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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

时间:2024-06-03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十一行

  华夫人生怕手上的针将小白扎了,连忙将手中针线放在一旁的篓子里,衣裳也撇去了一边,抱着小白,脸上笑得柔和,“这屋子里暖和,也不冻手,哪里用得着小白帮我暖手了。”可话是这般说,她手上抚着小白柔顺长毛的动作却是未停。

  “那也可以松松神,一直做针线活,可累得慌。”屿哥儿对针线活这一道确实不擅长,只是看着华夫人一天天地手没闲着,他就觉得眼晕。

  华夫人笑看他,与屿哥儿相处几月,她哪里看不出来屿哥儿面上的嫌弃,笑着道:“只是拿根针,那里就能累着,可比不上你每日练箭那般费力。”

  她望向屿哥儿的手,白嫩嫩的,又纤细,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能于万军之中射杀敌将的一双手,“你的手啊,就该是拿箭拿笔的,也不该做针线活。”

  屿哥儿嘿嘿笑,知道华夫人是在安慰自己,他前些时间看华夫人给牧渐鸿做衣服,想着二哥衣裳也破旧了,也该换一身。且现在安庭轩回了金匾城,郑国公伤势也已好转,有这两人在,再用不着他操心金匾城军事,他算是彻底闲了下来,又不能出门,闲着甚是无聊,就欲同华夫人学着做,可他还没捣鼓两下,手指先被扎了几针,唬地华夫人立即将他手上针线夺了过去,再也不让他动手了。

  他的笑还挂在脸上,屋外便走进两个满身寒气的身影,为首的就是一脸冷肃的安庭轩,他显然也听见了华夫人方才的话,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哪里是不该做针线活,根本就是做不来,华夫人就别顾着他的面子了。”

  屿哥儿立即从炕上跳下来,走过去拉着安庭轩也坐到了炕上,金匾城天寒地冻,冬日离了炕可不行,此时炕上暖气传来,再加上屋里的几个炭盆,安庭轩很快就觉得身上不再寒凉。

  不只是屿哥儿动作快,华夫人也将小白放去一边,急匆匆拉着跟在安庭轩身后的人影,推到了炕上。

  牧渐鸿顺从地被华夫人推着走,喊了一声:“娘。”

  华夫人看着他被冻得通红的耳朵,心疼地将双手捂在他的耳朵上。

  屿哥儿这时才抱怨道:“二哥总是爱揭我的短。”

  安庭轩一挑眉,恍惚间还能看见当年纵横京城时的小霸王样,“难道我说错了?”

  屿哥儿撇撇嘴,不跟他争辩,反正是说不赢二哥的,若是谢哥哥在就好了,谢哥哥一定能帮他将二哥怼回去。

  对面华夫人看牧渐鸿身上褪了寒意,才笑着走到屿哥儿两人身前,将方才她放去一边的衣裳拿在手头,道:“安将军既然过来了,便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若是哪里不合适,趁完工前还能改改。”

  安庭轩一愣,没想着华夫人居然还给他做了衣裳。

  屿哥儿推了推他,“快去试试,华夫人的手艺可好了,便宜你了。”


第183章

  安庭轩大手伸过去,按了他脑袋一下,也不推迟,站起身将衣裳在身上比了比,全是合身的,“劳烦华夫人。”

  华夫人将衣裳接回去,又坐回炕上,拿起针线开始收尾,“这有何劳烦的,鸿儿现在跟在安将军身边,受安将军教导,只是一件衣裳,哪能回报万分之一?”

  屿哥儿抬起头,朝着安庭轩哼了一声,却是没与安庭轩多闹,而是看向牧渐鸿,问道:“最近训练得如何?”

