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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后爸在娃综摆烂后爆红

时间:2024-05-15 1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不吹

  安星乔挥手, "洛洛晚安。"江千洛也挥手, "星星晚安。"

  视频挂断后,幼崽的屁股还粘在沙发上。

  江卿漫见小孩一直坐着,便陪着他坐在客厅处理事务。

  江千洛的屁股挪过去一点,又挪过去一点,直到和雌父完全贴紧。幼崽抱着江卿漫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 "雌父。"

  江卿漫关闭光脑,垂眸看着小孩, "嗯。"

  幼崽扭捏道, "卯卯的雌父帮他洗澡。"江卿漫点头, "洛洛想我帮忙洗澡?"幼虫的心思一下子被戳破,低着头小脸泛红。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好让家长帮忙。

  可是,可是雌父都没有给自己洗过澡…….

  江千洛小声唧哝, "嗯。"他偷偷向上瞄了一眼江卿浸。

  江卿漫直接抱起幼崽,上楼回幼虫的房间。

  他没有帮小孩洗过澡,但是江千洛的所谓“帮忙洗澡”很简单,就是帮他往浴盆里放水。热水放好了,幼崽自己脱了衣服坐进去。江卿漫挤了泡沫给小孩擦身体。

  洗净后,幼崽穿上自己挑的蓝色鲨鱼睡衣。江卿漫抱起小鲨鱼,塞进被窝里。佣虫新换了床单被罩,也是蓝色的。小鲨鱼躺在床上,就像回到了海洋。

  江千洛躺了下来,眼睛却还是神采奕奕地看着江卿漫。江卿漫坐在床边,摸了摸幼崽的头, "睡吧。"

  小孩摇摇头, "想听睡前故事,雄父会给我讲睡前故事。"说到这,幼崽又有了新主意, “我们去找雄父讲故事吧!”小孩飞快地掀被下床,打开门时差点摔了一跤。

  灵猪也吓了一跳, "哼唧!"

  "

  咪咪!”他抱起已经褪去了木乃伊布条的灵猪, “我们一起听故事!"

  傅南桀想找江卿漫谈一谈睡觉问题,房间归属的问题,还有这些衣服的私虫用品问题。

  当然,最主要是他们的婚姻问题。

  江卿漫本来就是不婚主义,而且在法律规定雌虫必须结婚的虫族社会里,得到了不婚的特权。他为什么不取消和原主的婚契?而且还只是雌侍,不是雌君。

  傅南桀不理解。

  江卿漫如果是为了原主而结婚,那他没办法,原主已经走了,这具身体只能被新的傅南桀支配。哎,如果说,离婚的话……

  傅南桀叹气, "哎,如果和江卿漫离婚——"话音刚落,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傅南桀猛地望过去,江卿漫的脸缓缓露出。

  “离婚?”江卿漫皱眉重复。

  傅南桀喉结滚动。

  “什么?离婚?雄父要和雌父离婚?”稚嫩的惊呼声响起。傅南桀低头看见江卿漫的脚边,是一只穿着小鲨鱼睡衣的幼崽。

  “哼唧!”咪咪的哼唧声紧随其后。

  傅南桀看到一只灵猪从幼崽的腿间挤进房间,咪咪眨了眨黑豆眼。他动了动唇,还没说话,房门继续打开,一只猴子出现在幼崽的腿边。

  傅南桀瞪大眼,等待着马喽说出熟悉的三个字,他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那句话。一片寂静中,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马喽张开嘴,上下开合,一字一句发音清晰。

  "离,婚?"

  傅南桀额角落下一滴汗,划过僵硬上扬的嘴角。

  不愧是上辈子的老祖宗,真是个语言小天才。


第42章

  猴子的声音飘荡在空气里。

  直到尾音消失,傅南桀和门口的一大一小、一猪一猴还在无声僵持。

  江卿漫第一个反应过来。

  雌虫眉头舒展,恢复平静,弯下腰抱起江千洛,转身大步离开。

  “我们怎么走啦?还没有听到睡前故事呢。”幼崽不解问道。

  离婚怎么啦?离婚就不能听睡前故事了吗?

