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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双性)

时间:2024-06-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北极小鲸鱼

  母亲的手揽过他的耳朵。别打他,别打他。林苗用嘴唇发出‘嘘’的声音,对部落里其他的孩子说。她们嘻嘻笑着跑开,半成年的少年被推搡跌在泥地里。孩子很快就长大了。

  他的儿子在地上爬。来,过来,到我这里来。林苗坐在床上,儿子匍匐在地上,一步一步地来找他。

  他们在床上交媾,床头银盘里有蝎子和蜈蚣。他的儿子学会了取悦他,他成为了一个男人。

  林苗用骨头装点他的发辫,用银环束紧他。

  时间对蛊母来说与别人不同。林苗描绘着暗红色花纹的手伸进虫盘中,感受着甲虫的肢体触碰着他。他摸到一些东西,一些不太好的东西。走吧,走吧。

  新的中原人很快又来了。他们像潮汐,去了又来,来了又去。部落里的孩子都走了,帐篷也空了,这次他们没有东西可以烧,也没有外族奴隶可以抢走了。

  男人的头发被他抓紧在手里。儿子的脖子露出来,像一只羊。嘘,别怕。我会让你活下去,我会让你活得更好,比所有人都要开心。

  在那些人找到他之前,他将儿子的血灌满在了铜盘里。这次他寻找的是黑暗的母亲。

  将你的身体留给我,你的灵魂再往那里去。

  他被扭过肩膀,推搡着。儿子的尸体在一边,不动了。

  蛊虫呢?蛊虫,蛊虫在哪里?

  那些中原人问他。那蛊虫本来可以从他儿子身上得到,但他的儿子现在已经死了。

  我不会告诉你。林苗这样回答道。恼羞成怒的中原人将他封入石棺中,倒入成堆的黑蛊。

  好黑,好黑,好黑啊。

  他在发抖。

  血从他的身上流下来,打湿了地面。他的小腹鼓起,隆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那个中原男人回来了。他做了什么?林苗不知道。黑暗的母亲将他吐了出来,带着血水吐在男人的怀里。

  你怀孕了,他说。把我的孩子生下来,阿凤,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林苗有一个孩子,但他没有活着生下过他。

  他在死的时候生过他。泥土的母亲让他短暂地陷入了沉睡,没有痛苦。第一次他降生在银盆里,第二次他降生在尸母的腿心。第三次他在烧尽的骨灰中涅磐,第四次他卡在林苗的胯骨间,血水顺着阿妈的大腿往下滴。

  “啊—!”

  林苗用手背撞击着桌子。他的腿分开,大张着。

  血顺着他的腿往下流。用力,用力。无数个声音,无数个高高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身边响起。

  他们叫他用力推。用力推是什么意思?

  林苗后来才知道那不是推。用力,用力,他们说,把他推出来,用你自己的力气将下身撕碎,让我的孩子从你裂开了在抽搐的血肉中喷出来。

  用力,用力,用力。

  林苗昏迷在垫子上,第二天晨光照在他脸上的时候,又再醒来。他生了整整三天,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再次昏过去。女奴给他擦脸,他挣扎着去看纸窗上的白光。

  林苗奄奄一息的时候,孩子终于落在暗红一片的床褥上。血顺着林苗的足踝往下流,把他雪白的脚背都打湿。

  他活下来了。他们在有四方天空的地方养伤,天不再广阔,而是只有四面高高的墙。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下雨了。水珠挂在兽檐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林苗用褥子将孩子裹起,抱在怀里轻轻摇。

  他的孩子‘咿咿呀呀’地叫着。林苗将他抱在手臂上,给他做玩具。

  你要衣服吗?林苗拿着剪刀。给你剪一件衣服,做一件小小的兜衣。他口里咬着线,银剪刀放在一边。

  他曾经尝试着用这把剪刀杀人。但现在他用这把剪刀做衣服。孩子还要吃他的奶,林苗听见他‘嗯嗯’地哭。

  宝宝,宝宝,我的宝宝。

  他的宝宝长大了。过了几年了?一年,两年?他的宝宝会跑了。他还会说话,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中原话。阿妈,阿妈。不要叫我阿妈。好难听的中原话。

  然后那个男人死了。他的孩子也被拿走了,有人关上了他的门。

  他们都说他是个疯子。

  他会叫,会笑,会拍门。晚上的时候有仆人听到母兽一样的痛苦嚎叫。

  他们都摇头。

  你母亲疯了。他们说。

  他在黑暗的房间里发抖。然后仆人又听到哭泣声传来,萦绕不去,林苗遮掩着面在地上哭。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那不仅仅是他的孩子。他还是他的玩伴,他唯一的陪伴。

  然后他知道他的姐妹们都死了。那个中原男人用他们部落的法术将他从虫骸中召唤出来,许诺他不会再迫害他的族人。他知道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当初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仍然屠杀了整个剩余的部落,将一切都化为了烬土。

  等到他的儿子偷偷来找他的时候,林苗拿着剪刀,也要杀了他。

  华青观外,有一个乞丐。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或许大家都不在意,只是一个在地上拖行的乞丐罢了。太冷的时候,天上下起雪,他瑟缩在街边破损的草席里。

  十几年过去,他竟然还没死。当时的事众人已经逐渐淡忘,只有灵山阵还在不远处,青色的灵光温柔笼下,朦胧不清。

  “哎哎,你听说了吗!”一个观内弟子神秘地说,“听说那个乞丐,就是当年玄凰山最有名的大弟子!”

  “什么,玄凰山?”另外一人说,“玄凰山不是被屠门了吗,多亏我们观主出手相助...”

