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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双性)

时间:2024-06-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北极小鲸鱼

  他像是一个做坏了的梦。幻觉化掉了,像水母,像漂浮的水草。火在水中燃烧,母亲柔软的面孔在水下忽闪,飘上一连串透明的气泡。

  气泡浮过林苗秀气的鼻梁,他似乎是犹豫,要不要睁开眼睛。他的母亲,那是他的母亲。苗灵在水中抱着林苗的脚,抱着他的下半身,像是再次回到了晃荡的羊水之中。

  遥远的地方,阳光射进水中,照得水中像是有火在跳跃。光影映在青年的面孔上,走过春夏秋冬。他显得很平静,那些来自母亲的触手柔软地延伸,缠绕着他,也延伸于他自己。

  我想留你在我身边,阿妈... ...我不再想要逃跑了。我终于明白我无法逃走,也无法带你同我一起走。这世界只有你我两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们两人回到了最初的时刻,孕育他陌生的黑色河流,如今也变成了亲切熟悉的模样。

  除了你和我,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重要的。马车在他们身边扭曲,一切都消失了,最初的一切也不复存在。他拿不清楚是母亲真的想要逃走,还是他以为林苗想要逃走。起初他只是想要一间小小的马车,和阿妈一起离开那个他们都不喜欢的地方。

  黑色触手攀上了马车的轴。车帘外变得扭曲,马车里的一切都在毕剥落下。车中有人还是没有人,他在水里还是在车里。世界混乱起来,像是颠倒过来一样,青年心中的缝隙像是深渊睁开眼,从中冒出了无数蠕动的黑色蔓藤。

  母亲顺流而下的河流变成了黑色,水凝成了冰。他曾经在那条河上漂浮,又沉下;河流把他的母亲也带给他。林苗和苗凤儿,他们不止过了这一世;他属于他的母亲,但此时苗灵却听不到他母亲遥遥唤他的话。

  灵儿,灵儿。林苗说。你睁开眼睛,你看看我。

  他阿妈漆黑的发辫被冰打湿,侧脸向一旁,躺在冰棺里。林苗的一只手从棺边伸出来,搭在边上,苗灵捏着他的手。

  他早就把林苗劫回来了。

  苗灵睁开眼睛。

  他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成为了他原本应该成为的人。他有一个母亲,但他的阿妈早早地就死去了。他给自己留下一只小木梳,但那只木梳子也在同门的霸凌中被弄丢了。

  他母亲生病去世,他幼时甚至没有办法为母亲买药。他自小饱受冷眼,长大后又因为出身,不受众人待见。他师傅欺辱他,他同门霸凌他,其他人侮辱他,栽赃陷害他;他拜入师门,又叛出师门。

  他屠同门,杀尽仇人。名门望派看似光鲜,其中却争斗此起彼伏,权力勾缠,内里污浊不堪。他名义上的师尊让他灵脉减毁大半,只为掩盖座下名门出身弟子的过失。他被推出来当作挡箭牌,重伤几乎身死,再重新睁眼时,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少年。

  如今,这世上他什么都有。

  一宗之主,万人之上。

  青年早已经不是当年落魄的那小弟子。仇人的血脏了他的靴子,侮辱他的人,被做成了活彘,养在大殿内。曾经有人嘲讽他是野种,是小杂种,是没娘养的小畜生,那些人现在已经统统都说不出话来。

  青年坐在铺满瓦片的大殿顶上,独自一人看不远处的落日。那是他的地方,却寂寥无比,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

