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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日同归

时间:2024-05-05 14: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慢慢洵

  有过一次被偷摸的经历后,他不敢睡的那么沉了,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惊醒,每天顶着黑眼圈看书打扫卫生。

  那天他正收拾主控室,却因为前一晚没休息好,擦着地就睡着了,被舰长发现踹醒了,正巧陈鸣九也在,于是顶着压力收留了他,让他以后睡在自己的房间的沙发上,从这以后他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直到今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随便,听见几声枪响,他立马起身,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一定是出事了,随便刚打开房门,陈鸣九夺门而入,浑身是血,那一瞬间他意识到他依然生活在噩梦中。

  陈鸣九眼睛充血,犀利的眼神充满杀意,他踉跄着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渐渐恢复了冷静。随便不敢向前,立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没事儿,你该去做清洁工作了!”

  卫生间的门半掩着,传出水流声,随便不安地出门了。

  从走廊尽头的盥洗室拿了清洁工具,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发生了什么事。发现走廊地上有血迹,一路延伸到楼上,随便循着血迹来到了一层,被眼前地一幕惊到了,只见鲜血染红了地面,没地儿下脚,墙上也都是血,隐约可见十几个血手印。

  不远处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四五具尸体,还有几个人受了枪伤,躺在地上呻吟,口吐鲜血,看到随便来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快去叫陈舰长!”

  随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场面他是第一次见,心惊胆战地想跨过去,却被其中一人死死拉住了胳膊,“快帮我找陈舰长!”话刚说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倒地身亡。

  随便脸色煞白,颤颤巍巍地来到主控室,此时一个身高一米八多,后背白皙的男人裸着上身背对着门口,肩胛骨的位置纹着一只巨大的虎头,獠牙尖利森林。旁边还有两三个人悠闲地坐着,其中一个人就是掳随便来的黄毛,地上躺着一个满身肥肉的男人,被鲜血包裹,已经看不清摸样了,身上快被枪打成筛子了。

  拿起拖布,随便开始拖起地来,极力控制着颤抖的双手,动作轻微,生怕发出的响动太大,惊扰了他们,惹祸上身。

  黄毛瞥了一眼随便,“这小崽子用处不小啊!”他将脚下的一个酒瓶踢了过来。

  背着的男人转头瞧了一眼随便,不怀好意地邪魅一笑,没有说话。随便不敢抬头,捡起酒瓶,提着拖布去了盥洗室,他几乎是逃跑一样地疾步离开,生怕慢了,被他们叫住,后背不知不觉已经湿透。此刻他的鼻腔里,口腔里,甚至是肺里全是腥臭味,这些强盗活着的时候是各种尿骚味,汗臭味,死了是腥臭味,屎尿味。

  整整忙碌了一天,随便才勉强把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空气中混合着腥臭味和消毒液的味道。傍晚午饭时间,随便才有功夫吃东西。他从厨房拿了一瓶水,几片面包,回到了房间,陈鸣九此时正在医疗室救治那些受了伤的人。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陈鸣九才回来,肉眼可见的憔悴了,整整一天的手术已经让他有些虚脱了,简单冲了个澡倒头就睡,没一会儿就打起呼来。

  随便将一张毯子盖在他身上之后,便又去看书了,虽然很累,但是因为害怕,他睡不着,那个纹着虎头纹身的男人看他的眼神犹如一颗冰锥扎进他的心,让他惴惴不安。

  这之后的几天,随便从其他人的谈话间逐渐了解到那天发生的事,三位副舰长之一的吴天发动了政变,杀害了原舰长和四五个他的心腹,并杀了对他的地位有威胁的另外一位副舰长,陈鸣九之所以能留一条命,完全是因为他是这里唯一的医生。吴天提拔了新的三位副舰长,撤了陈鸣九的职位,现在陈鸣九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失去了所有特权。

  随便的主控室打扫卫生的间隙,还了解到一个消息,在不久的几天后,他们将到达开放区,那里有一位跟他志同道合的医生在等着他,而这个消息陈鸣九还不知道。

  在暴动当天吴天顺利掌权的前一天晚上,吴天曾向陈鸣九提起过一起合作干大事,陈鸣九当时不以为然,还以为吴天想干私活,便言辞犀利得拒绝了他,没想到吴天居然野心这么大,就这样,陈鸣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拒绝了一次生的机会,如果他能及时发现幽灵舰上酝酿的阴谋,或许还能明哲保身,但是他是一个医生,一个还有一点良知的医生,在地狱里,他的良知将会拉着他走向坟墓深处。

  


第十八章 被侮辱

  这天,随便正在新舰长吴天的房间搞卫生,这大概是幽灵舰上最干净整洁的房间了,房间里除了衣柜和书桌,还有冰箱和沙发外,就剩一张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床了。

  随便打量着房间,看到衣柜的门夹着一片白色的衣角,心想大概再干净的主人也会有粗心的时候,他打开衣柜门,正要捡起衣服的时候抬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衣柜上层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不同样式的假Y具,大概有二十多个,每一个都标注着号码和尺寸。而随便手里拿起的那片衣角竟是一个小号的男士内裤,型号是小孩子的大小。像这样大小的内裤有几十条,整个衣柜里只有极小的一个空间摆放着成人的衣物。

  随便虽然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但是看到这些,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正当他要出门的时候,转身发现吴天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没有上衣,只有一条白色短裤,他的胸前也纹了跟后背一样的虎。

  随便顿时寒毛竖起,刚才他被衣柜吸引,完全没有听见一点儿响动,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进屋了,顿时害怕起来。

