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光是想想,就浑身舒爽。 傅屿唯瞧谢灼凌那美滋滋的劲,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觉得无奈,偏不如他意。 “给世子添麻烦了。” “。” 谢灼凌见傅屿唯没头没尾说了这么句话,转身就要走,顿时慌了,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你做什么去?” 傅屿唯:“我要去公主府。” 谢灼凌:“……你去了有什么用?长公主脾气大,你小心惹恼了她,别说要孩子,命都难保。” 世子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傅屿唯配合地往他身上贴,装的是弱柳扶风,“就算是赔上性命,我也要试试,我不能没有宝宝。” 谢灼凌本来是想吓唬他,见他这么说又有些吃味,不客气道:“蠢,没命了,还有什么宝宝不宝宝的。” 傅屿唯动作自然地往他肩上靠:“世子说的是,可你不帮我,我又能怎么办呢。” 温香软玉在怀,谢灼凌浑身绷得紧紧的,还在嘴硬:“本世子准你靠这么近了吗?” 也不见将人推开。 倒是傅屿唯自己主动离开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谢灼凌:“……” 早知道就不说这话了。 傅屿唯:“世子。” 谢灼凌哼了哼:“帮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听本世子的话。” 傅屿唯:“只要世子帮我,我保证会带着宝宝回——” 谢灼凌不高兴道:“不准回去!” 傅屿唯:“世子?” 谢灼凌故意恶声恶气道:“你令本世子当街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叫本世子美名受损,还想一走了之?” 美名受损,京城小霸王不学无术的美名吗? 傅屿唯心里吐槽。 “那世子想要我如何?” 谢灼凌清了清嗓子:“以后就留下给本世子当婢女,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本世子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傅屿唯:“……” 角色扮演吗?玩这么花? 谢灼凌见他不说话,觑着他。 傅屿唯:“都听世子的。” 谢灼凌从柳嬷嬷那听说傅屿唯亲口承认对自己一见倾心,心想自己这样说,傅屿唯心里没准高兴着呢。 不过想到傅屿唯说的那些话。 “你说说本世子小月复上那颗痣具体在什么位置?” “世子刚刚说:‘公主府守卫深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该如何是好?” 二人同时开口。 谢灼凌:“我自有办法!” 傅屿唯:“哦,世子刚刚问什么?” 谢灼凌有些不自在:“你不是知道本世子小月复有痣?你且说说那颗痣具体在什么位置上?” 傅屿唯抬眸看过去。 谢灼凌瞪了他一眼,对于他接下来的回答多少还是有些紧张,“我脸上又没痣!看什么看?” 这不会连当事人也信了自己那番鬼话吧? 傅屿唯忙低垂着目光,“世子问这个做什么?” 谢灼凌:“刚刚怎么说来着?以后都要听本世子的话,问你什么说就是。” 傅屿唯:“哦。” 又哦!世子爷很不喜欢傅屿唯这个态度。 谢灼凌又开始怀疑:“那颗痣不会是你瞎说的吧?” 傅屿唯闻言伸手隔着衣袍指着谢灼凌肚脐左上方月复肌沟壑的位置。 每次床上运动的时候,那颗痣若隐若现极其性.感,尤其是有汗珠滑落,色.气满满? “在这里。” 谢灼凌:“。” 小痣的位置不偏不倚就在此处。
第17章 世子爷一整个震惊加恍惚。 这要不是坦诚相见,哪里知道的这般清楚,那颗小痣的位置,若非仔细观察亲手抚扌莫过,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发现的? 四年前有没有醉酒,谢灼凌全无印象,但他确实是酒量不太好。 谢灼凌越想越觉确有醉酒一事,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嘶……” 茶水一直煮着,世子爷思绪繁杂未曾注意。 傅屿唯也没料到他喝这么急,见他烫着了,忙上前俯身捧住他的脸,蹙眉道:“嘴巴张开,我瞧瞧烫伤了没有?” 谢灼凌痛的剑眉紧皱。 傅屿唯那张脸近在咫尺,眸中透着不加遮掩的关心,谢灼凌心头怦怦直跳,乖乖张开了嘴。 整个舌面都烫红了,好在没起泡。 傅屿唯见没什么大碍,这才说了句:“世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谢灼凌闻言很丢脸,顿时不高兴瞪他:“你现在是本世子的婢女!谁叫你刚刚不提醒我的?” 傅屿唯站直了身子,无奈道:“好好好,我的错,怪我没有及时提醒世子不要那么急着喝茶。” 那语气就跟哄谢乐宁似。 谢灼凌哼哼:“下不为例。” 傅屿唯笑道:“下次我一定注意,世子烫着了我也心疼。” 想到傅屿唯对自己一见倾心,刚刚又那么关心自己,谢灼凌心里头美滋滋的,面上却装模作样板着脸。 “你一个婢女有什么资格心疼的?丑话说在前头,本世子可不会娶你。” 嗯……若是傅屿唯以后表现好些,虽然很勉强,但他也不是不能娶,毕竟这女人对自己一见倾心,爱慕到只见了一面就愿意给自己生孩子。 