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先生,您要逛逛骑兵营吗?” 沈清流看了眼不远处训练着的士兵,微微点了点头,“来都来了,那便看看。” “陛下是打算将这骑兵送往江南,压制秦晚墨的黑骑兵?” 魏越西点了点头,“留一部分驻守京城,剩下的去江南地区准备平乱。” 江南地区豪强士族势力盘根错节,怕是不久,他也要亲自下一趟江南。 秦晚墨不会放过他,杀子之痛足以让他处心积虑除掉自己,眼下朝堂也不过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 若是他此时去江南,无异于九死一生,但为了统一大业,他又不得不去。 沈清流也明白这一点,“若他们去江南平乱,不如派臣一起去吧?” 如此,魏越西便不用处于危险的境地。 “不可,秦晚墨不会放过朕,也不会放过太傅。”两人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秦晚墨不会不知道。 他扶着青年去了塔楼,往下俯视各个兵营骑兵的训练,大汗淋漓的士兵们训练有素,也放荡不羁,觉得累了,脱了衣物,继续负重前行,抑或打拳挥舞长枪。 “这些骑兵加起来共有多少人?看似不似普通士兵般懒散……”沈清流疑惑地看向魏越西,拉了拉他的手。 魏越西微微勾唇莞尔,“这些士兵都是从贫苦人家挑选的力大无穷之子,他们大多有心愿和牵挂。” “朕始筹建之时,便以五十两为入军赏赐,选取体魄强健、家世清白、品行端正之人,后续以军功论赏,倘若他们能在江南一行中立功,封王拜相不在话下。” 眼见仆从离他们还远着,男人戳了戳沈清流相对肉乎乎的脸颊,“这骑兵虽不足三万人,但绝对有实力镇压黑骑兵。” 沈清流有些沉默,“这支骑兵花费巨大,国库的钱还够吗?” “朕也会赚钱。”魏越西笑了笑,“不过千万两白银,况且宫中开支并不大,太傅不都管着宫中账册吗?” 闻言,沈清流凤眸看向他,轻哼一声。 “宫中无几个妃嫔,没有三宫六院的开支,一年下来能省几个钱,但陛下也要记得节省点才是。” 他记得魏越西一年开支,除却养兵马、广纳人才之外的钱,自身花费竟然高达上百万! 折合下来,这皇帝每日花销竟然高达几千两银子? 又加上如今这只骑兵,一年上千万的花销,明年国库银子不够的话,如何发军饷和俸禄? 看来,他也确实学开开商路了,魏越西虽有先帝留下来的产业,但男人并不擅长打理。 魏越西微微勾唇莞尔,“太傅先生可是冤枉朕了,您想想您每月吃的龙血藤、上好的桃花酥,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朕差人从中给您送去的?” 要不然按照沈清流这种能过且过的性子,怕是要跟以前般清瘦了,哪养得这般肉些,身体底子也好不少? 光是沈清流每月吃的龙血藤,一棵十年份的价值百金,百年份的价值千金,花费都是从他的开销中扣的。 沈清流闻言,微微一愣,他似乎未曾想到这层,毕竟账册开销统计,若是皇帝支取,除非千万以上,否则内府很少过问。 “那也不能花销如此庞大……”他呐呐地道。 “桃花酥可以减少,衣食住行也不用这么好的,微臣够用便可。” 魏越西揽着他的腰肢,在青年耳边低语,“那太傅先生可有得受罪了。” 便说先前搭他们过来的那马车,没有减震,也狭小得很,自家太傅颠簸一路,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可舍不得。 …… 夜幕渐渐到来,骑兵们渐渐结束训练,散开去次所吃饭了。 魏越西扶着沈清流下了塔楼,底下人已经给他们收拾出来一间帐篷,平时魏越西偶尔也在京城外军营留宿,所以东西还是齐全的。 “太傅,累了一天了,朕让底下人抬了热水进来,要洗洗吗?”他眼神微暗,就要去解开沈清流的衣襟。 沈清流察觉到危险,连忙按住自己的腰带,“陛下,你先出去。” 他破有些恼羞成怒,“他们怎么只准备了一间营帐?”魏越西故意的? 魏越西耸了耸肩膀,“军中营帐紧张,一间营帐要住好多士兵抑或是将领,若太傅先生不跟朕挤挤,怕是要跟三位将军一起挤挤了。” 言罢,狗狗看了眼自家太傅抓得死死的腰带,凑过去蹭蹭他的脸颊,趁人不妨,立即卸下了那腰带。 “魏越西——”沈清流喘息,挣扎不开,只能认命让这只狼狗解开。 他今日又是经历马车颠簸,又走来走去,的确出了一身汗。 “军中条件简陋,没有浴池,辛苦太傅在浴桶洗洗了。”魏越西亲着他的脸颊,也快速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 狭小的浴桶,刚好容纳下两个成年人,便没有太大的间隙。 沈清流脸色燥红,微微推开他的肩膀,“魏越西,你出去!” 他感受到小狗狗的蠢蠢欲动了! 魏越西却抱住了他,突如其来的的亲吻像是暴风雨,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窒息感扑面而来,带来的还有羞耻和脸红心跳。 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陛下、帝师大人在吗?方才底下人忘记拿毛毯进来了,属下现在送进去?” 突然,营帐外一道随从的声音响起,沈清流更是吓得心脏狂跳。 偏生魏越西还不停止,抽出嗓道:“进来吧,放在床榻上即可。” “你疯了?!”沈清流压低嗓音,凤眸圆瞪。 