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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盒子被打开。 里面是一套珠宝，很繁复，很漂亮。 紫色的宝石镶嵌在金色的贵金属上，镂空雕刻的花纹是古欧洲极近奢华的风格。 只是这套珠宝不怎么像传统的珠宝。 霍衍看着棠漓愣怔，命令道：“棠棠，脱衣服。” 棠漓抖了一下，颤动着瞳眸看向霍衍，无措道：“要……全脱吗？” “先把上衣脱了。” 棠漓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让他裸.奔。 但棠漓还是觉得羞耻，他挪了挪屁股背对着霍衍这才开始脱身上的睡衣。 柔软顺滑的真丝睡衣很快就从棠漓莹白的肩膀滑落下去。 霍衍眸子微深，他从身后抱住他的宝贝，垂首把吻落在那细瘦弱的肩膀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 棠漓没忍住缩了缩肩膀，但却没敢动。 霍衍则是道：“棠棠，转过身来。” 棠漓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磨磨蹭蹭地转过身，他垂眸没看霍衍，他不想再霍衍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羞耻，又狼狈。 霍衍也没多说什么，他拿出首饰盒里的珠宝，然后就开始一点点地往自家小孩的身上戴。 珠宝是一体的。 霍衍先是把项链的部分戴在自家小孩纤细的脖颈上，正中央漂亮的紫色宝石随着棠漓的呼吸缓缓起伏，璀璨夺目。 之后，细长的链子顺着脖颈垂落在腰间。 链子被霍衍绕过棠漓的细腰，最后在腰后闭合，从胸膛落下的链子上同样镶嵌着璀璨的宝石，之后，霍衍又把用链子连接在项链上的两个手环戴在了棠漓的手腕上。 一切弄好后，霍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他伸手勾住那从自家小孩胸膛垂落下来的链子。 稍一用力，棠漓就扑在了霍衍的怀里。 因为手腕上的手环被链子连接在脖颈上的项链上，所以棠漓就连伸手推开霍衍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霍衍拽着链子。 “小舅舅！”棠漓颤抖着惊叫出声，星眸圆睁，瞬间害怕到了极致。 霍衍却是缓缓抚摸着自家小孩的背脊，安抚道：“别怕，只画画，不对棠棠做什么，棠棠只要乖乖配合就好。” 棠漓浑身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不敢看霍衍，也不敢看现在的自己。 之后，霍衍就把他脱下来的衣物全部拿走了。 棠漓一丝不挂地坐在大床上，床上没有被子，他只能跪坐在大床上，双腿并拢蜷缩起来。 像极了那笼中雀。 霍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孩可怜又勾人的模样，他什么都没说的再次踏入金笼，只是这次，他抓住了棠漓伶仃的脚踝。 “不要……” 至于不要什么，棠漓也不知道。 他挣扎着想要缩回自己的脚。 却是被霍衍抓的死紧，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衍把金色的脚环扣在他的脚腕上，细长的金色链子不知连接在何处，蜿蜒在雪白的大床上。 棠漓瞪大眸子看着锁链，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不要把我锁起来。” 棠漓的脑海中闪过霍衍说要用链子把他锁起来的话。 棠漓是真害怕了。 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霍衍把两个脚环戴好后就把他可怜的宝贝再次抱入了怀中安抚，“只是画画而已，画完了就给你解开。 这么漂亮的珠宝蒙尘就太可惜了，不过幸好有棠棠在，才让珠宝呈现出了它该有的美丽，当然，棠棠更漂亮。” 霍衍吻了吻棠漓漂亮的脸蛋，接着他就拿起一旁的白纱披在了棠漓细瘦的肩膀上。 而后在棠漓泪眼朦胧的注视下，霍衍起身走到了金笼外。 画具都已经准备好。 霍衍在椅子上坐下，就开始了漫长的作画。 而棠漓不能休息。 他必须按照霍衍的指令摆出让他满意的动作，他拽着身上的白纱，可有可无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他是圣洁的神明，是绝望的祭品。 是霍衍画笔下的笼中雀，掌中物。 而棠漓自我安慰地想，只要等霍衍画完就好了，他说过的，只是画画而已。 只是，恶欲早已滋生。 当它破开理智的囚笼时，他迟早还是会像现在这样被关在这间华丽冰冷的房间里，很久很久。 直到恶鬼良心发现。 整整一晚，棠漓都在努力配和着霍衍作画。 霍衍画的很慢，或者说，他在欣赏他绝美的祭品，他纯情的……小情人。
第十八章 婚前教育（18） “棠棠，辛苦了。” 赦免般的话语落下，棠漓瞬间松懈下来，那双带着倦意的漂亮眸子迷茫地望了霍衍一眼，下一秒，他就倒在了霍衍的身上。 霍衍接住倒在他怀里直接睡过去的宝贝，俯身怜惜地在自家小孩的发顶落下一吻。 棠漓脚腕上的锁链被解开。 霍衍抱起自家小孩离开了这间有着金笼的房间。 而画板上，是棠漓栩栩如生的模样，清纯的祭品被赋予情色，动人心魄。 棠漓这一觉睡了很久。 甚至是，明明已经醒了，他都不愿意起床。 他现在浑身酸痛，只是动了动都能让他哼出声来。 棠漓恨不得咬死霍衍。 但他又拿霍衍没办法。 棠漓泄气地把自己重新蜷缩回被子里就继续睡起了回笼觉。 但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管家就叫醒了棠漓。 棠漓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又半梦半醒地吃了午饭。 