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下的风光他也见过,甚至,现在…… 庄冬卿再度吞咽。 一面觉得不对,这样不好。 另一面,又很粗暴地想,去他X的不好。 “嗯?你怎么?” 岑砚扶着庄冬卿的腰,怕他摔了下去,语声温柔。 庄冬卿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伸手,“我想……” 伸出大半,在将将要碰到岑砚之际,又顿住,“不行。” 岑砚明白了过来,笑了。 眼睛里好似有小星星,笑得庄冬卿越发迷糊了。 好香啊。 好……咕嘟,盯着岑砚的领下,好想扯开啊。 指节被岑砚握住,慢慢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庄冬卿指尖跳了跳,下一刻又被触感吸引,缓缓摩拭。 嘴唇微微分开了。 渴望。 “想就继续,没事。” 低语好似诱哄,庄冬卿失神一瞬,手已经自己滑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马车狭窄,他还在扯岑砚身上杂七杂八的带子,不得其法的时候,他的衣襟已经敞开了,庄冬卿:“不,不行,不公平。” 压住岑砚的手,心急想让他等等自己,却一不小心把手上的结扯死了,庄冬卿着急,竟是病急乱投医道:“怎么解不开啊,不行,你来。” 让岑砚自己去解。 其实有些过分的,但岑砚仍旧好声好气地笑着应了。 很是纵容。 庄冬卿就看着,一瞬不瞬的。 再继续。 没有办事的东西,马车上平时也不备的,怕伤了他,岑砚先伸手。 庄冬卿背脊发颤。 抱着岑砚,呼吸都好似跟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来。 蓦的发出些细碎的声音,庄冬卿又咬住了牙。 马车外都是人,他知道的。 但是忍不住,想。 “不然还是先回府?” 因着毒发的缘故,庄冬卿整个都紧绷着,比平日里更为艰难,岑砚有点怕伤了他。 却换来肩膀上的闷声哭腔:“不。” “要!” 岑砚亲了亲他额发,好笑:“乖乖,你没发现有歧义吗?” 问完,一贯薄面的庄冬卿却抬起头,面颊绯红看着他,极小声道:“我要。” 岑砚喉头重重一滚。 不禁用了点力。 庄冬卿瞬间咬唇,闭上了眼睛。 另一只手将庄冬卿的脸压回了肩膀上,岑砚哑声道:“忍着,忍不住了咬我也行,不会停了。” “不停。” 岑砚不禁闭了闭眼,忍耐住了再加重的念头,贴在庄冬卿耳边道:“卿卿,若是一会儿还想自己下马车,就别说话了,嗯?” 庄冬卿说不出话来了,只点头。 马车穿行过闹市,马蹄哒哒,车轮滚滚。 月光洒满大盛,清冷如水。 隔着一道车帘,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坐下去的那刻,庄冬卿眼前全然被泪打湿了。 张嘴换气,一点点尖若隐若现。 继而被吻住,肩膀被岑砚不由分说往下压实了,破碎的喉音也全被咽了下去。 庄冬卿眼睫濡湿,颤动不休。 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但,他的反应又是另一幅姿态。 很配合。 很乖。 张嘴任由岑砚吻过每一处。 也扭着,很急切地与他碰触。 路并不平坦,马车内狭隘,不好放开手脚,但是行走的途中,一起一伏间,却又可以提供很多未可知的乐趣。 碾过一颗石子,马车哐当大晃一下。 庄冬卿跟着车身起落,落实的那刻,紧紧抱住岑砚,忍不住去咬岑砚肩膀止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岑砚抚着他背脊,帮他平复。 脑子都被颠得晕乎,庄冬卿抬起头,本能地去索吻。 如愿唇齿碰触。 岑砚浑身肌肉因发力贲起,缓慢斯摩,车内渐渐又响起若隐若现的哭腔。 “难受记得说。” 换了口气,岑砚对庄冬卿道。 庄冬卿摇头,闷声道:“喜欢。” 岑砚呼吸重了,再度去压庄冬卿肩膀,压得人抖个不停,难耐道:“那多吃一会。” 庄冬卿说不出话。 却点了点头。 下一刻,感觉岑砚的手又用了些力,仿佛要把他碾进骨子里似的。 * 马车最后直接进了王府。 比平时更深入的,一路驶进了东厢。 柳七在马车门沿上敲了敲,低声道:“主子,人都遣散了,我们马上去厨房,烧些热水放到盥室。” 须臾,传出岑砚低哑的声音,“好。” 柳七退下了,等脚步声走远,岑砚与庄冬卿这才出来。 