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过后,小少爷的消息就没发过来了,现在这个时间也不知道对方是躺在床上玩手机还是正睡着觉。 宁知谨拖着行李箱进了房间,正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被子里明显鼓起的弧度就知道塞了一个人,熟悉的场景让他立马就回忆起了小少爷第一次爬他床的时候。 怀揣着忐忑期待又有一丝不明不白肮脏的心情,他在床上看见了睡得正香,白嫩脸颊泛着些微薄粉,连鼻尖都红红的小少爷。 他的小可爱突然出现。 宁知谨心都软成了一片,他想去捏捏小少爷的耳垂,快要触碰的时候却忽然顿住。 刚从车上下来,又在外面吹了会儿冷风,他的手还挺凉的,就不去冻小少爷了。 “小谨哥哥。” 宁知谨还以为自己吵醒了雩祈,下意识看过去,却只是雩祈在梦中的呓语。 小少爷在张嘴的时候,粉软的舌一闪而过,看得已经成为他男友的少年眸色微沉。 只是去洗漱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一身携带的风寒差不多也能褪尽。 宁知谨从浴室出来时,雩祈还是端端正正乖巧躺着的姿势,软得不像样子。 他把小少爷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唇瓣在那伶仃细瘦的白腕子上贴了一下,而陷入沉沉梦境的人毫不知情,睡得依然香甜。 “总是睡得这么沉,还爱跑到别人房间里可不是个好习惯啊,小少爷。” 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响起,多了那么几分古怪诡谲的意味。 这一回躺在床上的漂亮小少爷不仅仅只是身上的被子掀开了,连上衣都滑到了胸口处,白软的小肚子和雪地里的粉色桃花尤为醒目,勾得人心旌摇曳。 丑东西湿润的头部蹭在小少爷白白净净的小肚子上,磨得发疼,他微微拧起了眉,但没醒。 宁知谨的呼吸声在这一刻格外沉重。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雩祈微肉的脸颊被捏住,虎口钳制着,嘴巴被迫张开。 饱满红润的双唇沾了些牛奶,白色痕迹蔓延到了下巴处,又一点点地被擦干净。 一夜好梦。 雩祈起得依然比宁知谨晚,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疼,肚子也有点儿不舒服,倒不是肚子里面不适,而是皮肉有点泛疼。 他撩开上衣,发现肚子有些红肿,连自己的尖尖也是肿疼的。 怎么回事? 雩祈跑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发现脸颊上有几道很淡的青色印子,看着像是被人用手捏出来的。 罪魁祸首已经毋庸置疑了。 雩祈怒气冲冲地瞪向某个闻着味儿就溜进了卫生间的狗东西,磨牙道:“王八蛋,疼死我了。晚上睡在你的房间里,是让你虐待我的吗?” 宁知谨道歉也很快,都没有一点犹豫的:“对不起,是我的错,力道稍微重了点。宝宝,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还疼吗?” 其实也没有特别用力,主要是雩祈细皮嫩肉的,稍稍一碰就要留下印子来,比不得他皮糙肉厚。 他这边又是帮忙挤牙膏,又是递毛巾的,伺候得雩祈舒舒服服,脸色也比一开始和缓多了。 “也没有很疼了。”雩祈哼哼了两声,“我说怎么奈尖都是润润亮亮的,连那里你都不放过,真是禽兽。” 宁知谨没想到雩祈会直白地把那种话说出来,他耳朵也红透了,小少爷总是在某些地方直白坦率得可怕。 雩祈砸吧一下嘴,刷牙的时候还在嘀嘀咕咕:“我好像做梦梦见自己又刷了次牙,好怪。” 宁知谨顿了下,没敢吭声。 他回来之后就是雩祈噩梦开启的时间了——两个月后要进行考试可谓是火烧眉毛,必须即刻开展学习。 雩祈瞪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六张试卷,脑壳有些痛,然而一想到神眷APP说到做到的惩罚,他还是英勇就义般拿起了签字笔。 其实还在腹诽着这个破软件的陡然转变,一下就从黄色频道来到了纯情频道,真是打了他个猝不及防啊。
第24章 倒霉恶役碰上强制APP(24) 差不多大半天的时间, 雩祈总算把自己的试卷写完了。 不会的题就空着,其他的就连作文他都写得满满当当,写完就交给宁知谨批改了。 太久没学习, 忽然一时间抓到笔写两下还有点不太适应。 雩祈交卷后就抓着手机玩了, 表面看着并不是很在意成绩的模样, 实际上眼睛一直都在往试卷上瞥, 却又要装出漫不经心的姿态。 宁知谨都想过去捏捏漂亮小少爷的脸,不过现在看看小少爷是什么水平才是最紧要的事,他要收敛起自己青春期过于旺盛强烈的欲望。 他将红笔搁置好,雩祈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只不过小少爷很矜持, 特地等了一两分钟,见他半天不吭声,才装作满不在意地样子, 问:“怎么样啊?” 宁知谨顿了下,没卖关子,实话实说:“比我想象得好很多。” 小少爷的英语成绩没有任何问题,他们这样有钱人的孩子本来就要学双语, 因此雩祈不用为英语担忧。语文也还算看得过去,稍微注意一下文言文和背诵就行了。 其他科目看得出来还算学过,或多或少都能答出来一些内容,比他想象中的没有丁点儿基础好多了。 不过也是, 神眷APP看上去也不像是要祸害雩祈的样子, 应该不会布置一些难以完成的任务。 