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双腿很快就被霍衍狠狠压制在大床上动弹不得,霍衍的身躯于可怜的小花妖而言就像是沉重的囚笼,在恶鬼阴影的笼罩下,他只能瑟缩着哭泣,别无他法。 棠漓侧头躲开了霍衍的亲吻,不死心地抗拒着。 霍衍却不生气,也没有执着于亲吻,毕竟,他的宝贝此刻穿着他准备的嫁衣躺在他的身下,他怜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自家小孩的气。 不过,不让亲嘴。 那他就只好亲其他地方了。 而那层层叠叠如花朵般盛开的裙摆下,掩藏着自家小孩不堪一折的细白长腿,而就是这双腿,让他的宝贝有了逃跑的能力,若是没有这双腿,他的宝贝就再也没办法逃跑了。 弄断好了,弄断就可以一劳永逸了。 但终究是……舍不得。 霍衍把他唯一的良知都给了他的棠棠。 只是恶鬼的良知实在是有限,所以霍衍毫不客气地抬起自家小孩的腿,裙摆掀开,他掐紧棠漓伶仃的脚踝,侧首在那骨节突出,也格外敏感脆弱的地方狠狠咬了上去。 “疼……” 棠漓带着哭腔的声音陡然拔高,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但他却不敢有任何的挣扎,那种随时都会被扭断脚踝的危机感让棠漓只能眼睁睁地在晃眼的灯光下他的脚踝被霍衍咬破,看着些许的鲜血染红霍衍的唇边,而霍衍矜贵的面容上是比恶鬼还要可怕的阴沉,就好像,紧紧只是咬破那伶仃的脚踝是不够的。 霍衍会把他的脚腕弄断吗? 棠漓不知道,他只能低声啜泣着,迎接着未知的命运。 空气中的海棠花香不知何时已经浓郁到让人头脑昏沉。 也在蛊惑着霍衍让他温柔一些。 而霍衍这才怜惜的舔干净自家小孩脚踝上的血迹,然后开始细细啄吻,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往下蔓延,直到……层层叠叠的裙摆堆砌在腰间,大腿根都被亲吻的时候,棠漓终于忍不住并拢双腿阻止霍衍的亲吻。 霍衍遗憾地叹息了一声,竟是没有再步步紧逼,但就在棠漓小心翼翼地想要脱离霍衍的掌控时,霍衍却盯着棠漓遍布痕迹的细白长腿,笑着道:“棠棠这双腿还真是不安分,链子锁不住,抓也抓不住,是不是只有这双腿再也没有了知觉,棠棠才不会再想着离开小舅舅。” 冰冷的声音落下,霍衍再次抓住了棠漓的脚腕。 他还是没有忍住心底的恶欲,明明知道自家小孩会害怕,但霍衍就是恶劣地想要他的宝贝害怕。 只有怕了,他的宝贝才会乖乖听话。 棠漓却是瞬间小脸惨白。 什么叫做……再也没有了知觉。 棠漓猛然挣扎了起来,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霍衍也松了手,要是不松手,棠漓那脆弱的脚踝会顷刻间被扭断。 他怎么舍得让自家小孩受伤。 霍衍看着他的宝贝如受惊的小鹿般仓皇逃离大床,如先前一般,可是先前……他却让他的宝贝从他的怀里溜走了。 但这次,他不会让他的宝贝溜走,而先前逃走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接连两次逃走,他该给他的宝贝什么样的惩罚,他的宝贝才会涨教训呢。 霍衍的神色愈发阴沉,就连灯光映入那双漆黑的瞳眸里都会被吞没。 这次,棠漓刚跑下床,过长的婚服裙摆就被霍衍一把抓住,棠漓只能任由自己跌坐在铺满羊绒地毯的地面上,明明没有摔疼,地板上也不冷,但这一刻,棠漓还是双眸湿润,身体颤抖,他拽紧身上已经不再整齐的婚服,努力让自己没那么狼狈。 霍衍却只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自家小孩裸露在婚服外的肩膀,霍衍伸手抚上去,又勾起那柔顺的乌黑长发,一脸温柔的缓缓道:“棠棠先前也是这样跳下床逃走的,那时候没能抓住棠棠,那是小舅舅最慌乱的一次,明明就差一点,小舅舅就抓住你了。 这样吧,棠棠和小舅舅玩一个游戏。这个地下室有不少房间,棠棠可以在这里随便跑,但被抓住了,棠棠就得被脱掉一件衣服,游戏一个小时,若是一个小时里面棠棠没有被脱光衣服,那就是棠棠赢了,若是被脱光了……那就是小舅舅赢了,棠棠就要乖乖听话,乖乖的……张开双腿……” 霍衍的亲吻落在棠漓的耳边,棠漓睫羽如落入蛛网的蝴蝶般惶恐颤动,他忍着想要立马逃走的狼狈,攥紧手指,孤注一掷般应道:“好,我答应你,但你要……说话算话。” “棠棠放心,小舅舅不骗你。”霍衍怜惜的给他的宝贝理了理凌乱的婚服,让他的宝贝重新变回了那个端庄漂亮的新娘,霍衍起身,道:“棠棠,跑吧,游戏开始,十分钟后,小舅舅去找你。” 棠漓深吸了一口气爬起来,他戒备的看了霍衍一眼,就提起婚服的裙摆朝地下室的深处跑去。 他知道自己逃不出霍衍的手掌心,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如人偶般被霍衍玩弄在手掌心。 只要一个小时,只要躲过一个小时。 他就赢了。 只是,棠漓却忘记了,他身上的海棠花香会让他无所遁形,不管他藏到哪里,霍衍都能随着花香找到他。 勾人的花香从来就不是什么上天恩赐,而是恶毒的诅咒。 棠漓跑入了一间挂着无数名画的房间,但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挂的却是那副……霍衍曾经为他画的那幅画,那是他最不愿意想起来的回忆。 不堪,淫靡,可怜。 棠漓双眸圆睁,下一刻,他就错开了视线,不去看画里那个不堪的自己。 他转身把门反锁,又找了房间里唯一可以移动的椅子抵在了门上,他知道霍衍有钥匙,但他只要拖延时间就好。 一个小时,很快的。 棠漓把自己蜷缩在了角落里,但在听到房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时,他还是第一时间就跑去抵住了门,试图阻拦霍衍进来,但随着枪声的响起,棠漓就惊恐地下意识后退。 