  小孩头上还戴着大大的鲨鱼帽,抬起头时盖住了半边脸。

  江卿漫向后调整了下帽檐,露出那对天真的眼睛, "明天再听。"

  “为什么不是今天?”好奇宝宝上线。

  “因为——"江卿漫极少说谎,有些卡壳,“雄父要睡觉了。”小孩撅起嘴, "雄父明明是要和你离婚,才不是睡觉。"

  江卿漫脚步顿了顿,加快脚步回到幼虫的房间,放下江千洛, "嗯,洛洛先睡吧。"幼崽翻过身,背对着雌父,不满道, “哼。”

  雌父骗虫。

  江卿漫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如何应付小孩子的脾气,"……洛洛晚安。"他给小孩盖好被子,打开小夜灯,轻轻合上门。

  关上门的一瞬间,对幼崽束手无策的雌父收敛起所有情绪,面上无波无澜。江卿漫回到傅南桀的房前。

  房门依然大大敞开,和离开前一样。

  傅南桀不见了,但是床上多出一个鼓起的大包。猴子蹲在床尾处,看着床下的灵猪嘎嘎笑。咪咪扭了扭小屁屁,接着前肢奔起,带动全身努力飞跃——

  "嘣!"

  脑袋撞到了床沿。

  马喽乐不可支, "离婚!"

  “哼唧!”咪咪原地转了两圈,再次起势,小小的黑豆眼中,倒映着猴子的身影。

  它目光坚定,勇敢跳起——

  "嘣!"

  头仰得太高,撞到了下颌骨。“唧!”咪咪倒地,浑身僵硬。

  呜呜,居然撞到了这里,好受伤,好难过。

  马喽啪啪拍手掌,喜道, "离婚!"

  br />灵猪无心争个高低,敏捷翻身,四肢着地,越过门口的江卿漫跑走了, "唧唧!"伤心的咪咪需要喝一点瓶瓶奶疗伤。

  马喽抬头看见江卿漫,礼貌招呼, "离婚!"

  “离个屁的婚!”捂在被子里的傅南桀翻身而起,头发乱糟糟一团。

  他一把掐住猴子,恶狠狠地盯着这位老祖宗,语带恐吓,声音低沉, "喂,你,好。"马喽惊慌地抓着傅南桀的手, “离婚!”

  傅南桀眯起眼睛, "喂,你,好。"马喽……马喽闭上眼, "喂,你,好。"傅南桀满意地松开手,放过猴子。马喽黯然跳下床,垂头离开这块伤心地。寄虫篱下,喽喽不得不低头。

  房间安静下来。

  傅南桀依然维持着坐姿,没有动弹。

  这时, “咚咚。”

  傅南桀回过头,看见江卿漫站在房门,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雌虫面上风平浪静,和往常无异。傅南桀蹭了下鼻子, “我们聊聊?”

  江卿漫颔首,走进房间关上门。

  傅南桀抓了把头发,下床倒了两杯水,放到卧室窗边的小茶几上。等江卿漫坐下,他再坐到雌虫的对面。傅南桀开口, “抱歉,我没想到你在门口。”

  江卿漫摇摇头, "我应该拉住洛洛,先敲门。"

  然后两虫相对无话。

  傅南桀舔了下唇, "这几天你睡在哪里?管家说这里原本是你的房间。"江卿漫愣了下,原以为雄虫会直接谈离婚的事情,如实道, "书房。"傅南桀疑惑, "不是还有很多客房吗?"

  江卿漫点头, "但是睡在书房,看起来工作忙。"

  睡在客房,就是伴侣离心,佣虫七言八语,会传到幼崽的耳朵里。傅南桀一时语塞,差点要问江卿漫为什么不进来一起睡了。他清了清嗓子, "所以你洗漱换衣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进房间?"江卿漫摇摇头, "第一天是,之后我在书房放了小衣柜,买了新衣服。"傅南桀眉头拧起,不太理解,怎么说都是自己鸠占鹊巢吧?