  他的剑放在身旁。剑柄上空空如也,剑身也十分冰凉。

  这曾经是他想要的一切。他已元婴,自立门户,天下无人不敬他畏他。青年身踏大小秘境,手握一众通天宝器,又自有深厚修为,天雷又如何,劫难又如何?无人能阻他。

  灵气飘渺,蕴满这座府邸。他精心打造此处,花费不少功夫,却只有他一人独住。他已圆梦,又好似从未圆过梦。梦里梦外,深夜醒来,一切寂然无声,只余花瓣掉在地上的寂静。

  青年睁眼。他盯着自己的床幔看,那里也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这里只有他一人。

  只有血能让他暖和一点。剑刃切开某具身躯时,鲜血飞溅。那血沾到了他的唇上,青年俊朗的面孔毫无表情,苍白俊美,仿若来自地府的鬼魍。

  那血的确暖了他。青年笑了起来。

  据说,归一宗的宗主十分年轻,容貌俊美。他修为极高,性格却十分残忍,喜怒无常。

  他曾用一把本命剑屠了整个师门,鲜血淋漓顺着台阶流下,大雨下了三天三夜,都洗不干净台阶上的血。

  一只手垂下,轻轻地抚摸赤练蛇尾巴上的红色鳞片。毒蛇细长的身体爬上赤裸手臂,在背沟处探下蛇身,尖尖的蛇首吐出红色的信子来。

  苗姬赤裸的手臂上套着一只厚厚的银镯子,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大臂上。他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只穿着薄纱,从双腿之间的私处穿过。若是旁人闯入,定会将这处小小府邸当作妖邪的销魂洞,魔修的合欢府。

  然而此处不是魔人修行之地,乃是一位正道修士的屋室。那修士清心寡欲多年,修为深厚,一朝误入一处无人涉足的秘境,出来时就带了另外一人。

  修士已有正室,于是在外置办了一处宅子,给对方暂居。那人面孔迥异,与中原人不同,发鬓乌黑厚实,如云朵一般,厚得湿滑发亮,唇红丰润,眉眼更是处处风情。

  他若睁眼,饶是再无情无心的英雄好汉,到了这销魂窟里,都会化成一滩被柔情泡软了的水。若问他名,那苗姬便给出‘凤儿’二字,唤作苗凤儿。

  他的小腿下压着那修士的剑。那剑是好剑,入在剑鞘里,雕刻着飞龙卧凤。近乎赤裸的苗姬与那把名剑卧在一处,显得艳情无比,雪白的足趾蜷缩起来,细细描绘着剑鞘上雕刻的飞龙像。

  这宅邸里有不少人进出,多少明面上的领袖英雄,都成了入幕之臣。苗姬出身异族,已经生育过,自有一种含情风韵。他极爱银饰,又爱毒蛇,毒虫,一时间众修士都为他四处搜集,竟如傀儡一般,供养艳母。

  据说那苗姬身性淫荡,竟勾得大能与他的毒宠一同共渡云雨。那根鸡巴还插在他穴里,毒蛇就缓缓从开合的红艳肠肉中抽出,修士大汗淋漓,蛇身盘在身下那苗姬雪白凹陷的腰上,缓缓蠕动。

  打翻的酒壶流出葡萄酒液来,淅淅沥沥顺着床柱子往下流。异香潮湿沾染了床榻,酒液顺着苗姬的双乳往下流,似奶,似蜜。他把酒往自己身上淋,液体打湿了长发,酒液顺着扬起的脖子往下流,蜿蜒在湿淋淋的小腹上。修士身上也被淋湿浸透,他腮湿沾发,律动喘息。

  他在床上爬动。蛇身的重量把床榻也压下去一个痕迹。他的膝压在软塌上,银镯子相碰‘叮当’作响。

  那些修士一个接一个销声匿迹,不知道是死了,还是丧失了神志,变成了浑浑噩噩的废人。只有那苗姬日益得以滋润,得意风情更盛。

  有一大户人家的公子,被家人找到的时候,还趴在那苗姬的胸脯上。他神态似痴若傻,下身脱精,神智已成了三岁孩童。

  那苗姬唤他‘儿子’,哄他吃奶。乳白奶汁顺着小腹往下滴,一滴一滴,腹部因为抽插交合小幅度地起伏。那公子吃得满下颌都是,前襟沾满了涎水,痴态尽露。等到那家人终于救他回去时,他也只会口齿不清地躺在床上,终日喃喃地叫奶吃。

  他喊‘娘’,还在吃自己的手指。他之前的修士都被众蛇吃尽,连骸骨都没有,只剩遍地骷髅头颅。

  许是他只有十八九岁,那苗姬怜他。但那公子也自此修为尽毁,成了痴人。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是这样的!其实苗灵一开始就把喵给打劫回来了,然后把妈放到冰泉里面,同时这个时候他自己被心魔魇住,喵很倒霉地也被拖进去,在幻境里进入了三千个小世界

  苗灵:我无妈了

  喵:在梦里也辛苦地跑跑跑...

