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真以为自己是想要吹头发,动作极其熟练代劳的男人,小人鱼脑袋耷拉下去,暗暗发誓下次头发一定要先吹干! 隔天伍柒闷闷不乐把昨晚的失败告诉小七。 小七想到在幼儿园玩游戏的时候,老师会让他们穿各种动物衣服,伪装自己是那个动物了解动物界的生物链,不知道两者不是同个概念的小七托着下巴很认真教学: “可是不对啊,柒柒你没有耳朵和尾巴,怎么算是猫咪呢。”小七指着图片上堪称萌死人利器的耳朵和尾巴,给伍柒指了条明路。 后者瞬间醍醐灌顶。 以前每次下班回来,留在家里的小朋友总会在第一时间跑出来迎接他,可今天傅易埕回家后,发现客厅格外安静。 主卧的灯竟也没打开。 以为小朋友已经睡下,傅易埕走上楼特意放轻脚步,然而推开门,发现主卧只是没打大灯。 眼前一幕让他瞬间顿在原地。 壁灯的暖光晕染在满床的白色绒毛,白色绒毛零散飘落中间少年身上,落在白皙肌肤点缀着毫无遮挡的身上。 修长双腿交叠侧躺着,像极慵懒的小猫咪,听到声音看向这边的眼眸赧然羞涩,却踮起脚尖妖娆朝他走来。 哪怕是同手同脚也不影响视觉冲击,反而多了俏皮可爱,与银发颜色融为一体的耳朵毫无违和感,甚至就像长在少年脑袋上,随着走动一晃一晃。 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傅易埕发现少年后面还有长长东西,妩媚又性感。 这一幕对刚从一日繁忙劳累事务中抽身出来的傅易埕,是一针心脏的猛剂。 所有倦意瞬间化为欲火,冲向四肢百骸。 窗外强烈灯光消失在关上的门,被笼罩在柔光中的小人鱼贴了上来,“老公回来了~~~” 刻意扬起语调的声音娇媚无比,一字一句都在蛊惑人心。 靠在男人胸口,那里的起伏更加剧烈。 粗重气息喷打在身上,小人鱼像被烫了下身子一颤,可随即想到自己的任务,又大胆凑上去,“老公喜欢吗?” 简直想让人狠狠摁在身下。 傅易埕付诸行动,身体力行告诉小人鱼自己有多喜欢。 今天看着视频学了一天的小人鱼,还没继续发挥自己的演技,就被抱上床被享用。 这天晚上的男人格外凶猛。 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翻云覆雨间,伍柒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可不经意一眼,在那线条紧绷充满力量感的大腿内侧仿若有几道疤若隐若现,不等再去细看,意识已经被强行剥离。 等一切结束时,伍柒软成一滩水趴在床上,手指都无力再抬起,却还想着一件事:“老公开心了吗?” 开心? 联想这两天小朋友的异常,傅易埕很快明白自己的‘不开心’从何而来。 这天大的误会弯弯绕绕在这被解开。 某人不仅开心,还美死了。 胸腔里发出低沉笑声,傅易埕俯身在这么可爱的小朋友额头上落下一吻:“嗯。” 全然不知道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小人鱼,心里松了口气。 虽然整条鱼快被炒干了,但总算努力没有白费。 * 郊外别墅内。 跪在地上的少年眼睛红肿,脸上布满泪痕,眸底溢出的晶莹泪水倒映出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影。 “傅二少,不是我做的。”路沣跪坐在地上满是狼狈,身上的伤痕是残酷惩罚,可他甘之如饴,只要是这个男人,他一切都愿意受着。 可他卑微到尘埃里,面前男人并没有施舍他一眼,更没手下留情。 “别紧张。”男人转过身,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我没说不相信。” 哪怕知道这样的笑是男人最擅长的伪装,可路沣还是看得怔了神,直到外面走进来两个中年男人,才意识到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到粗大的针头,过去那些噩梦瞬间袭来,路沣下意识想逃,可两人不费吹灰之力把他克制住。 “傅二少,真不是我做的,求求你相信我。”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姿势惬意而慵懒,指尖的烟云晕染棱角分明的脸,狭长眼眸里尽是冷漠。 抬眸示意,两个中间男人摁住还在挣扎的人,冰冷针头无情扎入路沣手臂。 人鱼对自己的血格外敏感,特别是那已经缔结过契约的血。 眼睁睁看着针管如何被鲜红溢满,路沣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渐渐无力,可尽管如此,他依旧咬紧下唇:“傅二少,我真的没有……” 说实话,只有死路一条。 这男人的残忍手段,会冷血看着他如何被放血而死。 就在路沣以为自己逃不过时,那两个中间男人突然放开了他。 “傅二少,不要这些血好不好?”路沣整个人滑落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男人。 那是和别人缔结的血,呈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像被扒光衣服,提醒他有多少不干净,多么不配靠近这个男人。 哪怕当初是在男人眼皮底下被迫和另一个人缔结契约。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无情离去的背影。 虽然被放过,可他知道男人从始至终就没相信过他的话。 留着他这条命,只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 路沣捂住针口五指很快被血沾染,眼里只剩不甘泪水。 每次,每次傅二少惩罚他,都是因为那个伍柒。 再这样下去,他就再也没有能抓住傅二少机会。 如果留不住这男人,那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能孤注一掷!