这么多年带孩子想来也是很辛苦,穿的这么简素,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傅屿唯见谢灼凌眸光闪烁又不知在想什么,多少也了解他口是心非的性子,“我知道世子喜欢年轻貌美的,我自知年老色衰自然不敢奢求。” 谢灼凌:“……” 他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怎么一直记着?想来是很在意了,毕竟傅屿唯爱惨了他。 谢灼凌开始反思自己这话说的太过分了,但世子嘴硬,道歉的话又没那么容易说出口,一时之间犹豫。 傅屿唯由着他胡思乱想,“世子,我能不能夜里伺候你?” 谢灼凌:“!” 还说什么不敢奢求,就这般急切了? 傅屿唯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好笑,谢灼凌怎么这么可爱啊? “我白日里还要在酒楼做事,只有夜里才有时间。” 他不信,这只是借口,傅屿唯就是想夜里伺候他。 不然这都过去四年了,怎么还能将他小痣的位置记得这般清楚?! 谢灼凌:“你见过哪家婢女只夜里伺候的?” 傅屿唯:“我和宝宝孤儿寡母,初到京城身无分文,是张老板收留了我们,不然我和宝宝就要露宿街头了。” 谢灼凌:“……” 什么张老板,有这么好心?不会意图不轨吧? 毕竟这女人男装打扮也极是好看。 又想到傅屿唯住在酒楼的后院,旁边都是杂役住的地方,人多眼杂万一女扮男装的身份暴露了,定是不安全的。 还有什么叫孤儿寡母!说的好像他死了似得! 谢灼凌冷着脸:“不行。” 傅屿唯沉默。 谢灼凌没得到回应:“……你怎么不说话了?” 傅屿唯语气轻缓,似是和他讲道理:“张老板如今缺个账房先生,一时半分找不到合适的人,雪中送炭的情意难能可贵,我自当要知恩图报。” 谢灼凌惊讶:“你还会算数?” 傅屿唯:“不精,算的不好。” 谢灼凌哼道:“算的不好,那什么李老板留你做什么?你能帮什么?” 傅屿唯听他语气醋了吧唧,还幼稚地故意叫错姓氏,只觉得这副模样的谢灼凌有些好玩。 “是张老板。” 谢灼凌不满:“你管本世子叫什么?我乐意叫李老板。” 傅屿唯又不说话了。 谢灼凌没好气道:“那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和那李老板说你不能胜任这份工作,让他再找人,这期间够你好好报恩了。” 报恩二字说的很是阴阳怪气。 傅屿唯倒不是真想工作,能躺平,他很愿意叫谢灼凌养着自己,只不过责任使然,毕竟张老板确实帮了他。 最重要的是现下傅屿唯不想整日在谢灼凌跟前晃悠,适量的不见面,更抓心,才能叫谢灼凌时刻惦记着自己在做什么。 惦记着有盼头。 才能更上心更喜欢。 “账房先生不好找 ,到时若是张老板招不到人怎么办?” 谢灼凌听他这般为这什么张老板着想,警惕起来:“李老板多大年龄了?” 傅屿唯:“嗯?” 谢灼凌:“本世子问你这李老板多大年龄了?” 傅屿唯心里直乐,逗他:“我没问,张老板瞧着很年轻,约莫不到四十吧?” 谢灼凌嗤道:“不到四十,那也差不多四十了,还叫瞧着年轻?能有多年轻?” 傅屿唯:“自然不能和世子比,不过我都二十有六了,再过几年就三十了,和四十也差不离了。” 谢灼凌无语:“我看你这算数能当账房先生真是奇迹,二十六和四十你给本世子算一个怎么就差不离了。” 傅屿唯轻轻叹气:“反正也不年轻了,毕竟世子说我年老色衰。” 谢灼凌:“……” 又想喝茶降火气了。 傅屿唯见状给谢灼凌倒了一杯,仔细吹了吹,这才递了过去,“世子要慢点喝,可别又烫着了。” 谢灼凌面无表情地将茶喝完,语气硬邦邦道:“一个月后李老板若是没招到人,本世子会安排人去,这事就不必你操心了。” 傅屿唯:“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谢灼凌哼了一声。 傅屿唯:“世子该如何带宝宝出公主府?” 谢灼凌:“这事哪里是容易办到的。” “等我爹回来,母亲就要带那家伙回将军府了。” 谢灼凌瞥他:“跟着你风餐露宿,回将军府那可是小少爷,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将军府本就子嗣少,小鬼去了就是金疙瘩。” 傅屿唯又不言语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 谢灼凌比他高,一眼落在了他露出的细白后颈,雪一般的颜色。 “怎么不说话了?” 傅屿唯:“世子说的是。” 谢灼凌:“没别的话可说?” 傅屿唯:“宝宝跟着我确实是吃苦。” 谢灼凌:“……谁叫你说这个了,怎么你忍心不要他?和他母子分离?” 傅屿唯不说话。 谢灼凌:“俗,俗不可耐!区区一个小少爷的身份就动摇了?” “这个时候怎么不说孩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不能没有宝宝了?” 傅屿唯低头在谢灼凌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区区小少爷,那可是公主府和将军府小少爷的身份,世子爷哪里体会过连糖葫芦都买不起的拮据日子。 谢灼凌见他默不作声,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般想,可那小鬼却是半分也离不开你,昨晚哭闹一宿吵着要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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