  苗灵:勿扰,无妈,已黑化!


第94章 鹊桥仙·赤练苗姬

  那苗姬也因此有了名气,原被人称为‘凤娘’,后又得了一诨名儿,换作‘凤仙’。此仙非彼仙,若鬼若妖,与他稍有沾边者,自此纷纷修为残毁,或堕入魔道。

  赤练蛇盘缠,遍布宅邸。苗姬横卧塌上,美目盼兮。赤色红雾袅袅,自淫靡香炉中升起。

  他后背赤裸,唯有一缕轻纱搭在臀上,掉到床下。苗姬后背拱起,慵懒趴在枕席上。

  几条蛇搭在他的腰间,正在午后小眠。那冰凉的触感正和他意,让他久久不愿动弹。一具男人的尸首斜斜歪倒在地上,手臂还伸在床榻边,从衣带内缓缓流出血来。

  他赤身裸体地卧在塌上,懒洋洋躺了一会儿。过了半晌,床榻边发出一声闷声:那具尸体掉下床去,原来是苗姬踢了他一脚。

  纱从腰上落下来,掉在地上。薄纱缠到苗姬的足跟上,毒蛇被惊动,纷纷挺起身体,发出‘嘶嘶’的声音。

  他从塌上起身,还是不穿衣服。整个下午他都在沐浴,侧着脸用清水洗自己长长的黑发。

  水珠晶莹,流过苗姬的鼻梁面孔。他鼻梁秀挺,眉目略深,有几分异族模样,唇却特别红。木桶中水雾袅袅升起,赤练蛇攀在桶边,水珠都凝在冰凉鳞片上。

  他晚上与众蛇交媾,铺床在地上,席地而眠。白日里,睡醒了,却也没什么事可做。

  他似乎很满意,又似乎还觉得缺些什么。

  另一个世界里,苗灵却在发狂。

  他不知被什么刺激,全然变了一个人。

  他梦见一些难以言喻的场景。那些床纱后的倩影,律动,赤裸的腰身,竟然是他的母亲。

  他的亲生阿妈被别的男人奸淫,浑身不着一物。那些男人搂着他的阿妈,甚至还有人含着吃他的奶子。

  他的阿妈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微微喘气,头发粘在腮边,连脖颈儿都泛出情欲的红。

  和那些没有面孔的男人交媾之后,他母亲还会和自己养的蛇交合。苗灵嫉妒得发狂,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冲动嫉妒。

  那是他的...那是他的阿妈。青年只记得他侧脸的模样,母亲伏在病床上,孱弱身体盖着薄薄棉被,咳嗽几声,面孔更加泛白了。

  阿妈,阿妈。

  他道。他在母亲床前,小心地给阿妈喂药喝。他心爱的阿妈一勺一勺地喝药,面色也变得红润了一些。

  他阿妈生了风寒病。没生病之前,他还会给自己梳头,母亲的乌发滑下来一些,被捻到耳后。柔软的手指穿插在少年的发间,他阿妈柔柔地含着梳子,给他编发辫。

  他阿妈含笑说话的样子,他阿妈侧脸安静地卧在床上的样子。在苗灵的记忆里,他只记得这些。他甚至不记得母亲的名字,他阿妈说,你喊我一声阿妈,乖宝宝,叫我阿妈吧。

  现在,他的记忆里,出现了他阿妈被别的男人抱住的样子。

  暴戾怒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青年失去理智。他疯狂,拔剑厮杀,撞进别人的鲜血和倒下的尸体里,连衣服下摆被血染得透湿。血从青年俊美的面孔上流下,流过他的眼睛,流过鼻梁,这个世界像牢笼,还是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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