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写书还真不能一时兴起就乱写,给反派随便添加点标签就完事,真正让你去经历他人所经历的悲痛,恐怕是你无法承受的痛苦。 想到这,尚言顿觉愤愤不平,为什么温痕怿就可以有权有势,有钱有貌,就因为他是男主吗?实在太不公平了。 尚言起身,将所有的埋怨全都归到温痕怿头上:“你有钱,你出钱救命。” 温痕怿皱眉:“凭什么?” 他有钱,可全都是他奋斗而来,他有势,也是他争取而来,他有貌,那是父母生的好。 人都各自有命,没有道理说富人赚了钱就得分给穷人。 “人是你撞的,所以你得负责。” 尚言蛮横不讲理,温痕怿听的想笑:“人是我撞的,医药费我也出了,该补偿的我都给了,我没有其他责任。” 尚言被堵的哑口无言,可他还得拯救4号,想要完成任务就得从4号心心念念的母亲着手。 他估算了一下,要想把4号母亲救活,至少得花50万,他没有那么多钱。 憋了半天,尚言讪讪道:“我找你借。” 半晌,温痕怿饶有兴趣的说:“三天之内还。” ? 黑贷呢,哪个人三天能还出来50万,比高利息还苛刻。 尚言瞪眼:“你觉得我像是三天能还50万的人?” 温痕怿勾唇:“你还得起。” 他觉得温痕怿此刻看他的眼神很具侵略性,他不由抱臂,小心问道:“怎么还?” 问出这个问题他就后悔了。 这个禽兽还能让他怎么还! “跟我住一块。” 然而,跟他预想的回答不一样,他还以为温痕怿会要求他上床,然后do一次。 如果真的只是单纯住一块… 不不不,他怎么能和男主住一块,不行,绝对不行。 此刻,温痕怿的内心也很忐忑,他害怕尚言会拒绝,会露出厌恶的神情,迟疑片刻,他又把之前“一辈子”的前提缩短:“在他母亲康复这段期间,你和我住一块。” “…” 尚言有些动摇,如果这样就能拯救4号,那真是太好不过了。但这个住在一块又让他有些惊恐,真的只是住在一块吗? 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单纯的和自己喜欢的人住一块吧。 见两个男人在那里墨迹半天,楚风歌实在看不下去,“我说了,不需要你们帮。你们出去。” 4号急了。 尚言慌了,口不择言道:“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对我不能有非分之想。” 温痕怿眉头微挑,脸上的非分之想明显的不能再明显,嘴上却是口是心非:“嗯。” 条件成立,各自怀着心思将楚风歌母亲送进了化疗室。 化疗的当天,温痕怿就拽着尚言去他家住下,尚言以“我要回家收拾东西”为由,想要回到自己家。 温痕怿没有阻止,送走了尚言又回到了公司。 几天不见的倾羽再次出现在了办公室,温痕怿见了他跟无事人一样,似乎全然忘记倾羽冻结他股权的事。 倾羽有些负荆请罪的意思,他以为温总会封锁他在公司的权利,没想到温痕怿啥也没提,继续让他打理公司。 他以为凭自己与温总的交情,温总这是不计前嫌。几天后,他发现温总大部分心思都不在公司里,而是在尚言身上。 今日处理完公司的事后,他特意拦住温痕怿,试探性问道:“刘老板有个合作项目想和你谈谈。” 倾羽递上一份文件:“你看看,要不要合作?” 温痕怿撇了一眼文件,冷淡道:“你有权利处理这些事,你决定就行。” 说完,他就绕过倾羽出了门,准备开着车去找说“回家收拾东西”,然后就消失几天的人算账。
第61章 .系统你是不是bug了? 倾羽气不打一处来,他明明想要的是和温总一起打理公司,一起奋斗。 现在怎么成了他一个人的事。 所以温痕怿这是还在生他气,气他那日冻结了公司股权,阻止他救小情人。 “温总。”倾羽对着法拉利吼道,“你不觉得你现在胸无大志了吗?” 想当初,他们在树荫下约定好,一定要把公司办得越大越气派。 现在回首,曾经的人已经不在。 温痕怿没有忘记曾经说过的话,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开着车走了。 他不是胸无大志,而是志向变了,就算公司搞得再大再有钱,终究买不了他想要的。 他现在所想要的,只能自己去追求。 温痕怿找到尚言时,尚言正在逛商场,购买日常所需。 当尚言转出商场看到那辆熟悉的法拉利,心头瞬间浮上惊慌。 债主找上门来了! 他仅仅只作了一秒思考,转头就溜。 温痕怿气得牙痒痒,磨着牙追了上去。 可能是因为夏天的原因,即使在傍晚,逛商场的人也不多。温痕怿追进来,一眼就看到前面闷头跑的瘦弱身影。 尚言刚从超市出来,一下又冲进超市,这一次进去跟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守在门口的服务员若不是回头看到一个帅得出彩的大帅哥,估计真以为有什么凶禽猛兽。 尚言从正门绕到了后门,并焦急的求超市员工行行好,打开后门让他从后门走。 工作人员也很通情达理,直接开了后门让他走,门还来不及关,一股疾风闪过,又一个人影冲了出去。 人高腿长就是有优势,更何况追的人还两手空空,毫无阻力,很快就把尚言逮住。 温痕怿抓住尚言小胳膊,用力一拉,人就进了他怀抱。 他的语气很不善:“再跑我就把你关起来。” 尚言仰起头与温痕怿四目相对,尴尬一笑:“误会,误会。” 温痕怿看着他没说话,全身冒着冷气,盯的尚言一身鸡皮疙瘩。 