最后缩减到一天。 所以今天雁白一睁眼,就发现房间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他们的婚房在另外一处,是云华夫人精心准备出来的一套大院子,里面建造的景致特别好。 估计檀无声此刻就在那个院子里呢。 但雁白有点憋不住,可冷左冷右都不在,大家好像都有事情在忙。 唯一闲着的就只有…… 雁白看到逸天寒又溜过来找银松,而银松已经和他成为了好朋友,不再像之前那么讨厌他。 两人有说有笑的,像是有说不完话的知己。 雁白摇了摇头,有种儿子长大了要被人拐走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若是以前逸天寒天天来找银松,他还能解释是因为银松是特别稀有的松鼠,长得又可爱。 可现在银松变成了人,又是特别好看精致的美少年。 逸天寒再这么天天过来,这目的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但看着乐在其中的银松,雁白也没说什么,就是多叮嘱了几句,让他小心一点别被人卖了,还帮对方数钱呢。 雁白盯着逸天寒看了看,心里憋得慌。 但跟他吐槽好像没什么意思,因为逸天寒跟朝扶华又不熟,也不清楚朝扶华和白徵羽之间的事情。 还是得找个熟人讨论八卦才有意思。 正想着呢,雁白就瞅见了冷右,还有叶丛雪,“右师兄!叶师姐!” 这俩人再加上一个沥青师兄,那可是整个天行宗最八卦的三人组了。 只不过沥青自打和秦屿在一起后,就天天粘着他,两人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虽然只是沥青单方面的黏糊,但那一就是黏糊。 “怎么了小师弟?” 叶丛雪好奇的走过去。 冷右听着小师弟这个称呼,看着这满院子的红绸缎和喜字,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 “这小师弟和师尊成婚了,我们是不是得改口叫师娘了?师弟在喊我们师兄师姐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叶丛雪微微一歪头,“你这话说得好像有一分道理哦。” 雁白想象了一下几人喊自己师娘的画面,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是别了,我觉得我们就继续师兄师弟的喊,讲究那么多干嘛,大家随性一点更舒坦。” 叶丛雪:“这话说的也有一分道理。” 冷右看她,“你怎么都有道理?” 叶丛雪眨眼,“才两分道理而已,不是都有,所以师弟你喊我们干嘛?是不是?因为明天要成婚了,心里有些紧张,想要逃婚,所以让我们过来给你打掩护啊?” 雁白无语,“…师姐,你想得有点多啊!”
第256章 成婚的前一天 雁白对叶丛雪的想象力是真佩服,居然脑补自己逃婚。 他敢逃婚吗? 冷右笑了笑,“师妹,你这是真的想得多,师尊多厉害啊!谁敢逃婚啊?小师弟要真敢生出这样的心思,我估计师尊会把他腿打断关起来。” 雁白忽然觉得腿一疼,“师尊不会这么狠的。。” 冷右:“那可说不准,师尊的心思很难猜,猜也猜不透。” 雁白:“…其实我喊你们是想八卦一下白先生和朝前辈,你们没发现白先生一上午都没出现吗?而朝前辈今天还乐呵呵的,就好像捡了钱似的。” 冷右很耿直的猜道:“那说不定是真的捡到钱了呢?” 叶丛雪立马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我看你不是长得像个傻子,你就是傻子。这还不够明显吗?肯定是昨晚两人干柴烈火一个没忍住,然后就……哎呀妈耶!” 叶丛雪突然一个大嗓门,把冷右和雁白都吓了一跳。 “这说明两人已经开始煮饭了呀!” 雁白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要不咱溜过去看看?” 叶丛雪虽然很想去看,但还是摇了一下头,“不行啊,还有事情要忙啊,师尊丰富了我们很多事情的,溜了溜了。” 叶丛雪说走就走,转身就溜。 冷右也拍了拍雁白的肩膀,表示自己要去忙了。 转眼又只剩下了雁白自己。 明明是自己的婚礼,为什么最无聊的人反而成了他呢? 雁白不甘寂寞,就跑到了白徵羽的房间外面,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他就走过去趴在门缝那里听了听,但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云华夫人建造的房子,隔音效果那真是杠杠的。 雁白手扒着门,突然不小心将门竟然推开了一些。 这才发现原来门根本就没有关严。 他想了想,就在门上敲了两下。 “白先生,你在房间吗?” 屋里的白徵羽躺在床上,怀里抱着柔软的枕头,薄薄的蚕丝被盖在身上,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肩膀。 上面满是暧昧的红印。 他听到有人敲门说话也听出来是雁白的声音,但并没有出声,因为不想让他进来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朝扶华这家伙真的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早知道就不松口了,差点没把自己折腾死,腰都要累断了。 昨晚上朝扶华大概是因为等了这么久,这终于等到心上人松口,于是一下子全都发泄了。 他现在累得很,连个手都不想抬起来。 但雁白是个锲而不舍的,一直在那里敲门,还说什么:“我进来了啊……” 白徵羽:“………” 白徵羽只好咳嗽了两声,但他实在是腰酸屁股痛,坐不起来,只好继续趴着。 雁白听到了白徵羽的声音,说道:“原来白先生你在啊,那刚刚怎么不跟我说话,难不成是朝前辈太猛了,所以白先生就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 “你才哑了呢!”白徵羽话是说出了口,但那声音却是干哑的很,幸亏屋里边也没其他人,房门阻隔了外面的嘈杂声音。 雁白忍不住笑出声来,“喜恭喜恭喜,白先生终于和朝前辈修成正果了,需要我拿两个红鸡蛋过来吗?” 白徵羽脸一黑,但纱帐挡住了,雁白也看不见。 “…滚,你别仗着自己可爱就为所欲为,口无遮拦啊,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啊,就算是老檀在这里我也同样不客气!” 雁白一直在憋笑,“要不白先生你还是先别说话了,你现在的嗓子就跟鸭子似的,我不是说你声音难听啊,我是怕你累着自己。” 白徵羽:“…………” 不气不气,深呼吸,不能生气,这孩子不能打,打了孩子他爹会生气的。 而且人家明天就要成婚了,这大喜日子就更不能打了。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白徵羽在心里如此重复了好几遍,才终于忍住想要下床走人的冲动。 雁白在这里调侃了一会儿后,趁着白徵羽打人之前赶紧溜了,一出门正好碰到回来的朝扶华。 他笑眯眯道:“恭喜呀朝前辈,苦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抱得美人归。” 朝扶华翘起嘴角,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谢谢谢谢,这也是沾了你们的喜气,等你们的婚事结束之后,我也要开始准备我和徵羽的了。” 雁白一听,立马顺达路:“那也要在云华岛上举行吗?要不然直接你们两个明天也一起成婚得了?我想这临时准备两件婚服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穿两件红衣服。” “那可不行,这也太随意了。”朝扶华摇头否决,“我和徵羽的婚礼,那也得精心准备才行,至于在什么地方举行?还得再和徵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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