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个略微年轻的男人沉不住气,站了起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初,夏越为了从凤凰男生父中夺回夏氏集团的掌控权,费尽心思获得他们的支持。 他们对此本不屑一顾,奈何夏越抓住了他们的软肋和把柄,逼得他们不得不转而投向对方的阵营。 明明他们才是手握股权的人,该是夏越讨好他们才对,哪知道夏越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逼得他们不得不低头,反过来讨好对方…… 这简直是他们这些自诩精英人士的屈辱! 闻言,林溪却冷笑了起来,“你们是断定夏越活不了,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内斗?也不怕夏越秋后算账。” 青年也站了起来,眼眸直直的地看向他们,“还是你们觉得只有夏越一个人才有你们的把柄……” “你在说些什么?!”刚才那个年轻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打断了。 “啪!” “听不清吗?”林溪直接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或者,我说具体一点,你是想坐十年的牢饭,还是想着乖乖听我的话。” 闻言,年轻男人捂住脸颊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溪,对方真的知道他身上那些腌臜事! 年轻男人跌坐在椅子上。 林溪犀利的目光再次转向其他人,“你们要是乖乖摆正好自己的位置,我也不跟你们计较,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眼眸冰冷,“别忘了,我曾经也是夏氏集团的二少爷。” 他的这一句话,让众人心中瞬间发寒。 当年林溪作为夏越的辅佐人,那些整治下面的手段,可比夏越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怎么忘记了呢? 或许是林溪失踪太久,久到他们都以为林溪早就没了爪牙…… 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 只有为首的中年男人依旧是一脸不服气,“你以为凭借这些把柄,就能够让我们心服口服?!” “别忘了,公是公,私是私!这个公司就是轮股权说话的!现在夏总既然身体抱恙,参加不了股东大会,那么他做不了决策,就应该由我们其他股东掌握决策!” 夏越手中握有夏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一直拥有着几乎一票否决权。 他们这些人拿着股份,每年就那么一点分红怎么甘心? 他们谁不想从夏氏集团抠下来一块肉,奈何夏越实在厉害,他们屡次和对方斗法都以失败告终。 好不容易夏越出事,他们谁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林溪,不是我说你?你以为仗着那些把柄就能够威胁我们了?在夏氏集团,你不过3%的股份?” “你就是夏氏集团的一个养子罢了!还真想当夏家的一条狗呀,还不如加入到我们之中,我们都能分一杯羹。” 中年男人这两句话,可谓是说出了重点,更是极尽拉拢林溪的意思。 公司,是论股权说话的地方。 林溪股份低,远远达不到由他掌权的地步,这里除了夏越,股份最多的是中年男人…… 而对方早就有贪污腐败的历史…… 夏氏集团绝对不能交到这种人的手里面。 林溪脸色难看,“宋经理,你也算是够了!当初侵占公司财产的事还没有给你留下教训吗?!” “夏越放过你一回,难不成你就真以为万事大吉了?” 闻言,中年男人虽然有些生气,却也稳下心神开口道:“没有绝对的股权,这个公司轮不到你当家做主!林溪,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林溪捏紧了手指。 他当然知道…… 正在这里,夏越的秘书领了几个律师进来。 “几位先生好,我是夏总的律师委托人,今天过来是完成夏先生一年前在我这签订的公证协议书。” “接下来,这份公证协议书就由我来宣读。” 律师提了提眼镜,说着这份公证协议书的大致内容。 “倘若夏越先生出现意外,成为无民事行为能力或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的人,那么他的一切财产及其股份将由林溪先生暂代处理,行使权利。” “倘若夏越先生意外去世,他名下全部财产及其股权将全部转让给林溪先生继承。” “不可能!” 听到这些,匆匆赶来的凤凰男夏父瞬间破防。 “他一个跟夏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孽种,凭什么继承夏越的一切?老子才是他父亲!”
