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后,温痕怿又开始脱自己上衣。 尚言见着这一举动,被吓得不轻,捂着衣领退到床角贴着墙壁:“我,我给你说,别,别别乱来。” 脱完上衣,温痕怿又开始脱裤子,慢悠悠道:“没乱来,你之前毁约一次,我也应该毁约一次。” 良久,尚言才想起,温痕怿这是还在生上次的气,之前因为拯救4号,尚言找温痕怿借了50万,还的方式是与温痕怿同居,同时温痕怿也决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 然而,他以回家收拾东西为理由,消失了数天! 曹! 这男主看着高大贵气,怎么心里就那么小心眼呢。 温痕怿将脱下的衣服和裤子搭在床尾的衣架上,只穿着裤衩,顺着床尾朝另一头的尚言爬去,爬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他将目光放在尚言露出来的两只秀气的脚上。 然后手臂一伸,抓着那对瘦小的脚腕就往床中间拉。 “...”救命! 尚言蹬着腿使劲摇摆,奈何温痕怿的力道就跟铁墙铜壁,挣不开甩不掉,硬是把他拖到床中间躺平。 温痕怿打开双腿跪在尚言腰两侧,薄凉的嘴唇微微开启,就在要亲下来的时候,尚言赶紧道:“我要洗澡!” 温痕怿下伏的身子一顿,道:“行。” 就这样,温痕怿跟着尚言进了浴室。 浴室里,尚言将手放在领口处,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最后咬咬牙回头道:“我们就不能分开洗吗?” 温痕怿则直接向前几步,将温热的胸膛贴在尚言后背上:“洗个澡而已,你在怕什么?” 能不怕吗?这男主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是有多么饥饿的眼神? 算了,他不想跟这种禽兽计较,他要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为净。 尚言来到浴霸下方,急忙脱掉衣服冲了一遍,又急忙抹上泡沫搓洗起来。 背后,温痕怿幽暗的眼光将尚言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最后落在柔韧的腰间。有水流从上而下,顺着性感的曲线向下滑,悄悄溜进闭合的臀缝间,然后再顺着臀缝一路向下... 温痕怿看得口干舌燥,双眼在那若隐若现的臀缝间挪不开眼,他艰难的吞咽一声,抬着沉重的步伐向那处靠近。 他手刚伸出去,还没触上翘臀的柔软,臀主人就扯下睡袍披在身上,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 “...” “...” 尚言:“我洗好了。” 说完,他就跟防贼似的三步一回头溜出了浴室。
第69章 .作死5号来了 温痕怿看着那抹背影,脸上的欲望更瘆人,某处也快立成长萝卜。 五分钟后,温痕怿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穿着还带有水渍的凉鞋进到卧室。 床上,尚言侧着身,正睡的香甜,胸膛起伏有序。 温痕怿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几秒后才上床,他伸出强有力的臂膀把瘦小的身姿搂进怀里,娇小的后背与他胸膛无缝衔接,抱了几秒后,他的手又伸向怀里人的腹部,开始解冰丝睡袍上的腰带。 假装熟睡,想要安然度过一晚的尚言实在忍无可忍,眉头一拧就坐起身:“你还有完没完?” “睡醒了?”温痕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邪笑,“那就来做做运动。” “...” 什么叫睡醒了,他压根就不敢睡,要真睡着,自己怎么失身的都不知道。 “好好睡觉。”尚言再次劝阻,并把薄被拧成一条横在床中间,“不能超出这条线。” 温痕怿沉着脸看了眼自己跨上顶着的一个小帐篷,又看了眼床中间被当成分割线的薄被,长手一伸,就把薄被扯下床,如饿狼扑食朝尚言扑去。 尚言差点吓哭,艰难举起双臂抵在温痕怿胸膛,急得都快咬到舌头:“我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温痕怿将整个下半身力道都压在尚言身上,使其紧紧贴在一起,他呼吸加重:“做运动,不需要说话。” 尚言:“...” 对付这么一只禽兽,他实在太难了。 此时的温痕怿已经开始掰开抵在他胸膛碍事的手,男主骨骼本来就高大,力道也是大的离谱,没几下就把尚言双臂掰开扣在上方。 最后的防线被无情摧毁,尚言眨巴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死马当活马医的再生一计:“我渴,想喝点水。” 温痕怿趴伏下来的身子一顿,狐疑的看向尚言。 后者心跳迅猛,表情很认真的点头:“真的,我没骗你。” 温痕怿想要他,但还不至于虐待他,不让他喝水。 顿了片刻,他松开了扣住尚言的手,起身坐到床边等人。 尚言披着松垮垮的睡袍,跟见鬼了一样一溜烟奔到客厅,他倒了一杯水猛灌起来。 喝这杯水,还真不是渴的,而是吓的。这男主实在太可怕,不干他不罢休。 听说男人那啥的时候,受方会特别疼,他坚决不要受这份耻辱与疼痛。 喝完水,尚言将目光落在了之前吃火锅喝剩下的60度白酒上,他只做了半秒思考,就以床边人看不见的姿势,将白酒倒进杯子里,足足倒了近3两。 做完一切,尚言脸不红心不跳的端着杯子进了卧室,还对男主嘘寒问暖起来:“你也喝点水吧。” 温痕怿没有起疑,抬手接过水杯却被尚言拒了,只见那双性感红唇微启:“我喂你。” 温痕怿:“??” 既然有人喂,他也懒得伸手,干脆拦过尚言细腰抱在怀里,这一动作幅度稍微有点大,尚言张开大腿差点跨坐在温痕怿腿上,又被膝盖撞上的床沿抵了回来,忽然他的手背传来一股凉意,杯子里的酒也洒了一丁点出来。 尚言将杯子送到温痕怿唇边,后者遽然微皱眉头:“酒...?” 就在温痕怿张嘴问话的时候,尚言掐住温痕怿两腮就开始灌酒。 