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暗任由他的宝贝吃力的撑起身子毫无章法的吻着自己。 他享受着可怜omega可怜无助的依附。 棠漓浑身没有力气,他想要让给他的alpha稍稍低下头,可冷漠的alpha却不为所动。 可怜的omega很快就理解跌回到了床上。 薄暗这才俯身把自家小孩抱进了怀里。 棠漓立马伸手揽住了薄暗的脖颈,似是生怕对方再把自己扔回到床上。 他的身体,他的神经都在认薄暗为主,薄暗的信息素就像是让他上瘾的毒药一般,他无法拒绝薄暗,也无法不对薄暗臣服。 薄暗的冷漠更是让他心生恐惧。 而棠漓抱紧自己的alpha时,他的alpha也如凶狠的野兽一般咬住了他的后脖颈,尖利的犬牙刺入脆弱的腺体,疼痛伴随着麻痹神经的欢愉顷刻间席卷全身,棠漓双眸失去了焦距,薄雾般的水光蔓延在眼底,泪水从眼尾滑落。 棠漓献祭在了恶鬼的怀中,无法挣脱,无人能救。 薄暗也不打算继续忍耐,炙热的大掌顺着棠漓的背脊一寸寸抚下,最后停顿于棠漓纤细的腰肢上,薄暗停顿了片刻,接着就继续往下。 棠漓清楚地知道他的alpha想要做什么。 他开始挣扎,却被咬住了后脖颈,只能和待宰的羔羊一样发出无意义的悲鸣声。 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做好了承欢在薄暗身..下的准备。 湿润,柔软的一塌糊涂。 这就是omega对于alpha无法违逆的天性,刻在omega基因里的悲哀。 薄暗终于松开了棠漓脆弱的腺体,安抚地轻轻舔舐起来。 他轻声在他的宝贝耳边呢喃,“宝贝乖,放松身体。” 棠漓想要阻止薄暗的入侵,他撑着alpha的肩膀就要起身,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最后却是被alpha的手掌重新摁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棠漓清浅的呼吸瞬间凝滞。 薄暗手上的动作微顿,他吻了吻怀中宝贝沾着泪水的脸颊。 之后,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棠漓觉得他要被alpha那双手给玩死的时候,alpha终于把他放在了床上,但alpha的视线却依旧紧紧盯着躺在床上可怜喘息的omega,他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拭着被omega弄脏的手掌,之后就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衬衣的袖扣,衣扣,完美的八块腹肌背着灯光,却依旧无法遮掩alpha的强势和凶狠。 棠漓看见alpha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棠漓茫然的看着这一幕,恐惧和无法违逆的渴求交织在一起,让他只剩下颤抖。 薄暗俯身,缓缓道:“别怕,omega很适合承欢,不会弄疼你的,我保证。” 棠漓呆愣着任由alpha把他抱进了怀里,又傻傻的张着唇瓣让alpha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掠夺自己。 但棠漓还是在最后推开了alpha,就在alpha要占有他的时候,他推开了对方。 他咬破了自己的唇瓣,借助着疼痛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他不要被信息素控制,他也不需要alpha! 而薄暗看着空落的怀抱,片刻之后,竟是轻笑道:“宝贝,出尔反尔可不是个乖孩子该做的事情。” 他的宝贝果然是个小骗子呢。 前脚答应他的事情后脚就开始反悔。 不是说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吗? 现在得救了,却不认账了。 可真是个……坏孩子呢。 而棠漓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就是出尔反尔了,他就是利用了对方救他又不愿意付出了,可那又怎么样,他只是为了自救而已,他是妖,不是人,更不是君子。 他欺骗了盛夜,盛夜可以打他骂他,报复他,但他就是不愿意成为盛夜的omega。 他只属于他自己。 薄暗怒极反笑,最会洞察人心的疯批权贵又怎会不知他凉薄又清醒的宝贝那些小心思呢。 薄暗一反常态的没有再碰他可怜又可恨的宝贝。 他直接穿起衣服起身离开了卧室。 卧室的大门被关上的瞬间,棠漓一身冷汗的瘫软在床上。 他,惹怒了盛夜,是不是就已经……安全了? 而卧室里alpha的信息素依旧无孔不入得到飘散在空气中。 棠漓疲倦的睡了过去。 可当alpha的信息素消失的时候,他惊醒过来,他开始不安,开始哭泣,他开始呼唤着“盛夜”的名字,就像是个赌徒一样疯狂。 可他的alpha没有出现。 因为他拒绝了他的alpha。 棠漓只能踉跄着走下床,他把衣柜里属于alpha的衣物全都翻了出来开始筑巢。 而所谓的筑巢就是把拥有alpha气息的衣服围拢在自己的身上,饮鸩止渴般地去获取alpha的信息素。 棠漓哭了好久,被标记之后,他就总是在哭。 但那不是他! 那只是身体带给他的生理反应! 棠漓想要违逆身体的本能,但身体就像是和他的神魂分离了一样,他一边想要逃离alpha,逃离他的信息素,一边他又拿起alpha穿过的衬衣穿在了身上,好似之后这样,他就能欺骗自己他的alpha还在他的身边。 赤着脚的少年裹紧身上的黑色衬衣,他把自己蜷缩在衣服堆里,祈求着他的alpha能来看看他。 另一边,楼下。 薄暗的保镖和薄寒舟的保镖持枪对峙,剑拔弩张的架势好似随时都会朝着对方开枪,不死不休。 而薄暗慢条斯理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敞开的衬衫领口处,一抹艳丽的吻痕清晰可见。 但薄寒舟的视线却紧紧盯着薄暗那张脸。 