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啊!癖好奇葩,每次家中妻妾会见情郎他都大开方便之门!】 【每次知道她们跟外人在一起就特别高兴!】 【嘶——娶妻和纳妾都专门挑心有所属的上门迎娶,这这这!怪不得不希望这些僧人出事,原来如此!】
第28章 惊!全国僧侣持证上岗! 老皇帝张口结舌,好半天没能吱声。 这都什么玩意?! 我这些大臣都是什么奇行种? 怎么自从许烟杪来到朝堂上后,一个两个都奇怪起来!先是什么驸马要杖毙公主,又是御史害怕夫人害怕到躲了深山老林好几天,太子的舍人七十五了还能玩小倌!还能得性病!!! 现在连喜欢看妻妾偷情的都冒出来了?! 老皇帝不懂,老皇帝瞳孔地震。 被揭露是绿帽癖的官员停顿了很久……很久…… 然后,一躬身向皇帝行礼,整个人好像被按了倒退键,倒着走回百官之中,举起笏板,面容严肃之中好像还带着些许思索。 嗯?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没有吧? 旁边同僚戳了一下他的手臂:“你……你真的喜欢给自己戴绿帽?” 哇—— 原来还有这种人! 绿帽癖官员举着笏板,迎风流泪。 你刚才跳出去干什么!轮到你去逞强吗!傻“哔——” * 老皇帝卡了好久的话终于吐出来了。 “你们……” 忠君老御史含着泪看他。 兵部尚书眼巴巴看他。 绿帽癖……哦,绿帽癖没有看他。 但是有不少家中感情好的女性去过玉龙寺的官员,虽然没有站出来说什么,但很明显特别发愁。 愁着愁着,小眼神就往老皇帝身上瞟。 老皇帝:“……” “……陛、陛下……”那些夫人去寺里找乐子的男性官员声音都在颤抖。 老皇帝:“……” 为什么朕要为这种事情端水??? 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做的有些奇怪? 满足的吃完瓜之后,兴奋和刺激退去,空虚的无力涌上心头。 老皇帝扫视下面一众不争气的东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玉龙寺交税了吗?既然他们不是正规寺庙,而是卖身悦客,交税了吗?” 大臣们:“???” 陛下,你这关注点是否有哪里不对? 户部尚书面露心痛之色:“回陛下,没有。” 老皇帝脸色陡然一变:“不交税还想开小倌馆?!还服务?还经营?” 老皇帝显然被抓住命脉,可比之前激动多了:“补税!让他们补税!再勒令关门!这种佛寺绝对不能存在我大夏!” “然后!季岁!” 季岁出列,恭敬行礼。 “年后,尔领巡按御史一职,于九州巡视,清查寺庙。” 许烟杪回忆了一下巡按御史。 好像是……类似于查贪局、清廉会派出去的人员?本来有专门的巡按御史,但如果皇帝觉得这事很重要,就会特意找个信任的大官给他安一个巡按御史的头衔,让他出京办事。 老皇帝的语气越说越快,越说越激动。 “有私造度牒者——斩!” 当和尚需要度牒,度牒由朝廷发放,而正规佛寺是可以拥有寺产,而这些产业不必交税,所以不少人会选择遁入空门。朝廷牢牢控制着度牒的发放,就是在控制着税收,不让它大幅度减少。 “有行淫寺之举,如周高宗年间,有寺庙名精严寺,妇人来求子,便通过地道入其房中,假称佛祖行奸。若有类此事者——斩!” 季岁:“唯!” “礼部尚书何在!” “臣在。” “天统三十二年以往不究,天统三十二年以后,凡僧、道,府不得过四十人,州三十人,县二十人。民年非四十以上、女年非五十以上者,不得出家。此事由礼部负责。” 礼部尚书:“唯!” “再启验僧!禅者问以禅理!讲者问以讲诸经要义!瑜伽教僧试以瑜伽法事!若能精通,方继续为僧,否则,棍三十,驱逐为民!自本年起,三年一验!” “唯!” “编制僧籍簿册。簿册上需填写任何僧人之籍贯住处、排行年龄、姓名男女、出家寺院及剃度年月、度牒编号,还需附注父兄及受业师父之姓名。每一处寺庙,都需登录寺宇僧舍数及常住寺产数。” “此二事由礼部、僧录司、地方僧司相互配合。” 谁都不能拿他的钱! 谁都不可以! 礼部尚书及左、右善世(僧录司长官)连忙行礼:“唯!” 一项项事务颁布下去,朝堂这座庞然大物运转了起来。 “至于玉龙寺及其僧人。” 比起之前的顺口说出,老皇帝这一次说得十分正经。 “逐其僧,废其寺,诸僧革为民,以逃税之罪论处,笞五十,收入半数入官。” 户部尚书脱口而出:“陛下圣明!” 户部尚书摆明立场:“正是该如此判!” 管它什么奸不奸的,他就知道,全砍了那些钱不一定能全部追回,但以逃税之罪论处,一半的钱入国库啊! 而且,这玉龙寺还是私自营业…… ——也就是无证经营。 户部尚书眼睛亮得几乎要闪瞎人眼了。 私自营业!这罚款可是翻倍的! 老皇帝又道:“情节严重者,没为官妓,籍属教坊。” 老御史想了想家中闺女,到底没泄气,只问:“何为情节严重?” “逃税多者。” ——也就是被点花牌点得最多的那一拨。 