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大脑袋埋他脖颈里蹭来蹭去:“那怎么办?” 傅屿唯:“世子要练练定力。” 技术也要多练练,不然他可不敢让谢灼凌这个新手弄。 谢灼凌面对傅屿唯什么定力都没有了,也没反驳,哼哼:“知道了。” 傅屿唯这才给他抚弄起来。 谢灼凌经历过昨晚后,稍微开了点窍,亲嘴的时候手也不闲着。 傅屿唯偏头不准他伸舌,含糊道:“没刷牙。” 谢灼凌只好顺着他唇角往别处亲。 - 谢乐宁睡醒之后,便从床上爬了下来,小家伙踩着鞋,哒哒哒跑了出去。 门外的下人见他没穿外衣,“小少爷,仔细别着凉了,奴才——” 谢乐宁一手捂着唧唧,一手背过去盖屁.股.蛋,也不管小手能不能遮住,总之他是挡了,小短腿一溜烟跑到了他爹的卧房门口。 “爹爹,娘亲,快开门呀!” 下人把他的衣袍取了过来,披到他身上,“小少爷,先穿衣裳吧。” 不等谢乐宁开口,门从里面打开,谢灼凌将他抱了进来,“怎么了?” 谢乐宁闷闷不乐道:“宝宝刚刚做梦了。” 谢灼凌搂着他进内室,“梦而已,做什么梦了?” 傅屿唯已经穿上寝衣,见谢乐宁在世子怀里很是蔫吧,接了过来,摸摸他的脑袋,询问道:“宝宝怎么了?” 谢乐宁嘴巴一瘪哭了起来。 谢灼凌:“……” 傅屿唯给他顺着后背,哄道:“爹爹们都在呢,宝宝不哭。” 谢乐宁趴在傅屿唯肩头,小手揪着他爹的衣,哭的很伤心,委屈搭搭道:“宝宝梦到爹地有弟弟妹妹了,就不管宝宝了。” 傅屿唯给他擦着眼泪,亲了亲他的额头,“爹地昨晚都和宝宝拉钩了,答应宝宝没有弟弟妹妹的。” 谢乐宁可怜兮兮看向谢灼凌:“爹爹还没答应。” 傅屿唯一并看向谢灼凌。 谢灼凌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哄骗的一句话,会让小孩这么在意,“好了不哭了,此事爹爹向你道歉,是我骗你的,没有弟弟妹妹。 ” 谢乐宁闻言又哭了,这下是气哭的,“爹爹是个大骗子!” 谢灼凌:“……” 傅屿唯抱着他哄道:“你爹爹意识到错了,宝宝不哭了,爹爹和你道歉了。” 谢乐宁在他怀里哭的跟小泪人似的。 谢灼凌见他不好哄了,有些不知所措,“干嘛呀,我都道歉了,以后我不骗你就是了。” 谢乐宁带着哭腔重重哼了一声,“大骗子!” 谢灼凌也有些不乐意了,“你昨晚还答应不把我的话和你娘亲说,你转头就把这事说了,你不重承诺,我不也没怪你吗?” 谢乐宁:“……” 谢乐宁抽泣了两下,小家伙睡前还说要和爹爹道歉,梦醒后实在太伤心了,就把这事给抛诸脑后了,此时听谢灼凌提起,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傅屿唯无奈极了,将谢乐宁放到床上,自己则是起床穿上衣袍,“你们父子俩自己解决。” 他不掺和,直接出去了。 内室里静悄悄的,谢乐宁坐在床上,小手无意识拍着床,眼神飘忽。 谢灼凌居高临下看着他:“我都认错了,骗你这事是爹爹不对,但是你也做的不对,不能因为你小,就光指责我的不是吧?” 谢乐宁不吭声。 谢灼凌:“怎么不说话了?” 谢乐宁小声道:“对不起。” 谢灼凌:“原谅你了,你看我多大度,你说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我和你道歉,你应该也大度些,原谅我,你觉得呢?” 谢乐宁点点头,“那宝宝也原谅爹爹。” “但是爹爹总骗宝宝!” 谢灼凌把他抱了起来,“说的这么严重,哪里总骗你了?” “你刚刚说我是大骗子,太伤人了吧?” 小家伙被他爹爹说的,开始反思自己,搂着谢灼凌的脖子,“宝宝不该这么说的,爹爹你别伤心了。” 谢灼凌:“下次不准这样了。” 谢乐宁到底是小孩,想法很单纯,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觉得自己伤了他爹的心了,忙在谢灼凌下巴上啵唧了一大口。 谢灼凌:“全是口水,还睡不睡?不睡就起来洗漱。” 谢乐宁:“不睡啦。” 傅屿唯已经洗漱完了,见他们父子二人又亲亲热热的出来,也就没提刚刚的事,算做翻篇了。 “不去用膳要派人和长公主他们说一声吗?” “不必,没那么多规矩。” 将军府确实没有那么多礼仪,不用晨昏定省,除了节日以及像昨日那种特殊情况,平日里也可以就在自己院里用膳。 傅屿唯:“是谁说来了将军府后睡不成懒觉的?” “世子真是会骗人。” 这当真是冤枉谢灼凌了,虽说府中没有那么多规矩,可将军一贯看不惯懒散之人,只要谢常威在府里,早膳都是要去他那边,且晨练也是少不了。 谢灼凌今日没去,是将军准许的,因为长公主从中替他说话,毕竟世子身边也有人了,不似从前,一周晨练个三五天,也荒废不了什么。 谢乐宁捕捉到骗人瞬间望向谢灼凌。 谢灼凌:“……” 用了早膳后。 陆煜丰找上门了,他最近觉得没意思极了,如今就连谢灼凌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就剩他孤家寡人。 傅屿唯陪着谢乐宁去选小鸭子。 留下世子爷听着陆煜丰在那絮叨感慨。 谢灼凌烦不甚烦:“什么孤家寡人,你那十八个小妾呢?” 陆煜丰无语道:“我要是能打过你,我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把你的嘴割下来。” 谢灼凌:“打不过就别做梦了。” 