薄暗在薄寒舟的面前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隐藏身份不过是他和自家宝贝的游戏而已,至于其他人,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小叔叔?!”薄寒舟面上难掩惊骇。 薄暗轻笑一声,周身难掩矜贵,缓缓道:“很惊讶?!对了,在这里记得唤我盛夜,我不想听到‘小叔叔’和‘薄暗’这两个字,尤其是,不可以告诉棠棠。” 薄寒舟不知道薄暗想要干什么,但他知道他的小叔叔就是个疯子,棠漓从他的身边逃离,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违逆他的omega。 薄寒舟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小叔叔到底想要对棠漓做什么?” “我想把他囚于永夜,只能看着我,想着我,渴求我,乞求我,因我而哭泣,因我而欢愉,就这么简单。” 薄暗说着轻巧的话语,但每一个字都是极深的偏执与禁锢,恨不得把棠漓给吃拆入腹一般。 而薄寒舟无可奈何,他除了沉默做不了任何事情。 他太弱小了,他生的太晚,晚了薄暗整整五年,而这五年就是天堑一般的存在,薄暗成了无人可以动摇的顶级权贵,而他不过是个还没有掌权的继承人而已。 白钰很快也赶了过来,他没见过薄暗,见过薄暗的人也不敢把薄暗的事情说出去。 所以白钰并不知道薄暗和薄寒舟的关系,他只道:“抱歉,寒舟以前曾是棠棠的未婚夫,他也是关心则乱才会闯入盛家,盛先生见谅。” “无妨,我并未把你们放在眼里,毕竟,你们连见到我的omega的资格都没有。”薄暗倚靠在栏杆上,他看着薄寒舟和白钰,笑得漫不经心,那是一种轻蔑的,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羞辱。 薄寒舟脸色铁青。 白钰却面色如常,只道:“盛先生在拍卖会上救下了棠棠,作为报答,我白家可以允诺盛先生一个条件,盛先生想要的那处矿产,我白家能给。 不过现在,还请让我们带棠棠离开。 他不该待在这里,毕竟,盛先生于棠棠而言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白钰不动声色的反击,但也给出了让薄暗无法拒绝的条件。 薄暗在这里有一个军//工厂,而白钰口中的矿产至关重要,就是很可惜的是,薄暗在此处的权势不如帝都,一直拿不下那座矿产。 而那会导致以薄暗为首的资本所引导的战争失利,失利的后果会是让整个帝国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中。 所以白钰断定薄暗不会为了棠漓一个omega而拒绝他的要求。 不过白钰却并不了解薄暗,薄暗并不在乎权势,就算是明天帝国覆灭,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但眼下,他还是顺着白钰的意思,道:“你想带走我的omega可以,跟我来。” 薄暗太过于好说话,一旁的薄寒舟眉头微蹙,他对白钰道:“我们不会那么轻松带走棠棠的,这个……盛夜,可是个疯子,也从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但不管他想要做什么,现在,我们需要见到棠棠,不是吗?”白钰声音淡漠。 确实如此。 薄寒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和白钰跟着薄暗上了楼。 薄暗毫无芥蒂的推开了卧室的门,入目就是散落一地的衣服,还有那蜷缩在一堆衣服里的可怜omega。 此刻的薄暗已经重新戴好了面具,而棠漓的眼睛里此刻也只有他的alpha,他甚至都没注意到他的好哥哥白钰还有他的前未婚夫薄寒舟。 “盛夜……你去了哪里?” 棠漓扑入了盛夜的怀抱,抱得死紧,带着哭腔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棠棠,你还好吗?”白钰担忧的声音率先响起。 棠漓这才反应过来卧室里还有其他人,而他……只穿着一件盛夜的黑色衬衫,他下意识地想把自己藏进alpha的怀里,在alpha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后,棠漓才稍稍松了口气。 也开口道:“我没事……我要和盛夜待在一起,你们可以出去吗?我不喜欢……你们的信息素味道。” 现在的棠漓除了薄暗的信息素味道之外,其他alpha的信息素味道都会让他作呕。 白钰继续道:“没事的棠棠,你这只是被标记后的后遗症而已,等一个月后就好了,现在跟钰哥哥回家,好不好?” “不要回家,我只要盛夜。”棠漓摇着脑袋,把薄暗抱得更紧。 薄暗只伸手抚摸着棠漓的发顶,嘴里称赞道:“乖孩子。” 白钰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薄寒舟更是怒不可遏。 可棠漓现在只觉得身上有一万只蚂蚁在咬着他,只有他的alpha可以帮他,他的alpha那双炙热的大掌会安抚他的身体,抚慰他的灵魂。 只有盛夜,只有他的alpha可以帮他。 他们为什么还不出去! 他的alpha为什么不叫他们出去! 他好难受,好难受。 棠漓仰起头看着他冷漠的alpha,眼泪落下,呜咽出声,“让他们出去好不好?求求你,让他们出去,我只想要你。” 白钰听着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卑微恳求,一颗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捏紧了一样生疼,他无法再直视这一幕,更无法再留在这里,“走!” 他压抑着情绪抓住了薄寒舟的胳膊把他拖出了卧室。 在卧室房门关上的瞬间,白钰看到了薄暗眼底那如恶鬼般的冷漠和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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