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在陈月把酒泼到他身上就觉得不对劲了。 却没想到陈月能蠢成这样。 明晃晃的把柄送到了他手里。 陈月听着宋言酌直白的阐述,耻辱的低下头。 房间内Omega 的信息素太重,余肖把窗户打开,让风灌了进来,然后他大步朝着陈月走去一脚踢在他肩膀上:“你他妈找死呢。” 陈家那个老头今天一直拉着他喝酒他就觉得不对,但想着没有人敢对宋言酌下手就过去应付了一下。 一个转身宋言酌人就没了,电话也打不通。 问了服务员只知道宋言酌身上被谁泼了酒去房间换了。 可是几个电话联系不上,他就知道不对劲,差点都以为宋言酌怎么了。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算计他?”余肖扯着陈月的头发表情凶狠,拍了拍他的脸,咬牙切齿:“是陈繁星那个妈宝吗?” 陈月疼的厉害了,不停的摇头:“对不起,对不起,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自己喜欢宋言酌才出此下策的。” 宋言酌用手边的毛巾擦着身上的酒渍,抬眸去看陈月:“是我上次住院无暇去管陈家,让你觉得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吗?” 已经有过一次,竟然还有第二次。 宋言酌眉眼间的冷意越来越重,陈月的信息素外溢,让他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一点。 好脏。 哥哥会生气吧。 陈月脸上都是泪,被余肖嫌弃的推在地上,他爬起来跪在宋言酌脚下:“对不起宋先生,是我鬼迷心窍,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跟陈家没有关系,求求你,求求你。” “怎么会没关系呢?”宋言酌缓缓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余肖正端着水杯看,四处张望着最后找了床头的一个小瓶子,装了点水进去。 “陈家什么结果,全看化验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春药也分很多种,有些熬一熬就过去了。 但是有些烈性的能把人理智都烧没,变成只会交媾的野兽。 更有甚者医院都没办法只能找个人来解决,不然血管都被爆开。 “不要!”陈月连忙起身去夺余肖手里的样本。 余肖和宋言酌能在一起这么久,也不仅仅是因为一层没什么用的表兄弟关系。 他们都是如出一辙的冷血,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余肖一脚踢在了陈月身上:“找死呢你。” 陈月疼的面色发白,速度无暇顾及,只能不停的哀求:“这个只是普通的春药,只是普通的春药。” 余肖没管他,把样本装进口袋。 宋言酌的视线却落在了滚落在他脚旁边的白色药瓶。 余肖扫了一眼,拿过来看了下,冷笑质问:“普通的春药?这他妈是禁药,宋言酌今天要是吃了,你腺体都得被咬废了!能不能活着出这个门都是问题!” 陈月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摇头:“不是,真的只是一般的春药。” 爸妈都说了只是会让宋言酌标记他的药。 说不会有事的…… “不可能!就是普通的药!” 余肖懒得跟他废话:“你等着坐牢吧。” 陈月像是没听到余肖的话,喃喃自语:“不是的,只是普通的药。” 鼻尖的柠檬味浓烈宋言酌闻的难受,刚要摆摆手让余肖把人拉出去,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小月!” 余肖乐了:“呦,这不是陈大少爷吗。” 陈繁星把面色惨白的陈月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抚:“别怕别怕,我在呢。” 陈月看到陈繁星脸色却白的更厉害了,甚至伸手去推他:“你走,你走!” 耻辱到了极致也不过如此。 宋言酌看着两人眸光微闪。 余肖嗤笑一声,嘲弄道:“他怕什么?该是我们家宋言酌怕才对,我说你不管好你弟弟,下药爬床这种事……” “住口!” 余肖回怼:“他敢做不让别人说?” 陈繁星面色铁青,怀里的陈月抖的厉害,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宋言酌眸色深深的看着陈繁星抱着陈月的姿势和眼神。 这不是一对兄弟该有的眼神。 陈繁星把陈月搂的很紧,对着宋言酌开口:“这件事情肯定有误会,小月不会做这种事的。” 宋言酌从余肖手里接过药瓶:“证据确凿。” 余肖能认出来的东西,陈繁星自然也能认出来。 陈繁星咬牙道:“这不是他能弄到的东西。” 顿了下,陈繁星弯下脊背,近乎祈求:“宋先生,私下解决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宋言酌半眯起眼,过了会儿突然笑下:“那我等着陈先生了。” 陈繁星和余肖最近正为了个位置争的不可开交,且陈繁星在京城扎根许久,余肖对上他其实有些吃力。 要不然余鸿风也不会逼着余肖去娶别人。 柳家虽然没落,但也是扎根在京城许久的人高门,那些人脉都是余肖的助力。 余肖摊手,不可置信:“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这证据确凿的,天大的把柄你就让他们走了?