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奥! 这褚浔之是故意的吧? 存心来捣乱的是不是? 奶奶的,他忙活了那么久,全白干了! 气不过的裴君牧来到院门前,‘砰砰砰’几声敲响了院门。 “祖父,你是太傅,你怎么还做起小偷了?你就不怕我将你这行为传出去吗?” “你出来,你还我醉鸡。” “你......” 裴鸿深与林管家一边吃一边笑,对于外面裴君牧的歇斯底里,压根就不带理的。 裴君牧在门外被气的直跳脚,“你!裴老头,你太过分了,你把我的醉鸡还我。” “裴老头,你好歹是太傅之身,小偷小摸的你就不怕有失身份吗?” “要不你就把我的禁足给解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裴老头......” “你!” “啊!!!臭老头!你太不道德了!” ...... 星朗听着裴君牧越来越没有分寸的喊叫,吓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幸好今日长公主出门了,不然...... 然,他还没想完呢,余光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死死将头埋进胸口,做贼一样的来到裴君牧身边。 “公子,公子......” 裴君牧正在气头上,又哪里会听星朗在说什么。 星朗无奈,只得加大了音量:“公子!” “你要干嘛?”他费了这么大功夫,最后禁足还是没解,正心烦气躁着呢,星朗这不停的叫唤,裴君牧彻底没了好脾气。 “长公主,长公主来了。”星朗一边弱弱的说着,一边默默的往后退。 裴君牧闻言彻底怔愣在原地,接着缓缓转头:“呵......呵呵......” 苏盈袖笑吟吟的望着他:“木木,老头这是叫谁呢?” “娘,我......我叫祖父,祖父......” “禁足加半月,抄家规一百遍,抄不完继续禁足。”苏盈袖瞬间便冷了脸,猛地一甩袖袍,身侧跟着的许嬷嬷都忍不住的缩了缩。 裴君牧瞬间蔫了,完了!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真是,够了!!!
第17章 家规 “啊!!!” 裴君牧看着自已这硕大的院子,只觉自已头上乌云沉沉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啊?”星朗端着茶水从房间出来:“公子你没事吧?这日子如何就过不得了?” 以前不是日日如此吗? 长公主想让公子出去走走,公子怎么也不愿意。 裴君牧有气无力的转头看了星朗一眼,将下巴置于石桌之上,整个人都透着颓废,“我要被憋死了。” 他想离开这破地方,可占着原主的身子,自已要是就这样跑了,会不会显得太过分了呢? 最主要的是,他需要这个身份啊,不然怎么接触褚浔之? 不就是半个月,不就是家规吗? “星朗,去把家规拿来。” “哦。”星朗应声,将茶水放在裴君牧手边上,才转身离开。 裴君牧端起茶水一口闷了,起身来到海棠树下,一脚踹了上去,沙沙声在耳边响起,些许枯叶自头顶落下。 他抬头看着摇晃的树冠,眸光微沉间,缓缓升起一抹志在必得。 星朗很快就回来了,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本——家规。 裴君牧听见动静转身,看着星朗的手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 “星朗,这是家规?”裴君牧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星朗认真的点点头:“是的公子,您需要将这一本抄一百遍。” 裴君牧:......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没法过了。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突然间,他觉得自已前世的生活真的香。 虽然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虽然睁眼要杀人,闭眼怕被杀,可,特喵的自在啊。 没人管没人念,缺钱了就去接个任务,累了就找个海滩,大草原啥的,往那一飞,天高地阔的想干嘛就干嘛。 如今...... 星朗看着自家那生无可恋的模样,想起刚刚长公主交代的话,不太敢转达给公子了。 裴君牧翻着那厚厚的一本家规,根本没注意星朗的神色,但是不妨碍他将主意打到星朗身上。 “星朗,你陪我一起抄吧。”抄掉一遍就少一遍嘛。 一百遍啊! 一百! 这得抄到何年何月去? 星朗听见裴君牧的话,嗫嚅着开口:“公子......” “嗯?”听出星朗语气不对,裴君牧忙抬头看去:“怎么?是不是我娘又说什么了?” 星朗犹豫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长公主说,属下帮忙的话,就砍了属下的手,公子还得去祠堂罚跪,何时抄完了,便何时出来。” 裴君牧:......??? 说好的宠爱呢? 不是,怎么对原主就百般溺爱,到他这,就成了爹不疼娘不爱了呢? 对哦,原主的爹呢? 哪去了? 自已在家待了这么久,一直没见过这个便宜爹,不是说在刑部当值吗? 难不成住在刑部的吗? 半个月都没见人回来一次。 刑部,难不成是有什么案子不成? 裴君牧拿着家规坐到桌子边,星朗则是快速回到房间拿出了原主常用的纸墨笔砚。 “公子,快写吧,长公主说了,每日膳食会让许嬷嬷送来,让您无需去膳堂了。” 裴君牧无声抬眸,淡然的神色之下,藏着浓烈的怨气,无处发泄。 “公子,您这般看着属下也没用,属下这次无法代劳。”若是他帮了公子这次,往后还怎么保护公子? 裴君牧:...... “公子您写字很快的,一百遍,大概只需要十天就够了,一天十遍。”