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万一是上厕所呢? 路人甲:这样的话,还开着直播不合适吧? 鼠鼠也不知道捏:我也觉得有点不合适了,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江醉出门的时候抽时间看了个弹幕,看见评论的时候一整个疑惑:“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我还没有直播上厕所的癖好。”江醉这么说着,然后让系统搜了搜何秋现在的位置。 系统将位置发给江醉,然后问道:【宿主这是要做什么?】 【这么晚了,有点不合适吧?】 江醉也觉得有些不合适:“我也觉得,所以我准备叫醒林三娘一起。” 这么想着,江醉出门,将林三娘和林一函都叫醒了。 林三娘揉着眼睛出了门,看见院子里面站着的江醉,有些迷迷糊糊的:“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你都不睡觉的吗?” 林一函从对面的房间出来,然后点了点头:“嗯。” 江醉笑了:“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林三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开口问道。 一口凉茶下肚,林三娘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 给身边的林一函也倒了一杯,江醉回答:“一个破庙。” 江醉坐在两人的对面,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下巴:“晚上的时候我帮了一个女生,但是没想到那个找麻烦的人是那个女生的爹,我估计那个男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虽然江醉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林三娘大概的明白了江醉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大半夜不睡觉,然后去英雄救美?” 林三娘忽然笑了,放下手上的杯子:“江醉,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了?要是每一件事你都这么管,那你自己还活不活?” 江醉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一想到记忆里面那一双眼睛,还有那一张痛苦的脸,江醉还是觉得不能忽略。 “做好事,人人有责嘛。”江醉笑了笑,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明天。” 院子里面的树将月光挡住,只有一些顽固的光亮从细小的缝隙当中撒了下来。 林一函看了看林三娘,又看了看江醉,没有说话。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林鳯三娘叹了口气:“行,走吧,反正现在已经睡不着了。” 江醉起身:“好!世界和平就靠我们几个了。” 林一函抿了抿唇,点了点头,跟在林三娘的身后:“沈,沈清让呢?” 林三娘自然也发现沈清让不在,于是问道:“对哦,小沈不来吗?他一个人在家不会害怕吗?” 江醉摆手:“他睡着了,我们就去看看,要是没事就回来。” 三人收拾好,跟着江醉走。 林三娘抱着手,有些好笑的开口:“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这么好心的一个人?” 江醉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沉默。 鼠鼠也不知道捏:主播为什么不回答,难不成真的......? 路人甲:不应该吧,我觉得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不然怎么会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路人乙:往后看吧。 何秋总觉得不踏实,就算是睡在角落用被子将自己全部裹住也觉得背后发凉。 她一转头,就对上已经看了很长时间的神像,神像一只手拿着花,额头上还有一个印记,但是因为时间长了,已经看不清画的什么。 大半夜的,何秋莫名的觉得有些恐怖。 神像似笑非笑,烛光忽明忽暗,何秋打了个寒颤,干脆起身将烛火灭了。 妇人被何秋的动作吵醒,轻声的开口:“阿秋,怎么了?” 何秋在黑暗中摩挲着躺在妇人的身边,帮她掖了掖被子:“娘,没什么,只是开着烛火有些心慌。” “没事的,娘在这呢。”妇人伸出手,将何秋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何秋的后背:“别怕,孩子,娘在这。” 何秋鼻子一酸,点了点头:“好。”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何秋睡意全无,黑暗中一双眸子瞪得老大。 身旁的人已经睡着,没有注意到异样。 “哥,是这里吗?” “还能错不成?” 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何秋竖起耳朵听,但是还是没有听清楚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虽然门被紧紧地拴上,何秋还是有些担心。 这个破庙已经荒芜了很久,一年到头都没有几个进来的,更有一些民间的恐怖传闻,导致很多人走路都不会选择这一条路。 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何秋起身,走到门口,贴着门听着。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她瞳孔猛地睁大。 “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要把那个小姑娘送给我做老婆?” “骗你做什么?”