万一陈繁星回去想到办法,使点阴招,那我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第136章 打晕我还是纵容我 “不会。”宋言酌说:“他没那个心思了。” 兄弟情和爱情,他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 “你不了解陈繁星,他就跟藕一样,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 宋言酌斜睨了余肖一眼,见他还没发现异端只觉得他智障。 “我没出事,真要闹起来陈家一定会推陈月出来当时挡枪,京城水深,想把陈家连根拔起不是这一件事就能做到的,最多就是陈月坐牢,你坐上那个位置,但是后面呢?” “陈繁星那么喜欢陈月,今天陈月坐牢之后,他一定会反扑,但如果放过陈月,陈繁星的把柄捏在你手里,我离开京城之后,他也不会再成为你的阻力,因为你握着陈月的人生。” 余肖失声:“陈繁星喜欢陈月!?” 宋言酌罕见的有些无语。 “不是,陈月不是他弟弟吗?”余肖惊诧:“他这不是禽兽吗????” 宋言酌一个眼刀过去。 余肖这才注意到不对,双手合十连忙道歉:“思密麻塞言言酱,瓦达西误伤到了你。” 宋言酌低头擦酒渍,闻言想把毛巾砸在余肖脸上。 余肖‘嘿嘿’笑了两下,开始琢磨宋言酌的话。 如果陈繁星只要陈月,那么宋言酌说的就是最好的办法。 等于直接把陈繁星从他的对立面扫除。 远比送一个陈月去牢里强的多。 “阿言,我好感动。”余肖说。 宋言酌蹙眉:“你发什么疯?” 余肖摇摇头:“你有人味了。” 余肖一句话刚说完,宋言酌的沾了酒的毛巾直接盖在了他脸上。 余肖接住毛巾看着宋言酌笑。 他是真的觉得宋言酌变了。 不仅仅是在池钰面前。 以前宋言酌也是站在他这边,是因为两个人的利益相通。 正因为如此他知道宋言酌所有的阴暗面,余肖自认自己不是好人,但也时常会因为宋言酌的冷漠而心惊。 他今天看到宋言酌的第一句话是让他别杀陈月。 因为他私心里是真的觉得宋言酌会弄死陈月的。 因为他见过宋言酌用枪,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宋言酌的那个时候的眼神他至今都记得。 现在宋言酌却能冷静的分析,为他离开京城之后做打算。 宋言酌在给他铺路。 这跟余肖印象里的宋言酌已经有些不同了。 以前宋言酌的眼里看不到其他的人。 现在的宋言酌好像在努力接受别人,接受这个——对他并不太好的世界。 服务生这个时候敲门打断了余肖的思绪。 宋言酌接过衣服对余肖说:“你去开车,我换个衣服就下去。” “好,我……”电话响了,余肖拿起来一看,尖叫道:“卧槽!” 宋言酌蹙眉。 余肖颤颤巍巍的把手机递到宋言酌面前,心虚道:“我是不是忘记跟你说,林森知道你出事了……我估计他会告诉池钰。” 宋言酌咬牙,额头突突的跳,一把抢过手机接通。 “哥哥……” “我没事……真没事。” “余肖乱讲的,我就是衣服被人泼了点酒渍。” “行,我不动,8888,你上来吧。” 宋言酌把手机扔在余肖怀里:“你多什么嘴!” “不是,那个时候林森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给他带点小龙虾,我派去找你的人回话的时候被他听到了。” “你快闻闻房间里还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余肖用力的嗅着,斩钉截铁道:“有!” “把通风打开!” “诶!” 池钰急忙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宋言酌和余肖一人拿着一个扇子呼哧呼哧的扇。 清新的柠檬香在鼻尖散开。 是昨晚宋言酌说过那个跑到他病房放信息素的Omega 所属的。 “别扇了。”池钰见宋言酌是真的没事,松了口气。 余肖识趣的离开,顺手把闻不到信息素不知道他们在发什么神经的林森拖出去。 池钰对着宋言酌身上嗅了嗅,又看到他洇着大片红酒渍的衣服问道:“怎么回事?” 宋言酌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重复了一遍,然后举手发誓:“我一把子就推开他了,说我是有主的。” 池钰攥住他的手拉下来无奈道:“回家洗澡!” 浑身都是别人的味道。 宋言酌应了声好,顺手把一旁的药瓶拿在了手里。 车上池钰问宋言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Omega 要做什么,然后将计就计?” “差不多。”他是没想到陈月弄的是禁药,还以为就是普通的药。 “你在给余肖铺路?” “就当感谢这么多年来的给我当狗腿子。” 池钰没说话,随手拿过药瓶,倒了两颗在手心里,低头去闻。 宋言酌趁着红灯间隙抢过来:“别闻,这药劲很大,吃了之后跟畜生没两样,控制不了信息素。” 池钰见他说的有模有样,戏谑道:“你吃过?” “我玉洁冰清,没吃……”宋言酌顿了一下,突然看向池钰,若有所思。 池钰抬眸看他,不明所以。 宋言酌笑了:“自然没吃过。” 池钰嗯了两声,有些困倦,腺体隐隐的发热,阻隔贴都有些遮不住味道,他闭着眼没注意到宋言酌若有所思的表情。 回了家池钰推着宋言酌去客房洗澡睡觉。 他回了家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发情期到了,宋言酌不能跟他在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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