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吓了一跳,有些无奈道:“看路啊哥哥!你腿才刚好,还想再坐俩月轮椅啊!” 周嘉彦脸颊绯红,对唐溪这哦称呼十分不满,一只手臂重重压在他的肩膀上,命令道:“叫叔!” 唐溪:“……” 喝醉了也不忘记占人便宜。。。 等将人送走,项希说:“看来我们的确应该换个地方了,这里待客不太方便。” 小周醉的像是走不动路了一样。 楚砚礼晚上也喝了一些酒,不过项希对楚砚礼的酒量可是很清楚的,这么一点根本不会喝醉。 但即便如此也架不住楚砚礼飙戏。 他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一把搂过项希,让他坐在自己身前的位置。 额头抵在对方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大型犬。 “你装醉吗?演得真像。” 楚砚礼笑了起来,微微颔首亲他的鼻子,将身体暖呼呼的项希拥了个满怀。 “项希,这个生日我很开心,谢谢你。” 从今天开始,他的生日似乎更有了庆祝的意义,因为那是项希跟他求婚的日子。 “我也很开心啊!” “所以……我们去结婚吧。”楚砚礼说这话的时候也鼓足了勇气。 他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荒谬的交易,好在已经结束了。 或许他们从现在开始可以重新开始。 项希眸子闪了闪,他眸里掠过短促的讶异后,倏而笑了起来。 “好啊,老公。” 青年低沉的声音轻轻在耳畔响起,略带着些挑.逗与暧.昧。 楚砚礼觉得他在这种时候招惹自己简直就是在找死。 几杯酒下肚,他虽然没有完全醉,可状态却达到了一个很微妙的状态。 像是稍微被撩拨两下,星星点点的火就会重燃起来。 楚砚礼发烫的指尖轻轻触上项希轮廓清晰分明的下颌线,白皙的指节与他粉润的纯白对比鲜明。 他指尖碰了碰,紧接着扣住了他的脖颈,炽烈的吻烙了下去。 窗外,因为即将要下一场暴风雪而笼罩着阴郁的颜色。 室内一片温暖,楚砚礼抱着项希接了个热乎乎的吻。 昏黄灯光下,那双漆黑莹润的眸逐渐露出迷蒙的神色,眼尾也缀上了一抹红后,楚砚礼的心脏更剧烈的激荡了起来。 他拥着项希后背的双手沿着他两肋肌肉滑了下去,稳稳的托住他的腿进了卧室里。 这一.夜项希的意识如同过山车一般。 时而兴奋时而疲累,只是在入睡的时候,他还是听到了系统传出了一道电子音—— 【叮,您的幸运值已满,LV10,幸运值10000/10000。】 项希迷迷糊糊的想,幸运值已经满了,那他以后的人生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情了。 那是不是可以永远跟楚砚礼在一起了? 混沌的意识才一展开,他便感受到腰间被缠上了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 项希蹙起眉头,心想今天还是不要在一起了。 他潜意识里想要逃避这个占有欲十足的怀抱,却很快被对方以不容置喙的态度再次锁进了怀里。 --- 楚砚礼跟项希结婚的事情在极短的时间被所有人知道了。 对此,楚霆表示这一次的婚礼一定要办的隆重一些。 想要将以前荒唐的时光弥补回来的,也并不是楚砚礼一个人。 项希对此也喜闻乐见,只说老头既然感兴趣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可他没想到没过两天项益峰夫妻两个也跑了过来。 家长操办小辈的婚事对家长来说简直是再开心不过的事了。 而项希感觉到他们的兴奋,心里也有种隐秘微妙的幸福感。 小学同桌小男孩每天早上都会带一杯牛奶来学校,他每天都愁眉苦脸,因为不喜欢喝。 项希当时对这种爱的负担理解并不深刻,满心满眼里都是羡慕。 被人时时刻刻记挂着的感觉可太好了。 可惜他身边没有亲人。 大到场地布景,小到请帖的款式类型都被精挑细选过。 对这个过程项希也是陌生而新奇。 结婚的日子没有定下,首先迎来了新年。 新年这一天,项希跟楚砚礼一同回了老宅。 而最近项益峰夫妻俩在忙活项希婚礼的事情,有很多细节要跟楚霆商量,也住进了楚家庄园。 项家夫妻都在楚家,叫项奕独自过年未免太过冷清,所以项奕也过来了。 此时已经是寒假,唐溪不可避免地回来常住,一时间楚家老宅前所未有的热闹了起来。 楚霆每天早上醒来能听到楼下吵吵闹闹的声音,一时之间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时候家里人丁兴旺,热闹非凡。
第144章 虽然没文化,但想发财的心是真诚的 自从楚砚礼亲生父母离开之后,家里也鲜少热闹,如今这吵吵闹闹的烟火气,反而能够温暖人心。 楚霆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鲜少过的比较热乎的新年了。 项希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沓对联,是空白没有写字那种。 楚砚礼的书房里摆放了不少书法字。 据老头所说楚砚礼幼时也有那么叛逆的两年时光,最后是被逼着硬学了两年书法才学会如何沉下心来。 这件事让项希有些意外。 但转念一想,或许老头口中楚砚礼的‘叛逆’,跟楚家人口中的唐溪‘垃圾’差不多,很难说没有夸大的成分。 但也可以是因为项希觉得楚砚礼除了在床上太过霸道之外身上根本就没有缺点,带着一些情.人滤镜。 由此,他上楼进书房对楚砚礼说:“楚砚礼,来写新年对联啊!” 