  “你知道什么,要不是当年妖潮突现,这玄凰山就要称霸天下了!”

  “几个高人道长不说,光是剑修,玄凰山就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当年金霞观主的盛势,可不比咱们华青观少!”

  “哎,师兄,既然这个什么玄凰山如此厉害,那人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你看他还在那边爬,听说是得了谁家的眷顾,连家还是谁家,给他送丹,又给他送药,真不知道对一个废人,还有什么好关照的... ...”

  “听说当时与金霞观主齐名的天枢灵君也仙殒了,这妖潮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嗨,话说回来,送丹送药,又怎么样?还不是废人一个。他灵脉都断了,再好的灵药,又有什么用?”

  “师兄说的对,你看他爬的那样子... ...哈哈哈!”

  “哎,不过,不过师兄... ...这玄凰山,玄凰山在哪?”

  那穿道袍的弟子得意地一转身,带着众人看向山后。那是一个巨大的阵符,分作三十六处阵眼,已经存在了十几年。这阵法在许多人入观前就有了,此时再看到这巨大的青色灵力阵法,不由得心中吃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玄凰山,就是现在的灵山阵!”

  庙中。

  那众人口中的男人,正拿着一只破损的馒头吃。那馒头掉在地上,已经有点发臭了,被寺庙和着泔水一起扔了出来。这就是他这十几年来,赖以为生的吃食。

  偶尔有好心人,给他一卷草席,或者几个干饼。下雨了,他便挣扎着挪动自己,在破庙边的水洼里喝水吃。

  现在任凭谁,也认不出来,这就是当初惊艳绝伦一时的玄凰山大弟子。当日林苗棺葬后,未曾入土,直接以棺为阵,设立了灵山阵。

  三十六处阵眼转动,织出绵延不绝的青色灵力。所有在阵法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这种充沛的灵气。它日益增长,一众尸血死气都尽数化成了源源不断的灵气。

  这灵气对所有修行之人都大有助益。独独除了他一人:哪怕沐浴在青色的灵力中,他也无法修复自己的灵脉分毫。

  在当初雷劫之中,他周身的灵脉,都已经寸寸尽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自己的猜测泥土之母是种麻药,在母系社会用减轻生产的痛苦。但是父系社会就我管你那么多事呢,给我生。

  喵生了...生了个绞肉机,喷这个动词简直神了

  喵:批都裂了

  到这个关头已经不是想生娃了,不生他就要死,我觉得他更多是想活下去

  最后龙爹挂了,龙爹挂之前喵待遇还勉强吧,就是被囚禁,孩子可以养在喵跟前。龙爹挂之后,小龙就被带到新家主夫人那边养了,喵就疯了

  来自喵的疑惑:他还会说话

  关于父权迷思之一,失去孩子的母亲都会发疯,想死。其实是因为把人家关起来,切断所有社会关系,只有娃,这个情况下就算只有一条狗,狗被杀了也会想死吧(其实更多是想杀人,但被关着驯化早就没力气了)。我觉得在母系社会里失去孩子的母亲不会发疯,因为有姐妹母亲在,会一起举行纪念仪式

  ---

  第二卷正式开始!身为龙傲天之人,就是要经受世间至苦...小龙从上山起基本上都是春风得意马蹄疾,青年英才众人嫉。现在一朝落地,万人可欺。

  在地上爬了十年的小龙。。。还受当初情敌恩惠。当初连家小舅也在场,救不了喵,就来养他儿了

  喵说的话灵验了,乞讨也好,庙养也罢,给我儿一口饭吃!但是是给他饭吃,不是给他吃泔水,我变成厉鬼鲨了你

  阿妈变成灵力滋养在娃身边啦!!(暂时限定版流动喵)


第57章 金睚眦(拍一)

  一只苍鹰掠地飞过,一整片黄色枯草伏地低垂。浩浩荡荡的出猎仪仗走过,远处长围萧瑟寂静,已被屠尽。

  秋日平原,正是射雕时节。此时暮云千里,已是黄昏时分。

  出猎仪仗长长走过,最首为一匹黑色骏马,玉勒金鞍,身形健硕,浑身毛缎如滑亮绒绸。宽鞍上垂下一只长刀,黄金吞口如兽吞刀刃,乃是一口睚眦。

  随从众人跟随其后,后面八人抬着一只精铁捕笼,里面便是猎来的一只金猊。狻猊喜静,善于藏匿;其中金猊尤其性情暴烈,一向难以捕获。

  笼中这头狮子样的金狻猊却油光水滑,只是毛色倒竖,虽然暴躁,其中又显露出几分瑟缩神态。它乃此次围猎中,玄天门宗主亲自猎取的头筹;虽然身在笼中,浑身上下皮毛却未伤分毫。

  由此,足以看出此人修为之高。

  刀柄沉沉,斜斜坠在腰上。那手骨节分明,拇指握住缰绳,上面带着一只白腻的象骨扳指。那只扳指雕工巧夺天工,触感细腻,泛着一层白玉般的润光,一看便是在手中把玩过许久。

  扳指润腻,此时却微停了缰绳。不远处另一只队伍迎头撞来,虽然还隔着一段距离,竟然却没有任何闪避。

  “来者何人?见过宗主,还不下跪参拜?”

  一人怒叱道。他名为绪宝,乃是玄天宗门下一得力座主。此人一身云纹,黑色护腕,背后背着一把长弓。

  相比之下,那只迎面而来的队伍则要落魄得许多。但他们同样也有收获:那是一只搁在马车上的笼子,但却用一块暗红色的布完完全全地盖着,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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