雩祈得意地翘起唇角,还没来得及自豪, 宁知谨就又开口:“不过……” “基础不太牢固,一些不该错的题也错了。小少爷, 你是在上课划水摸鱼的时候偶尔听了一两耳朵吧。” 宁知谨用的笃定的语气,雩祈闻言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连蒙带猜,没想到是真的。不过这也意味着你的脑瓜子用在学习上还挺好使的,只是以前没有用到正经事上边儿。” 鼻尖被对方捏了捏,雩祈来不及反驳,就见小宁老师用笔头敲了敲桌面。 ——小宁老师的课堂开课了。 雩祈本来就不爱学习,现在一上来就更是,上了个课就跟被人吸干了精气似的,他可怜巴巴地问:“之后也要这样学吗?” 宁知谨沉重地点点头:“差得有点多,还要补充新知识,不过对你来说两个月应该可以达到前十的水平了。” 雩祈心里门儿清,宁知谨这个年级第一这么说,他如果不作妖的话,成绩基本上就是稳了。 但他还是想咸鱼瘫:“学习真的好累啊。” 没想到宁知谨忽然凑上来,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嗯,是挺累的,这样可以让你重燃斗志吗?” 雩祈脸一点点升温了,他磕磕巴巴地说:“为、为什么你、你能够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话。” 还随时随地都来偷袭亲他,难道对方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就像是个痴汉一样。 宁知谨微微一笑:“不会,一直很喜欢宝宝,所以亲你是一种奖励。我讲课也好累,宝宝不会不愿意给我奖赏一下吧?” 雩祈哼了一声:“当然不会,我可大度了。” 他又微微拧着眉,问:“会不会耽误你的学习啊?你可是班主任手底下的状元苗子。” 虽然不用担心班主任胆敢手撕自己,但以对方那幽怨的程度,指不定事后会在背地里扎他小人。 宁知谨不慌不忙地收拾东西:“你觉得呢,小少爷?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我的实力应该不算太差吧。” 他这么一说,雩祈就明白了,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意思。 小少爷酸溜溜地盯着对方看。 也是,毕竟是全校第一,还是从小到大的龙傲天角色,一出手就比别人厉害,哪里用得着自己来担心他啊。 雩祈目光灼灼的视线不加掩饰,宁知谨叹了口气,又凑上去逮着人亲,一直把人给亲得气喘吁吁招架不住,还理直气壮地表示: “是宝宝一直盯着我看,我想,是个正常的、生理功能完善的男性被喜欢的人满怀爱意地看着,应该都会忍不住。” 雩祈从来没想过宁知谨会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种话,他还挺好奇对方的脸皮和城墙哪个更厚。 * 开学之后其实和以前没什么差别,雩祈就读的学校是一所贵族学院,真正操心学习的实际上没有几个。 和普通人走了高考这条能发生人生质变的道路不同,他们更能体会条条道路通罗马的这一滋味,这是不争的事实,哪怕他们的成绩本身也不差。 因此当雩祈忽然发生转变,开始认真学习时,一众围观者惊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怎么回事,雩家小少爷是中了什么邪吗? 不可思议的围观者们很快就知道了,原来小少爷是中了宁知谨的邪。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两个黏黏糊糊耳鬓厮磨的关系不一般。 不过富家少爷和穷小子在一起的戏码不算少见,他们起初也只是惊讶了一瞬,之后就视若无睹了。 反正又不一定能长久。 既然小少爷想玩为爱改过自新这一套,他们看戏就是了。 雩祈要是能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一定会破口大骂,他哪里是为了爱,明明就是被迫学习,担心惩罚,那可是电击,是真的能把人电死那种啊!一群没有经历过的人,就不要信口开河了。 可惜小少爷并不知情,他依然在白天上课,夜晚宁知谨补课的水深火热中度过,每天学得看谁都是符号元素,嘴里嘀咕的都是公式,早上睁眼就是古诗词。 他拉着宁知谨的手,泪眼朦胧地说:“早知这个破软件会来这一套,我就好好学习了。” 现在临时抱佛脚,学倒是也能学进去,就是太痛苦了。 宁知谨摸摸他的脑袋,拉着人去床上胡闹一通,雩祈就觉得自己又满血复活了——不就是学好数理化吗,总比被欺负得哭出来这种丢脸的事好吧。 在这种魔鬼式的训练之下,雩祈成绩肉眼可见地变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很快,神眷APP所说的八校联考就要到了,这也是寻常老惯例,学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只和本校的人比吧,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宁知谨帮他检查了一下考试用品,用具很齐全,但他拿着东西的样子,看着比雩祈紧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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