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丰谦虚道:“什么散财童子,左不过我母家是做生意的,我外公每年都会给我些银票。” “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别总是陆公子陆公子的叫,听着太见外了,叫我阿丰就是。” 谢灼凌:“?” 傅屿唯整日叫他世子,他说什么了?傅屿唯还没叫他阿凌呢! 谢灼凌朝傅屿唯投过去一个暗含警告的目光,敢叫一个试试? 那就试试? 傅屿唯含笑道:“我年长了陆公子几岁,陆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叫你一声丰弟吧。” 谢灼凌:“。” 某人表面上不屑一顾,实际上在心里恨不得将丰弟二字嚼碎了。 陆煜丰高兴极了:“不嫌弃不嫌弃,我娘就生了我这么个儿子,我打小就羡慕他们有姊妹的!” 谢灼凌打断道:“吃饭!” 傅屿唯:“快些吃饭吧,一会菜该凉了。” 陆煜丰热情招呼着:“唯儿你快吃菜,这些都是招牌,这个荷叶鸡独他们家做的最好吃,这个桂鱼刺少肉嫩,还有这个鲜着呢。” 傅屿唯:“我自己来就好。” 陆煜丰用长筷一一给他夹了些放在碟中。 谢灼凌捏着酒盅仰头一饮而尽,傅屿唯见状同陆煜丰说道:“你与世子饮酒吧,不必招待我。” 陆煜丰才想起来今日的目的,忙给谢灼凌碰杯,“来来来,喝。” 谢灼凌面无表情和他碰了一杯。 傅屿唯挑拣些自己喜欢的,慢慢吃着,时不时给谢灼凌夹些,他给谢灼凌夹菜时,没用桌上的长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筷子。 陆煜丰在一旁瞧着,见谢灼凌虽然臭着脸,竟什么都没说,傅屿唯夹什么他吃什么,最后不知怎地,脸色又好些了。 真是奇了。 谢灼凌大爷做派:“愣着作甚?满上。” 陆煜丰简直服了,但为了把他喝趴下,还是忍了,给他斟满。 宝味楼的饭菜确实不错,再加上菜品多,傅屿唯慢慢挑着吃,比平日里吃的多些,谢灼凌虽在和陆煜丰喝酒,但余光一直在关注他。 自然看出这顿饭菜和他胃口。 陆煜丰的酒量其实也没有多好,和谢灼凌八斤八两,而且他喝酒还上脸,面颊泛红,都这样了还嚷嚷着继续。 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屿唯:“今日就喝到这里,别喝了吧。” 陆煜丰已经有些醉意了:“还没喝好!” 傅屿唯:“听话。” 谢灼凌本来撑着下巴不言语,听到傅屿唯让陆煜丰听话,顿时不满。 傅屿唯看他喝的也有些微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哄道:“世子最乖,最听话。” 谢灼凌冷哼了一声:“回去!” 说着起身,瞧着步子倒是挺稳的。 傅屿唯:“陆公子,你还能走吗?” 陆煜丰摆摆手,含糊道:“我还要继续喝。” 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就这还说灌醉谢灼凌让他看酒后吐真言呢。 傅屿唯很是无奈,但是又不能不管他,谢灼凌都走到门口了,见傅屿唯没跟上,气呼呼地转身攥住他的手腕,强调:“回去!” “好好好,回,马上回。” 陆煜丰酒意上头了,于是起身步子有些晃,轻车熟路地走到屏风后面歇脚的榻上。 傅屿唯被谢灼凌大力攥出了门,最后同楼下的伙计交代,叫他们好生照料楼上的陆煜丰。 傅屿唯由着谢灼凌牵着,宝味楼离他的宅子脚程不远。 这一路上谢灼凌都没做声,等到回了宅子,进了卧房,谢灼凌便把傅屿唯推到了屏风上,亲了上去。 谢灼凌喝了酒,嘴里带了点辛辣酒味,并不难闻。 只是他亲的有些不客气,没什么章法,很是强势霸道,乱搅合一通。 傅屿唯可不想和一个喝醉的小酒鬼亲,很快将他的唇舌扌氐了出来。 谢灼凌不高兴地贴着他的脸,鼻尖擦着鼻尖,“还要亲。” 傅屿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世子又想酒后失德了?” 谢灼凌只是脑袋迟钝了些,酒意上头,并没有醉的神志不清,世子今日憋着气呢,醉了还不忘捻酸:“丰弟叫着可亲热……” “不准这么叫他!” 傅屿唯知他有几分醉意,调笑道:“还好吧,没有夫君亲热,还是夫君想听我也叫你?” 谢灼凌想了想:“叫我什么?” 傅屿唯柔声道:“看夫君喜欢听我叫什么?阿凌?” 谢灼凌倒是诚实:“喜欢听夫君。” 傅屿唯意味深长:“哦,原来是喜欢听我叫夫君。” 谢灼凌:“喜欢。” 傅屿唯:“那喜欢我吗?” 喝醉酒的世子比较坦诚,闻言点头:“嗯,喜欢你。” 傅屿唯乐了:“夫君好乖,给你亲亲好不好?” 谢灼凌眼睛都亮了,傅屿唯:“不准乱来。” 很快傅屿唯又被按在了屏风上,谢灼凌的手下意识在他月匈前上扌莫了扌莫,世子潜意识里还惦记着此事。 傅屿唯被放开,“怎么了?” 就看到谢灼凌在床头的屉子里翻东西,似乎是找到了,高兴地走过来。 傅屿唯瞧见他手里的药瓶,很快脑海里有个不妙的念头,下一秒就见世子开始扯他的衣裳。 “帮你扌柔扌柔。” 傅屿唯:“……”