  吴天看着他笑,淫邪中透着狡诈,随便心里瘆得慌,这个男人笑得很恐怖,充满压迫得气势让他有些抬不起头来,他一个侧身加快脚步想赶紧溜出去,突然脖领一紧,脚离地,后领被吴天拎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吴天的脸不断地靠近,随便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鼻孔一张一翕的声音。

  “我叫随便。”

  随便紧紧闭上眼睛,浑身打着哆嗦,他感受到吴天的脸距离他只有一公分,他却仍在靠近~空气突然安静,随便一个激灵,吓得浑身发冷颤抖,他闻见口水夹杂着腥气,黏黏糊糊的东西正在舔舐着他的脸颊,他将脸转向另一边,眼睛闭得更紧了,舌头却更加肆虐地舔舐着他的额头,鼻子,慢慢下滑~

  眼看着就要到嘴巴,随便终于忍不住使出浑身力气挣扎,大叫着“变态!”

  眼看随便就要逃脱,吴天突然手臂发狠,拖拽着随便直接扔上床。随便面色苍白,鬓角冷汗直流,浑身战栗,吴天两眼发红,突然仰头狂笑,就像一只发了疯的狗,露出的牙龈上密密麻麻的刻着刺青图案,他从腰间抽出一条长绳,扑向随便~

  “看,副舰长,那边有人。”

  指控室里,黄毛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的发着呆,听见这话,顺着下属手指地方向看过去,发现一个监视器里绿色小箭头指向一处荒芜之地,隐隐约约看见有建筑物,却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有人居住,这么荒凉的破地儿竟然还有人。

  “用不用报告舰长?”

  “不用,再叫两个人下去看看。”

  黄毛从武器库挑了一把分量适中的机枪,带着三个人走向目的地。

  厂房里,机械豹快银正不知疲倦地玩着一只东躲西藏的老鼠,不远处的地上躺着十几具老鼠尸体,几条干瘪的蛇,一只腐烂了的豺狼尸体,甚至还有一些不知道事什么动物的骨架。自从十七出门以后,快银就开始放飞自我,每天都出去疯玩,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一些小玩具,玩完就丢到一边,没有十七唠叨管束,他只管玩,不管埋。

  此时小老鼠圆圆的眼睛在黑暗的缝隙中炯炯有神地搜寻着,几根胡须上下抖动着,它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周围的声音,不敢有一丝放松。

  突然,轰隆一声,脑袋顶上落下来不少灰尘,一束光倾泻而下,光晕中一张脸慢慢清晰,小老鼠大惊失色,正要逃窜,头顶落下一个金钟罩般的庞然大物,小老鼠被倒着提起来,继而重重地摔向地面,可是它还没那么容易摔死,背部一着地,它立马翻身开始逃窜,整个过程也就一秒,刚跑就又被抓,这次又比上次快了一点,又是一记重摔,它接着逃窜,再被提起来摔倒在地,翻身继续逃窜,这样的过程经历了几十遍以后,它终于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背朝黄土面朝天,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

  快银兴奋地发出低吼,露出胜利者的高傲表情,缓缓低头,准备给这个小家伙一次痛快。小老鼠也在等待着命运降临的那一刻。

  “彭!”一声枪响。

  


第十九章 快银

  突如其来的枪击吓了快银一跳,它一个翻身躲过了子弹,快速朝房间跑去,身上沾了一些血渍,小老鼠被压成了一滩肉泥。

  黄毛带着三个手下隐蔽在厂房外的废旧物品旁,静待片刻后,听见那边没有动静,便派出两个手下一左一右往房屋的方向摸过去。

  快银镇定地站在屋子里,静静地等待。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就在距离门口十米远的时候,快银用前爪摁下刚从抽屉中拿出来的**中的一个按钮,外面发出剧烈响声,掺杂着凄厉的喊叫声。

  黄毛啐了一口,一脚将身旁仅剩的一个手下踹了出去,“MD,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仅剩的这个手下四十岁左右,端着枪,颤颤巍巍地挪动着步子,没走多远便看见了被炸开的一只脚,血肉模糊,他有点被吓破了胆,往前的每一步都如临大敌,他往后瞧了一眼,看见黄毛正端着枪指着自己,便知没有退路了,幽灵舰上的人都是因为利益聚在一起,彼此之间互相戒备,稍有不慎,被放冷枪也是常有的事情。

  男人鼓起勇气,索性不想那么多了,凡人皆有一死,怕什么,他端起机枪一顿扫射后,没听见任何动静,便壮着胆子继续往前,鬓角渗出冷汗,走到门旁,又是一顿扫射之后,将门踹开。

  黄毛看到属下已经破门而入,他静静等着对方给他一个信号,可是没有等到任何动静,一片宁静,他知道出事了。黄毛不敢继续呆在原地,想立刻转移,去搬救兵,刚要走,听见脑袋顶上有声响,他缓缓转身,快银一个箭步飞扑上来一口封喉,干净利索,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

  舰长房间里,一个刺耳的警报声音传来,吴天从浴室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渍,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瞟了一眼床上,“把东西洗干净再放好,每次都要这样,这是规矩。”说罢,便开门走了。

  随便的嘴唇紧闭,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嘴角渗出血来,却丝毫不觉得疼,目光呆滞地坐在床上,白色的床单上有一摊血渍,瘦弱的身体肋骨清晰可见。他行尸走肉般的收拾着床上的玩具,清洗过后挂回了原处,不足九岁的他甚至够不着挂钩,只有站在隔板上才能勉强够到,他的脑袋昏沉沉的,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般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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