只是吃完午饭从餐厅出来的时候，棠漓却见到了昨天去顾家让他挑选礼服的设计师们。 还有坐在沙发上的……霍衍。 棠漓很想拔腿就跑。 霍衍现在在他眼里和瘟神没什么区别。 他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 但，在霍衍叫住他的时候，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抬脚走了过去。 棠漓在霍衍身旁坐下，乖巧至极。 霍衍神情淡漠，只缓缓道：“棠棠看看那些礼服，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准备的，都试试吧。” 霍衍说完，佣人就把挂着礼服的移动衣架推了过来。 那一整排的衣服，少说也有十几套礼服。 棠漓瞬间睁大了眼睛，不由道：“怎么这么多，随便准备一套就可以了。” “随便？”霍衍声音散漫，视线却凌人至极。 棠漓知道，他的小舅舅又不高兴了。 而霍衍散漫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棠棠说都可以，都喜欢的吗？既然说过那些话，就要为那些话负责。 棠棠，所有人都在围着你转，敷衍别人可不是个好孩子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错了……”棠漓赶忙乖乖认错。 他知道，他昨天的态度确实敷衍，但他们又不是两情相悦的情侣，订婚也只是走个形式。 随便一点也没什么不对的啊。 不过，霍衍很重要，顾父也很重视，那他们生气他的敷衍，好吧……他认了。 只是道歉并不能让他长教训。 霍衍吩咐道：“棠棠，跟佣人上楼去换衣服。换好了下来，一套一套试，若这次你再敷衍了事，小舅舅会……很不高兴。” 这是霍衍的警告。 “我知道了。”棠漓自然不敢再违逆霍衍。 昨晚的事情还依旧历历在目。 那张雪白冰冷的大床上，霍衍逼迫自己望向他，在他的胸膛上作恶让他哭出声来，甚至是，在指导所谓的动作时，霍衍会不知轻重地在他的大腿上留下清晰的指痕，他跪不住，霍衍还会说他“废物”。 最后，唯一蔽体的白纱被扯破，他害怕到发抖，而恶劣的男人却用温柔的语气残忍道：“对，就是这样的表情，棠棠要保持好，知道吗？” 棠漓想让霍衍滚，但到嘴却是妥协的，带着哭腔的一声“嗯”。 衣帽间里，棠漓甩了甩脑袋努力不去想昨晚的事情，但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霍衍昨晚留下的痕迹。 棠漓磨蹭地穿好礼服，又仔细检查好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这才下了楼。 那些设计师们还站在客厅里。 而霍衍正在听着一旁的助理汇报工作。 棠漓只好默默坐到一旁等霍衍忙完。 等霍衍终于大发慈悲地望向自己时，棠漓就乖乖地站起身任由霍衍打量。 霍衍只冷淡道：“还可以，再去换其他的看看。” 这模样，这姿态，完全就是在敷衍他。 棠漓瞬间就不高兴了，他不干了！ 但，当对上霍衍漆黑的瞳眸时，棠漓立马就怂了。 他紧跟着就意识到了霍衍只是在用他之前敷衍别人的样子来敷衍他而已。 这就显得是他自作自受了。 霍衍，故意的。 棠漓泄气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棠漓就认命地继续上楼换衣服，直到太阳下山，那十几套的礼服才终于换完。 棠漓彻底没了力气，等所有人都走后，棠漓立马就扑入霍衍的怀里，如霍衍说的那般，让他抱，他就会轻些罚他。 属于少年人清纯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舅舅，我知错了，我再也不做敷衍别人的事情了。” 霍衍“嗯”了一声，炙热的大掌抚上自家小孩酸软的细腰，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棠漓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困意渐渐侵袭大脑，无意识的嘤咛声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霍衍的脖颈上，不自觉地勾搭人。 霍衍眸子微深，下一刻，给自家小孩揉捏细腰的大掌停了下来，霍衍掐紧棠漓的细腰，在他的宝贝还未从困顿中回过神来时，另一只手已经掐住了那纤细的后脖颈，一个亲吻落下。 棠漓瞬间瞪大了双眸，那双漂亮的星眸很快就布满了水光，脆弱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 霍衍实际上很喜欢看棠漓哭。 所以他恶劣地在那细腰上掐了一把，等自家小孩生理的眼泪落下时，他才结束了亲吻，用粗糙的手指擦拭掉棠漓可怜小脸上的眼泪。 无奈道：“棠棠是水做的吗？这么爱哭，只是一个亲吻而已。” 棠漓听着霍衍倒打一耙的言论，眼底的水光更甚。 明明就是霍衍弄疼了他，他才哭的。 棠漓伸手就要推开霍衍，但霍衍却是缓缓道：“棠棠还这么有力气，那要不要和小舅舅再做些别的。” 棠漓立马停止了挣扎，下一刻，他就双眸瞪大，满眼的惶恐不安。 棠漓是被霍衍抱在怀里的。 结结实实地坐在霍衍的身上，而此刻，他明显感觉到了那只属于雄性生物的身体变化。 那是比霍衍作恶的手掌还要炙热的存在，也让棠漓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赶忙挪开视线，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呐呐道：“礼服穿着不舒服，我上楼去把礼服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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