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之行身体好转,秦君如的贴心照顾,不离不弃,让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两人两情相悦,秦君如敢爱敢恨,也曾表达过喜欢,傅之行因为自己一身仇恨,被魔教追杀居无定所,无法给秦君如安定的日子,甚至跟着他还有性命之忧,所以迟迟不敢面对自己的喜欢。 直到凤竹居这一次他们的感情升温,秦君如的处境和他并无不同,从他们被魔教盯上的那一刻起就被绑在一块儿,分不开了。就算强行分开,谁又能保证秦君如离开他后能安身立命。 也是因为秦君如的所作所为让他心疼,且坚定,决定直面这份情感,将爱人护在自己还没丰满的羽翼下。 能不能报仇,明天是怎样的命运,他们并不能预见,珍惜眼前才是正道。都是江湖儿女,潇洒不拘,他们决定结婚。 在凤竹居这段日子,很安生,魔教没有找过来,出去了又是刀光剑影舔血谋生的日子。温颜是他们的恩人兼朋友,所以婚礼举行地就设在凤竹居,在这里,至少能有个风平浪静的洞房花烛。 他们已无亲人,温颜,就成了唯一的证婚人。 得知秦君如要和别的男人结婚,自己还是证婚人,温颜再也压制不住了。 婚礼当夜,没有婚服,只有一朵大红花和红盖头,温颜这个证婚人头上也有一根红绳飘逸,婚礼还未举行,魔教突袭,现场打成一片。 温颜暴露了会武功的秘密,不过他的武功不是用来对付魔教,而是与傅之行打在一起。 秦君如难以置信,她把温颜当成好朋友,却在大婚之夜,遭受背叛,反目成仇。傅之行余毒未清,温颜恨他,留了一手,甚至还在他身体里下了慢性毒药,此时根本不是温颜和其他魔教弟子的对手。 秦君如被缠住,无法上前帮忙,傅之行节节败退,秦君如因为担心分神,手中兵器被打落,活抓。 黑化的温颜没有要了他的命,而是留着他,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和秦君如在一起的。 他们掳走了秦君如,傅之行身受重伤,没追上。 到这里,这场戏也就结束了。 这是温颜的第一场打戏,与金导想象中的一样好,力道,眼神都无可挑剔。温颜现在没有固定的武器,他只是随手抓起墙上破旧的油纸伞,以伞为剑,耍得好看极了。不是花架子,拿把伞在他的手里是合拢也好,撑开也罢,又好看又锋利,完全是能杀人的武器。 裴琅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细到极致,连随着动作甩出飘逸的头发丝都是戏,每一处细节都在呈现角色。 从白天到晚上,这段戏终于完美过了。NG了几次,是因为柳然有几个动作做得不过关,也不差,只是在对艺术要求极高的金导眼里不是最完美的,所以多拍摄了几次。 休息室里,打戏体力消耗大,裴琅掏出小零食充饥,钟逸潇坐到他旁边。“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昨天晚上我的经纪人说了那些话,真的很抱歉。” 昨天晚上太晚了,裴琅又是接着电话走,钟逸潇想着对方有事就没去打扰,今天一直拍戏,休息时间又被助理叫走了,直到现在才有机会。
第38章 嘴贱的报应 裴琅也只是笑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没关系,这些话我听得多了,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没什么新意。” “你别当真,你与他们口说相传的不一样。”钟逸潇想安慰,看裴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安慰的话又生生夹断,再说下去反而矫情了。“今晚能请你吃顿饭吗?就当是赔礼了。” 只是还没得到裴琅的回答,就有电话打过来了。他的助理把手机给他,刚好是那个女人。钟逸潇眉头不经意间皱起,余光看了一眼裴琅。 “今天就算了,你接吧,我不打扰你。”裴琅说着,挪了个位置,离他远一些。 钟逸潇失落,接听了电话,对面的女人张口就是求救。“钟逸潇,帮帮我。” 作为钟逸潇的经纪人,女人从来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嘴毒冷面,公司不少艺人都怕她,从来没见过她慌乱恐惧的时候。 现在,她声音颤抖,脆弱得不堪一击,仿佛被人扼住命脉,随时可能断气。 不管怎么样,合作一场,钟逸潇没有挂断电话。“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公司莫名炒了,并且永不录用,就连其他经纪公司也不要我。你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一定要帮帮我。” 这个消息惊天辟地,女人在公司位居高位,是最强的经纪人,想不通公司为什么会突然炒了她。似乎,是得罪了人。 娱乐圈这么大的地方,有手段有权利的人数不胜数,一个举动,一句话都可能惹来灾祸。 只是这背后的人是谁?这么大的能耐,掌控娱乐圈让女人彻底雪藏,以后求职都困难。连她都能遭受此重创,钟逸潇又能怎么帮?“虽然同情,但我现在也帮不了你。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谁吧。” 女人那头哭哭啼啼的沉默片刻,也想不通能得罪谁。 突然尖叫一声。“一定是裴琅,昨天我说了那番话让他心生恼怒。他是破鞋废物但他背后的金'主不是,我就说他背后有人,这个贱男人,死娘炮,我要见他。” 