  "为什么不

  是给我买新衣服?"

  江卿漫耳根泛红。

  他垂下眼眸, "……因为,雄主没说,我以为你喜欢。"傅南桀感觉空气有些热。

  雌虫意识到自己的误解,正襟危坐, “我现在就重新购置。”说着说着,他就打开光脑,要开始挑选。傅南桀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先等等,话还没说完。"

  江卿漫关闭屏幕,看向雄虫。

  傅南桀在前面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开门见山,问那个最在意的问题, "你为什么选我为雄主?"是的,选。

  原主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而江卿漫显然不缺钱。一般都是雄虫挑雌虫,但原主只有被挑选的资格。

  江卿漫有些犹豫。

  对面的雄虫看起来非常认真,并不是无端问出这个问题。傅南桀补充-->>

  道, "你本来就不想结婚,而且元帅可以不用结婚。"

  江卿漫决定说出部分真相, "成为元帅之前,是因为到了年龄就会被自动分配,不论和谁结婚,

  对我来说都一样,所以我选择维持婚契。"

  "之后是因为我有了洛洛,我想让他拥有完整的家庭。"

  情理之中的答案。

  傅南桀明白了,言辞犀利, "无论身份是雌君还是雌侍,都无所谓吗?"江卿漫点头,既然都是一雄多雌,争雌君的身份又有什么必要?

  "所以……”傅南桀挑明道, "其实你根本无所谓我是谁,无所谓雄主是谁,只是需要有个虫站在这个位置上而已,是吗?"

  江卿浸微微瞪大眼。

  傅南桀向后靠在椅背上,呼出口气,长腿伸展,姿态放松,“只不过洛洛也需要一个雄父而已,对吧?"

  数十秒后,江卿漫迟疑地点头。

  傅南桀叹气, "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离婚,我不是一个好的榜样。"江卿漫指尖不自觉扣紧掌心,然而雄虫话还没说完。

  "我从头到尾都不是你们虫族眼中的那类优秀雄虫。"

  傅南桀摊开手,自嘲道, “我太

  高了,体格太好了,长得也不精致漂亮,精神力还不知道能增长到什么等级。"

  他定定看着江卿漫的眼睛, "你上次就说过,如果我不能接受江千洛,我们可以离婚,所以你根本就不在意成为顾衡那样的离异雌虫。"

  傅南桀循循善诱, "你现在就可以离婚,找别的雄虫。"

  江卿漫抿着唇,不作声回答。傅南桀不依不挠, “离吗?”江卿漫移开眼睛看向别处,轻轻摇头。

  傅南桀起身,越过茶几站在江卿漫面前,弯下腰单手托起雌虫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为什么不离?"

  他看见江卿漫的眼睫慌张地颤动,像一对欲飞的蝶翅。雌虫咬了咬牙,定下心, "因为洛洛喜欢你。"

  傅南桀摇头,仿佛面对教不会的学生般,惋惜道, “我说过,我又不什么好榜样,而且小孩子今天喜欢我,明天就可以喜欢别的雄虫,不是吗?"

  江卿漫嘴唇轻启,却吐不出一个字。傅南桀的手沿着雌虫的下颌线挪到颈后,轻轻按揉他僵硬的肌肉。

  江卿漫只感受到雄虫掌心的温度,一团火瞬间点燃颈后的肌肤,烧至四肢百骸。

  傅南桀似是安抚,又似是逼问,柔和道, "为什么不离呢?不是谁都可以吗?"

  雄虫的眼睛黑沉,江卿漫感觉自己被卷入一处迷雾森林,弯月被云层遮蔽,哪里都是树,他分不清方向。

  他的脑子晕得一塌糊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江卿漫呼吸渐渐急促,他的手攀上傅南桀的衣角抓紧,嗫嚅道,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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