浴桶只隔着一张薄薄的屏风,倘若随从好奇心一看这里,他们如今这般姿势,作何解释?! 魏越西勾唇,低声道:“放心,他不敢掀开屏风。” 话落,他抬起青年的长腿,放在肩上,忍不住撒野了。 沈清流闷哼一声,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魏越西过去吻他,底下的水流受到撞击越发汹涌不停。 水声晃荡,让随从忍不住看去。 陛下在洗澡,那帝师大人去哪里了?方才帝师大人出去了吗?他怎么不记得? 想是这般想,但他也不敢留在营帐内太久,放下毯子便退了出去。 沈清流眼尾嫣红,终于能发泄出一点小小的哭声,又被魏越西吻住红唇,使劲碾磨,直到他承受不住过分的汹涌。 “魏越西,轻点……”沈清流趴在浴桶边缘上,胯骨酸软无力,清冷的面容化作支离破碎的媚意和无助。 魏越西搂住他的腰肢,黑眸凝聚着浓稠的痴迷之色,嗓音沉沉。 “好太傅,朕知道你可以的。” …… 月色过分暧昧,就着温水最容易进去,但水也会渐渐变凉。 事毕之后,魏越西拿着外套,包裹着沈清流的身体将他横抱出来。 沈清流环着他的脖颈,脑袋窝在魏越西的胸膛上,修长的脖颈处又出现了“蚊虫”叮咬的痕迹。 魏越西将人放到床榻上,掀开包裹青年的衣袍,却被沈清流抓住了手。 “不要了……”他累。 魏越西闻言笑了笑,黑眸往下细看,“朕给太傅看看,方才没伤到你吧?” 沈清流羞耻,“未伤到,你别看!” 魏越西不信他,倘若伤到了,又是在那种地方,沈清流好面子,怕不会跟他说,也不会找太医,他当然要亲自瞧瞧。 不过……为了沈清流面子着想…… 他熄灭了几盏较为明亮的灯盏,只留下微弱的光芒,“太傅,让朕看看——” 衣袍被拉开,沈清流不肯张.开双.腿,咬了咬牙瞪向魏越西。 魏越西无奈,起身又灭了几盏烛火,躺在了沈清流的身侧,在被子下拉开青年的长腿,用自己的武器探访。 “还好,无事。”他道,还松软得很,一刺就进去了。 沈清流被魏越西的不要脸惊呆了,面色爆红,直接踹了他一脚,却被抓住了腿。 “清流,别闹,好好休息。”魏越西亲了亲他的脸颊,给青年穿好衣服,又上了点药。 “你个无耻之徒!”沈清流骂道,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想和他睡,他宁愿去跟那三位将军一个营帐! 魏越西连忙抱住了他的腰,将人往回拖,“太傅,跟着朕休息,朕保证今晚不闹腾了。” 他在青年的耳边吹热气,“方才是朕不好,朕已经知道错了。”
第44章 将手中皇铺给微臣,臣要赚钱充盈国库 沈清流依旧气恼,但不再动作了,他瞪了魏越西一眼,拿着被子盖在头顶,离他远远的躺下。 床铺就这么大,躺得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 魏越西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伸手一捞就能抱住那个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的沈清流。 沈清流的脸还热着,下定决心今天和明天都不理这只狗狗。 狼狗可不甘心,不一会儿偷偷扯出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抱住沈清流的腰肢。 “太傅?”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清流阖上眼眸,假装睡觉。 魏越西悄悄亲了一下沈清流的脸颊,低声道:“子清。” 他的声音满满的喜欢和爱恋。 子清是沈清流的字,他不太喜欢叫沈清流做太傅,那样显得两人有距离感,但在做不道德之事时又添了几丝背德之感,让他刺激。 沈清流的心中微动,忽而,魏越西往他的食指上套了个什么东西,他微微蹙眉。 “以前听太傅说,你们故乡有个习俗,成亲要交换戒指的。” 这是魏越西给他准备的戒指? 沈清流闻言,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又迅速闭上。 是个精致的素色戒指,银制品。 “朕亲手跟着宫匠学习打造的,弄了一百多个,可惜手太笨拙,只能挑了这个最好看的。” 魏越西喃喃自语,他知道自家太傅是在装睡,但也无事。 这般想着,他又亲了亲沈清流的红唇,左右对方装睡,多占点便宜,明日一早醒了,太傅应该气消了不少。 沈清流本不想理他太多,结果狼狗越亲越上瘾,手还伸进了他的衣襟内,摸着揉着,真当他是睡死了吗? “啪!” 狗爪子被拍开了。 魏越西看向沈清流,“好吧,看来太傅今晚不想做了……” 他停下手来,但外面其实天色还算早,他凑过去蹭沈清流柔软的脸颊。 “子清,朕是真心想娶你的,如若不然,你嫁给朕也行。” 沈清流:“……” 倘若不是在装睡,他高低给魏越西一个大逼兜! “子清,你在听吗?”魏越西不肯错过沈清流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却发现沈清流无动于衷,黑眸稍稍黯淡下来。 也罢,太傅如今还没知道他的滋味多好,等以后自己伺候他习惯了,对方就离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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