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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金笼里的祸水小美人

时间:2024-05-10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兮月月

  但就是这样一个比alpha还要像alpha的男人却是个beta,前身是个雇佣兵,金盆洗手不干了就隐姓埋名在这小镇上生活。

  棠漓开口唤道:“纳德,我有事情找你。”

  名叫纳德的男人抬起头,看是棠漓,赶忙放下了二郎腿,拍了拍沙发,道:“李唐,来,这里坐。”

  棠漓走过去坐到了纳德的旁边。

  纳德不由问道:“有什么事你说,我能帮到你的一定帮。”

  纳德知道棠漓的性子,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来找自己。

  毕竟,棠漓压根就不想和他这种“危险”人物有什么牵扯。

  当初纳德被仇家追杀躲到了棠漓的小别墅里,棠漓虽然救了他,但他也没错过棠漓眼底的挣扎和后悔。

  显然,他并不想惹上麻烦,但他又做不到狠心。

  所以在帮纳德取出了身体里的子弹,等纳德恢复了一晚上,有力气了,棠漓就把纳德赶走了。

  但纳德知道棠漓那样做并没有错。

  而且,在他眼里善良美丽的omega一个人独居在几乎没什么人的别墅区里,深居简出,一看就是在躲什么人。

  不过纳德知恩图报,在小镇上安顿好后就通过一些手段联系了棠漓,并许下了若是日后棠漓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他的承诺。

  后面因为薄暗阴差阳错的到来,棠漓六神无主之下打通了纳德的电话让纳德帮他隐瞒行踪,后来纳德知道了棠漓惹上的人是薄暗之后,不放心之下他把棠漓带来了自己的酒吧隐藏,那时候的纳德是想用命护着棠漓的。

  并对棠漓坦白了自己曾经是雇佣兵的身份,能帮棠漓更好地隐藏。

  棠漓最后直到确定了薄暗真的离开了这里才回到了之前的别墅,也告诉了纳德不要再来找自己。

  棠漓也怕自己连累纳德。

  那之后就没再和纳德有任何的联系。

  如今棠漓主动来找纳德,那一定是发生和先前一样恐怖的事情。

  纳德神情一凛,不由道:“是不是薄暗发现了你在这里,找来了?!”

  棠漓摇了摇头,他道:“不是……是我爷爷……出事了,他……去世了。”

  棠漓有想过他死遁后,季老爷子会为了他伤心。

  但,如今他唯一的亲人在他“死”后短短三个月就去世了,那一定是因为他的关系,因为他,他的爷爷受不住打击才去世的。

  当棠漓看到国际新闻里说季氏集团即将要把股权资产全部卖予薄氏集团的时候就预感到了不对,因为出现在新闻里的季家掌权者不是他的爷爷,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就在今天,季老爷子的死讯也登上了新闻。

  棠漓瞬间六神无主起来,他只能来找纳德,纳德一定有办法帮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帝都。

  他对不起他的爷爷,那个疼爱他的老人到死都不知道他还活着,他的爷爷是带着无尽的悲伤去世的。

  他不能连葬礼都缺席,他要去见他的爷爷,这一刻,会不会被薄暗抓回去已经不再重要了。

  纳德愣了一下,看着眼泪已经从眼睛里夺眶而出的少年,他伸手抱住了棠漓,安抚道:“你别哭,我来安排,一定让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谢谢……真的谢谢你。”棠漓不想哭的,但他太难过了,他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而在纳德的帮助下,棠漓在第二天凌晨的时候终于赶回了帝都。

  回到久违的故土,棠漓并没有什么近乡情怯的感觉,漂亮的小脸上只是苍白一片,还有星眸里化不开的难过。

  纳德陪在棠漓的身边,他们打了车就往季家赶去。

  此刻季家的老宅又变成了棠漓刚来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季父季母去世,季家就是这么一副荒凉的样子,也像现在一样飘着连绵不断的小雨,让人从骨头缝里觉得冷。

  棠漓随着前来吊唁的宾客走进了灵堂,可当他的目光终于看清灵堂里的一切时,棠漓却后退了一步,纳德不明所以地扶住棠漓,问道:“怎么了?”

  纳德不是东方人,他不懂东方人是怎么送葬的。

  所以并不明白棠漓的惊骇。

  而棠漓的惊骇则来源于那放在供桌上的牌位上一片空白,那挂在头顶的黑白相框里也没有自家爷爷的照片。

  这很奇怪。

  哪里都很奇怪。

  而他们的身后也很快响起了脚步声。

  前来吊唁的人纷纷散开,保镖围拢住了整个灵堂。

  纳德咒骂了一声,直接拔出了腰间的枪,对棠漓道:“我们中计了,这他妈是有人给你设的圈套。”

  “我知道……”棠漓的声音很是平静,他伸手按住了纳德拿枪的手,对他道:“谢谢你帮了我这么久,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你走吧,不用再管我了。

  他……来了。”

  棠漓的声音轻颤着,带着难以压抑的恐惧。

  纳德想把棠漓推到身后,但棠漓躲开了。

  而薄暗穿过保镖朝着两人走了过来,他的视线在落在棠漓身上的那一刻就再没有挪开过。

  纳德身为雇佣兵,实际上对生死看得很淡,也很少有人能让他觉得害怕的,但薄暗出现的一瞬间,纳德的身体下意识紧绷,那是一种对于危险本能的感知。

  但薄暗却没有丝毫把拿枪的纳德放在眼里,他突然站住,对棠漓道:“宝贝,过来。”

  “不要过去!”