庄冬卿是被岑砚抱着的。 两个人也,没有分开。 被岑砚的大掌捧着,下马车的时候,庄冬卿低低呜咽。 其后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煎熬。 进了内室,岑砚却也不急,抱着他,故意的一样,找出火折子,开始点灯。 一盏一盏,又一盏。 亮得庄冬卿睁不开眼睛了,岑砚才将他放下。 脚踩到地上,软得站不稳。 岑砚却不去床上,就在软榻边,拍拍庄冬卿,让他转过去扶着靠背,塌腰。 庄冬卿:“……” 还是照做了。 马车上太狭隘,两个人都没有个痛快,放开了手脚,庄冬卿脑子都要被晃散了黄。 控制不住声音,后知后觉意识到在王府,便索性放开了。 溅在了塌上,庄冬卿眼神发直。 过了劲儿,失了力道,刚一松手,便被岑砚眼疾手快揽住了,掰过脸接了个长吻。 慢慢回过神,庄冬卿才听到盥室传来了水声。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开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砚嫌麻烦,在外间又开了道门,把主屋与盥室联通了起来。 故而等岑砚给庄冬卿虚虚理好衣服,便抱着人过去了。 将庄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们都乖觉出去了,岑砚亲了亲庄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会儿再来。” 庄冬卿先点了头。 脑子在后面狂追不上,过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还有后半句。 庄冬卿:“……” 选择装死好了。 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今早却又有了反应,按理不应该的,间隔太短了。 庄冬卿四处张望,试图在砖地上发现一个能藏住自己的地洞。 赵爷摸了摸胡子,“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那就需要主子拿捏这个度了。” “在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下,尽量吧。”
第60章 坦陈 赵爷留下要命的诊断后, 提着那基本就没动过的药箱,行了个礼,施施然走了。 岑砚去看庄冬卿, 却发现人下巴都要抵到胸口, 十分局促。 岑砚笑了起来, 等赵爷走远了,也不打趣庄冬卿,只对他伸手:“回去睡个回笼觉。” 庄冬卿:“……” 庄冬卿:“好。” 哪怕明知道回笼觉不单是睡觉,他也一点都也不想戳破。 室内六福给开了窗, 通了个风, 气味清新了很多。 不过, 这点清新应当也坚持不了多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默契地各自宽衣。 其实庄冬卿有些尴尬,本来他日常也是有人伺候着的, 难得自己动手一回,还老是出错,但好在, 磕磕绊绊的, 却没有如昨晚那样搞成死结了。 等搞好,庄冬卿才发现岑砚还在解,心头一喜, 率先闷进了被子里。 结果他一躺下,发现岑砚火速地搞完了。 后知后觉对方好似是在等他。 “……” 很好, 会读空气很重要,不错。 只留内裳岑砚也不急, 先去关了窗户, 室内彻底地暗了下来, 等上来了,床帘也被岑砚放了下去,庄冬卿眼前全然地黑了。 岑砚过来伸手抱他。 庄冬卿乖乖地偎了过去。 大手放在他突出的小腹上,岑砚轻声:“是不是比之前明显了?” 庄冬卿小声:“是。” 感觉被轻轻抚了抚,岑砚:“应该不会太大吧?” “赵爷说不会,怎么了吗?” 没怎么,要动刀子的,太大了人受罪。 但这点心思岑砚也没有说出来,只用手又量了量,缓缓,往下放了。 被包住的时候,庄冬卿浑身一僵。 “难受吗?” 庄冬卿鼻音加重了,嘟囔,“有点。” 一直消不下去,多少不太自在。 “身体还有别的不舒服吗,卿卿?” 如果岑砚的手不动的话,应当没有了,庄冬卿扭了扭,没挣脱,声音更含混道,“没,没有了。” “昨天弄太晚了,现在就这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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