女人神经失常的这么说,恨不得把裴琅碎尸万段,钟逸潇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了看不远处因为累闭目养神的裴琅。 心里一阵烦躁,又因为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顿时没了耐心。“如果真的是他,你觉得你还能动得了他?” “我不甘心,我打拼了十几年的成果就因为知道死男人付诸东流,你让我怎么甘心!!”女人咆哮着,却也认清了现实,她动不了裴琅的,可是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不让我好过,也休想借着背后的人洗白。我要曝光他,让大家都知道他的怎样的嘴脸。” 女人失去理智,没了脑子。 钟逸潇嘴角冷冷的抿着,好心提醒。“他在网友眼里从来就不是干净的人,这点东西曝光根本掀不起什么浪花,惹怒他,你恐怕会比现在更惨。” 一身污泥黑墨的人,还会在乎多增添一点灰尘吗? 就算女人不曝光,在大家眼,裴琅不就是一个傍大款的贱男人吗?他曝光也只是证实了这一点而已。裴琅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这一步不会对他有多大的威胁,反而会得罪他背后的人。 仅仅因为出言不逊就遭受惨痛的代价,如果再把这件事曝光,女人还会经历什么,无法想象。 这么一说,女人彻底无助了。 她破防大哭起来,钟逸潇听着着哭声心里更加烦躁,准备挂电话,女人如同揪住救命稻草般。“你帮帮我,你们不是在一个剧组吗,帮我求求情,我可以当面给他道歉,求他…求他让他的金'主收手吧,放过我,我不能失去打拼的一切。钟逸潇,你从小明星开始我就一直带着你,你不能扔下我不管。” “这种事不是开玩笑。你觉得背后的人会因为你这个小人物把放出去的话再收回来吗?”女人还没认清现实,钟逸潇念在这么多年的合作份上,好心提醒。“你这样的小人物,如果不是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那背后的人连你是谁都不会知道。” 就算钟逸潇想帮也无能为力。更何况,他还不想帮忙。 裴琅不是外人眼中的模样,相处下来他看得很清楚。只是,一想到裴琅背后有个护着他的人,钟逸潇心里就不痛快。 女人被他的这句话钉在原地,久久不出声,钟逸潇最后的耐心消耗完,挂了电话。裴琅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侧头便迎来钟逸潇探究的眼神,裴琅回以赤城的笑。 他不知道他那张脸笑起来有多好看,眼神又纯又媚,矛盾而勾人。“你朋友出事了?” “没什么大事。”钟逸潇笑笑,眼看着裴琅起身。“你准备回去了吗?” “是啊,我收拾完先回去了。”裴琅脱了戏服层层外衣,只穿了白色里衣里裤,衣服把他的身材显露无疑,腰细腿长。 直到他出去,钟逸潇才收回视线,抱着手机沉思。 【。:闫修远要订婚了。】 和陆鹿回到房间,闫寒发来一条消息。 裴琅洗漱完躺床上才去回复。 【琅:什么时候?】 【。:三天后。】 【琅:哦。】 对于这个消息,裴琅不感兴趣,两位主角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之后就是炮灰各种作妖也没把他们分开,在各自的领域发光闪耀。 不对啊,我这个最大的炮灰不作妖了,谁来推动剧情? 裴琅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点,系统只是让他填补,不影响剧情就好,那么…是不是把作妖的任务安排给了其他人? 管他呢,他们怎么样都与我无关,别影响我发展就行了。 【。:我们结婚的事闫家人都知道了,作为长辈,父亲希望我们一起参加订婚宴。】 【琅:可以啊,明天我跟导演提前请假。那我现在名义上是他的…婶婶?】 裴琅眼角抽搐,对这个女性化的称呼不太满意。 【。:理论上来说,是的。】 【琅:………】 【。:不喜欢的话,让他们称呼我一样喊你小叔叔。那天你请一天假,提前一晚回家,带你挑件像样的礼服。】 【琅 :订婚宴都有谁?】 【。:双方长辈都在场,人不多,不必紧张。】 【琅:好吧。】 该紧张的是你吧,把我领回家也不怕被长辈笑话。不过,怎么还有点心慌是怎么回事?长辈都在场,他父亲也在吗,还有闫修远的那个父亲。 虽然不是真的夫夫俩,但一下子见那么多长辈,还是有点怪异。 第二天裴琅就去跟金导说了请假的事情,金导对裴琅很善解人意,爽快的就答应了。 拍了一早上的戏,裴琅难得的歇下来,陆鹿抱了一打便当过来。“琅哥,有人给你送饭来了。” 一看就不是饭店的打包盒,裴琅好奇。“谁送来的?” “不认识。”陆鹿摇摇头。“一位很和善的阿姨,还叮嘱我好好照顾你,是琅哥的亲戚吗?” “我没有能给我送饭的亲戚。”那些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不认识的人送饭你也敢接。” “我看她不像坏人。而且她很了解你,只是送饭,我就先拿进来了。”把便当放到裴琅面前,一股饭香飘来,裴琅瞬间就明白了。 “一会儿问问是不是我阿姨送的,沐浴露没了,你去帮我买点吧。” “好的。” 支走陆鹿,裴琅掏出手机打电话。“林婶,你给我送饭啦?”闻到熟悉的味道裴琅就已经确定了,林婶还没有走远。 “是闫先生让我送的,闫先生说你想吃了。”林婶和蔼的语气让裴琅心里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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