  纳德伸手想要抓住棠漓,但棠漓避开纳德朝着薄暗走了过去。

  棠漓知道,从他打算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走不了了。

  但,灵堂里没有他爷爷的牌位,也没有照片,那是不是说,他的爷爷还活着,薄暗只是在骗他。

  为了骗他回来。

  若是这样,棠漓觉得这一刻他会开心。

  而薄暗在棠漓靠近的瞬间就伸手把人死死抱进了怀里,带着某种要把棠漓给勒死的架势,竟是温柔道:“宝贝,我好想你。”

  棠漓被薄暗勒得呼吸不畅,但他还是第一时间问道:“爷爷呢,他在哪里?他没死,对不对?”

  薄暗“嗯”了一声,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就让你见他,好不好?”

  棠漓没有说话,但他主动吻了薄暗的唇瓣。

  纳德也是个聪明人,他扔掉了手里的枪,双手举起,一副不会再动武的模样。

  他尊重棠漓的选择,任由薄暗的保镖把他控制住。

  之后,薄暗就带着棠漓离开了季家,而季家里的那些人不过都是薄暗找来配合他演戏的而已。

  纳德最后被放走了,驱逐出了帝都。

  棠漓被带回了以前的古堡。

  车子停下,薄暗下车对着棠漓伸出手,缓缓道:“宝贝,欢迎回家。”

  “这是你家,不是我家。”棠漓忍不住还是反骨道,但也仅限于此,他乖乖把手放到了薄暗的掌心被他牵着下了车,而后朝着古堡里走去。

  棠漓是害怕的,他不知道薄暗会对他做什么。

  而他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里了,好可怕……

  棠漓的手很冰,薄暗握紧了棠漓的手,牵着棠漓回了卧室,又把人抱在怀里给他的宝贝暖身子。

  但棠漓的身体就像是捂不热一样。

  薄暗又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的宝贝,即便脖颈后的腺体传来抗议,撕裂般的疼痛顺着脊椎蔓延而下,但薄暗的神情依旧漠然,依旧不为所动地释放着信息素。

  棠漓瞬间软了身子,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小脸上汗湿一片。

  薄暗幽幽道:“宝贝,这三个月你是怎么度过的,没了我的信息素,你是怎么度过自己的发情期的。”

  他的宝贝已经被他完全标记了,而他在他的宝贝身上也并没有嗅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

  而那个跟在自家宝贝身边的纳德,若他不是个beta,薄暗想他会杀了他。

  棠漓想起了什么,他突然笑了一声,对薄暗道:“你想用信息素控制我,让我离不开你,但是很可惜,我是个劣质omega,没了你的信息素,我照样可以过得很好,我当时还在想,若我发情,若我日后真的被发情期折磨的死去活来,我就割掉自己的腺体。

  我只属于我自己,为什么你们不懂,为什么你们都想要掌控我!

  我讨厌你们!

  讨厌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混蛋!”

  棠漓还是爆发了,他装乖装的太久了,久到他都觉得自己就是个依附他人而活的菟丝花了,可他不是,他是妖,是本该自私自利夺取别人精气,只为自己而活的小花妖。

  棠漓在薄暗的怀里挣扎起来,薄暗却抱紧棠漓沉默着。

  冷漠地看着他的宝贝挣扎到力竭,然后软在他的怀里红着眼睛,掉着眼泪。

  薄暗知道自己是个混蛋,可没办法,他这种混蛋就只会不折手段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知道他的宝贝委屈,他可以为他的宝贝擦拭掉眼泪,但绝对不会放开他的宝贝。

  这就是他的态度。

  棠漓最后撑起身子恶狠狠地咬在了薄暗的腺体上,宣泄着恨意。

  但是他被薄暗抱在怀里,他只能咬到薄暗后脖颈上的一半腺体。

  棠漓并不知道薄暗的身体现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他咬破薄暗腺体的瞬间,鲜血就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刺目的血红让棠漓的双眸瞬间染上了慌乱,娇嫩的唇瓣也被薄暗的鲜血所浸染,艳丽到了极致。

  棠漓有些无措,他想推开薄暗,却徒劳无功,而薄暗竟是一手掐着棠漓的腰肢,一手摁在棠漓的后脖颈上对着棠漓的唇瓣吻了下来。

  鲜血蔓延进两人的口腔,口中的血腥味让棠漓几欲作呕。

  但薄暗铁了心地让棠漓把蔓延在嘴里的血液吞入喉咙里,直到棠漓的唇瓣上再也没有任何鲜血的痕迹。

  薄暗漆黑的瞳眸里酝酿着让棠漓畏惧的阴戾情绪,就连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也再给棠漓一个讯息,他的alpha在生气,他的alpha会把他弄坏掉的,一定会。

  而薄暗声音低沉地缓缓道:“当初,我以为是我让宝贝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了,我就想着把自己的腺体的割掉,这样我就不会再伤害你了。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原来宝贝是骗人的啊。

  但宝贝也别担心,我说话算数,我答应你的事情都会做到。

  可怎么办呢,宝贝你的腿完好无损,我答应你的事情就无法办到呢。

  宝贝你说,我该怎么办。”

  薄暗炙热的大掌落在了棠漓的大腿上,那样炙热的温度,无法撼动的力道,瞬间棠漓就瞪大了双眸,眼泪掉的更凶,颤抖着惊恐道:“不可以……求求你,薄暗,不要那么对我!不要弄断我的双腿!我没有对不起你!从来没有!”

  于棠漓而言,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无妄之灾。

  薄暗脸上阴戾可怖的表情散去,他温柔地伸手为棠漓擦拭掉眼泪,缓缓道:“我没有说要把棠棠的双腿打断,我虽然是个疯子,可也不至于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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