男人回答道,声音低沉沙哑,有些难听。 何秋听出来,这是她那个名义上的爹的声音。 董碾。 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涌来,何秋后退两步,摸着黑走到了桌子边,拿起来防身的匕首。 一只手拿着匕首,一只手贴在门上,耳朵离得门更近了些。 “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真的舍得让给我做老婆?” 何秋的心里一凉,涌上一股杀意。 但是她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第048章 不吃药,她就会死 董碾冷笑:“这个小贱人,为了她那个活不长的娘,三番两次的来找我麻烦,还偷我钱袋子,就算是拿出去卖了也不足惜!” 何秋的手紧紧地握着匕首,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恨不得开门冲上去将外面的两个人都杀了。 但是不可以,她会被抓去官府,到时候娘就没有人照顾了。 “哥,这里面这么黑,我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会不会真的闹鬼啊?” “废物!快找人!找不到你就等着一辈子孤独终老吧!” “好,好的哥,我马上找。” 听着外面的动静,何秋估计两人应该是去了其他的房间。 里面的房间不多,估计很快就要找到这里。 好在自己刚才凭着自己的感觉关了灯,否则两人估计一进来就会找到她们。 何秋来不及愤怒,将正在睡觉的妇人叫醒,示意她安静,然后拿着东西朝着后门走去。 房间有个后门,是通向后院的,后院还有几个房间,估计外面的两人还要找很久。 这个时间,不出意外应该是足够何秋带着她娘走很远了。 “阿秋,我们现在要去哪?”妇人走了两步就开始出汗,就算是在很凉快的庙里也如此。 何秋一只手提着东西,一只手扶着女人:“那个男人找到我们了,我们要走。” 妇人听见这里,沉默的和何秋一起走着。 很短的距离,但是两人却走的很慢。 何秋干脆扔掉手上的东西,在妇人面前蹲了下来:“娘,上来,被抓到的话我们会遭的。” 背着妇人走了好一会儿,终于从后院走了出去,后院连着的是一个不高的山。 里面树木长得葱郁,将所有的月光都挡住了。 “阿秋,是娘对不住你。” 妇人声音有些哽咽,轻声开口。 何秋摇了摇头,现在她很累,但是却不敢停下,甚至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不怪你,我们没有错。” “阿秋,你放下娘自己走吧,我们阿秋这么聪明,又这么能干,一个人一定可以很好的生活的。”妇人用自己的脸挨着何秋的侧脸。 何秋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前面走着。 半晌之后,何秋带着妇人在山路上拐了个弯,朝着一个下坡走去:“我不会这么做的。” 走了好一会儿,何秋还是不敢停下,即使额头上都是汗,但是还是强撑着往前面走着。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进去躲一躲,天亮了我们就离开这里。”何秋开口,但是却没人回答。 “娘?” 何秋轻声呼喊了一下。 背上的人没有回答,何秋喘着气,站在原地,又喊了一次:“娘?娘?” 何秋慌了起来,抬了抬自己的肩膀:“娘!你醒醒!” 正准备放下妇人查看的时候,才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诶,娘在呢。” 何秋松了一口气,有些后怕:“你刚才为什么不回答我,我快吓死了,你还好吗?冷不冷?饿不饿?” 何秋着急的问道,但是现在还不能停下,因为现在离破庙的距离不远,要是不去山洞,估计会很快被找到。 “睡了一会儿,娘不冷,娘不饿。”妇人的生意很轻,传到何秋耳朵里面的声音却格外的令人安心。 “你撑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到了。”何秋安慰道,然后一边走一边和妇人搭着话。 为了不被发现,何秋的声音很小,妇人需要很费力才能听清楚。 却还是很耐心的回复。 到了山洞之后,何秋先将妇人放在石头上,身上只有背后一个很小的包裹,何秋有些犯难。 找了石头,树枝还有树杈将洞口挡住,何秋才敢点蜡烛。 蜡烛是庙里面剩下的红蜡烛,因为放的时间很长,上面沾上了很多斑点。 包袱里面只有两根蜡烛,几个饼,还有几文钱。 何秋看着包裹沉默了一会儿,将蜡烛插稳,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搭在了妇人的身上。 妇人想要拒绝,但是何秋依旧坚持。 犟不过何秋,只能任由她将衣服披在自己身上。 何秋原本不生活在这里,她和她娘,也就是何秀,以前生活在一个小山村。 何秀刚到适婚的年纪就被卖给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之后便有了何秋。 因为家里出了一些意外,男人也逐渐露出本性,家暴,赌博,酗酒,整日和外面的一些人打架。 即便是怀着何秋的何秀,还是没有逃过挨打。 何秋生下来之后,男人突然失踪了。 这一失踪就是十四年,再次回来的时候就带走了家里的所有钱,包括房子。 董碾又开始赌博,甚至赌上了何秀和何秋。 十四岁的何秋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带着何秀离开了那个地方。 但是不管自己怎么躲,之后还是会被找到。 几年前的一个晚上,董碾想要带着何秀出去,十六岁的何秋知道自己的母亲将会面临什么,于是拿着身旁的石头就朝着董碾的头上砸了下去。 董碾没有死,气急败坏的将何秋打了个半死,那之后,董碾也不太敢惹这个女儿。 何秋知道他不敢和她杠上,毕竟自己是真的和他拼命,但是董碾很怕死。 何秋在饭店打杂,董碾去闹事儿,何秋去茶楼打扫卫生,董碾还是要去闹事儿。 最后就连自己做了很久的工钱,都要被这个名义上的爹给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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