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木西笑着躲开温哥儿的拳头。 温乔见他躲开更生气了,不打到木西不罢休,两个人在院子里你追我逃,最后以温乔打到木西,又以木西报复地把温哥儿狠亲一通作为玩闹结束的谢幕礼。 吃过晚饭,温乔看到木西在烧热水,以为他今天晚上又要闹自己,不好意思地小声告诉他今天自己不想做那事,却被木西告知这热水是为了给自己泡澡用的。 “我今天路过赵氏医馆,进去抓了些用来泡澡温养身体的药材,十天泡一次,今天晚上开始泡第一次。” 听完木西说的话,温乔的脸“唰”一下红透了,是他刚才想岔了。 木西看见温乔红着的脸,笑着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坐在灶台前烧火,聊着闲话。 烧好热水,木西把热水倒进浴桶调好水温,坐在浴室里和温哥儿说话,陪着温哥儿泡药浴。 泡过半个时辰的药浴,温哥儿刚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看到木西拿出一个小罐子放在他面前。 “这里面是什么呀?” “养身体用的药。今天我遇到赵馆主,他说这是他们赵氏医馆的招牌药之一,效果显著。”木西打开药罐,从里面拿出一根与手指长短粗细相似的药棒,散发着清幽的茉莉香气。 “我……”温乔面红耳赤地看着药罐子,扭身往墙角躲,他能拒绝吗? 木西眼疾手快地握住温哥儿的脚踝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笑着说道:“温哥儿,你不好意思用,我很乐意帮忙。” “不,不用……” “……” …… 晚上,木西搂着温哥儿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床柱,温哥儿今天晚上睡得很不安稳,反反复复醒过来,木西刚把他哄睡,照例在脑海中和植宠进行精神交流。 听到植宠木头说一切正常,木西放心地闭上眼睛睡觉。 木西正在熟睡,脑海中突然出现木头大喊大叫的声音,他一下子便被吵醒了,木头让他赶快起床打坏人,有人跑进院子里了。木西用木头的“眼睛”看到自家院子翻进来三个男人,其中两个是木西的熟人——刘水和刘大树。 【他们三个正商量着用迷烟把你和你对象迷晕,进屋偷你的钱呢!】 【要不要我吓他们一顿,他们三个全都捆起来?】 ‘不需要,有芋头教训他们。’ 【可是你的狗已经被他们迷晕了。】 ‘啧……’ 看来这三个人是有备而来啊,把自家的事情打听得很清楚,知道家里养的有狗。 ‘那也不需要你教训他们,我自己来。’ 木西把温乔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放下去,给他盖好被子,随后悄悄起床穿上衣服和鞋子,悄声走出房间。 “刘大树,你说得是真的?木西手里真的有很多钱?”刘水不放心地扭头向刘大树再次确定。 “木西那家伙可是能随随便便买铺子送给别人,拿出十两银子给张天做路费的人,你觉得他手里会没钱吗?随便拿点,就够咱们花一阵子了。”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刘大树也不会把主意打到木西的头上。从他认识木西那天起,他就知道木西是一条疯狗,每次打人都把人往死里打,吓人得很。张天走之前还劝他不要和木西交恶,可惜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三人摸到木西房间的窗前刚想往里面吹迷烟,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黑漆漆的夜色下,那脚步声显得愈发恐怖,三人想到听说过的鬼故事,顿时有些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那脚步越走越近,最后在他们三人背后停下,刘水三人感觉到身后阴森森的,吓得瑟瑟发抖,害怕得不敢扭头,接着他们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你们三个想干嘛?” 三人被吓得僵直着身体,心中过于惊恐,发不出声音。刘水找到自己的声音,尖叫声刚刚发出顿觉脖子一阵酸痛,下一瞬失去了意识。刘大树和另一个人惊惧地眼睁睁看着刘水倒在他们面前,接着一阵破空声传来,两道砸到肉的闷声响起,两人也失去了意识。 【你怎么这么干脆利落地把他们敲晕了?】 ‘难不成要让他们喊出来,吵醒我夫郎?’ 【……有道理……】 木西将刘水三人用绳子捆住手脚系上死结,在他们嘴里塞上抹布,便出门去大伯家找大伯,出门前仔细叮嘱木头好好看家。 …… 木文一家三口半夜被叫门声吵醒,木南打开院门一开,门外居然站着堂哥木西。 “堂哥,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来我家了?” “你爹醒了吗?刚才我家里进贼了,我过来请大伯过去我家一趟。” “什么?!我这就进屋去喊我爹!”木南听后神色大变,急匆匆转身去喊爹娘起床。 木文和刘芳听到儿子说木西家里进贼了,两人皆脸色大变,匆忙穿上外衣和鞋子。三人跟着木西往家里赶,路上听木西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木文和刘芳听到其中一个贼人是刘水那混账,两人恨得牙痒痒。 又是那个狗东西!整天就知道在村里偷鸡摸狗,这次居然偷到木西头上,身上甚至带着迷药和菜刀! “当家的,这次你可绝对不能轻饶了刘水那个狗东西!如果不是木小子睡觉睡得轻听到了动静,先一步把刘水三人敲晕,说不定那迷药和菜刀就用到了他和温哥儿身上。” “放心!”木文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次我让刘水那个狗东西和他那两个同伙吃不了兜着走!”
