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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点头：“对。” “哈哈哈！”戚子信突然仰头大笑三声，随后继续问：“所以喜欢穆翊的不是你，而是原来的那个‘初五’？” 初五再次点头：“是的。” “咳嗯…”戚子信克制地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为原主默哀。” “还有初霖瑞，老早就沾上了亲兄弟的血，让他牢底坐穿还是太便宜他了。” 初五叹气：“原主记忆中大半不好的遭遇，都来自初霖瑞，最后还陨落在他手里，命运有时候，挺残忍的。” “小五，往好的方面想。”戚子信安慰他，“或许，原主也通往了另一个世界，此时正过着自己曾憧憬过的生活。” 初五：“希望如此。” 戚子信伸手摸摸他头发，轻声道：“先不聊别人了，说说你吧。” 初五见他憋了一脸问号的样子，便道：“你想问什么？” 戚子信立即问出：“小五，轿车爆炸那会儿，你是用能量建造了一个临时庇护所吗？” 初五：“没错，通过将释放的能量压缩到极限，就可以实现能量的实体化。” 戚子信笑笑：“这听起来，跟我的信息素实化好像差不多。” “并不相同。”初五轻微摇头，解释说：“由于信息素具有可循环机制，你的信息素实化技能也是可无限使用的。” “而我的能源核只不过是一个有限的储存空间，一旦空间里的能量耗尽，不及时续能的话，与之相关的技能都将无法释放。” “此外，凝聚实化这一技能耗费能量巨大，因此并不适合持续使用。” 戚子信听完，立即抓住了信息的关键，问道：“所以，那天你是因为凝聚能量实体化持续时间过长，导致能量严重透支，才被迫进入休眠状态的吗？” “是的。” 戚子信又问：“那如果，你在被迫休眠期间，一直未能得到能量补给，会怎么样？” 初五犹豫几秒，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会死。” 戚子信一听，立刻扑过去将初五抱紧了，心里后怕得不行。 如果没有玉石，没有米娅姐的帮助，他就要彻底失去小五了……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恐惧与不安，初五轻轻顺了顺他的背，安抚道：“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 经此一遭，戚子信充分意识到了能量对于初五的重要性。 于是他急急确认道：“现在玉石里的储存空间已被扩增许多，能量的循环速度也变得相当可观。”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以后不会再面临能量短缺的问题了？” 初五给予了肯定回答：“是的，以它现在的容量及能量回复速度，即使在持续高强度的战斗中，它也能保持稳定的动力输出，仅供日常消耗的话，就更绰绰有余了。” “太好了！”戚子信大松一口气，但转眼又失落下来，“那你以后，就用不着我的信息素了。” 初五与他相处久了之后，渐渐能摸到他蔫头耷脑时是个什么情绪，于是哄道：“用得着的。” 戚子信立即抬头：“嗯？” 初五想了想，斟酌地说：“我们的能源核与能量之间，有一个适配值，吸收不同适配值的能量，会有不同的感官体验。” “我与玉石内能量的适配值，虽有78％，但也算不得高。” 听此，戚子信不自觉攥紧了初五的手，忐忑地问：“那，我信息素里产生的能量呢，和你的适配值是多少？” 初五：“普通状态下，适配值大概在83％左右。” “普通状态？”戚子信歪了歪头，“我信息素还有不普通的状态吗？” “咳…” 初五轻微咳嗽一声，说：“有的，你信息素相互作用状态下产生的能量，与我能源核的适配值，可高达91％。” “那岂不是算十分契合？”戚子信明显高兴起来。 “是的。”初五腾出一只手，摸摸他重新支楞起来的脑袋，肯定道：“很契合。” 戚子信龇牙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于是问：“对了，我的信息素，到底是怎样进行相互作用的，上次米娅姐也说过这个词，但我不太能理解。” “呃…”初五突然支吾起来，又动了动盘坐着的腿，似乎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戚子信瞧着他略微闪躲的眼神，又失落了，“不能告诉我吗？” 明明说好什么都向他坦白的。 初五抬眸看他一眼，用极低的声音交代道：“你，你生理需求得到满足的过程，就是信息素相互作用的过程。” 戚子信脸上的失落顿时一僵：“啊…啊？” 脑中凌乱片刻后，戚子信捂着脸问：“真的假的？” 初五肯定道：“真的，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呃…能量开关。” 戚子信：“这也…”太涩情了吧！ 等等…… 戚子信脑中突然一闪，满脸的红晕迅速退下，他颤颤巍巍地问：“所以，你跟我亲近，是因为要获取能量？” 初五额前流下一滴冷汗，权衡几秒后，他选择了否认，“我没有，不是的。” 戚子信苦笑：“小五，你真的不会说谎。” 见糊弄不过去，初五只能老实交代，轻声说：“一开始，确实有点这个原因在。” 下一刻，他又稍微提高了一些音量，解释道：“但是后来……真的与能量无关。” 戚子信缓缓问：“后来？什么时候开始才算后来？” 初五抿了抿唇，为难道：“我也，不知道。” 这哪儿说得清。 戚子信身子往前挪动一寸，换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后来与我亲近，是因为什么？” 初五：“……” 初五抬眸看他一眼，总感觉对方现在有点儿蔫坏。 但为了弥补他之前的失落，初五还是忍住羞耻，委婉地说：“因为，喜欢子信的靠近。” 听此，戚子信的嘴角终于压不住了，一路咧到了耳后根。 几秒后，他咳嗽两声，红着脸继续问道：“你要怎么证明？” 初五：“……” 【整整两个月啊，奶狗都要被逼成狼狗了嘎嘎嘎！】