陆煜丰费解:“美人到底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谢灼凌把玩着杯子,“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我喜欢的要命。” 陆煜丰更来气了:“……滚滚滚。” 谢灼凌其实是有话要和他说,也不在意他这个态度,清了清嗓子,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手里有没有书?” 陆煜丰:“什么书?你什么时候喜欢看书了?” 谢灼凌压低了嗓音:“那种书。” 陆煜丰没往别的方面想:“哪种书?” 谢灼凌只好直白道:“专门讲房.事的那种。” 说完世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草,陆煜丰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么说他和世子不愧在一起玩,都一把年纪还没经验。 “我哪有这种书!” 谢灼凌:“你真丢我们纨绔的脸。” 陆煜丰:“??” 谢灼凌:“马上你就十八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觉得丢人吗?” 陆煜丰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那我回去找找。” 谢灼凌就等他这句话了,“找些花样多的,描述全面的,一般的不要。” 陆煜丰见他还挑上了,缓过味了,“我看还是你看?” 谢灼凌淡定道:“我也看看,你不懂的,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二。” 陆煜丰也没多想,从前谢灼凌和他并不差别,可如今谢灼凌可是媳妇孩子都有了,自然以为他很懂。 “还用你指点?我想知道什么,自己不会去花楼?” “脏不脏?你仔细染上病。” “我随便说说的!!!” 傅屿唯从外面进来,笑道:“在聊什么呢?” 谢灼凌顿时倒了杯茶掩饰道:“随便聊聊。” 在陆煜丰眼里,大美人温柔圣洁,可不能脏了他的耳朵,“没,没聊什么。” 傅屿唯见他二人这个反应,便没多问,他回来是给谢乐宁取雀雀的。 “你们慢聊。” 等人走了后,陆煜丰松了一口气。 谢灼凌:“你那么心虚做什么?” 陆煜丰:“你不要形象,我还是很在意的,总不能叫美人知道我们背地里这么龌蹉吧?” 谢灼凌:“?”
第50章 后院。 傅屿唯正陪着谢乐宁给这些小鸭子洗澡,见谢灼凌远远走过来,不见陆煜丰的身影。 “陆公子回去了?” 谢灼凌嗯道:“刚走。” 傅屿唯:“他不是觉得无聊,怎么回去这么早?” 谢灼凌:“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傅屿唯好笑道:“我就随口一问。” 谢灼凌哼道:“不准问他。” 谢乐宁在一旁说道:“好啦,咱们一人洗一只,爹爹这个留给你洗!” 小家伙挑了三只小鸭,个个憨头憨脑的,大木盆里装满了清水。 谢灼凌坐在下人放置的矮凳上,长腿无处安放,有些憋屈,捉住余下的那只小鸭,“怎么没多选几只?” “三只就好了。” 谢乐宁兴高采烈地指了指,给他介绍,“这只是娘亲鸭,你这只是爹爹鸭,宝宝这只是小宝宝鸭。” “……” 谢灼凌闻言恶作剧将小鸭从他二人手里拿了过来,然后在水中搅了搅,打乱了小鸭子的位置,“现在还能分得清哪只是哪只吗?” 谢乐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个操作,“爹爹你——” 傅屿唯无奈极了。 谢灼凌见他们这个反应,又默默把小鸭子重新分配到他们手中。 谢乐宁咕哝道:“爹爹真幼稚!” 谢灼凌:“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谢乐宁:“一点都不好笑。” 谢灼凌闻言撩了些水放到谢乐宁手背上,“小气鬼。” 谢乐宁又笑了起来。 等给小鸭洗完澡擦干后,长公主那边传话说做了些点心,让谢乐宁去她那边。 谢乐宁一听有好吃的,乐颠颠地过去了。 傅屿唯净了净手,“世子的书房在哪里?” 谢灼凌:“问这个做什么?” 左右无聊,也没什么事做的,看会书打发一下时间。 傅屿唯:“有些无趣,世子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谢灼凌:“……” 反正不是看书打发时间,世子爷作为纨绔可以打发时间的游戏有很多,要不是傅屿唯在这边,世子爷早就出去玩了。 “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去——” 傅屿唯其实不太喜欢热闹的地方:“不出去了。” 谢灼凌闻言便带傅屿唯去了他的书房,可以看出世子爷不常过来,架上只摆了几本闲书,看情形没怎么打开过,倒是案几上放了两本兵书,应当是读的最多的,页角有些毛边。 傅屿唯拿起台上只刻了一半的玉石,“这个是世子做的吗?” 谢灼凌含糊道:“以前刻着玩的。” 其实是他性子太顽劣了,根本坐不住,将军为了磨他性子,就让他学刻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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