  牧渐鸿唇角忍不住地向上勾了勾,看向安庭轩的眼中满是崇敬,“幸蒙师父教导,我长进甚多。”

  在上次安庭轩带兵斩杀了西戎军一万余人,又将残兵撵去守边城之后,牧渐鸿便一直在安庭轩身旁跟前跟后。

  安庭轩知他是牧大将军唯一留下的儿子,对他很有耐心,也不知两人是如何就成了师徒,反正没过多久,安庭轩便一直将牧渐鸿带在身边细心教导了。

  牧家只余孤儿寡母,要撑起牧家军,所有指望都在牧渐鸿身上。

  对安庭轩成了牧渐鸿的师父,华夫人和牧家军一众自然是喜闻乐见,也满心感激。

  在这大冬日的,牧家军从上到下被安庭轩一日不断地按在寒天雪地中训练,也不觉得辛苦了,尽皆斗志满满,想将守边城夺回来,以告牧大将军在天之灵。

  牧渐鸿转头,对上华夫人慈爱的双眼,“不只是我,牧家军和金匾城守将们训练成果也极为喜人。”

  华夫人听后脸露激动,屿哥儿也是眼前一亮,立即转头看向安庭轩,“二哥,是不是要去进攻守边城,将守边城夺回来了?”

  听他此言,其他几人眼神都落在了安庭轩身上,安庭轩却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行,此时天气变化太过无常,且在寒冬腊月中进行攻城战,也不利于士兵保暖,若是一朝不慎,冻掉手脚都是可能的,怎么也得等到天气转好。”

  华夫人和牧渐鸿点点头,“是,该这样。”

  屿哥儿却瘪瘪嘴,满脸失落。

  安庭轩瞥一眼他,哼笑道:“连华夫人和渐鸿都不急,你这般着急作甚?”

  屿哥儿恨不得扑倒在炕上,“若是早日能将守边城夺回来,将西戎人赶回去,不就可以早点回京城了吗?”

  安庭轩揉了揉他的头,“我看你是急着回去见你那情郎。”

  屿哥儿白嫩嫩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色,他皱了一下鼻子,脸上露出些恼羞成怒来,“什么情郎啊,二哥说话真难听。”

  不过他还是没忍住笑了笑,“我都已经许久没再见过谢哥哥了,而且以谢哥哥的才情,定然不会止步于会试,是极有可能会中得头名三甲的,到时骑马游街多威风啊,若我还在金匾城,不就看不到他骑马游街时的风光了吗!”

  想到满京城的女子、哥儿都能看到谢哥哥威风的模样,可他却不能见到,屿哥儿忍不住鼓了鼓嘴,很是不忿。

  “果然是哥儿大了不中留,只一天天地只会惦记着你那谢哥哥。”安庭轩实在是看不太顺眼屿哥儿这副不争气的模样。

  屿哥儿斜眼看他,“我要是不惦记谢哥哥,红衣大炮和炮弹是怎么来的?”

  安庭轩张张嘴,无话可说。

  屿哥儿看他无言以对,又追说道:“还有此次兵士们的军需和百姓们的救济,若不是谢哥哥,不知哪时才能送来?我能不念着他吗?”

  屿哥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恰巧被对面的华夫人看见,她笑着摇了摇头。

  屿哥儿对着华夫人眨了眨一边眼睛,古灵精怪地继续道:“二哥啊,我们可不能做那等子忘恩负义的人。”

  安庭轩嘴角抽了抽,摸了摸鼻尖,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行了,明年一开春,等天气稳定些,我便带着你那谢哥哥送过来的红衣大炮,领着将士们去将守边城夺回来,到时也好让你早些回京,见着你那谢哥哥骑马游街的春风得意模样。”

  屿哥儿顿时支棱起来,满眼亮晶晶地看他:“当真?”

  连华夫人和牧渐鸿都眼含期待。

  安庭轩满脸笃定,“当然,二哥何曾骗过你?”