第158章 小五的证明 “子信，等等…” 初五扑扇着湿漉漉的睫毛，一个劲儿地往后退，但后背很快就抵上了浴室冰凉的墙壁，以至于退无可退。 戚子信伸手将他捞回来，低声道：“不是说，喜欢我的靠近吗？怎么一直往后躲？” 初五眼神慌乱，说话难得磕巴：“这，这就是…你要的证明吗？” 戚子信刚刚问他要证明，他给不出来，对方就一路将他推进了浴室，说要一起洗澡。 然后他就被热水给浇了个措手不及。 “小五，不可以吗？”戚子信努力稳住声音里的哆嗦，一连反问了两遍，“不可以吗？” 初五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脑子里的CPU转得飞起。 虽说，他跟戚子信已经坦诚相见多回，对方还帮他洗过一次澡，但两个人一起洗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总感觉很难为情。 可若是拒绝…… 初五抬眸看了眼此时正眼巴巴儿等着他答复的戚子信，又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我，我…” 他的语言系统开始变得乱七八糟，“我”了半天“我”不出一个所以然。 见他这样，戚子信在坚持跟放弃两者间徘徊几秒，最终选择了折中处理法。 戚子信稍微后退一步，商量着说：“我们可以用浴缸，多扔两颗泡澡球，看不见什么的。” 初五抿唇想了想，这样的话，好，好像还可以接受？ 于是，五分钟后，初五趁着戚子信转身拿洗漱用品的空档，三两下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并迅速沉入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所以当戚子信抱着一堆东西回来时，就看见初五坐在浴缸里，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他不禁觉得好笑，弯腰拍了拍对方带着浴帽的脑袋，语气尽量轻松地说：“往后退一些，这点儿位置可搁不下我。” “嗯，嗯…”初五就着蜷缩的姿势，一路往后蹭，直至后背紧紧贴上浴缸的内壁。 戚子信笑着直起腰，随意扯掉了自己身上的上衣，但在低头解裤绳时，与微微仰头的初五视线对了个正着。 这使他脱裤子的动作一顿，本能的想侧身避一避。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避，好歹是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他得坦坦荡荡才行。 于是，他麻溜地把长短裤一块儿退了，然后强装镇定地在初五对面坐下。 接着，他往浴缸里扔了两颗泡澡球，泡澡球遇水后迅速溶解，产生了丰富的泡沫，很快将两人簇拥了起来。 戚子信捧起一团雪白的泡沫，递到初五面前，轻声要求道：“小五，你帮我洗？” 他想体验一下老婆的搓澡服务。 初五现在自在了许多，他应一声“好”，随即抓过了旁边的搓澡棉，又道：“胳膊抬起来一些。” 戚子信立即照做，笑得格外欢。 为了方便操作，初五半跪起来，往前凑了凑，接着攥紧工具在戚子信胳膊上认真搓洗起来。 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跟触摸戚子信的身体。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戚子信的体脂少，肌肉量大，过眼之处无一不轮廓分明，上手的触感也是紧实中带有轻微弹性的。 这使得他不禁暗暗与自己的小身板做对比，然后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谁不想自己的男儿形象是高大威猛的呢？ 思及此，他忍不住张开五指，在泡沫层下轻轻压了压那两排跟艺术品一样的腹肌。 很好，更羡慕了，因为他无论怎么锻炼，肚皮上都只有薄薄的一层，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 初五无声叹气，不敢再比较下去，遂准备撤手好重新认真清洗。 但在此之前，戚子信突然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带起一阵短促的“哗啦”声响。 初五抬起头，疑惑道：“怎么了？” 戚子信紧绷着下颚，怎么了？ 用视线一寸寸描摹过别人的身体，还上手又摸又按的人，到底是怎么一脸无辜的问出这三个字的？ 戚子信用力闭眼，吸气再吸气，心说老婆第一次给自己搓澡，得体验完整才行。 这么想着，他缓缓松开了初五的手，又在浴缸内转了个身，吐着热气说：“前面洗的差不多了，给我搓背吧。” 初五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也乖乖照做了。 但搓着搓着，他心头突然一顿，感应到留在戚子信体内的标记彻底散了。 两人间的“纽带”突然断裂，使他有些不安，于是想也没想，抓起戚子信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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