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俊美、识字、会武、心善、手巧、持家,能干,上天下地,绝无仅有。 “不知我家青辰何德何能,得到叶公子的青睐。”顾父语气平平。 刘婶儿想着叶如尘说这话的样子,笑眼眯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叶小子亲口说的。” 顾母看向顾父,诺,能说会道。 顾母:“那改日将两人八字合一下,选个日子吧。” 拉扯了半天,即便顾父依旧不太情愿,顾母也拍板定下了。 这时刘婶儿却突然犹豫了,吞吞吐吐,“日子叶小子已经看好了,十日之后,腊月初五,是个吉日。” “荒唐!” 顾父一拍床板,“婚姻大事怎能如此随意!” 顾青辰也没想到这么快,叶如尘并未与他说过。 刘婶儿心里苦,暗道叶小子真会找事,但一个优秀的媒婆,要时刻保持微笑,“不随便不随便,叶小子能掐会算,该是错不了的,那日是大吉!” 顾母不信,觉得叶如尘只是单纯想快点把人拐走,怪声怪气道:“能掐会算,没有辰儿的八字,他怎么算的大吉?” 说罢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见顾青辰那一副心虚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顾母气道:“你还真是被人吃的死死的!” 刘婶儿充耳不闻,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瞧这样子,她才不信叶如尘只是单纯见过人哥儿两面。 叶如尘即将大婚的消息早早就传遍了,村里先后落脚的两户人家结了亲,大家都很惊奇。 婚礼这天,村长和刘婶儿都带了人来帮忙,还有之前盖房打过交道的十几户人家,整个杨家村,来了大半,也是好一番热闹。 村里成婚没太多规矩,该置办的都准备好了,院子里收拾的红红火火,挂起了红灯笼贴了剪纸。 这边的习俗是晨迎昏行,上午就用花轿欢欢喜喜将人抬了回来,黄昏的时候才行礼拜堂,顾青辰一整天都要在房间里不能出去,中午也只吃了些糕点垫肚子。 叶如尘同样不得歇息,要一直在外面陪客。 自他这房子收拾妥当,村里人还是第一次来,看的十分新奇。 房屋的布局是他亲自设计的,与村里固定样式不同,各个角落都配的有花草树木,不过现在是冬日,花开的不多,大家也想象不出来春日里是番什么景象。 瞧这大院子,大凉亭,山泉水都引到门口了,盖的也太好了! 参与建造的十几个村民都骄傲极了。 但喜欢归喜欢,并没有几个人想要把自己家也改了,毕竟费时费力,而且只是好看却不适合农家。 叶如尘没有忘记房间里还有人等着他呢,一生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决不可以耽误! 当天空最后一丝光亮褪去,客人也散的差不多了。 叶如尘虚晃着步子走向婚房,推开门的瞬间陡然清醒,不见丝毫醉态。 叶某人眼中亮起一片火热,目光一寸寸扫过床上唇红齿白的如玉小公子,小公子双手紧紧捏着两侧的衣角。 一个优秀的猎人,面对到嘴的猎物也要冷静自持,叶如尘按下心中滚烫,可口的美人需要细嚼慢咽。 当瘫软的娇俏美人儿被扒的只剩一件中衣时,叶如尘突然停下动作,侧身靠在床头,指了指自己整齐的衣着,邪魅的看着他。 顾青辰颤抖的摸上他的腰带,觉得这衣服绳结系得好死,磨蹭了半天,等上衣最后一根衣带解开,衣衫散开,露出一片旖旎风光,顾青辰不敢多看,忙侧过头。 叶如尘不肯放过他,拽过他的手按到自己腰腹上,顾青辰羞红了脸,整个人烧得慌,被迫触摸手下曲线分明、结实有力的肌肉。 某人还状似苦恼,“这就害羞了,长夜漫漫,夫郎可要怎么办呢?” 说着附身压了过去,并拉着手往下滑去,直至小公子的手心被烫到。顾青辰猛地一颤,吓坏了,手被紧紧握着不让往回撤。 他真的要哭了,手足无措的窝在叶如尘怀里,心跳的怦怦响,有些恐惧,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罪魁祸首,轻声呢喃:“叶大哥~” 好像在祈求什么,好像以为听到的人会放过自己。 但并没有,反而惹来不快,叶如尘目光幽暗,危险的盯着顾青辰,“夫郎叫我什么?” 顾青辰缩了缩,红唇微启,“夫君~” 叶如尘心头一荡,这声“夫君”像在燥热的空气中点了把火,直接炸开了。 结果就是顾青辰从害羞无措、任人摆布,疼了也只会小声低吟,到受不住求饶,再到无力的反抗,最后只能不住的哭泣,声声唤着“夫君”苦苦哀求。 谁能想到平时人模狗样的叶如尘脱了衣服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压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折腾到了大半夜,以至顾青辰翌日早晨未能起床。
第9章 先婚后爱 第二日顾青辰迷糊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时大脑有一瞬的放空,跟着意识回笼,想到这是他和叶如尘的家。 身边空无一人,位置也凉了,外面已大亮,想必时候不早。 [好在叶如尘没有长辈],顾青辰心想,否则新婚第一日他就起的这么晚,肯定要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身上的贴身衣物是新换的,后面虽有不适但也干净清爽,隐约记起是昨日睡前夫君抱他清洗的。 躺着不觉得什么,等顾青辰软着腿下床穿衣,才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腿痛脚抽筋!” 顾青辰慢悠悠穿过后院站到廊下,看见叶如尘在劈柴,张口要叫叶大哥,话到嘴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生生憋了回去。 