星朗似是在心里算了算,道。 裴君牧僵硬的笑了笑:“你数学挺好哈,一天十遍。” 呵呵,一天十遍,他一天能写一遍就谢天谢地了。 星朗:“数学?什么?” 裴君牧:...... “没什么。” “哦。” ————侯府。 “主子,夫人让您去兰苑一趟。”望舒在门口轻声道。 没一会里面就传来脚步声,随即房门被拉开:“走吧。” 褚浔之直接朝外走去,望舒跟在身后,等俩人离开,院中槐树后才慢慢走出一人,北辰。 他重重的拍了拍自已的嘴巴,“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院门口,又看了看自已手中的扫把,头一耷拉,主子又不要他了。 北辰啊北辰,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你就不能学学望舒那个闷葫芦吗? 明明是两个人的主意,到最后总是自已受罚? 为什么啊? 北辰有点想不明白,最后将一切归咎于自已的嘴,都是因为这张嘴,又不会说话,还爱说。 兰苑。 褚浔之刚进去,就看见萧诗情坐在院中饮茶,覃嬷嬷站在身后服侍,看上去似乎心情还不错。 已经四十岁的萧诗情,看上去很是年轻,皮肤谈不上多光润,但却绝对算得上白皙,丝毫不露衰老。 褚浔之慢慢走近,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哪怕是面对自家娘亲,也透着一丝丝的不苟言笑:“娘,您找儿子何事?” 萧诗情闻言似是不悦的抬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怎的?娘亲无事还不能找你了?” 褚浔之神色微僵,眼角更是狠狠一跳:“娘,您知道儿子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何意?”萧诗情秀眉轻拧,表情也慢慢变得严肃,似乎不将此事说清楚,便不罢休一般。 “何时娘亲找儿子,还得有事才行了?” 褚浔之:...... 萧诗情见褚浔之不说话,神色更加不悦了:“我在问你话。” 褚浔之无奈叹气,用力的闭了闭眼,缓了缓神色才开口:“娘,今日长公主又找您说了何事?” “如果娘您不开心,可以直接与儿子言明,无需这般无理取闹。” “如果您实在是出不了气,儿子建议您去找父亲,父亲应该快回来了。” 这下轮到萧诗情无语了,可是...... “你如何得知长公主今日过来了?” 萧诗情边说边想,突然眼睛蹭的一亮:“难不成你今日去太傅府,是因为......” “娘,你又监视我?”萧诗情话还没说完,就被褚浔之不满的打断。 萧诗情愣了一瞬,听明白褚浔之的话后,刚刚阴转多云的脸上再次暗下:“你......什么叫监视你?” “你从府中库房取东西,你娘我能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褚浔之瞬间恍然,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歉意与尴尬,就连声音也弱了几分:“是儿子不对。”
第18章 装疯卖傻? 萧诗情看着微微低下头的褚浔之,脸上的怒意实在是没绷住,低低的轻笑自唇瓣倾泻而出。 褚浔之抬眸,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已又被骗了。 “娘,您到底想做什么?” 他无奈的看着自家娘亲,娘亲就是被父亲宠坏的,听舅舅与姨母他们说,娘亲年轻的时候,可贴心了。 如今...... 时不时的就会拿他来寻开心。 有事没事就吓唬他。 真是...... “没什么。” 萧诗情一手端起茶杯,身子却是慢慢往后仰,整个人微仰靠在椅背上,看向褚浔之的眼神中,似是带着几分揶揄。 “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萧诗情轻笑着,茶杯随着手腕缓缓转动,随即才放到唇边轻啄了一口。 褚浔之眸光微沉的望着她,眉宇间染上了几分狐疑之色。 娘亲这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长公主今日过来,到底与她说什么了? “已经见到了,娘若是无事,儿子便先退下了。”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开,他总觉得自已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又没当值,这么急去做什么?”萧诗情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褚浔之无奈:“儿子只是今日不曾当值,手上还有诸多事宜,娘就......” 他话还没说完,萧诗情就直接起身,踱步来到其身前,笑道:“那你告诉娘,你今日去太傅府做什么?” “你父亲可不曾让你去看太傅大人。” 褚浔之深吸口气,望着身前的人满眼皆是无奈,思忖了须臾,知道若是自已不能说出个原因来,定然是过不了娘这一关的。 无奈,他只得开口:“娘,儿子得太傅授业,知他身子不适,前去探望又有何不可呢?” “嗯......”闻言,萧诗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此话倒也没错。” 说着,她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可娘亲听闻......前些日子,裴家那小子从屋顶摔下,被你救了,此事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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