老御史眼睛一亮,用比户部尚书更高昂的声音,更热烈的感情:“陛下圣明!!!” 朝堂上好多人眼睛都亮了。 官妓的官,是官家的官,不是官员的官。只要向官府打的申请能通过,都能使用官妓。 酒楼可以招官妓来劝酒卖酒,文会可以招官妓来歌舞吟诗,私邸可以招官妓侍于左右宴游。那他们家人也可…… 老皇帝继续:“余下之民,只需补足税收,受完笞刑即可。” 至于那些贵妇人,他一个字也没提。 后面就没有了。 满朝文武适时应声:“陛下圣明!” 接下来,就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环节,老皇帝又处理了一部分政事,等到下朝,迫不及待把清河公主和季岁叫到武英殿中,几乎是气急败坏:“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清河!尤其是你!” 老皇帝恼怒:“那个什么什么丞相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可以去做那种事情!” 一个念头跳出来,老皇帝脸色煞白:“你莫非真的对窦青有何非分之想!” 这一声叫惊天动地,清河公主本来正心虚地低头搅弄手指,一听到这话,猛然抬头,差点闪了脖子:“爹!窦丞相都七十七岁了!” 老皇帝沉浸进自己的思绪里,越想越是这样。 ——不然你玩什么角色扮演! 老古董不懂什么叫三次元不要碰瓷二次元,只顾着痛心疾首地重复:“是啊!闺女,他都七十七岁了!” 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连忙道:“爹,你想多了。事到如今,女儿便告诉你罢。” 老皇帝:“你说。” “我确实是与季岁婚前行了契约,因为我不想嫁人,但爹你不可能同意我不出嫁,而季岁他不在乎女儿是不是出去荒唐,女儿就嫁他了。” “哦,各玩各的。”老皇帝点点头,他突然反应过来,皱了眉:“朕那个丢失了的外孙女?” ——皇帝平日里也不会动不动就“朕”,他们常用“我”“吾”,但一旦严肃起来,一旦把什么事情当正事对待,“朕”字就会脱口而出。 他看向季岁,眯起眼睛:“不会是你和你前妻生的吧?” 季岁还没说话,清河公主突然好似特别生气地说:“爹!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爹你去打仗了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自己还不知道我有无怀孕?” 清河公主说到动情之处,潸然泪下:“她自襁褓里就丢失了,季郎找了她三十多年,我亦时常打听孩子下落,爹你是看在眼里的,难道还有假?” 老皇帝还是警觉:“有人说,你们成亲后就未同过房。” 清河公主:“……其实我和季郎一开始是野合,发现怀上了,季郎就找你提亲了。” 季岁诡异地沉默了。 老皇帝十分震惊:“季岁?野合?他不嫌弃地上脏?” “……”清河公主挽住季岁手臂,娇羞地靠过去,依偎着他:“爱能止吐。” 老皇帝:“……” 季岁:“……” 季岁:“……的确是这样,陛下。” 老皇帝:“那你们婚后怎么不……” 清河公主没想到老皇帝脑子反应那么快,当场卡壳。 反而是季岁……他闭了闭眼,语气坚定:“臣丢失了女儿后,难以再与女子行房!” 老皇帝松了一口气:“噢,是外孙女就好,原来只是你不行了。” 想起清河公主之前气到哭出来,老皇帝自觉理亏,又是赏赐宝物,又是答应她好几件事用来哄人,这才让其开心起来。 问到了心里答案,老皇帝拿起笔:“行了,你们契约婚姻就契约婚姻吧。” ……反正吃亏的不是他闺女。 “你们可以走了。” “是!爹爹/陛下,女儿/臣告退。” 老皇帝批改奏章低头那一瞬间,完全错过了亲闺女如蒙大赦的表情。 * 出了宫门,清河公主瞥了季岁一眼:“你自己小心一点。” 季岁沉默几息,拱手:“多谢公主。” 清河公主挑眉:“谢什么,各取所需。” 转身,自己上了马车,也不等季岁,那车子就要启行了。 季岁突然上前,撩开帘子:“我预备过段时间自请出京,为一地知州。” 他说:“待我将祈儿救出,过几日,我会以我个人名义,请那许烟杪入府赴宴,询问我那女儿的事情,公主到时可否先行避开。” 清河公主疑惑地看他一眼,点头。 马车缓缓驶走。 季岁转身回了宫中。 老皇帝惊讶:“你怎么又回来了?” 季岁:“陛下可记得那《女诫》。” 老皇帝摩挲了一下笔杆,突然“啊呀”了一声:“我就说我忘了甚么,那《女诫》作者还在锦衣卫的牢里呢!” “这倒无妨。陛下,臣是要说……” * 许烟杪大为震惊:“太孙要被放出来了!” 来找他炫耀的襄阳公主用力点头,得意:“怎么样!之前什么事你都比我快一步,这个事你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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