楚砚礼挑眉,目光落在项希手中的红纸上,觉得这活很新鲜。 “对联?” “你们家不贴吗?” “从来没注意。” 新年对于楚家人来说只是一块吃顿饭而已,因为外面太过热闹由此显得他们新年过得特别寂寥。 不过今年挺热闹的,因为项希很乐意折腾。 过年前一个多月项希就带着唐溪出去买年货。 什么糖果零食买了一大堆。 可还没过年了,俩人把年货吃没了。。。 不得已前两天又出去买了一堆。 楚砚礼捏了捏项希圆润了一些的下巴,手感特别好,比撸猫还爽。 “你帮我磨墨,我来写?” 项希暧.昧地朝着楚砚礼笑了笑,凑过去肩膀撞了他一下。 “哎呀,红袖添香,楚总好福气啊!” 楚砚礼笑了起来。 “越来越会夸你自己了?” 项希得意地扬眉,笑地灿烂鲜活。 楚砚礼拿出笔墨砚台,项希很积极地铺好纸张,用镇纸压好。 虽然写字项希不会,但是他会磨墨啊! 很积极地把墨磨好了楚砚礼才准备动笔—— “对联写什么?” 项希:“……” “这个…我想想——”项希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片刻笃定道:“发财发财发大财!高升高升高高升!” 楚砚礼:“……” 项希对着自家男人一言难尽的表情,羞愧地低下头说:“对不起啊!虽然我没文化,但是我想发财的心情是很真诚的!” 楚砚礼笑起来:“你说不出那我随便写了。” “好!” 楚砚礼捏着毛笔蘸墨,悬空着的手腕力道遒劲,走笔龙蛇,字形潇洒漂亮。 男人目光专注而沉稳,他穿着简单而舒适的家居装,可拾起毛笔的一瞬间却让项希发觉出古人神韵。 楚砚礼做什么像什么的样子很优雅性.感。 这让项希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句:“我草!这么牛逼的竟然是我男人!” 项希不错眼地盯着,看着他写道—— 岁迎盛世财星照 春满神州文雅升 横批:瑞满乾坤 一对对联写完,项希忍不住叫好! “对对对!我想要表达的就这意思!” 写完这张项希挪走准备晾干,紧接着又铺上了新的。 楚砚礼放下了毛笔,一边意有所指地盯着项希,一边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太久不写了,手生了。” 项希殷勤地凑进楚砚礼怀里,握住他的手臂滑到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我帮你揉揉,多写两幅?楚砚礼,你这字这么好都可以拿出去卖了!一百块一幅,谁还价都不行!” 楚砚礼忍俊不禁,挑眉问道:“在你心里我这么厉害。” “厉害厉害,字也漂亮!怎么练的啊!” “写不好打手板练的,然后就写好了。” 项希听到这话唇边笑容一滞,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不由自主露出心疼的神色。 “这么狠?” “是啊!”楚砚礼伸手说:“爷爷打手板,家里以前还有家法呢?木头的,可疼了。” 楚砚礼半夸张地说。 “我草!”项希忍不住拔高声音:“不是吧!老头还打孩子?我以为他是个慈祥的爷爷!” 项希差点没蹦起来,还是楚砚礼搂住他腰才将人按了下来。 可紧接着,门口有人幽幽地开了个门。 “我听见有人在说太爷爷的坏话……” 唐溪钻进来一个脑袋,可见到楚砚礼跟项希腻在一块的样子,马上就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项希哥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让我舅舅写对联?怎么还……” 唐溪的脸红起来,有些气愤的盯着两人。 项希暂且不知他的愤怒究竟是因为他们没干正事还是因为唐溪这个单身狗过年期间见不到周嘉彦。 项希一脸坦然地从楚砚礼怀中起来,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对联不就放在旁边了吗?你先拿出去贴上!” 唐溪‘哦’了一声,将那副对联拿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将门给关好了。 项希单膝蹲在楚砚礼的对面,他握着楚砚礼的手说:“真怪可怜的,小时候竟然还被打。” 楚砚礼并不是生下来就这么沉默。 父母婚变的时候他不过十岁,虽然在他生命中父母的存在感本就很低,但真正将婚变闹到面前撕破脸又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是叫人印象深刻。 小孩子想要得到父母注意的方法很幼稚,曾经乖巧的楚砚礼也在那段时间刻意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不写作业,在学校惹祸,说到底只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 然而楚砚礼的父母并不是愿意为了他让婚姻苟延残喘的人,他爷爷也冷静残酷地让年幼的楚砚礼清楚这一点。 所以在楚砚礼刚刚有了叛逆苗头的时候就狠狠遏制住了。 看清楚真相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虽然有些残忍,但也是对大家都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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