霍衍开枪彻底破坏了门锁。 也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门。 看着自家小孩苍白的小脸,霍衍扔掉了枪,心里生出几分怜惜,他是故意开枪的,因为只有这样,自家小孩才不会堵在门口,也就能避免因为一道门而伤到他的宝贝。 但是,枪声还是吓到了他的宝贝。 “棠棠,别怕。” 霍衍温柔的声音落下,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想把他的宝贝抱在怀里安抚。 但棠漓却是直接退后,在这场不情不愿的游戏里,霍衍带给他的只有畏惧和压迫。 实际上棠漓知道,霍衍就是想让他怕。 那么既然如此,又为什么假惺惺地让他别怕。 恶鬼!疯子!该死的混蛋! 棠漓猛然转身取下了墙上挂着的那副让他只觉难堪的画,他当着霍衍的面把画狠狠扔在了地上,画被很好地裱在精致漂亮的画框里,但随着落地,画框上的玻璃碎裂,四分五裂的玻璃也把里面栩栩如生的另一个“棠漓”给彻底破坏掉了。 棠漓亲手毁了那幅画,他抬眸看向霍衍,挑衅道:“我讨厌这幅画,它就不该存在!” 霍衍没有说话,甚至是,他看都没看地上的画一眼,这样的画,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日后,他可以画很多。 但他现在需要安抚他的宝贝,而且游戏也还在继续,他的宝贝想拖延时间,但惹怒他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霍衍叹了口气,他依旧是温柔的模样,在自家小孩的抗拒下,他把人抱入了怀里,带离了满是玻璃渣的房间,又轻柔地脱掉自家小孩身上最外面的婚服大袖衫,这才道:“好了,棠棠,继续游戏吧。” 棠漓的挑衅与愤怒在霍衍眼里就像是小奶猫伸出了毫无杀伤力的爪子一样,他看着他的宝贝挣扎,却无动于衷。 无力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棠漓带着怒气用力推开了霍衍,再次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但这场由霍衍拟定了规则的游戏,自主权从来都不在棠漓自己的手上。 所以霍衍在最后一分钟脱下了棠漓的最后一件衣服,让他的宝贝体会绝望,学会认命。 而这个过程中,棠漓奋力挣扎,最后崩溃地在霍衍怀里大哭起来。 明明就……只剩一分钟。 霍衍抱紧他彻底失去力气啜泣的宝贝,他怜惜的拍着自家小孩颤抖的背脊安抚,宣判道:“棠棠,你输了。” 棠漓布满水光的星眸闪过最后的挣扎,最后归于平静,如漂亮精致的人偶一般,安静到好似丢了灵魂一样。 霍衍满眼怜惜,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只有一点点敲碎自家小孩身上的反骨,磨灭所有那些想要逃离他的意志,他的宝贝才会真真正正的不再抗拒现在的一切,那时候,他的宝贝从身到心都会适应现在的生活。 杂草都可以在夹缝中生存,那么仅仅只是被他关一辈子的话,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就可以得到一个只能依赖他而存活的可怜爱人。 霍衍把他赤身裸体的宝贝抱回到了大床上,棠漓瑟缩在霍衍的怀里不再抗拒,一个小时的挣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在跪坐在霍衍的怀里,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木然地垂落在霍衍的身侧。 霍衍也忍耐到了极限,他侧头吻了吻自家小孩的脸颊,就开始一点点挑逗掌中自家小孩娇嫩的身体,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宝贝明明不情不愿,但身体却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 这就是……顶级的祸水美人,天生的……承欢者。 霍衍动作愈发轻柔,他用亲吻安抚他的宝贝,直到棠漓漂亮的星眸里被可怜的水光彻底侵占,再也没有一丝的清明。 霍衍趁机摁着棠漓的腰肢,彻底侵占了他的宝贝。 “呜……” 棠漓张着被吻到艳红的唇瓣凌乱地喘息,好似不这样做,他就会死掉一样。 霍衍的吻再次纠缠上来。 棠漓忍不住想要躲闪,但最后还是只能仰起脖颈去承受。 而贪婪的身体再次得到了想要的精气更是没有了任何反抗,棠漓软在霍衍的怀里,如菟丝花一般柔弱的依附,屋子里的海棠花香甜腻到祸乱心神。 带着可怜哭腔的声音被撞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棠漓受不住地开始推拒身上的霍衍,他被困在床头和霍衍的臂弯间,无处可逃,柔软的双腿踢蹬着挣扎却被炙热的大掌狠狠钳制住,在大腿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棠漓只能讨好地抬头吻霍衍的唇,伸手揽住对方的脖颈,破碎地求饶,“不要了,我喘不过气来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棠漓的小腹一阵痉挛,就连胃里好像都被填满了一样,难受到让他想要干呕,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不然,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死。 好凶……霍衍,真的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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