踌躇了一会儿,他红着脸小声唤到:“夫君” 叶如尘自他出来便察觉到了,听到“夫君”耳朵一动,假装没有听到。 顾青辰只能加大声音,又羞涩的喊道,“夫君~” 见叶如尘还是没有反应,顾青辰尴尬地不愿意再叫,对着墙和自己较劲儿,犹豫了下,抬脚走了过去。 “噗通”一声,叶如尘就见顾青辰趴到了台阶下,急忙大步过去将人打横抱起又送回了房间。 “都怪你!”顾青辰红着脸,有些生气,都是某人昨夜疯狂索取的后果!他虽不知别人这档子事是怎么行的,但总不会这般无节制,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想来就后怕。 “怪我,怪我。” 叶如尘看夫郎颦着眉,冷着脸,难得严肃,真是稀奇。也知道自己真的过分了,心疼的捏了捏他的腰,又亲亲耳朵,顾青辰顿时泄了气。 叶如尘刚熬好了鱼汤,催促着顾青辰吃了点就拉着人上床要给他按按缓解酸痛,结果一双手不规矩又把人惹毛了,挣扎着要起来。 叶如尘按着他的腰不让动,“按一按疏通气血好的快些,不然要难受到三日回门,你打算就这样去见爹娘?” 顾青辰不动了,他不信的,可也怕真到回门还好不了。 叶如尘好笑得看媳妇儿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不说话也不闹腾,真是越看越欢喜,手下不时用大了力气换来几声嘤咛。 他也不知道喜欢顾青辰什么,明明只见了几面,不知道秉性脾气,也不知道身份家世。 反正不是贪恋美色... 就觉得,好乖呀,想占为己有。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我不是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用来形容叶如尘最好不过。 别看他平时无欲无求,装的跟要成仙似的,一旦看上什么必定会想方设法得到手。 这时就要把师父拎出来夸一夸了,“夫妻恩爱,儿孙满堂。” 真好,神机妙算! [以后 一定多给师父烧点纸],叶如尘想,如果师父能跨界收钱的话。 叶如尘带着顾青辰熟悉他们的家,顾青辰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左看右看,一团黑色小毛球也正好奇的盯着他。 “小狗?” “是狼,在山里捡的。”叶如尘将毛球塞到顾青辰怀里。 一听是狼,顾青辰变了脸色,“狼不是群居动物吗?丢了幼崽会找来的吧?” 毛球也适时咧了咧嘴,露出尖牙,奶声奶气的狼嚎,“嗷~嗷~~”,叶如尘一记爆栗让它闭了嘴。 顾青辰不满的看着他,揉了揉狼崽的小脑袋,“它还那么小,打坏怎么办?” 叶如尘:“别惯着它,皮的很,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解释道:“狼不是特定的群居动物,捡到它的时候都快饿死在狼穴了,远处还有些骨头,看起来母狼已经出事了,而且那地方很远。” 顾青辰放下了心来,继续跟着叶如尘看他们的家。 叶如尘盖的是两进院子… 前院很大,有竹亭、鸡棚,还有厨房和杂货间挨着在院子东侧;堂屋在中间将前后两个院分开;后院有茅房,洗澡间,和两个房间。 一间北屋正是他俩的婚房。 另一间东屋,屋内家具比较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柜,床上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几本卦书,一把桃木剑,写着“江湖神算”的破布,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顾青辰好奇,“你会算卦吗?” “半吊子,算人不算己,准头看运气,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但师父从□□着他学,倒也会个七七八八。 “那你会降妖除魔吗?” 一双星星眼忽闪忽闪的,叶如尘嗤笑,敲了敲夫郎脑袋,“不会,想什么呢?哪有什么神神鬼鬼。” 这东屋叶如尘平时也不进,就放了他带下山的家当,虽然不喜那一套,但也是能吃饭的家伙,随地支个摊忽悠一卦,也饿不死。 本来他是准备以后做个书房的,但这几个月一直忙着没怎么看书,就闲置了。 当然,他也没几本书可看。 买回来的纸笔都在他的卧室放着,卧室置办的齐全,呆着也舒服,就不想弄个书房跑来跑去了。 “不如把这个房间收拾一下,让爹娘和小侄子搬过来吧?”叶如尘突然说道。 就见他家夫郎欣喜的抓着他,紧张地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是问你的吗?” 叶如尘有些心疼顾青辰的小心翼翼,觉得应该好好说道说道两人的关系。 “咱俩成了婚,你爹娘也是我爹娘,不是答应过你会一起照顾父母的吗?我像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嗯”,顾青辰笑了,十分灿烂,跟傻子一样。 叶如尘第一次见他这么开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好似院里那株腊梅突然开了,是冬日独有的一抹艳丽。 他想出去看看,春天可能来了,但满园的春光加起来怕也不及夫郎倾城一笑。 周幽王也是这个感觉吧... “回门的时候就接爹娘过来吧”,叶如尘捏捏顾青辰的脸颊,“你该多笑笑,夫郎一笑,便是要天上诸星,我也会给你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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