第80章 木文一家跟着木西来到木西家中,刚走进院子便看到躺在院子里被捆住手脚的刘水三人。 刘芳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没有找到温哥儿的身影,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扭头问木西,“木小子,温哥儿呢?” “温哥儿在屋里呢。我出门去找你们的时候,他正在床上睡着,我进去看一眼,看看他有没有被这三个人吵醒。” 木西走进卧房刚好听到温哥儿喊他的名字,木西一边开口应声,一边拿火折子点亮屋里的油灯。 “你刚才去哪里了?大半夜也不睡觉。”温乔刚才迷糊间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却摸了空,意识到自己旁边没有躺人,瞬间被吓醒了。 “咱们家今天晚上进贼了,我趁那三个贼人不注意把他们敲晕拿绳子捆起来,方才我是去大伯家把大伯他们叫来家里。” “什么?!家里进贼了!”温乔听到木西的话更加精神,惊得从床上坐起来,因为某些原因随即僵在床上,神色变得不自然。 木西看到温哥儿的反应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走到床边扶着他躺在床里,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外面有我呢,你安心睡觉吧。” “嗯嗯。”温乔身体难受,知道自己起来走动只会更加难受,便乖乖躺在床上。 “我出去和大伯他们说你正在睡觉没有被声音吵醒,你在这里安心睡觉,等我处理完家中进贼的事情便回来陪你。” “嗯,你去吧。”温乔说完拉高被子,看着木西走出房间才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木西来到院子告诉大伯他们温哥儿在里面睡得正香,开口询问起大伯准备怎么处置这三个持刀入室抢劫未遂的贼。 刘芳和木兰都支持开祠堂,将全村人召集在一起,大家一起聊一聊如何处置这三个毛贼,尤其是一定要狠狠惩罚刘水,绝对不能和以前一样对刘水轻拿轻放。 木文臭着一张脸,看到被捆住手脚的刘水气不打一处来。是他之前一直对刘水心慈手软,每次都因为刘小眼夫妻俩的哭诉而选择一次又一次给刘水改过自新的机会,才会逐渐养大刘水的胆子,让他如今敢做出持刀摸进别人家的院子打劫钱财的蠢事,这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刘水! 木文让儿子木南回家拿自己放在枕头下的祠堂钥匙,拿到祠堂的钥匙后和木西一起把刘水他们三个人抬到祠堂,他则和媳妇儿一起去挨家挨户叫人,让村民们去祠堂汇合。 “好嘞!爹,我这就回家拿钥匙。” 木南让堂哥木西在家里等自己,说完便急匆匆往家里跑。 …… 被村长夫妻俩吵醒的村民怨气冲天地穿好衣服来到祠堂,本想抱怨村长几句,刚走进祠堂,看到木西和木南正站在屋子里,祠堂的地上还躺着三个被捆住手脚的人,其中一个还是他们村的刘水,祠堂里不见村长的身影。 没一会儿,祠堂里边站满了人。有好奇的人询问木西和木南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村长大晚上把他们叫来祠堂,刘水他们三个还被人绑着。 “刘水今天晚上带着两个人拿着菜刀翻墙进我家,并且用迷烟迷晕我家的狗,还想用迷烟迷晕我和温哥儿后进屋抢我家的钱财,还好被我及时发现。我唯恐他们真的对我和温哥儿行凶,便先下手为强,趁他们不注意随手抄起手边一根棍子将他们打晕,用绳子捆住了他们的手脚。” “什么?!” “这个刘水是越来越猖狂了,咱们这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是呀是呀,如果今天放过他和他的两个朋友,指不定哪天他们就会翻墙进咱们其中某个人的家里,抢了家里的钱财,拿刀砍死那人的全家。” “对,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 村里人听到刘水居然敢拿着菜刀摸进木西家里抢钱,心中一阵后怕,随后又有些庆幸,庆幸刘水三人今天晚上不是摸进自己家行窃。 没一会儿,刘水的亲爹刘三也来了。刘三好奇地询问村民,村长找他们来是什么事情,却得到对方一个白眼,更有人在旁边对他阴阳怪气地讽刺,让他自己去看看地上躺着的是什么人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刘三心中一紧,猜测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和他们一家人有关系,但又想到他儿子再怎么混蛋也不会闹到开祠堂的地步,心中稍稍安定。刘三踮起脚朝祠堂中间的空地看过去,却在那里看到自己的儿子刘三被人捆住手脚正躺在地上。看到儿子的那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反应,完了,真的和他们刘家有关系!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儿子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你们捆成这样?”刘三心存侥幸地开口询问起周围的村民,讪笑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木西冷笑一声,蹲下身掀开三人的衣服,刘水腰后都别着一把菜刀,其余两人一个腰后别着斧子,一个腰后别着锤子,抬头看向刘父说道:“你儿子带着人拿着菜刀和迷烟进我家盗窃,你说这是误会?这把菜刀上可是刻的有你刘三的名字。” 刘三的眼神接触到儿子身后那柄熟悉的菜刀猛地一缩,心中暗暗叫苦。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拿菜刀就不知道去集上买一把新菜刀吗?非要把自家的菜刀带过来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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