温痕怿本就没有防备,头还仰着,腮帮子被死死掐住,口腔闭合不了,仅在一秒时间,就被一杯酒灌了满喉咙。 60度白酒太烈太辣,还喝的急,刚下肚,他就捂着脖子,猛烈咳嗽起来,脸还涨得通红。 温痕怿气结,咳嗽完,逮过尚言就把他按到床上,松垮的睡袍被毫不留情扯下来扔到地上,还来不及享受身下的美味,烈酒带来的晕眩瞬间袭卷全身。 温痕怿恶狠狠瞪了一眼尚言,随后就倒头不起。 第二天,在温痕怿醒来之前,尚言就急忙溜了。他打算去市场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确定背后针对他的人。 尚言路过一个大型商场时,被一个招收广告吸引了。广告是一块长宽各三米的荧幕,由电子设备支撑运行的,挂在墙上展露着一幅幅漫画,漫画右下角只有简单一行字: 招收工作人员,日结,详询:131xxxxxxxx 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哪个漫画工作室招人,但像这种语焉不详的工作信息,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这是尚言直觉。 他看了几眼后调头就走,这时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拦住他,语气怪怪:“小兄弟,要不要试试这份工作?” 若不是和平世界,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都快吓得尚言以为这是个诡异世界。 尚言勉强笑着摇头,与男人擦身而过,刚走出几步,他又定住,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道晃影,脑袋也晕沉,他记得自己不贫血,也没有身体疾病,身体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一种可怕的念头忽然浮上他心头,一转身,就两眼一黑,直直倒了下去,刚好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接住。 不知过了多久,尚言悠悠转醒,身体还很疲软,像跑了五千米长跑一样疲累无力。 他的眼睛被蒙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身下给他的触感让他猜测自己躺在木板上,房间应该也不大,有人说话的声音也很近。 “随便玩,只要别玩死就行,反正是个孤儿,玩坏了就扔。” 玩?孤儿?这是在说他吗?他记得原身确实是一个孤儿。 只是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尚言迷糊的脑子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个声音不就是倾羽吗! 旁边还有人,恭敬道了声:“好的,老大。” 紧接着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听脚步声,倾羽应该是走了,另一个人从门口折了回来。 尚言眼睛看不见,只听耳边窸窣一阵,一只手摸上了他光滑的大腿。他来及不细想自己之前明明穿的长休闲裤,现在大腿怎么就裸露在外,他只感觉这样的触摸极度恶心,就算顶着温痕怿的巨物都没有这么反胃过。想到这,他的脑袋突然顿住,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猛颤一下后大吼道:“别碰我。” “哟,挺烈啊。”男人非但没住手,还在滑嫩的大腿上死死捏了几把,惋惜道,“可惜了,我是没机会干你了。” 大约五六分钟后,房门又被打开,尚言被拖了出去,一路上没有多少坎坷,只是在下两个楼梯时差点摔倒,他被拖着走了十多分钟后,感觉自己被扔到了一张比较柔软的床上。 有一个人走到床边,把他眼睛上的蒙布取了下来。许久没见阳光的他一时睁不开眼,缓了好片刻才看清楚周围环境。 房间不大,约莫20平米,房间摆设简单,只有一些桌子椅子,角落还有一间卫生间。 而帮他解开蒙布的正是倾羽! 看清是谁那一瞬间,尚言彻底崩溃:“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明明无怨无仇,之前的相处不多,但也算和谐,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 倾羽往日的温文儒雅也卸得一干二净,露出嗜血的笑:“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刘老板那份合同对我至关重要,若不是你,温总怎么可能没和刘老板签合同?若不是你,我和温总7年的感情也不会破裂!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离开C市,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倾羽对着尚言乱吼一通,好像要把所有的不满与压抑全发泄出来,吼完又甩了尚言一巴掌,讥讽道:“你那么喜欢勾引男人,我就如你所愿,你的客人十分钟后就会过来,你好好享受吧。” 说完,倾羽就摔门而出。尚言赶忙跑到门口扭动门把,很遗憾的是门把完全扭不动,里面全被锁死。 走正门不行他又想到爬窗户,反正绝不可能呆在这里任人宰割,之前于师绑架他已经给他造成心理阴影,当初他能保全自我完全是因为于师的目标是温痕怿的股权,以及舒宁晋的帮助。现在倾羽又来这么一出,可倾羽的目标就是要玩死他,周围还没有任何人的帮助。 然而这一次,天就是要亡他,窗户全都是死路,卧室打开是几十米的高楼,厕所打开却是隔着一个拳头的墙壁。 忙碌半天,出路没找到,尚言已经筋疲力尽,他无奈滑坐在厕所门口,一股凉意忽然从他胯下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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