第九十七章 来到这里,你以为自己真能跳脱出世界规则吗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匆匆赶来的夏父。 夏父目眦欲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要夏越的东西?识相一点就给我滚!” 闻言,林溪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律师在一旁开口,“夏越先生的这份协议书已经经过公证,具有法律效应,先生,麻烦您不要无理取闹。” “就算你闹到法庭上,也不过添笑话罢了,无论是夏越先生名下的股权还是其他财产都归林先生所有。” 一听这话,夏父更是沉不住气。 他以为林溪还是当初那个他任打任骂的小孩,直接想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狗东西!” “啪!” 林溪却抓住了他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早在你背叛夏阿姨的时候,我就没把你当自己人,现在你在我面前还想摆谱?信不信我直接代表夏越,断了你每个月的卡钱?!” “你敢?!老子也是他爹,你有什么资格!” 夏父不敢置信地捂住脸颊,看向林溪,声音满满都是愤怒。 林溪面不改色地回望向他,“那你就试一试,能不能从我手上拿走半点夏家的东西!” 丢下这句话,他看向刚才的那些股东,“现在我持有夏越的股份,暂代他行使董事长的权利,你们有意见吗?” 青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眼神冰冷地看向在场的那些老狐狸。 他们的脸色格外难看,却又不得不屈服,无论是于公于私,他们再也找不到指摘林溪的半点理由。 该死! 夏越竟然这么早就写了公证书,甚至立下了遗嘱! 他们始料不及,只能够眼睁睁看着林溪掌权。 得知此事的沈清辞,也是一脸错愕。 他没想到最终夏越成了植物人。《血色婚宴》完全没有这一段。 秦宴舟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肢,淡淡开口,“林溪现在不可能出国,夏氏集团需要他主持大局。” 沈清辞微微蹙眉,“林溪要是狠心一点,不顾夏家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也不顾夏越对他的救命之恩,这个时候,绝对是他离开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里,沈清辞叹了一口气。 闻言,秦宴舟却笑了笑。 “正因为这,才能更体现人性的光辉,林溪要是一走了之,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沈清辞想了想也是,嘴里面不由得嘟囔着。 “就算夏越救了林溪,我也不希望林溪被他再次纠缠。” 闻言,秦宴舟微微挑眉,亲了一下自己家的老婆,“林溪自有判断,哪里轮得到我们来猜测?” 沈清辞的脸色有些无奈。 “夏越不是什么好人,我觉得林溪离他远点好。” 秦宴舟摸着自家青年纤细的腰肢,那双眼眸暗沉了几分。 “老婆,你说安安一个小奶娃会不会太孤单了点?” 沈清辞:“??” 什么意思? 秦宴舟拿下他手中的书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或许添个弟弟妹妹们会好点,当然,你不能像照顾安安一样照顾他们,月嫂也可以照顾的……” 留下青年的筹码似乎不够—— 秦宴舟亲吻着沈清辞的手,那双眼眸藏着波澜。 沈清辞看着窗外破土而出的小草,似乎他也快要离开这个世界。 他已经尽可能地给秦宴舟留下后路,那么就让对方再放纵几次吧。 …… 临洛凡从病床上清醒之时,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痛,特别是他的心脏处。 他的身体到处插着管子,而身着防护服守在他身旁的男人似乎有感,快速抬眸看向了他。 “洛凡?你终于醒了,怎么样了?”萧天稠按响病床前的警铃,神色紧张地看向他。 临洛凡疼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 医生和护士快速走了进来,检查他的情况。 萧天稠被请出去在门外等候。 就这样熬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才走了出来。 “病人的生命体征终于恢复正常,只是子弹擦着心脏过,要留院观察情况,等待伤好。” 闻言,萧天稠点了点头。 临洛凡没出什么大问题,临父临母这才松了点气。 只是医生说,以后临洛凡可能身体不会太好,要时刻注意情绪问题,避免心脏骤停等问题。 这是伤痛带来的后遗症。 萧天稠和临父临母只能够小心看着临洛凡。 …… 沈清辞没想到是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女主。 两人的目光交汇间,边娇娇露出不屑的笑容。 她走过去,脸上带着几分嘲讽之色。 “沈清辞,现在一切如你所愿了?你更改这一切对你有什么好处?” 闻言,沈清辞淡淡看向她,私下捏紧了手指,“我不懂边小姐在说些什么。” 边娇娇却笑了起来,“现在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跟我藏着掖着什么?” 混乱的酒吧,外面是金属重音的不断传播,而这里却安静得有些可怕。 沈清辞捏紧了手里面的东西,微微眯起眼睛,怀疑边娇娇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边娇娇抚摸了一下头发,那双眼眸直勾勾地看向沈清辞。 “你难道不喜欢这个世界吗?为什么要离开?” 这也是她最不明白的一点。 明明在这个世界,沈清辞得到了她得不到的名和利,甚至有秦宴舟那么一个丈夫和一个小孩。 沈清辞心中咯噔一声,果然,边娇娇知道些什么。 那么,对方从哪里得知他并非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呢? 《血色婚宴》这本悬疑惊悚文,难道还有其他怪力乱神的存在? 沈清辞并不想暴露自己,只是疑惑地看向边娇娇,蹙眉。 “边小姐,你要是再问这些无聊和似是而非的问题,那还是不要挡住我的去路了。” 闻言,边娇娇微微挑了挑眉,“不得不说,沈清辞你足够冷静,和当初那个蠢货一点都不一样……” 沈清辞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难道原主之前还和边娇娇人认识吗? 不可能。 要是真认识,原主记忆当中,怎么会没有边娇娇这么一个人? 还是…… 边娇娇曾经认识过原主,而原主却没有记起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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