  屿哥儿顿时嘟嘟囔囔地说:“小时你骗我可多了。”

  不过他脸上还是忍不住笑,这等大事上二哥定然不会骗他,他说不定可以赶在谢哥哥殿试之前赶回去,想到此处,屿哥儿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安庭轩见他那傻样,撇开眼,眼不见为净。

  =

  京城的风呼啸着刮过,今春不知怎么回事,都已入了二月,可天气仍然严寒,钱易之在年前为寒灾所做的准备倒是真派上用场了。

  因为就快要入贡院,还一呆九日七夜,到时身穿单衣,肯定得在冻手冻脚之时写下文章,谢景行为了能顺利考完会试,刚进一月时,就脱了厚实的棉袄,顶着严寒日日勤学不倦,每日的强身健体也没落下。

  今日也是如此,谢景行站在书桌后,只身着几层单衣,握着毛笔在面前的宣纸上写写画画,偌大的一间书房,连一个炭盆都没有点燃。

  今日天气不好,天阴沉沉的,不过书房并没点着烛火,可书房里光线却还不错。

  天下商行早在年前就将玻璃捣鼓了出来,本还会更快,只是寻合适的制玻璃的原材料多费了些时间,等石英砂到位后,谢景行又将制玻璃的步骤写得详细,还有图,甚至都没来麻烦他,天下商行的人就将玻璃制了出来,送来了谢宅。

  天下商行的工匠手艺不错,做出的玻璃鲜明透亮,比谢景行预料的还好,虽然没有华夏常见的防弹、隔音效果,可装在窗户上已是绰绰有余。

  得他肯定后,黄娘子当即便加窑开始制作玻璃,没多久,谢宅的所有窗户便换成了玻璃。

  别说,换之前谢景行点着烛火也不觉得有何不可,可等换上了玻璃,房间登时亮堂许多,光线穿过玻璃洒在屋内,感觉房间都变大了不少,心情也跟着敞亮了。

  自从与黄娘子商量好玻璃买卖后,谢景行再也没出过谢宅,就是每隔五日送回通州府的信件都是让元宝帮着去驿站寄出的。

  可他也听方管家和出外采购的侍从回来说过,现在天下商行的玻璃可谓是有价无市,不知多少达官贵人和豪富之家举着银子也买不到,每日天下商行外面购买玻璃的长长队伍,从日间到宵禁,从未减少过。

  一想到每卖出一份玻璃,他就能得出其中利润七成,谢景行心情就更是愉悦。

  可有人就不这么高兴了。

  晟王府。

  雪虐冰饕的寒日也冻不住心中怒火,晟王怒气填胸,他努力维持着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表现,可反而使得一张本来算温文的俊脸显得面目可憎,“他真如此说?”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身穿黑衣的高大汉子,此时脸上带着一丝畏惧,连忙道:“那小子真是这么说的,说谢景行自从净心寺之行之后就再未出过门,而谢景行与他的几位共同的友人也是如此,俱都闭门潜心读书,他也不好单独去寻谢景行。且现在已临会试之时,若是他现在莫名提出要看红衣大炮的图纸,着实怪异,会引起谢景行警觉,他便一直没找到机会。”

  晟王冷笑一声,“我倒要看他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接着他沉下脸,吩咐道:“你派人给通州府给那汉子提供一些助力,我看萧二少爷那嫂子身为一个地坤,这辈子就跟着一个傻子也太可惜了些。”

  他脸上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地坤就该配天乾,我看那汉子就挺合适的,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却有人从中作梗,使其劳燕分飞,如此残忍之事,我们合该去帮帮他们才行。”

  汉子听着耳边比外面彻骨寒日更冷的声音,心中发寒,却不敢抬眼看一眼晟王神情,应了一声后,匆忙离开办事了。

  可在晟王看来,萧南寻只是他达成目标的一枚棋子,不值得他费太多心,他现在满腔怒火,针对的全是那个敢于欺骗他的谢景行。

  回想起他那日离开净心寺之前,与孔无霜一起被主持引着到佛堂礼佛时,看到的佛像面貌,那时的激忿至今还萦绕在胸,一丝未曾退去,随着时日过去,更是横生无名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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