尚言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环在腰上的手,他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故意提高手上买的食材,讨好道:“去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温痕怿看了眼食材,又看了眼尚言,自觉放开了尚言。 这算是讨好了? 看样子还挺好哄。 两人再次从商场后门绕到前门,然后上了车,把整个商场的员工都搞得一愣一愣。 这一次,温痕怿把车速放的很慢,有些像散步在路边的法拉利。 车里还放着轻柔的音乐,给人悠闲自得的感觉。这种相处模式很惬意,如果是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生活可真就太圆满了。 呸呸呸!他想到哪里去了。 他现在是被挟持了,哪里惬意了,对,一点也不惬意! 可能是车子开的慢,窗外的美景全都印入眼间,但在路过一个垃圾桶时,一道煞风景闯入眼球。 尚言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破烂的男人,俗称乞丐。 那个乞丐的腿估计折了,走起路来都一瘸一拐,一只手也无力的垂在身侧,应该是脱臼了。乞丐无力的倚在垃圾箱旁,就这样静静的撑着身子,倒像是一个破烂的诗人。 路过时,尚言特意瞧了乞丐的脸。 不瞧还好,这一瞧吓一跳,这特么居然是于师! 与此同时,尚言的手机响了,是舒宁晋打过来的,迟疑片刻,他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一头传来很是痛快的声音:“我把于师给办了。” 尚言:“…” 车子已经开出去有一段距离,尚言回头看了眼乞丐,问道:“你是不是打断他一只手和一只脚?” 舒宁晋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 舒宁晋这人真可怕,会玩阴的。果然跟流氓混混卷一起的人都有点阴暗。 不过于师并不可怜就是。想当初舒宁晋也是被他揍得够呛,自己也差点惨遭杀手。 “我看到他了。”尚言回道,“怪惨的。” “惨?”舒宁晋语气瞬间浮上愤怒,“他当初给你灌各种各样的药,差点毒死你,有你惨?” “…”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冲呢。 “是是是,我最惨。” 尚言直接挂了电话,说他要去做饭吃了,不跟他废话。 挂了电话,基本也到家了。 今晚有“贵客”,他做了很多好吃的,有糖醋排骨,大猪蹄,还有小炒肉,顺炒了两个素菜。 一顿操作下来都到了晚八点,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吃起饭来也狼吞虎咽。 放了碗筷,温痕怿才娓娓道:“你还挺会做饭。” 尚言笑笑不语,收了碗筷准备送客:“时候不早了。” 债主,你该回家了。 “确实不早了。”温痕怿跟着一笑,“洗洗睡吧。” 尚言连连点头,赶紧给人打开大门,再回头一看,债主还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尚言,“你怎么还不走?” 温痕怿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啥?尚言直觉不好,这是债主要要债了。 果然,下一句就听到:“你不搬来我那,我就只好搬来你这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有问题。”尚言努力替自己辩护,“男男授受不亲。” 温痕怿坐在沙发上,翘着修长的二郎腿,背脊挺直,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边,神态优雅,气势逼人,再邪魅一笑,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 尚言觉得温痕怿最近特别爱笑,但这一次的笑绝对有十足的危险性。 “过来。”温痕怿用搭在沙发边的手轻轻拍了拍沙发。 尚言站在门口处,看了眼外面暗下来的天色才道:“我觉得应该是你过来。” 然后出门回去。 温痕怿放在膝盖上的秀长手指微翘,顿了一下站起身,径直朝门口走来。 不知是身高压制,还是温痕怿身上凌厉的气势压制,尚言只觉那双迈过来的长腿像是索命腿,惊悚恐怖。他有一种想要跑出去的冲动。 “啪!” 打开的房门被温痕怿一巴掌关了回去,夜色被隔绝在外,屋内灯火通明,暖流满溢。尚言却觉自己是只被关进牢笼的兔子,随时可能被宰了吃掉。 一条强有力的胳膊横在他耳侧,温痕怿垂下脑袋,与他鼻尖相对:“说好的三天之内还债,三天过了你都还没跟我住一块,你这算不算言而无信呢?” “…” 良久,尚言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回绝。 “既然如此。”温痕怿的目光向下滑,最后落在那双饱满的红唇上,“我也应该言而无信一次才算扯平。” “???” 尚言直觉很不好! 温痕怿这是想干嘛! “唔…” 尚言的嘴唇被含住,一条灵活的舌头闯进他口腔,像是柔软的果冻,在里面肆意顶撞。 吻的越久,温痕怿的舌头就探得越深,在舔到口腔深处时,只引得尚言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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