第86章 爹地真坏 自家老公开心,小人鱼也跟着开心。 今天陪在办公室时候难得不觉得无聊。 自从把人带来办公室后,角落专门分出一个零食区,上面每天都会更换不同的零食。 今天吃到一个很符合心意的零食,伍柒收进自己小书包,准备带回家等小七放学的时候和他一起分享。 可没等到放学,中午突然接到幼儿园那边的电话。 小七生病了。 今天早上起来时,小七发现自己全身痒,却半天找不到蚊子叮咬的痕迹。 怕给爹地和柒柒添麻烦,用冷水冲洗一下以为忍忍就能过去。 可到了中午,这种感觉不但没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最后到了衣服摩挲到都觉得痒的程度。 被接到时,小七手背在身后不敢吱声。 虽然这段时间爹地态度比以前软化不少,可他知道自己只是暂时留下,这样的自己显然已经打扰到爹地了。 以为会迎来一顿责备,没想到爹地见了他,只是像小猫似得把他拎起,然后送进后座上。 见到车里等待自己的伍柒,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去。 听到小七生病,伍柒第一个坐不住,这会见到小七,着急地上下检查:“哪里难受?发烧了吗?” “不是发烧,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好痒。” 小七说着又忍不住想去抓,突然一只大手拉住他手腕。 坐在旁边处理公务的男人淡淡抬眸:“不要用手抓。” 虽然听不出什么温度,但早已经习惯爹地这么高冷的小七,看着拦住自己的手心里有几分开心。 正午烈日灼热,洒在男人身上像是暖去周身生人勿近的距离感,这一刻小七脑海闪过一些画面,丢失的记忆里,在他一次调皮把自己弄伤后怕被柒柒责怪,企图想偷偷用什么盖住伤口,却不知道那会导致伤口发炎腐烂。 那时爹地也像现在这样抓着他手腕阻止,跟他说‘不可以’。 ‘那回去挨一顿胖揍怎么办。’ ‘挺着。’ ‘爹地真坏。’ 可最后不但没有挨揍,爹地还亲自帮他包扎了伤口。 光是一些模糊片段,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 小七收回视线,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才能跟柒柒一样找回记忆呢。 可每次想努力找回记忆时,心中总有个声音和想法相悖,抗拒那些丢失的记忆,好像有什么是令他这辈子都不愿忆起的。 京城儿童医院人满为患,好在傅易埕提前找好人,不需要等太久。 大概所有小孩对医生的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小七紧张地抓着伍柒的手。 后者很给力站在旁边,时刻给小伙伴安慰。 虽然害怕,但小七很配合医生。 然而当脱下衣服时,全身肌肤白嫩,别说是有发痒的点,连摩擦出的红印都没有。 “具体是哪里痒?”医生推着眼镜问道。 “全身。”说话间,小七觉得浑身又奇痒无比。 医生又问:“哪个地方最痒?” 小七指着腿,最开始就是从小腿开始的,然后像很有规律地蔓延,到大腿和腰部地方更加难耐。 医生又满脸凝重地推了推眼镜,因为整双腿更看不出任何问题。 医生只能让小七去做个全身检查,然而当带着人进CT室时,刚刚还很配合的小七突然站在原地说什么不愿再迈前一步。 “小朋友怎么了?”旁边负责的护士不解问道。 小七说不清到底怎么了,可看到那台大机器,看到那像床需要躺上去的东西,有种刻在骨子里的害怕让他不敢再靠近。 “我不要做这个。”听到机器启动的声音,小七双腿开始发软,趁着护士不注意转身跑了出去。 这次出来后,不再是空荡的走廊,爹地和伍柒站在外面等着自己。 小七扑过去躲在傅易埕身后,红着眼眶祈求:“爹地,我不要做这个。” 傅易埕:“理由呢?” “我……”抬头迎上男人目光,小七声音跟着弱了下去:“我害怕。” “不检查,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傅易埕声音听不出什么温度,但看得出拿出了耐心:“问题会更剧。” 小七不想在爹地面前承认自己胆小,可想到那些令人发怵的仪器,还是把求助目光投向伍柒。 后者似乎感同身受般,同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自家老公。 虽然没靠近,但他也害怕那个东西。 还想拒绝的傅易埕,被小人鱼看一眼,心又化了。 虽然没做这项大检查,但其他小检查一个没落下,最后一套下来,甚至连过敏源都测试一遍,身体症状并没有异常情况。 “初步判断,可能是一种罕见的皮肤疾病,目前还未被记载,建议家长再进一步检查。”放下手中一堆检查单后,医生询问陪同的两人。 听到要进一步检查,不知想到什么的小七害怕地抓住傅易埕的手。 后者最终决定:“不用了。” 最后只开了些涂抹的药膏,并在医生嘱咐下暂时不要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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