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池哥手上的戒指和宋言酌的出现,像是在我嘴里塞了一大口粮!】 国际电影节是最高的奖项,出席的人除了富豪还有高官,明星大咖云集。 可谓是星光熠熠。 除了《入梦》剧组,还有其他的剧组。 花团锦簇,星光绝色。 林森紧赶慢赶的回来了,余肖慢慢悠悠的坐到了座位上。 池钰在第一排,宋言酌坐在余肖旁边。 沈谭坐在后面,他也提名了最佳男配。 作为国际奖项,池钰说不紧张是假的。 拍《入梦》的时候,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很压抑,也很焦虑。 害怕自己会因为心态,而不能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池钰手心都出汗了,他下意识的看着与他隔着好几米的宋言酌。 宋言酌也在看他,眉眼温柔明亮。 池钰突然就不紧张了。 “第四十五届国际电影奖,最佳男演员,获奖者是……” “《入梦》——池钰!!!” 江情激动的叫了出来,池承景好一些,但也满面红光。 全场掌声雷动,池钰整理了下领口,回头鞠躬后才朝台上走去。 宋言酌注视着池钰,洇着满腔的爱意。 林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拿着手机自拍,露着半张脸和池钰拿着奖杯的照片。 池钰拿过很多奖,但这次是一个演员能够拿到的最高奖项。 池钰为自己的演艺生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林森就用这张照片,在池钰下台之后发布了退圈声明。 颁奖典礼结束,一片蓝色的灯牌上都是池钰的名字,粉丝们挥舞着荧光棒高喊:“再叫一声池哥!再见就是池总!池哥——再见!!!池总——你好!!!” 池钰眼眶瞬间就红了,眼里洇着水光,最后深深的弯腰,很久才起身。 没有等颁奖典礼结束再发退圈声明,就是为了能够当面和一直陪陪伴他的粉丝说一声再见。 池钰挥了挥手,有些哽咽:“再见——” * 池钰退圈的第二天,也就是除夕。 清晨。 宋言酌在微博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两只戴着戒指的手和红色的结婚照。 “追星成功。” 宋言酌在评论区发了条酒入池中的iD截图。 比起宋言酌,池钰转发配的两个心心就显得尤其简敷衍。 宋言酌却不在乎,丢下手机就扑到了池钰身上。 林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怪余肖为什么不让他回来。 “现在好了吧,婚都结了,呜呜呜呜,一个快乐的小男孩偷偷碎掉了。” 余肖哄半天没见好,厚着脸皮带着林森去池家拜年。 说来也巧,林森是孤儿,他那个家也是…… 四个人只能凑出一个家庭美满的池钰。 江情和池承景很热情,觉得热闹了许多。 池钰哄着林森,宋言酌阴鸷的盯着余肖。 接二连三打击下林森把自己灌醉了。 池钰也很开心,觉得心头热腾腾的,喝了几杯酒,脸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 兰城有守岁的习俗,江情和池承景嫌外面冷,在家里春晚。 余肖找人买了很多烟火。 池家的院子很大,又是别墅区,正适合放烟火。 林森离得老远,抱着一个很大的烟火踉跄,余肖不放心,握着他的手。 宋言酌捏着仙女棒眼神亮晶晶的。 池钰隔着星光去看他。 宋言酌递了一个给池钰。 池钰接过仙女棒。 好幸福,池钰想。 明明那么冷的天气,胸膛里却像是流淌着温泉一般。 宋言酌凝着池钰,突然开口:“结婚证的事情……” 池钰的仙女棒灭了,他把宋言酌也灭了仙女棒丢在地上,钻进了他怀里,含笑道:“让我听听你又骗我什么了?” 宋言酌把池钰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你出国的第二个月,我觉得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对,所以……办了这个结婚证,我想如果我真的撑不下去,死之前也想和你的名字并在一起,那个时候咬断动脉,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我控制不了自己了,只能这样才能确保不伤害你。” 池钰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你想起来了?” “嗯,想起来了。” “什么时候啊?” “我吃了药的那晚,头很痛,然后就全想起来了。” 想起来池钰出国的前几个月,他频繁的出现幻觉,知道自己的病应该不会好了。 他太怕会再伤害池钰一次,所以只能伤害自己。 池钰忍了又忍,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上辈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或许……” 宋言酌搂着池钰小声说:“因为不说,就好像拥有过妈妈的爱。” 所以有人都觉得妈妈对他很好的,只要他不说那些不好的事情,就可以欺骗自己,他的妈妈很爱他。 他是宋国盛欺骗下的产物,余柔接受不了。 但她好像挣脱不了母爱,在最后得关头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可余柔的母爱不多,拼着最后一口气划破他的腺体。 叫嚣着宋国盛毁了她的一生,他也要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只要不说我就不是没被爱过的可怜虫。” 池钰心口酸涩,他托起宋言酌的脸,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很轻,像是在对待珍贵的宝贝:“你不是可怜虫,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宋言酌,是我用全部的爱浇灌出来的宋言酌。” 新年的钟声响起,林森的尖叫声和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的声音有些嘈杂。 宋言酌低下头和池钰接吻,颤抖的,解脱的。 过往被爱燃烧,支离破碎的人重塑新的血肉。 雪松枝头,玫瑰疯长。 ——正文完——