第28章 玩这么大吗? 要只是扌柔这个,傅屿唯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对这些事,羞耻感一向少之又少。 由着对方开心,他自己也能享受就是了,但此时的谢灼凌是个小醉鬼。 还是个对他极其惦记,平日里又吃不着的小醉鬼。 扒了上衣扌柔完,指不定还要做其他的,玩脱了就不好了。 谢灼凌手中握着瓷瓶,一点都不晃,若不是他眸子有些不清明,实在看不出他已经醉了。 “脱衣服!” 世子喝醉酒了,依旧霸道,不满地看着站着一动不动的傅屿唯。 傅屿唯:“不行,我要是不愿,世子难不成还要借酒乱来不成。” 谢灼凌这会脑袋迟钝,酒后吐真言:“太平了。” 傅屿唯心说他要是不平才奇怪吧。 “哦,世子是喜欢大的?” 谢灼凌这会儿理解话都是个问题,闻言后点头哼哼道:“喜欢,喜欢你。” 傅屿唯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哄道:“喜欢我那现在要听我的,把这个瓶子放回去好不好?” “以后想怎么扌柔就怎么扌柔,都依你如何?” 呵气如兰,柔情似水。 小灼凌又开始探头探脑。 谢灼凌呼吸都变重了。 傅屿唯故意道:“不可以。” 谢灼凌委屈巴巴:“好难受。” 傅屿唯无奈:“就你难受。” 一回生二回熟,世子已经开始熟练地拉傅屿唯的手。 傅屿唯:“……” 不是很想帮。 “世子不愿意娶老婆,那就要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也不管小醉鬼听不听得懂,傅屿唯不给他。 谢灼凌恼了,于是欺身上前。 于是傅屿唯和身后山水墨画的巨型屏风贴的严丝合缝。 嘴唇被蛮横地亲着。 月要被撞着。 傅屿唯简直头皮发麻,“好了好了,帮你,我帮你。” 谢灼凌已经得了趣,凭借着本能,耳边哪里还能听他的话。 很快傅屿唯被翻了过来,面朝着屏风。 傅屿唯:“……” 下一秒世子从身后覆上,扯开了他的上衣前襟,外袍拽了下来,露出里面单薄里衣。 傅屿唯无奈:“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许是觉得衣裳碍事,世子爷直接大力一撕,傅屿唯的上衣此刻犹如块破布,有点挂不住了。 后背皙白如玉,一对比旁人都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往下是截窄窄的细月要。 谢灼凌吻在了那惹眼的肩胛骨上,大手往前面探。 傅屿唯身子都要酥了。 眼瞅着事态要失控了,最后傅屿唯背过手重重一掐。 谢灼凌猝不及防,吃痛地松开他。 傅屿唯赶紧捡起叠落在脚上的外袍穿上。 谢灼凌蹲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傅屿唯也没往跟前凑,到底还是关心了句:“没事吧?” 谢灼凌不说话。 不会是捏坏了吧? 傅屿唯:“……” “起来把衣裳脱了,我看看。” 谢灼凌哑着嗓子:“不用。” 傅屿唯听出他嗓音的不对劲,“世子这是酒醒了?” 谢灼凌这会又痛又羞,刚刚他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浮现在脑海里,此刻实在没脸见傅屿唯了。 傅屿唯见他不说话,就明了了。 一时之间因着世子沉默不语,整个内室被一种尴尬氛围所笼罩着,其实傅屿唯倒还好,他主要是怕男人的身份暴露,眼下还不是时候,毕竟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见他迟迟没动静,傅屿唯走过来蹲下,到底还是心疼他:“很痛吗?要不检查一下吧。” 谢灼凌闻言不止耳朵红了,面颊也红了,抬头瞪了傅屿唯一眼,羞恼道:“不用!” 害羞的世子还怪可爱的,没了刚刚的危险,傅屿唯又变得淡定从容:“用的,不然坏了怎么办?” 谢灼凌:“……” 傅屿唯哄道:“世子让我看看吧。 ” 谢灼凌:“怎么看?” 傅屿唯:“世子觉得呢?” 谢灼凌:“。” 傅屿唯伸出手:“世子别蹲着了。” 谢灼凌冷哼,想到他刚刚那么大力一掐,一点都不在意自己,顿时不高兴了,没握傅屿唯递过来的手,自己起身,傅屿唯知道他又闹脾气了,也不在意,而是主动牵着谢灼凌的手往榻上去。 谢灼凌倒是没甩开,神色别别扭扭。 等坐到榻上,傅屿唯给谢灼凌解月要带,谢灼凌眼神闪烁,想到傅屿唯要做什么,有些不自在,“不用了。” 傅屿唯忍不住逗他,一本正经道:“用的,坏了我可就罪过了。” 谢灼凌:“……” 傅屿唯把他的外袍脱掉,最后就剩个小裤。 刚刚那么大力,小家伙这会蔫头蔫恼的,看着不大精神。 谢灼凌一直都知道傅屿唯很大胆,饶是如此,还是被他直白的目光给弄得面红耳赤。 傅屿唯没想到自己都在跟前这么瞧了,小凌还无动于衷,不会真被掐伤了吧? 这般想着,上了手。 谢灼凌:“!!!” 惊到了。 傅屿唯的手很漂亮,仿佛是精美的工艺品,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心情愉悦,更别提此刻眼前这副画面实在很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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