第144章 番外一(重生前) 房间内开了一盏小夜灯,冬日里的窗户关的严实。 暖气好像让雪松的味道更为浓郁,拨动着人的神经。 池钰翻了个身,脚踝处的的锁链发出了铃叮碎响,他闭着眼,脖颈处的腺体咬痕遍布。 大抵是每天会浑浑噩噩的睡很久,现在十二点半了,池钰还没有任何的困意。 以至于他能清晰的听到开门声,和朝他一点一点的走来的脚步声。 宋言酌把外套随意的脱在地上,身上的寒意还未散去,犹豫了下他没上床,而是跌坐在床边,伸出手勾了勾池钰的手指:“哥哥,我喝酒了,头好痛。” 池钰充耳不闻,连手都没动一下,任由宋言酌勾着。 宋言酌应该是喝了很多酒,他背对着都能闻到酒气,肮脏的,燥热的。 “我知道你没睡,”宋言酌趴在床边,眼神有些迷离,难过又小声的抱怨:“你就是不想理我。” 这是他被宋言酌囚禁的第三个月,外面关于他死亡的新闻都已经淡了。 没有人会知道葬礼上抱着他‘骨灰’的痛苦不堪的人会囚禁,标记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池钰了。 至少在所有人看来是这样的。 “哥哥……哥哥,你理理我——我头好痛,你理理我好不好?”宋言酌爬到了床上,像是接受不了池钰的冷漠,迫切的想要确定池钰在他的身边。 池钰的腰被扣住,腺体的呼吸滚烫,酒精夹杂着雪松的味道让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宋言酌:“滚开!” 池钰退到了床的另一边,脚踝处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每动一下都会响,池钰听着更觉厌烦,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恶心!” 宋言酌脸色驼红,被推的一个踉跄,眼里闪过受伤,从床上退了下去,讨好的说:“对不起,我去洗澡,把酒味洗掉,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喝了。” “不是酒味恶心,”池钰道:“是你的信息素让我恶心。” 池钰说着,眼里的恶意不加掩饰。 宋言酌睫毛颤动着,半晌后哦了一声:“知道了,你讨厌酒味,我去洗澡。” 池钰消瘦的厉害,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但他眼神里的冷漠却让宋言酌摇摇欲坠。 “你脑子坏了吗?我说我不讨厌酒味,我讨厌——啊!” 宋言酌弯腰抓住池钰的脚踝,一个用力把人拖到了自己身下,眼里的阴鸷浮现:“池钰!” 宋言酌对上池钰的冷漠眼神,顿了下,深吸了口气,像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最终他放开了池钰按住自己的额头无奈地说:“我去洗澡。” 池钰躺回了床上,过了几秒,眼眶红了些,他怔怔的看着窗户。 浴室里放出热水的话,管道会把窗户的顶端熏出一小片雾气,可是一直到宋言酌出来,池钰都没看到窗户上的热气。 宋言酌洗完澡头还是疼的厉害,且越来越疼,让他的冷汗都开始朝外冒。 池钰是快四点才发现宋言酌不对劲的。 起初是困着他的信息素,然后是宋言酌抱着他时滚烫的体温,热的他从梦里醒来。 池钰掰开宋言酌的手,摸上宋言酌的额头。 好烫,烫的指尖都颤了下。 池钰觉得宋言酌这么高的体温让他不舒服,他离开宋言酌的怀抱,才闭上眼睛重新睡觉。 身旁的呼吸声平缓的时候,宋言酌睁开了眼,眼里的湿意弥散,像是难过到了极致。 冬天的病来势汹汹,余肖第二天赶到的时候,宋言酌已经半昏迷了,手却还紧紧的抓着池钰的衣摆,不安的皱眉。 池钰面无表情的靠坐在床上翻着书,见到余肖的时候表情都没有任何波动。 余肖脸色有些难看,他去扒宋言酌的手,要带他去医院,却怎么也扯不开宋言酌,他没办法,只能叫家庭医生过来。 余肖给宋言酌测了体温,是一个高的让人心惊的数字,他没忍住责怪池钰:“你再讨厌他也不应该放任不管,高烧不退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啪的一声,池钰合上书,迎上了余肖的目光,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让余肖能够清楚的看到他脚踝处的锁链。 “我该怎么管他?是用被锁住的脚,还是用没有卡没有信号,只能看看下载了电影的手机?”池钰讥讽道:“我不明白我该怎么管他,不如你告诉我?” 余肖语塞,转身去浴室拿了个冷的毛巾放在宋言酌头上做物理降温。 余肖扫了眼看向窗外的池钰,池钰瘦的厉害,脖颈处被的咬痕新旧叠加。 是一个Alpha 看到都会心惊的地步。 他本来想说,那个脚链可以让池钰在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活动,哪怕联系不上外面,也可以用冷水做物理降温。 但是余肖看到池钰的脖颈后说不出了,甚至有些后悔刚才的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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